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火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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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要什么, 我都会帮你,”廖飞宇贴她贴得近,近乎耳间私语说出这句话。
他头发上的水珠滴到程梨的锁骨窝里, 冷热交融, 暧昧的气氛在一点点燃烧。
热气扑面, 程梨被廖飞宇整个人压住,动弹不得, 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使她整个人不得不绷紧身体。
“但有主意事先要找我商量, ”廖飞宇舔了舔唇角,无情的话语从他薄唇里吐出来,“不然就滚。”
廖飞宇真的是擅长制造暧昧气氛的高手,五分钟前他们的气氛紧绷,仿佛一没谈好,两人就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
下一秒,两人却在逼仄的空间里谈话,两人的姿态看起来像亲密恋人般耳鬓私语。
不过程梨也不是吃素的, 她用光滑的膝盖踢开廖飞宇,示意他离远点。
“听到了,男朋友, ”程梨挑了挑眉,戏谑道, “再压过来,你该有反应了。”
廖飞宇把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扔她脸上, 薄唇轻启:“去洗脸照照镜子。”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廖飞宇这么毒舌呢?
廖飞宇大发善心地用微波炉叮了一碗泡面给程梨吃,依然是上次的做法, 后者吃得心满意足。
廖飞宇用筷子敲了敲碗:“瘦峰怎么回事?”
“我爸欠了一笔烂账就丢下我们不管了,这些年,我在替他还钱。”程梨尽量把这些说得轻描淡写一点。
“你妈呢?”廖飞宇接着问。
“在国外,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们了,这两年才开始陆续联系我。”程梨回答。
“你妈——怎有组建了新家庭或者想要组建新家庭的想法吗?”廖飞宇的语气自然,像在随口询问一件事。
程梨刚好吃完面,她抽出旁边的一张纸,眼睛带了一丝防备:“怎么,查户口啊?”
廖飞宇低头浅笑:“你也可以问我。”
“不感兴趣。”程梨把她的话赌了回去。
两人吃完面后,窝在沙发上聊天。廖飞宇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啤酒,扔给了程梨一罐。
程梨冲廖飞宇抬了抬下巴:“问你个事,之前我发的自习室闹鬼的帖子和视频为什么被删了?”
“从语找人删的。”廖飞宇喝了一口啤酒。
“为什么?”程梨心存疑惑,过了两妙又反应过来,“她不希望我进教父乐队。”
“嗯,”廖飞宇忽地笑出来,“她怕你野心太大,最后将教父乐队拆得七零八落。”
程梨一听这话觉得有趣,她本是窝在在沙发上的。廖飞宇坐在扶手上,就在她旁边。
程梨直起身,两条白花花的玉腿跪在沙发上,趁其不备,一把扯住廖飞宇的衣领,迫使他低头看她。
他手里握着的啤酒随着被扯的动作晃了出来,程梨身上穿着的白t立刻染成了深色,姜黄色的液体从廖飞宇的手背一直低落在地板上。
两人离得只有半寸,程梨琥珀棕的眼睛盯着廖飞宇,看得让人心痒。
程梨朝他吹了一口气,红唇一张一合:“她就不怕我这个无耻的偷心贼把她心上人的心偷了,再剜掉?”
