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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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张红扑扑的，娇软暖糯的面容，司珩只觉得那将他死死压制在地狱里的狠厉逐渐消散。
他低下头看着顾九笙，第一次，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
…
司珩亲手将顾九笙送回到她的房间，看着顾九笙盖好被子之后，闭上眼睛渐渐进入睡眠，他这才轻笑一声。
“真是一个天真的孩子……”
他站在顾九笙床边，看着顾九笙粉粉嫩嫩的面颊，心底渐渐蔓延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占有谷欠。
“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的指尖落到顾九笙的睫毛处，“所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司珩死死地盯着顾九笙，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厌一般。
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并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却牢牢记着，是顾九笙将他从地狱里救出来，那么他就一辈子就粘在顾九笙身上。
就算变成一个狗皮膏药，他也不会让顾九笙离开他。
暂且，可以把这种感情定义为孩童人性本恶中，对一切美好事物的占有谷欠。
既然想得到她，那么便是一辈子！
…
…
翌日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即将要下雨。
南虞准备好早饭之后，便直接去了公司。
出门前在家里留了纸条，虽然顾九笙才五岁，但是因为启蒙得早，因此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学了不少的汉字，连英文都学会了不少。
南虞以往来不及去公司的时候，都会这样做。
因此，当司珩打开房门，扭头看向顾九笙的房间的时候，便瞬间看到了那张纸条上面写的内容：
妈妈去上班了，早饭在桌子上，阿笙记得乖乖和司珩哥哥吃早饭！
司珩面无表情地把便签从门上撕掉，然后轻轻地推开顾九笙的房间。
顾九笙已经醒了，这个时候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雾蒙蒙的，卷翘的睫毛仿佛蝉翼一般十分漂亮。
在看到司珩的时候，她揉着眼睛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略显苍白的面容瞬间扬起一抹淡淡的，带着几分茫然和喜悦的笑意。
司珩心底微动。
紧接着上前，看着眼前软糯的女孩，动手替她穿好衣服，紧接着又十分温柔地抱起她，带她去洗漱。
等到做好一切，差不多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期间顾九笙很乖，只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好奇而又欢喜地盯着司珩，仿佛看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般。
司珩的心情莫名其妙地愉悦了起来。
紧接着司珩抱着顾九笙下楼，看着餐桌上的两份早餐，他想都不想直接就把自己的那一份移到了顾九笙那份的旁边。
然后让顾九笙坐在自己身边。
替顾九笙整理好餐巾，司珩对顾九笙露出一个堪称阳光的微笑：“阿笙能自己吃早饭吗？”
看着这温柔无比，却又十分令人惊艳的笑容，顾九笙的动作一下子呆滞了起来。
司珩长得很美，是那种超脱了年龄和性别的美。
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顾九笙就发现了。
而这个时候，更是被司珩迷得七荤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