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冲动越来越剧烈,已陷入半昏迷的岳雪湘,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怎么了?”耳边似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岳雪湘此时已满脸通红,双手无力地在自己臀/部扭来扭去,似乎嫌穿着裤子不舒服,想在完全陷入昏迷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一个人把他的身子掰过来,似乎想帮助他,下一刻,一个身子扑到他身上,裤子被粗暴地撕开,然后一根滚烫的东西,猛地刺穿他一直搔不到的痒处,让他在迷迷糊糊中,发出一声畅快的尖叫,身子一阵剧烈抽/搐,泄/了满身。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雪湘才醒了过来。
四周一片漆黑,让他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手习惯地在身边摸了摸,碰到自己的手机,他连忙划开屏幕,看时间已是十二点了。
身下是毛绒绒的草地,提醒他现在还在龙山,岳雪湘慢慢坐起来,脸上似哭似笑,五味杂陈。
又在自己身上照了照,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糟糕了。待看清这是哪里?他的记忆全部恢复了。
身上的背心已被卷到头顶,胸口两个红点像被人狠狠咬过,裤子褪到脚根处,好像还被撕破了一个洞,小腹下更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汁水,□□似乎肿了,吸口气都疼。
他慢慢爬起来,将背心拉下来,摩擦到胸口时,痛得他直哆嗦。将裤子提上来拉好,好在里面还有内内,倒不用担心会露/点,岳雪湘头脑一片空白,用手机照着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有路灯在,走路快了许多,他强忍住疼痛和便意,他终于走到了宿舍。
屋里的人都睡了,这让他的不安少了点,拿了条内内走到卫生间,将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后丢进垃圾筒里。
站在温水下,他的大脑才恢复了思考。
原来那个所谓的修炼功法,并不能让他变得更强大,而是能让他变得更加可口更加吸引同性来吃。
他苦笑着将水笼头对着菊/花冲了冲,在温水的作用下,涨痛似乎好了一点,肌肉也放松了一点,然后一声轻响,一股股蚀/白的液体流了出来,让他羞耻得直想自杀。
好一会,才没有液体继续流出来,岳雪湘洗干净全身,穿上裤子,回到床/上。
精神极其疲惫,他几乎一碰着枕头,就沉沉睡去。
这一晚岳雪湘自然没睡好,他做了整晚的梦,梦中他看到一个脸色模糊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又吸又咬,然后又体会到了那种被人贯穿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早上醒来,小内内又湿/了一片,他将身子缩成一团,郁闷得想哭。
自己为什么这么手贱,要去翻看那本小册子?自己前生也三十岁了,为什么头脑这么简单,居然会相信有修炼的功法存在?
现在好了,自己被人上了?还不知道被人上了多少次?更恐怖的是,连被谁搞了也不知道?
***
早上一觉醒来,韦志浩习惯地看了看日期。
今天是农历七月一日,离他三十周岁生日,只有短短的三十天了。
从他爷爷三十周岁生日前,突然无病无痛死亡起,他的家族像是得了怪病,先是他的叔爷也在三十周岁前一个月离奇死亡。再到他的哥哥,也在生日前几天过世,他们终于确定,家族男人得了某种可怕的遗传病。
去全国最有名的几家医院看了,都没有找到存在遗传病的证据,当然更找不到治疗的办法,但是他们一家已坚信这件事。
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正是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候,可是作为韦家人,三十岁却是生命的终点,这无疑是非常令人悲哀的。韦志浩从不甘心,到接受命运,用了整整十年时间。
现在的他,已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裁决,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二个月,他渐渐把工作移交出去,一个人开着车,回到三十年来曾给他带来美好回忆的那些地方,放空心事,走走看看,然后等着哪一天一睡不起。
虞城是他的外婆家,父亲去世时,他还不到一岁,家族企业没有强大的掌舵人,一下子陷入了混乱,母亲站出来接管了企业,慢慢让企业恢复了正常运行,而他因为没有人照顾,被母亲送回外婆家。
外婆家就在龙山脚下,小时候他经常在这里玩,初中高中,他也在这里就读,可以说除了家乡,这里是他留下回忆最多的地方,他甚至在虞城专门买了一套别墅。
这几天他在虞城,去以前就读的小学、初中、高中走了走,拿着礼物拜访了以前的老师。昨天晚上,他突然心血来/潮,想去龙山看看,于是一个人沿着那条老路,爬上了山。
少年时,因为没有父母陪伴,他常常觉得孤独,有时候寂寞得难以忍受时,就爬上龙山,一个人坐在那个平台,静静观赏虞城夜景,直到心完全平静下来。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那么晚了,居然有人在那里。
不对,似乎是有人躺在那里,还昏迷不醒?
