孙二娘眼前似乎蒙了层薄纱,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只有个大概的影子。
虽说此时她对男人的渴望已经抵达极致,但尚且还存有少许理智。
她男人宋福存前几天就回市里干活了,面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正不停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男人,自然不会是宋福存。
而且,孙二娘隐约能闻到股奇怪的腥味,好像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
那男人从进屋到现在都没说话,只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气声,两个手胡乱搜刮一阵,就准备朝孙二娘睡衣下面进发。
这件睡衣是孙二娘最喜欢的,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情趣,效果非常好,对她来说就跟常胜将军的战袍一样,所以每晚都舍不得换。
睡衣的布料非常少,除了重点部位其他地方几乎全部裸露在外。
即便屋里没开灯,男人凭着感觉也轻易就找到突破口,顺势便要往孙二娘xiōng前的大馒头袭击而去。
孙二娘仅剩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平白让人占了便宜,便拼命抵抗,不让那人得逞。
那男人几番尝试都受到阻挠,也不生气,忽然松开裤子拉链,将隐藏于其中的那根擎天巨物给释放出来。
这孙二娘也是天生贱骨头,就跟闻得出那东西的味道似的,男人刚刚放出来,她立刻就察觉到了。
对于此刻的孙二娘来说,那东西就是救命的解药。
男人跪在床头,凑到她跟前,孙二娘意识模糊的扭下脸,就感觉到那东西散发出的炙热气息。
被那东西一刺激,孙二娘更是饥渴难耐,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在支撑,早就爬过去将其含入口中了。
男人见孙二娘几乎快要缴械投降,哪里肯放过这种好几回,当即往前挪动几下,将胯下巨物凑到孙二娘嘴边。
那种略带异味,却又令女人春心涌动的气息,孙二娘太熟悉了。
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自然而然的用嘴给男人服务起来。
孙二娘是什么人,那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口技功夫岂是寻常女人能比的?
不出半分钟,男人就给搞得低喘起来,按住孙二娘的脑袋死命往胯下按。
这事儿就这么奇怪,女人给男人服务的时候,虽然没有受到身体上的刺激,可自己心理上的刺激便能使其迅速进入状态。
更何况,孙二娘还喝下那杯加了东西的水,更是情难自已。
男人感觉已经到了最佳状态,顺势在孙二娘加紧的大腿中间摸了一把。
“你个贱人,果然发大水了!”
听到这声音,孙二娘心头一惊——居然是住在村东口的吴老头!
那吴老头从小不学无术,活到五十岁什么正经事没干过,人又特别懒惰,成天骗吃骗喝不说,长年累月也不洗一次澡,男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孙二娘刚嫁过来那段日子,老见到吴老头在附近晃悠,当时就对这个脏兮兮的老头儿特别厌烦,人家跟她到招呼,也是副嫌弃模样,跟躲瘟神似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刚才伺候半天的男人,居然就是吴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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