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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鸣晨话刚出口, 就见徐清钰仰头不断眨眼。
鸣晨瞬间明悟,将“界”字吞下,换了个词,“霞程山认识的。”
仙界认识的,初元点头, 估计是她和小徒弟失散时认识的。
她就说, 记忆里她与小徒弟形影不离, 小徒弟哪会认识新朋友。
鸣晨继续开口道:“拥有同一个敌人解梦成, 我与雅钰道兄一见如故。”
初元笑道:“拥有同一个仇人,确实容易拉近距离。对了, 与乌掌天魔约好何时见面?”
“正午,就在这见。”鸣晨开口。
徐清钰这时问, “天魔族,除了族长乌掌魔尊, 还有谁?”
徐清钰担心十三出现,师父又会如见到他时一般, 记忆碎片猛地出现。
初元现在神魂极脆, 短时间若受两次冲突,徐清钰怕她伤情加重。
“还有青竹道人。”鸣晨开口。
徐清钰先是松口气,随及那口气又猛地提起, 青竹, 又一个熟人。
徐清钰不知乌掌魔尊与初元见过面,当初初元提起乌掌天魔,是以十三哥哥指代。
因此他忧虑, 青竹若直呼初元名字,初元对自己记忆起疑心了怎么办?初元现在不宜再受任何刺激。
“可以只请乌掌魔君进来吗?”徐清钰问道。
鸣晨哭笑不得,“乌掌已进阶帝君,现在是乌掌魔帝了。”
言下之意是,不行。
徐清钰点点头,对初元道:“初元,我俩先坐在这屏风后头吧,如此,正好可以瞧瞧这乌掌魔帝的诚意。”
鸣晨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徐清钰开口,“是,若是乌掌魔帝有心,若我坚持,他会后退一步,若以修为压人,那这合作没必要再谈下去。不过,屏风之后不安全,这儿有间内室,可以去内室。”
“行。”初元爽快地应道。
鸣晨走到屏风之后,伸手取下墙壁上的一张画,露出画后边的小门。
初元视线在这张画和这扇小门上逡巡,道:“阵法、仙宝加机关?”
“是,帝君慧眼如炬。”鸣晨夸了一句,并解释道,“用来暗谋之地,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初元点头,可不谨慎么,都能瞒过帝君神识。
不过,鸣晨多与人在这商议事情,偏他在后边设个谁也发现不了的暗室,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初元忍不住对他侧目。
瞧出两人的惊意,鸣晨笑得满脸淡定,好似设个暗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初元朝他点点头,率先进入,徐清钰紧随其后。
之后,鸣晨将画重新挂上。
画刚挂好,初元与徐清钰在房间内残留的气息消失,仿若两人从未到来过一般。
鸣晨转出屏风,坐在屏风旁的椅子上,等着乌掌天魔到来。
里边,初元与徐清钰此时也到了内室。
内室面积并不大,只十几平方,放张圆桌,便不剩多少空间。不过内室光线充足,并不显得逼仄。
初元坐下,视线落到对面墙上。
墙壁透明,仿若结界,可将外边情形收之眼底。
徐清钰与初元并坐,取出茶叶,准备泡茶。
他没用桌上茶具,而是取出自己珍藏。
初元收回视线,落到徐清钰身上。
徐清钰侧颜精致完美,似琼琚冷玉,美得出尘。
这种美,本是极其锋利与霜冷的,可是他专注泡茶时,唇角不自觉微绷,带出几分微冷的性-感,像是长颈天鹅,给人一种征服欲-望。
让人明知是拥抱刀锋,利刃入体,也要以血染刃,与之沉-沦。
他泡茶时的动作很优美,是经过千百遍练习后,达成的行云流水,像是上好的滑锻,赏心悦目。
初元瞧着瞧着,眼底不自觉闪过痴迷。
这样的美人,只要她伸手,就会永远属于她,于她而言,也是种诱-惑。
徐清钰放下茶壶,将茶水端给初元,初元没有接,而是将茶水放到一旁,伸手握住徐清钰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抚摸。
徐清钰身形一僵,不敢乱动。
他垂眸盯着初元,微抿的唇不自觉扬起,那股高冷与疏离一下子散开,仿若坚冰融化,柔情似水。
初元抚摸了掌心,又捏捏指节,揉揉手指尖,最后俯身,在他掌心落下一吻。
徐清钰心跳得狂快,从初元唇尖传来的酥麻,通过掌心经脉气血,扩散至全身各地,顿时他像是被点了定穴,整个人酥在那里,一动不动。
“初,初元,”徐清钰视线锁住初元,不敢置信,又狂喜地喊道。
初元抬眸,从下仰视徐清钰,歪头一笑,“喜欢吗?”