廖飞宇低头一睨便看到了她。。。。。他迅速移开视线,只觉得喉咙发痒。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廖飞宇今晚的训斥,让程梨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错觉,原来她也有枝可依的吗?尽管廖飞宇会随时收回这个权利,可这一刻。
也可能是她想让廖飞宇帮她。
双重情绪的夹击下,程梨的大脑不受控制般,扯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程梨跪在沙发上,穿着廖飞宇的白体恤,仰着头同廖飞宇接吻。
廖飞宇迅速反客为主,他的手揽住程梨的脖颈,细细地摩挲她脖子那一块细腻的肌肤。
廖飞宇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含.住她唇瓣,像是拼命摄住甘甜。到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交付,渡下了彼此的味道。
像酸梅汁,酸酸甜甜。
最后廖飞宇洗了个冷水澡,绅士地睡在了沙发上。
程梨占据了他舒服的大床,一夜好眠。
次日,学校论坛上掀起了实训楼闹鬼的热议,还附了几张照片,看得实在渗人。
中午十二点,校学习部便宣布放弃这间自习室。
这间教室再次成为了教父乐队的排练室。
这次还是程梨赢了,是廖飞宇让她赢的。
程梨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她只跟江妍说了这件事,当然省去了瘦峰的事。
没有选择跟谢北说这件事,是知道他这个大嘴巴等于全校都知道了。
江妍浅浅一笑:“恭喜你啊,程梨。”
程梨丢给她一颗糖,就转身自己美去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程梨收到廖飞宇短信,让她去排练室一趟。
程梨赶到排练室的时候,教父乐队的人都在,除了廖飞宇和周子逸。
拔穗看到程梨的时候友好地笑了笑,陈阳灿也是热情地同她打招呼。只有老谢,从鼻孔里发出一丝冷哼,表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不过老谢也不会幼稚地去为难她,低头就检查自己的键盘去了。
老谢人马高大,趿拉着一双拖鞋转头将刚悬挂好的黑板重重一掰,黑板被他邪下来了,语气无不嫌弃:“这帮傻逼。”
老谢举着黑板没注意到的是黑板擦嵌在边上,由于受到重力的作用飞了出去,呈一个抛物线的弧度朝拔穗的脑袋砸过去。
就在老谢感叹大事不秒,他很快就要被人修理时,一双手横过拔穗的脑袋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那块黑板擦。
是程梨
“不用谢。”程梨这话却是对老谢说的。
紧而程梨也不关心老谢什么表情,就去帮拔穗的忙了。
因为她看拔穗一个女孩子,搬乐器和拆东西都挺费力的。
不到三分钟,赵灵月挽着周子逸的手出现在排练室。赵灵月见到程梨在场,脖子明显地缩了一下,再也没有以前的趾高气扬。
周子逸看见程梨在场,明显诧异了一下。
“程梨,你怎么在这?”周子逸问道。
程梨听到这话觉得好笑,她反问道:“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这里是排练室,一会儿我们有重要的会要开。”周子逸跟她说。
言外之意是他们一会儿有事要说,外人不方便在场,程梨就是这个外人。
看看,这就是周子逸,花心虚荣不说,又处处装深情心系前女友,一旦涉及到他的利益就暴露出本性。
程梨正想说点什么,一道清冽的声音横插了进来。
众人循着声音来源看过去,廖飞宇依在门前,语气散漫却又不像在开玩笑。
“刚好各位都在场,介绍一下,”廖飞宇看着他们说,“教父乐队新成员,程梨。”
廖飞宇的话无异于一枚重磅炸.弹,除了拔穗,在场的人无一不感到意外和震惊。
就连赵灵月这个外人都在想,凭什么,她可以随便进教父乐队,轻而易举地攀上廖飞宇,从此一路顺畅。
周子逸对廖飞宇宣布的这个决定最为震惊,不过老谢已经替他问出心这个疑惑:“为什么?教父乐队不是已经五个人了吗?”
“填词,替补,”廖飞宇冲程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她都可以干。”
“我不同意,”周子逸语气有些激动,“即使你是队长,也不能这么随意决定成员的来去!”
廖飞宇走了进去,开始坐来试自己的架子鼓音质好不好,他头没抬地说:“这间自习室是程梨弄到的。”
一句话,成功地堵住了所有人的口,周子逸脸色白了又白,在他眼里,程梨不再那个情绪平和的前女友。分手后,他才愈发地了解程梨的无情和不按常理出牌。
周子逸的直觉让他怕程梨进这个乐队。
程梨走到周子逸面前,主动伸出手:“你好,主唱大人。”
廖飞宇给了他们十分钟消化这个消息后,就开始开会。
“最近有一场乐队现场音乐大赛,第一名奖金十万,有兴趣参加吗?”廖飞宇问道。
“当然有,只要能趁其机会不上课,我什么比赛都参加。”陈阳灿激动地问,“是不是决赛要去外地表演?!”
