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正山拉住何亚楠,开口道:“够了,不要吵了!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宋文野也是拉扯了一下陈凤,示意她不要再火上浇油了。
“哼!”何亚楠依旧气鼓鼓的,但还是听话的安静下来。
“我今天给承打电话,他对我也是爱答不理的,看来承已经全部想起来,也对我有了怨念。”说起儿子,何亚楠的神情顿时化为无奈。
“当初我就说,干脆找别人的肾比较保险,你们就是不听!”陈凤抱怨。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肾源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再说了,拿宋知微的肾不也是你们都同意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是我们的责任!”何亚楠心情不好,又因为之前的矛盾,对陈凤的话很是尖锐。
“那现在怎么办?”陈凤着急上火。
在场的两个男人却沉默不语,眉头紧拧,各怀心思。
“对于斯承来说,或许欺骗他,并不是最重要的。让宋知微离开他才是最致命的。”宋文野开口,声音低沉凝重。
“伯父伯母,你们可以和他谈谈吗?总归你们都话他会听得进去。”宋霏霏试探的开口。
话音一落,客厅顿时安静了。
何亚楠面露难色,而裴正山脸色暗沉。
“斯承这个孩子,做为父亲我都很难看透他。”无可奈何的语气里隐隐的还有些骄傲。
“要不我们直接摊牌吧。或许斯承只是生气,我们诚恳一点会不会好一点?”陈凤提议。
“妇人之见!”宋文野瞪了陈凤一眼。
他对于裴斯承的手段可是很清楚,又狠又干净利落。
虽然不想承认他曾经输给一个后辈,但是裴斯承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
“好啦好啦,这样商量也商量不出个办法,我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分量的,等他回来,我们再好好劝劝他。”何亚楠摆了摆手,神色疲惫。
“没错,反正他们也已经离婚了。就算复合,我一样能再一次让他们离婚!”陈凤微眯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yīn毒。
“嘭!”一声巨响,一根结实的木拐从天而降,砸在了沙发后的地板上。
“爸!”裴正山惊呼。四人都很是惊讶,还有点尴尬,站立起来。
“你们这群人太恶毒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在搞鬼!是你们害得承和微微离婚!”裴立业站在二楼,朝下俯看,手把栏杆拍得嘭嘭响。
“爸!爸!您别激动!心您的高血压。”何亚楠看着裴立业因为太过激动而满脸通红,顿时担忧不已。
“微微多好的一个孩子,为什么你们就这么痛恨她?到底她哪里让你们不满意?”裴立业越说越激动,他捂着xiōng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裴正山见状,立马冲到二楼,扶着裴立业,拍着后背,帮他顺气,另一手从他的口袋里掏出心脏病药,喂他服下。
“去,把微微给我找回来。快去!”裴立业脸色有有些铁青。
“爷爷,不用找了。”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所有人回头看去,裴斯承背光而来,低奢的西装裁剪合身,他缓缓走进来。
“她已经死了。”
裴斯承暗沉的眸一一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突如其来的信息,砸懵了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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