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卿家就没有什么说的吗”
在一个辉煌大殿,灿烂的光芒从那唯一的大门照射而来,落在了这个坐在首位上并且看起来威严无比的黄服少年身上。
就好像给那少年披上了一身金甲,那冰冷的面孔,不带有一丝感情的眸子注释着下面两排穿着锦衣羽冠的人群。
“陛下,臣等罪过。”听到少年的话,下面立马呼啦啦的跪满了一地,当然,站在这群人前面的人也就是恭了身子,并没有跪下去。
少年正是萧挽歌,在昨天整理了一下药册之后,第二天还是得乖乖的来上朝,但是,作为皇帝,还是一个刚登基的皇帝,威严是肯定要立得。
这不,在前身被刺杀的情况之下,刚好为萧挽歌做了一个好的借口。
“陛下,臣以为,此次陛下遇袭主要责任还是在禁卫拱卫皇城的军队统领身上,竟然被十几个刺客给混了进去,这才让陛下遇到刺客,请陛下明察。”在这群人的中上游位置的一个人站了出来,义正言辞的说道,丝毫不顾及这个朝堂之上的某些人投射过来的阴狠目光。
“陛下,臣以为孙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刺客本就精通易容之术,而且他们还是经过观察那几个被他们杀掉出去采办的宫女太监的姿势,神态,这种混淆视线的情况像那些普通的士兵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这时,少年面前右手下的一排人之中站出来了一个身穿盔甲的魁梧男子,目光不善的看着先前说话的那个孙大人。
“朕想说的是,既然他们能够观察那些个宫女太监,朕想肯定是要几天的时间吧,而为何你们却收不到一点的消息难道我朝的密部已经彻底的腐朽而不堪一用了吗”
萧挽歌站起身来,杀气腾腾的看着下面那些不安的人。
“陛下息怒”听到皇帝发火,这还得了,之前刚刚爬起来的人立马又呼啦啦的跪了下去,真是令萧挽歌烦不甚烦。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另外,朕限你们一日之内找出躲藏在帝都的刺客,两日内给朕清除出各大帝国在帝都的探子,三日之内抓到元凶,不然的话,呵呵”萧挽歌看着那几个不为所动的帝国公爵,眼角闪过一丝的狠辣。
“陛下,不知道此次的负责人是谁”这时,一个大胆的官员站了出来,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的不屑,就好像是瞧不起少年皇帝一样,是谁给了他的胆子
“此次行动刑部联合大理寺共同负责,其余各部无条件配合。”萧挽歌沉吟了一下说道。
”陛下,这,这不“
“报”就在那个官员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大的呼叫声,立马朝堂的目光便看向了门外,就连萧挽歌也不例外。
“启禀陛下,九州之一的梧州派来的急件,人就在外面等候。”这时一个太监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语气仓促的说道。
“宣。”萧挽歌沉声说道。
“宣九州之梧州信使觐见。”立马,萧挽歌身边的老太监尖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听得他的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
“梧州信使参见陛下。”声音落下不长时间,就立马的进来了一个人,风尘仆仆的对着萧挽歌就跪了下去。
“平身。”萧挽歌对着信使说道,这时又看到那一大帮子人还是跪在那里,也示意他们可以起来了。
“谢陛下。”呼啦啦的又是一大群的人站了起来,其中还有两个体质弱的人禁不住的脚一歪,差点就摔倒了。
“陛下,梧州地区发生大规模的暴乱,整个梧州十九郡已有十一郡被占领,那些郡丞要么就是投降,要么就是被杀,此时暴乱对方的暴民已经差不多接近一百万的规模了,还在不断的扩大。”那个信使急忙的说道,此话一出,群臣激愤。
“好大的胆子,为何到现在才来上报”萧挽歌虎躯一震,接着就是怒火滔天,心里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呀,这个朝堂之上是事情还没有解决,这又来了新的变故。
“陛下,暴乱的时间不过是一天之前,梧州牧总管一州政务以及太守总管一州军队连夜派出十三道急件向各个州郡求援,我这个是直接回帝都报信的。“那个信使急促的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萧挽歌对着信使说道,那人就被两边的御前侍卫带下去休息了。
