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将两份亲子鉴定报告甩到姜贝儿手上。
姜贝儿看到dna报告,一边大笑一边大吼,“不是真的,肯定是宁鸢这个贱人搞的鬼——”
姜言怒声打断姜贝儿未说完的话,“闭嘴!”
姜贝儿泪流满面,她拉住姜言的袖子,“爹地,我才是你的女儿,你不要认回这个贱人!”
“姜贝儿,她是我女儿,我不认她认谁?”姜言压抑制心里的怒火,“你母亲处心积虑,心肠狠毒,害我和我女儿分开这么多年,原本我不想将这些错都施加在你身上,但你一口一个贱人,你是真的跟你妈一样,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若不出国,以后就不要进我们姜家的门,你也不再是我姜言的女儿!”
姜贝儿双腿发软的跌坐到了地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觉醒来,她的世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终姜贝儿还是答应了姜言出国,若是失去姜言这个靠山,她将会变得一无所有。
但出了国,姜言还是会看到抚养多年的份上,将她当成女儿的!
…………
住进姜家后,姜言直接将房产过户到了宁鸢名下。
他又带她回了趟姜家老宅的祠堂,让她认祖归宗。
忙了十多天,等宁鸢想放松下来的时候,又意外得知,姜言要对外公开,他认回了亲生女儿,并且还要给她举办一场晚宴。
夜煜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苏助理已经从姜家那里收到了邀请函。
“殿下,听说这次晚宴邀请了不少都城的青年才俊,据说姜司长还有一个目的,想替宁小姐物色一位……”
话没说完,就被夜煜冷声打断,“哪个青年才俊有我优秀?”
苏助理被梗了一下。
虽然是事实吧,但殿下,你真的不要稍微谦虚一下吗?
夜煜面廓冷硬的从皮椅上站起来,“姜司长是觉得我跟他女儿不配?没有我,他能找到女儿?”
苏助理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有他家殿下出马,其他的青年才俊,怕是只有当炮灰的份儿!
…………
很快就到了晚宴那天。
傍晚,姜言让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了。
楼下宾客渐渐多了起来。
夜煜和凤宸一起来的。
夜恬,夏露,张姗,安蕊几人也过来了。
前段时间,夜煜跟夜恬谈过,夜恬理解了宁鸢,心里的小疙瘩也解除了。
她内心还是很希望宁鸢能跟二哥和好的!
凤宸和夜煜碰了下红酒杯,挑眉看着四周摩拳擦掌的青年才俊,笑容邪魅的道,“这些都是你隐藏的情敌啊!”
夜煜压根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晚宴正式开始,盛装出席的宁鸢从二楼下来了。
她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礼服,她绝对是能将红色穿出独特气质的女人,明艳又妖娆,性感又风情,一头波浪长发,散落肩头,红唇夺目,一出场就吸引了众人视线。
她挽着姜言手臂从二楼下来。
不少青年才俊,眼睛都看痴了。
姜言向来宾介绍了宁鸢,并且公开了她的身份。
结束讲话后,不少青年才俊主动围在宁鸢身边。
夜恬见此,比夜煜还急,“二哥,你倒是上前跟鸢鸢说话去呀!”
夜煜不为所动。
宁鸢好不容易从青年才俊的包围中走出来,来到夜恬几人身边,聊了几句,夜恬指了下后院。
“我二哥去那边了,他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宁鸢端着酒杯前往后花园。
她在泳池边上找到了夜煜。
他脚下放着一瓶红酒,手里端着一个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朝他走去的时候,就已经连着喝了两杯。
还要再喝第三杯时,杯子被人从手中抽走。
他抬了下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站在他身前的女人,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被人抛弃了,我不该喝酒浇愁?”
宁鸢一愣,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谁敢抛弃你啊!”
夜煜朝宁鸢看来,他没有说什么,突然长臂一伸,拉住她手腕。
宁鸢猝不及防的跌进了他怀里。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下一秒,男人低下头,堵住了她的红唇。
他身上淡淡酒味带着烟草气息的味道窜入她的味蕾,陌生又熟悉,怀念又悸动。
但理智还在。
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想将他推开。
“二王子,你喝醉了……”
“叫我阿煜。”他的薄唇贴在她的红唇,嗓音低低哑哑,带着一丝蛊惑,“你今晚,让我沉醉。”
宁鸢大脑,陡地一嗡。
理智,都不知道要跑哪去了。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又重新被他攫住了红唇。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将她松开。
宁鸢生怕被人看到,拉开他的手,面红耳赤的从他怀里站起来。
“以前是我追的你,你从没有追过我,你以为这样,我就能答应跟你和好吗?”
他向来聪明,她话一出,他就从里面找出其他一层意思。
“你想让我追你?”
“我……”宁鸢咬住唇,说不出话来。
夜煜颀长的身子从地上站起来,他低笑一声,“好,我追你。”
宁鸢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同他再说什么,转身朝宴会厅走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夜煜低低地笑了声。
…………
回到宴会厅后,不论哪个青年才俊找宁鸢聊天,宁鸢都心不在焉的。
她时不时朝夜煜投去一眼。
他高大英俊,气质出众,想让人忽视他都难。
姜言观察着宁鸢,发现她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被夜煜吸引,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个女儿,这辈子,怕是逃不开二王子的手掌心了!
晚宴结束后,宁鸢主动跟姜言谈了一次。
姜言答应她,以后不再帮她找青年才俊,她自己的感情,她自己做主!
…………
认祖归宗后,宁鸢决定回趟梧桐镇。
姜言原本要跟她一起回去拜访外婆,但年底他的事情太多,只能等过年后再前往了。
宁鸢自己开车回去的。
她没有将自己的身世告诉外婆,她怕外婆受不了那个不激。
到了小院,宁鸢推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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