做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富家子弟,他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就拿出手机,照了照对方的情况,见对方竟是一个帅到惊心动魄的男孩子,满脸通红,似乎喝醉了酒。
他伸手按了按对方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样子只是酒喝得太多。
怎么办?把他背下山,去医院催吐,免得男孩子被酒精烧坏脑子?韦志浩快速思考着。但是当他靠近男孩子扶起他时,竟然没有闻到酒味,只闻到一股让他耳红心跳的气味。
韦志浩今年三十岁,却是个处/男,在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后,他拒绝听从母亲的意见结婚。在他看来,要一个女人三十来岁就守寡太残忍,但是要他的妻子,再婚后去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又无法忍受,所以干脆放弃这个打算。
至于逢场作戏,他更没有兴趣。他一直认为,只有两人情到深处,才可以一起滚床单,否则跟动物交/配有什么区别。
好在过世的哥哥给家里留了两个男丁,母亲才没有过份逼他。
男孩子身上的气味,让他的身体快速有了反应,大脑的反应也渐渐迟钝起来,有轻微洁癖的他竟然低下头,往气味的来源处闻去。当男孩子的裤子阻碍他时,他就暴虐地撕开,那股气味没有布料阻挡,一下子浓烈了几倍。
韦志浩这时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凑过去贪婪地闻了闻,还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又插了进去,那弹/性十足又润/滑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气喘如牛,身上的衣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剥个精光。
当身子压上去进入那个甬道时,韦志浩已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循着生理的本能,暴虐地在男孩子身上释放珍藏了三十年的精华。
也不知道泄/了几次,直到男孩子身上已没有了那股气味,韦志浩身体也空空如也的时候,才清醒过来。
身下的男孩子是被自己搞成这样的?他彻底懵了。
可是光溜溜的身子提醒他这不是梦,他刚才真的跟一个男孩子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
自己一个直男,怎么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难道是被人下了药?
韦志浩踉踉跄跄站起来,麻木地穿好衣裤,坚持了三十年的信念,居然在今天被破坏得一干二净,他的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很想打电话叫些人过来,把这个男孩子抓回去审一审,到底是谁派他来这里,专门勾引自己的?
穿好衣裤,他又蹲下/身子用手机照了照男孩子,男孩子似乎在昏迷时也感觉不舒服,皱起眉头扭了扭身子。望着那张稚气英俊的脸,即使他心如铁石,也狠不下心,对付这个跟他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人。
如果男孩子勾引韦家子弟的事曝光,很可能这辈子就毁了,至少母亲绝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算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吧?韦志浩站起来呼出一口气,慢慢下了山。
钻进山下的车子,韦志浩打开油门,放下车窗,心情复杂地朝山上的地方望了一眼,终于一踩油门,往家里而去。
到家后,他洗干净身体,躺在庆/上。
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疲惫之极,沉沉睡去。
***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经过一晚酣睡,现在躺在床/上,他的大脑特别清醒,连昨晚在男孩子身上进出时的感觉,也慢慢清晰起来,他甚至感觉得到自己因为兴奋,血脉偾张到了极点,身体都战栗着哆嗦起来。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自然不可能没有做过春梦,也不可能完全不知道性的乐趣,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人与人发生关系,是不可能刺/激到这样程度的,不管是男女之间,还是男男之间。
光是现在回忆一下,他的身体就兴奋得难以自制,几近失控。难道是自己搞错了,对方并不是来勾引他的?
也对,这样一个尤/物,谁尝过一次滋味,会舍得丢出去让别人玩?金屋藏娇还差不多。
韦志浩这时都忘了自己是个直男,以前一直反感同性恋的。
如果对方不是有意的,那自己那样做,算不算趁人之危,成了弓虫女干犯?他越想心里越乱,第一次为一件事犹豫不决起来。
快速起床穿好衣服,韦志浩连早饭也没有吃,开车来到龙山脚下,爬上昨天那个地方。
现在已是早上九点,经过太阳晒南风吹,一切痕迹都已消失不见,除非请专业的警察过来,或许还能找到某根来不及被风吹走的毛发,证明他们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事。
韦志浩在那里呆呆站了半晌,终于叹口气,往山下走去。
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时候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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