“嗯。”廖飞宇点头。
“随便。”老谢说道。
拔穗笑了笑:“这次比赛你们玩,我就不去了,高三生收收心。”
“你走了,吉他手怎么办?”陈阳灿心直口快地问道。
“有程梨在,我很放心。”拔穗从座位上起来拍了拍程梨的肩膀,然后离开了排练室。
而周子逸在一片注视下心神恍惚地点了点头。
距离上晚自习的前三十分钟,三中的野孩子论坛已经炸了。
对,三中那个像《绯闻女孩》能够接爆料,和让全校获取第一八卦来源的那个板块,已经正式更名为野孩子。
a:程梨手段不一般啊,这么快就打入内部了,还说廖飞宇对她腻了,现实是廖飞宇多宠她,自己的乐队都让她随便玩。
b:羡慕长得好看的人可以为所欲为,廖飞宇家一半投资金融,房产,另一半产业是开娱乐公司。程梨搭上太子爷,一路扶摇而上。
而被议论的两位主人公正好刚吃完饭回来。
程梨拿着手机划着这贴子觉得好笑,她扯了扯廖飞宇的袖子,语气半开玩笑:“哎,他们都说你迷我迷得要死。”
廖飞宇盯着程梨一张一合的嘴唇,她刚吃完麻辣烫,嘴唇被辣得通红。薄唇潋滟且带着一丝水色。廖飞宇眸子暗了暗:“他们知道你勾引我了吗?”
“下次有事来找我,我办了你,再帮你去办事。”廖飞宇说起荤来一本正经。
程梨笑骂着推开他:“你这个臭痞子。”
两人正打闹着,程梨手里传来一声震动。
程梨划开一看,皱眉说:“周子逸约我。”
廖飞宇稍微敛了玩笑的神色,语气寻常:“自己能处理好吗?”
“能啊,怎么不能。”程梨低头给周子逸回短信。
“成,我先回教室。”廖飞宇抬手摸了摸脖子,不疾不徐地向前走。
程梨喊住他,笑了笑:“男朋友,你就不吃醋吗?”
廖飞宇怔了一下,明显没有料到程梨会问这个问题。
他迅速反应过来,轻笑了一下,语气听不出真假:“很吃醋,但是要装大方。”
说完廖飞宇就走了,程梨也回头,同他与相反的地方走去。
周子逸约了程梨在校外的一间咖啡馆见面,还挑了个名叫“失恋伤心咖啡馆”,程梨站在门口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很快,程梨调整好心情后走了进去。周子逸还点一杯程梨喜欢的乌龙抹茶,半糖。
程梨坐下来懒得跟他客套:“什么事?”
“程梨,为我之前的……行为跟你道个歉。”周子逸看着程梨,语气真诚。
咖啡端上后,程梨没有喝,先是不冷不淡地应着:“嗯,你之前道过歉。”
“我们和平共处吧,”周子逸开口,“乐队对我而言很重要,也欢迎你的加入。”
程梨站起身应道:“周子逸,你记住你自己的说的这句话,认真做个人,不要再被我抓到把柄了。”
程梨这一番云里雾里的话让周子逸的眼神躲闪。
只是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周子逸喊住程梨,语气半犹豫:“我快要和灵月分手了。”
程梨扔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祝你幸福。”
她已经不想再听周子逸的感情史,也不想究为什么要分手的原因。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程梨回去上了晚自习,周子逸打了个电话,叫他朋友陪她出来喝酒。
周子逸在酒吧里,被朋友一杯又一杯地敬酒。
看程梨的态度,他周子逸确实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一个让人难过的事实是,程梨不喜欢他,她现在还跟他的好兄弟好着。
周子逸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杯接一杯地喝,反正不管他做什么,他周子逸在所有人眼里都是烂,连闵从语都看不起他。
……
晚上,廖飞宇把程梨拉进他们乐队微信群里。陈阳灿一见程梨进来,就发了一排撒花的表情。
陈阳灿:欢迎小雀斑加入教父乐队。
廖飞宇:@陈阳灿 ?小雀斑也是你能叫的?
陈阳灿:对不起,叫梨子总可以吧。(可怜)
拔穗:大半夜的,撒什么狗粮。(笑脸)
廖飞宇:@陈阳灿,叫名字就好。
陈阳灿:好吧,老大,为了欢迎新成员,你不发红包的吗!