徐清钰愈发酥了,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喜,喜欢。”
不过,他压着惶恐,轻声问道,“初元,你怎么了?”
初元对他,一向举止有礼,不逾矩半分。
而他开窍后,更是明了男女之间的喜欢,与其他感情的喜欢,是不同的。
偶尔初元迷恋他的容颜时,他会有种初元与他心相印的错觉,其余时间能明显感觉到,初元对他,是亲人间的喜欢。
可是,自重逢,初元恢复与他有关的记忆后,他发现,初元变了。
初元对他感情有所回应。
一切美好得像个梦。
他担心这是自己的幻象,生怕声音大了就从梦境中醒来;又担心初元因神魂上的伤而错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初元坐直身子,松开徐清钰的手,道:“没什么。”
难得学人撩一下,小徒弟为何这般煞风景。
她掩饰性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徐清钰松了口气,恢复正常的初元,真好.
可是心底遗憾升起,怪自己为何多一句嘴。
他身子渐渐地从酥麻中恢复正常,只掌心那股痒意,好似一直挥散不去。
他视线落到初元侧脸上,磨磨蹭蹭地将自己坐着的凳子往初元那边移,见她没有反对,移到她身边,和她并肩坐着。
之后,拿出乳羹、果脯、糕点等物,一一放到桌上。
初元对比下记忆,满心欢喜,她扭头正欲道谢,对上徐清钰白洁精致的下巴,忽然失语。
她有种吻上去,再细细密密啃啮,直至对上那张红-唇的冲动。
这股冲动吓了初元一跳,也让她从那种迷幻中回过神。
她低头,用瓷勺舀乳羹慢慢吃。
吃了两口,初元冷静了下来。
她这心态不对,感情来得太过炽烈热情,像是被下了蛊,或者受了蛊惑一般。
她将自己神魂与身体检查一遍,没有受到暗算。
莫非她对小徒弟的感情,是以前压抑太过,此时压不住了?
初元忍不住想要探究,失忆以前的自己,有这般怂吗?因为个师徒名分,动心而不敢行动;等飞升后没了这层束缚,就肆意亲近?
初元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这不是自己性格。
可是根据记忆,除了这个答案,她推测不出其他原因。
她最后只得出,在感情上,每个人都会变得不像自己这个结论,来解释自己为何性格不一。
她放下调羹,左手拉住徐清钰的手,右手去拿果脯,视线落到前方,强装淡定。
徐清钰高高提起的心终于放下,这不是梦境,初元她真的回应自己了。
他反手微微用力,脑子放空,彻底沉浸在美梦成真的喜悦中。
两人交握着双手,似幼鸟般依偎在一起,没有言语,但两人都不觉得尴尬。
依偎间,墙壁上出现乌掌天魔和青竹天魔。
他俩被南斗联盟的人带进房间。
鸣晨起身,先朝乌掌天魔拱手,道声:“乌掌魔帝。”又对青竹道人笑道,“青竹魔君。”
“魔帝,魔君,这边坐。”鸣晨一指对面椅子,与两人分宾主坐下。
“鸣晨盟主。”青竹道人与鸣晨打了声招呼,坐在乌掌身侧,他笑眯眯地开口,“这半月,盟主考虑得如何?”
鸣晨笑道:“仙融秘境,我很乐意与天魔族合作,只是魔君,你也知道,我南斗家大业大,不比天魔族精悍,一下子放弃四成,我南斗参与仙君,还不够塞个牙缝。两成,如何?”
“鸣晨盟主,你这就没诚意了。”青竹道人继续笑眯眯地开口,“只我大哥拦住解梦成,就值这四成,不然您一行人过去,有命入,没命出。修炼资源,总比命要贵重吧?”
鸣晨笑道:“解梦成进阶界主境,魔帝和魔君,怕是还没收到消息?”
鸣晨这话一出,乌掌魔尊忍不住色变。他终于肯正眼瞧鸣晨,道:“你说什么?”
鸣晨这下又不继续说了。
他笑眯眯地开口,“魔帝,魔君,别这么烦躁,来,先喝茶。”
说着,他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之后,自己拿起茶杯,慢吞吞地呷了一口。
乌掌冷哼一声,就要动怒,被青竹按下。
青竹举起茶水,也跟着喝了一口。之后他放下,笑道:“盟主,这个消息干系重大,可不容信口雌黄。”
鸣晨放下茶水,笑眯眯的开口,“青竹道人,我鸣晨是在这般大事上开玩笑的人吗?若天魔族不信我南斗,这合作休谈。”
青竹道人双目微眯,盯着鸣晨笃定的脸,哈哈笑道:“怎么会?若不是信任南斗,我天魔族也不会主动上门求合作。”
鸣晨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又喝一口。
“盟主将这消息说出,显然很有诚意。”青竹道人继续开口,“两成可以,不过我要知道,这消息从哪得来,以及鸣晨盟主怎么应对。”
鸣晨放下茶水,笑道,“我就知道,青竹魔君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华天城城主是界主境后期之境,她与解梦成交过手,确定解梦成进阶了。不过两位无需担心,我华天城城主亦即将进阶界主境,倒是不必怕那解梦成。”
“初元帝君?”青竹道人眨眨眼,问,“不知鸣晨族长这,有没有初元帝君画像。”
鸣晨眼底闪过精光,“青竹道人认识我华天城帝君?”