“陛下,此次的时间明显是有预谋的,不然的话,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可能攻下十一郡这个大的地方。”左手下的首位一个文质彬彬,充满着儒道气息的人站了出来。
此人年级不大,也就是四十来岁的样子,但其所处的权位可一说是滔天的,帝国右相,加上一个公爵的爵位,同时还是少年皇帝将来的老丈人,名字叫严锦德,同时也是少年皇帝母亲的弟弟,如果不是怕外戚掌握军权,此人绝对是帝国元帅之一,并且是不可多得的儒将。
“严爱卿说的在理,帝国二路元帅白落听令。“萧挽歌赞了一下自己的老舅之后直接就下旨了,这让所有的群臣都是傻愣愣的,这皇帝是怎么了
”微臣在。“在右手边的下游地区,站出来一个青年白袍小将,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对着少年皇帝一跪就等着他说话了。
”特封白落为此次的平叛大将军,领兵六十万,附近州郡朕待会会下令全力配合你,不是说有一百万的人么,既然他们参与了叛乱,那就说明并没有将朕这个帝国的主人放在眼里。”萧挽歌狠辣的说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血流不止这可不是说说笑的。
“陛下的意思是不留活口”白落心里一颤,本来有些高傲的神情立马的低下来了,这可是一百万的人口呀,不是猪,说杀了,就杀
“不,朕的意思是让他们做俘虏吧,九州的浙州一带不是连年水涝么,就让他们去挖渠吧,这样还能废物利用。”萧挽歌寒声说道。
这下子不仅仅是白落胆寒了,就连下面的群臣也是冷汗淋漓,杀了一个人一了百了,但是让他们做俘虏那可是无尽的折磨呀,就算是到死了都不能解脱,有那么几个人看向萧挽歌的眼神彻底的变了,变得恐惧,不安,慌张。
可是萧挽歌的心里是怎么想这百万人难道就这样放他们回去这岂不是浪费劳力。
至于下面的那些大臣为什么不安和慌张,萧挽歌心里有数,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臣,遵旨“白落令了太监拿下来的虎符起身就准备走,这个地方他有点不想待了,虽然他比较喜欢杀俘虏,但是那也就是一刀一枪不是现代的枪哦的事情,比上被分配到了的俘虏,死亡,或许就是他们唯一的解脱吧。
“陛下,这似乎是不符合法治吧,自古以来,暴乱地区的民众被镇压之后大部分都是只斩首恶,而放回平民百姓,陛下这么一来的话,恐怕会受到强烈的反弹的,臣恳请陛下收回圣喻。”
就在白落快要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在首位上的那几个位高权重的几个人之中的另一个说话了。
“哦这么说幕爱卿有别的办法让那些十一郡的暴民自己伏法有办法让被他们破坏的地方恢复原状有办法让被他们杀死的官兵复活有办法能让那些被残害的百姓和被侮辱的女子复原有办法能弥补这场暴动带来的损失”
萧挽歌坐在座位上冷冷的看着下面自己的老丈人,兼任帝国四大元帅之一的幕行空。
几个反问让幕行空呼吸一滞,双目之中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之前这个看起来软弱的皇帝这么的强势是什么改变了他
其他几个帝国公爵也都是带着惊讶之色都在为萧挽歌的强势,狠辣,以及没有商量的话语给惊讶到了,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但是表面上并没有显露什么
“陛下,这种事情的确是行不通的,我玉龙皇朝自创立至今也经历过许多次的平民的暴乱,但是这都是那些有心人的利用才导致成这样的,并且也不符合法治,毕竟法不责众。”这时,站在原先左相旁边的右相杨以商站出来躬身对着萧挽歌说道。
“呵呵好一个法不责众,这个意思就是这个天下人都可以造朕的反朕还不去治他们的罪既然做了,那就得为自己的行为所付出责任,朕可以下一道圣旨,如果那些暴民愿意自己回到原来的地方的话,我到是可以不治他们的罪,但是要是还是执迷不悟的话,那就不要怪朕无情了。”萧挽歌一甩宽大的袖子转身就走,但还是没有走到两步就转身在说了一句。
“朕,既是法。”
这句话彻底的引爆了整个朝堂,毕竟在历朝历代,还真的没有一个皇帝自己说出这句话,大多都是臣子的恭维之语,但是却在这个多事之秋之际,这个少年皇帝说出这么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群臣们猜测纷纷,丝毫没有怀疑自从遇袭之后,自己侍奉的主子的大变样,更加猜不到此时他们的少年皇帝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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