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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自从白乐天写下这两句诗之后,后世便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嘲讽那些沉迷于温柔乡之中的英雄好汉。固然,温柔乡的另一面就是英雄冢,但出生入死,一身的伤痕累累,不就是为了能够在美人怀中醉卧吗 吕德避居河西已经有二十年了,作为一个拖家带口的外来户,领着一拨身心俱疲的老兄弟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苦寒之地生根发芽,这二十年,许起来,扯掉身上裹着的毛毯:“我不是你最想得到的东西,但是你已经对我没有了兴趣。”吕德把头扭过去,生硬的命令道:“把衣服穿上我是你的主人。” “是的,老爷。”黄芷芸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起来:“您的命令我当然会遵从”吕德感觉自己似乎是被赶出来的一样:黄芷芸和她的母亲一样都有一种慑服人的力量。即便她一丝不挂的时候也是一样。 “最想得到的。”吕德在花园里散步着,随意的折下一枝花朵:“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伸出手,将那花朵捏成了碎片:“头疼,女人只会让人头疼。”丢下这朵残花,他走到书房去,派仆人去把管家叫来:“福禄那个小子还在吗” “回老爷的话,他已经启程回去了。昨天他在市场上又买了两个波斯女奴,怕夜长梦了起来:“你在这里等我,我有些事情。马上就回来。”几乎是一路飞奔的,他跑到了黄芷芸所住的那座小楼里,她并没有听话的穿好衣服,反而依然倦怠的躺在床上,他一下子就扑在她的身上,双手用力的把她的肩头按住:“我得到手了,不会放
弃。没有得到手的,我也要全力的得到。”他粗暴的扯去了她的衣衫,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揉弄着她丰满的乳房,拧着她的乳头。黄芷芸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他的肆虐,那双修长的玉腿却反而缠绕上了他的熊腰。 当他强有力的阳具进入到黄芷芸的体内的时候,他惊讶的发现,她的花道竟然全都湿透了。那里的紧张和有力地收缩是他之前从未品味到的美好。吕德惊讶于她的变化黄芷芸媚笑着附在他耳边道:“你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知道的,你不知道我知道的,但我知道你不知道的。”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他将她狠狠地按在床上,每一次都全根尽入,似乎是要把她捅穿一样。但越是如此,她的妖媚越发浓烈。吕德知道,这次如果无法征服她,那么自己以后就再也无法在这个女人面前抬起头来了 这对于他而言,是一场不能输的战斗。 黄芷芸笑了,她娇媚的缠绕住吕德,如同灵蛇绕住了老树一般。她已经有一万分的把握,去赢得这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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