青竹道人笑道:“小妹有个朋友,道号亦是初元,这岂非缘分?正好见见这初元帝君影像,日后遇见我小妹那朋友,也好让她改下道号,以免冲撞了帝君。”
“原来如此。”鸣晨哈哈笑道,“这可真是缘分了。”
这时,屏风后边忽然出现一道气息,这气息毫无遮掩,让房间内三人都猛地一凛。
乌掌帝君更是在那气息出现瞬间,就将屏风击碎。
可是屏风之后,空无一人,好似之前感应到的气息,是错觉一般。
鸣晨盯着那处空白,眸子微眯。
雅钰道兄,这是不想让青竹道人见到初元帝君影像?是了,之前便起心拦着初元帝君与青竹道人相见。
他忙道:“是我这防御不严,让人钻了空子,两位且先回去,我南斗要排查奸细。”
青竹天魔似笑非笑道,“是该排查一下,盟主为他们这般劳心劳力,他们却辜负盟主一片苦心,太不应该了。我与我大哥这就告辞,不打扰盟主处理内务。”
出了南斗联盟,青竹道人问乌掌天魔,“大哥,这事,你怎么看?”
乌掌天魔垂眸,道:“南斗,卧虎藏龙。”
他已是帝君境,可是依旧没抓到那人尾巴,显然那人实力不逊于他。
若那人便是初元帝君,不宜为敌,若不是,更不宜为敌。
青竹道人点头,“罢,两成足够多了。不过大哥,解梦成进阶界主境,我们报仇,岂非遥遥无期?”
“不会。”乌掌天魔开口,“南斗比我们,更等不及。”
当年虚灵一族死了大半族人,又被夺走族地;月灵一族更是死得只剩几根独苗,这样的深仇大恨,他们岂能放下?
“就是不知这初元帝君,是不是我们认识的初元。”青竹道人开口,“华天城竟没她影像!”
乌掌天魔思索片刻,道:“将十三喊过来。”
青竹天魔眸子微闪,“大哥,您的意思是?”
乌掌天魔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以防万一。”
“是,大哥。”
青竹道人和乌掌天魔都没将鸣晨放到眼底,他们着眼的,还是初元帝君。
这边天魔族两人离去,那边鸣晨将门一关,打开画卷,走了进去。
徐清钰此时又坐回初元身侧,桌子下两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鸣晨见两人坐得这般近,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回神,坐在对面。
他对徐清钰笑道:“雅钰道兄,这仙融秘境,你可愿去看看?据说里边藏着进阶帝君的秘密。”
徐清钰对鸣晨很是满意,没有问他为何泄露气息。
他望向初元,没有回答。
初元开口,“可以去玩一下。”
“有雅钰道兄相助,这趟秘境,更顺利了。”鸣晨拍掌大笑。
他视线又落到初元身上,笑道,“今日多谢帝君前来。听闻雅钰道兄嗜甜,我这有冰蜂王蜜,就送给帝君,让雅钰道兄尝尝味。”
徐清钰和初元:“……”
徐清钰忙接过,笑道:“鸣晨道兄有心了。”
他替初元背锅,他骄傲。
初元朝鸣晨点点头,起身,与徐清钰离开南斗联盟。
“你还没逛过华天城吧,我带你去逛逛。”初元想起约会三件事,逛街、看电影、吃东西,起心与徐清钰一起完成。
首先是逛街,初元带徐清钰前往隶属城主的仙衣铺。
仙衣铺的伙计瞧见初元,皆行了一礼。
初元朝他们点点头,对徐清钰道:“你看上哪件了,都包起来。”
徐清钰眨眨眼,总觉得不太对。
初元见他磨蹭,取了件朱红夹纱直裰推到徐清钰怀里,道:“试试。”
徐清钰抱着仙衣,迷迷糊糊地进了换衣室换上,又迷迷糊糊地出来。
初元这时又看了其他几款男装,有交颈有对襟,有衣裙有短衫,最后还拿了一件大裘,她见将这些衣服都垂在手里,正在张望玉冠,见徐清钰换了衣服出来,忙抬眸瞧去。
待瞧清徐清钰身姿容貌,不由得愣在原地。
衣裳红似烈火,反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清冷,好似天上霜月,霞云再怎么炽烈,也融化不了它半点清辉。
可是这抹清辉,却在瞧见初元瞬间,仿若七夕之月,如水缱绻。
他走到初元身前,眸底含笑,“初元,好看吗?”