拔穗:对,发红包。
廖飞宇没有理他们,而是艾特了全体成员,说事情:比赛曲子要求原创,拿了奖,单曲要发行。大家过几天看看凑一起能不能一起写出来,或者你们每个人交一份都可以,谁写的好就用谁的。
可以单独属他的名。
陈阳灿立刻狗腿地说:“收到!”
廖飞宇在群里发了6个500的红包就匿了,连一直在群里潜水的老谢都出来抢红包了。
最后就是队员对廖飞宇的彩虹屁时间。
程梨没有看到这些消息,因为老太太在巷口摆的摊被一个醉鬼给砸了,奶奶的手也因为在争执中被烫伤。
程梨连忙带老人去了最近的医院做急救处理。老人家待了没几个小时,就闹着要走,说她身体硬朗得很,只是被烫了个泡也值得程梨大惊小怪。
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被砸掉的摊子。程梨拗不过老太太,只得开了药带了老人回家。
廖飞宇发现程梨迟迟没有领那个红包,人又一直没回消息,打了几通电话过去,一直没人接。等程梨带老人从医院出来,做好饭,监督完老太太涂完药后,已经是深夜了。
程梨看到手机响了两个未接来电,点开微信之后。
廖飞宇:?
程梨:晚上有点事,耽误了。
廖飞宇:看群。
程梨才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扫了一眼,知道了这个编曲填词创作的事。没过多久,廖飞宇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把红包领了。
程梨领了红包,本想关机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了个消息给廖飞宇:明天我有事,不去学校。
廖飞宇看到后,不冷不淡地应了句:嗯。
第二天上午程梨带老太太去医药换了个药后,下午去处理她奶奶被砸的摊子了。程梨的心情从老太太昨晚受伤开始就变得不怎么好,情绪处于低落的状态。
老太太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趁程梨出门买菜去了,推着她那个推车出去打算把之前在争执中被砸坏的东西给捡回来。因为程梨把东西都给扔了,而老太太认为这些东西修修补补还是可以用的。
老太太把那些锅碗瓢盆,还是一些大件扔进推车里就往回拉。程梨家为第五个坡尾,走巷子的小路的话,是可以避免走坡道的,但老太太拉着小推车没办法,只能走大路。
老太太年纪大,加上昨天刚遭了一回罪,拉着推车走到第二个坡就开始使不上力,整个人开始喘了。
恰好老太太的推车恰在第二个坡道上,眼看她使不上力,整个人要随着推车往后一起仰时。
一股稳健的力量从车后方传来,老太太没使什么力,被人推着一直往前走。老太太想回头看一眼是谁,无奈被东西挡住了。
后面那人一直低头沉默着,推着推车一路推到第五个坡尾,把老太太送到家门口。
夕阳斜照,男生穿着黑色的体恤,一直低着头,酷着一张脸在后面默默地给老太太推车。
下午五六点的落日有些变得有些烫人,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到锁骨过,他腾出一只手把黑色体恤的两边的袖子撸至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两只手臂。
到了家门口,老太太一直摆手推辞,那人还是坚持帮忙把东西卸下来搬进院子里。
程梨从菜市场买菜回来,撞见这一幕动弹不得。
沾着水珠的西红柿顺着布袋滚了下来,程梨看着不远处的场景感到眼睛发酸。
程梨呼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调整好情绪再进去。
一进门,程梨提着菜,扬着一笑脸:”奶,我回来了。”
程梨看见院子里摆的这些破旧的东西,立刻念叨老太太:“不是说了这些破东西不要了吗?你还捡回来干吗?我给你买。”
“你这孩子,这些东西修修补补还能用。”老人语气有些讨巧。
程梨故意板着脸:“下不为例。“
老太太怕程梨追究下去跟她生气,聪明地岔开话题:“你有个同学来找你。”
程梨看了过去,廖飞宇坐在椅子上,装得十分老成地在那边喝茶。
程梨十分淡定:“哦,是我班的班长,他见我请假,是来给我补课的。”
廖飞宇听到这话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同班同学?在老人底下玩角色扮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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