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角卡魔的光

第一章,越过雷池

梦里面,婧茴一直听见一个声音在说,转弯吧,转弯了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婧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一面镜子却挡在了面前。镜子里的那个她是活的,抬起手伸出镜面抚摸婧茴的脸。
说,够了不要再走了,走远了就回不去了。
你是谁
我就是你自己啊,是唐角卡在你心灵上种下的。
我自己
;;迷茫的的双眼,她不懂,这种梦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过,唐角卡,到底是谁。
阳光透过房间挂的窗帘缝隙间洒射在婧茴的脸上,她还在睡着。而身边的男人早已醒,用手托着下巴看着婧茴的脸。婧茴睡醒时回头刚好与他对视。
你醒了啊。那个男人淡淡的笑着。
婧茴坐了起来,伸手去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白色的被子只是遮在她的下半身,她正反手往后扣着内衣。男人抬手去摆弄婧茴长长的直发,放在鼻边嗅了嗅。
穿好衣服后的婧茴从床上站起了身,背对着舒琰豪,舒琰豪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下次你还找我吧,我还给你十万。
但婧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将舒琰豪的手从身上拿开,我们之间可以不是这种买卖关系吗
舒琰豪看着婧茴的眼睛,笑了笑说,你不喜欢这样吗
婧茴摇了摇头,我是说,以后我们不是这种交易的关系,而是,想要就随时要的另一种关系。
舒琰豪动了动眉毛,嘴角牵起一丝得意,我的女人很多,但我没承认过几个。
他把手抚在婧茴的脸上并把头凑过去亲吻了她的额头,但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十分乐意。
婧茴的脸上终于是出现了一抹微笑,但是那微笑很奇怪,像是达成了某种目的,但是舒琰豪并不认为,他认为她终于笑了他特别有成就感。
只见婧茴吻了吻他的嘴唇,那,昨天说好了的十万,从现在起你给我,以后,我们就是正式的了。
舒琰豪从喉管里发出一声笑,伸手拿起床头边的包,从中取出一张银行卡交到婧茴的手上说,以后这张卡就是你的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想要多少,我都有。
婧茴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在酒店离开之前应了舒琰豪的要求又温存了一番,她一坐到床上就整个人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躺着,眼角还留下一滴泪来。对面床铺的江零依见到婧茴这虚弱的样子,刚翻过一页书便抬头问她。
你怎么了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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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茴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足够安静,几乎江零依根本无法听见也不能辨别她的嘴唇是否有在动。
我去洗个澡。
婧茴的声音大了一些了,她起身打开衣柜翻出一件黑色裙子来。
浴室开始有水声,喷头里的水从婧茴的头顶喷淋至全身,她仰着头,让水冲刷她的脸,水的冲力让她睁不开眼睛,她用双手抱着自己,眼里的泪水与洗澡水融在一起。她用的是比平常热很多的水,皮肤已经红了。
她使劲地搓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企图洗去一些东西,可是越涌越多的泪她知道,洗不掉了,连自己都无法辨别那是不是泪了。真脏。
浴室的雾气很充盈,婧茴打开门后,那团团的暖流一齐涌出浴室,室友秋爱蓉惊呼问婧茴是洗了多热的水,可是,这么热的天呢。婧茴没有说话,只是重新瘫在了床上,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闭了闭眼,开口说。
我们的宿舍是不是需要一面大镜子照得到全身的那种。
江零依和秋爱蓉都怔了一怔,一齐把视线投向婧茴。
其实早在开学的时候,这些凑在这个宿舍的女生们就想买一面落地镜,比较宽的那种,但是婧茴极力的排斥买镜子这件事,其他三个姑娘都认为是她不愿意出份子钱,便不管她的意见把大镜子买了回来,结果晚上就出事了,婧茴在面镜子前晕倒了,此后几天都是,白天没事,偏到了晚上就出事,而且不止是晕倒这么简单,她的心脏会骤停,面目也变得很狰狞,她们也没办法相信这会是她装出来的,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她又会恢复正常。因为这件事四个室友便离开了一个,申请了外宿,宿舍里也没有镜子,不过说也奇怪,婧茴照着浴室里的半身镜就没事,真是活见鬼了。
你确定我们需要一面大镜子
江零依与秋爱蓉几乎异口同声。
对,我们需要。
舒琰豪把银行卡的密码发在了婧茴的手机上,婧茴去了医院。
三天前,婧茴爱着的那个男人离婚了,喝了太多酒,结果酒驾出了车祸,他这是在寻死的。前妻闫沫只给交了三天的住院费,连手术费都是在拖欠着,以后还有一系列的检查和一项必做一项可不做的手术,那个男人伤势又特别的严重,婧茴找了一切可以求的人才不过凑了点皮毛,然而他也没有什么亲人,婧茴自己也早早跟家里断了联系,她擦干了眼泪去找舒琰豪,舒琰豪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需要钱,只是说,跟我睡一夜,钱的事我就帮你解决。
婧茴点了头,那是她的第一次。
她用力叫喊的时候,尽力忍受痛苦的时候,鲜血染红床单的时候,舒琰豪却是笑了,所以,你是一个为了钱灵魂也可以出卖的人吗他边笑着边问着她。
她摇头想想自己的确又是如他话说的这样,不管多痛她眼泪也忍住了,但是这次,她没忍住,她此刻特别想要依靠,便抱着舒琰豪哭着,舒琰豪见到她这样,便停下了。
你是不是真的遇到什么事了对不起,我真不该那样说你。毕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继续吧。
婧茴坐在病床边,握着韩庭雨的手。
只要你醒过来,没事了,一切就都是好的。
婧茴拿起水壶出去换水,却在病房门口遇见了韩庭雨的前妻,闫沫。婧茴刚开始还有些不自然,脸上的表情也很僵硬,闫沫先开口说话的,打破尴尬。
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公司破产了,我们也离婚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也很难过,他也没给我多少钱,要不是他朋友求着我来;;
他曾经很爱你。
婧茴打断了她的话,闫沫顿了顿嘴。
他还在你最难过的时候帮了你,给了你和你的孩子一个家,如果你懂得报恩,你就不该这么说话。
闫沫语塞,也无话可说了。那一句,他是自愿的堵在喉咙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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