他眼底藏着忐忑,期待初元的肯定。
“好看。”初元忽然有些明了,为何有帅气男票的女人喜欢给男友买衣服了,男友这般美,不好好打扮,说得过去吗?
说不过去!
初元又递过去一件宝蓝色的仙衣,道:“试这件。”
徐清钰听话的抱着衣服进入试衣间,之后走出来,视线望向初元。
“漂亮,来,试试这一件。”初元又递过去一套。
最后,初元让徐清钰穿上白色对襟襦杉,外罩白裘大氅,其余仙衣,让店铺仙人送回城主府,仙石从她私库扣。
徐清钰拉拉初元,道:“初元,我穿不了这么多的。”
初元含笑,“怎么穿不了,天天穿一套,天天都美美的。”
她拿起一个拥有防御功能的兰花玉冠,朝徐清钰挥挥手,道:“过来坐,试试这个。”
徐清钰:“……”
若不是从初元眼底瞧见爱恋,他都以为初元这是母亲带儿子买行装。
他听话地坐在椅子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徐清钰怔怔地,感觉有些陌生。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穿着不一样,好似气质也不一样了。
多了几分贵气,少了几分锐意。
初元用羊角梳替徐清钰簪发,她边梳边道,“你及冠,我是不是没给你举行过冠礼?”
凡人及冠,意为成年。
“是。”徐清钰视线追随镜子里的初元,应道,“不过,我是修者,不在意这个。”
修者基本上不过寿诞,除了结侣、及尊、继位等大事会办大典,其余事,并不放在心上。毕竟,他们活得长,若如凡人那般看重节日、生辰、年岁等,累都要累死。
初元对这话没搭腔,只道,“我今天替你补了吧。”
她将徐清钰所有的头发都束到头故事,有时候讲话本,有时候讲仙界流传之事,有时候还演戏。现在上边说的,便是“宝宝要娘亲”的新话本。
初元越听越不对劲,对徐清钰道,“你有没有觉得剧情很耳熟?”
徐清钰微微脸热,没想到小红鸟还真根据碧衣的留言写了定制话本。
听到初元相问,他无辜地扭头,道:“有吗?大抵天下有情-人,都这般相处,所以初元才觉得耳熟吧。”
“我觉得不对。”初元开口,“这个‘宝宝要娘亲’是不是我俩都认识的人?”
一个元初,一个钰雅,加上此时熟悉的剧情,很难不让人怀疑。
徐清钰心提起,一拍巴掌道,“会不会是鸣晨啊。我当年跟他说过,我与你之间的事。”
“不会是他。”初元摇头,“‘宝宝要娘亲’写话本时,你与他应该还没相识。是不是你?”
徐清钰:“……”
他只会写传记。
“不对,你与我一道飞升,而‘宝宝要娘亲’的话本,在我俩飞升之前,便已在仙界广为流传。”初元凝眉,细细思索。
徐清钰忙将手搁到初元额心,混沌元气输入初元识海,道:“莫急,莫急,莫费神思。”
初元没听他的,继续问:“我是不是还有一段记忆没恢复?不然这逻辑怎么也说不通。”
徐清钰不答,只混沌元气源源不断地输入。
初元抬眸,肯定道:“我果然还失去一段记忆。”
她不自觉鼓腮,她人设变化这般大的原因,莫非,就藏在这失去的记忆里?
徐清钰垂眸,视线盯着她鼓起腮上,很想上前咬一口。
他移开视线,似是赌气道:“初元一向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可你此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初元食指点上徐清钰的脸,戳一下凹成酒窝,再戳一下,又凹成酒窝。
她边戳边道,“我也没强求嘛。”
徐清钰沉默片刻,道:“还是我太弱了,要不是我,你何须遭此大罪。不过我现在觉醒了上古血脉,不会再拖你后退,以后不许再将我送走。”
“乖啦,别自责。”初元收回手,道,“根据我对我的理解,我这般做,肯定不仅仅是想脱身的缘故,更有可能,是我想去印证什么。”
徐清钰瞧着初元言笑晏晏的脸,鼻尖一酸,又要落泪。
初元忙上前抱住他的头,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事吗,乖啊,别哭。”
徐清钰将眼泪熏干,抱住初元的腰,道:“我没哭。”
“是是是,你没哭。”初元笑道,你只是水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初元:我总觉得我养徒弟的方式不对。
林·清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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