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人妖骗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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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上摸了摸,可惜触感告诉我这只是显示屏。
无敌buff消失后,方宵动了动,显然是过完图了,给我发了个组队邀请,我刚加进去没几秒,又进来一个小奶妈。
我仔细一看id,你个渣渣。
哦,徐徐。
说起来,徐徐玩这个小奶妈号玩多久了,怎么一点搞号的意向好像都没有,似乎是打定主意从此玩小号划水了。
我刚想打字问去做什么,就看见方宵说:“走吧,去带闺女押镖。”
“……你闺女是谁!”
徐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来了句:“娘亲!”
我:“……”
md有种你再喊一遍。
徐徐很有眼色的缩去她爹那边了,问要不要再组个输出。
我坚定的拒绝了。
家丑不可外扬啊朋友,要是给人知道我有个这么智障的闺女,我一世英名就毁了。
领了任务离开离开镖局,徐徐在前面走,我和方宵在两边给她护镖,走了没几步,她忽然道:“我这个号生活技能点的蛮高的,你们需要什么药告诉我啊,我都可以做的。”
我:“好的,状态药各来一百组。”
徐徐:“……打扰了。”
押镖路上毫不意外遇上了梁山伯的劫镖队,我们三个职业搭配也还可以,徐徐医生玩的意外不错,以前没发现,一打架才发现,手法居然很厉害,比她玩出云溜多了,竟然奶住了我俩,对面没有控,方宵轮着控输出,一时间我们就和对面五个人僵持住了。
最后,还是双方帮主空降到跨服约好明天晚上七点帮战并轰轰烈烈的现场干了一架互有死伤后才回去。
回到本服,落地刚站稳,我脚下忽然炸开个心有千千结的烟花。
我:“?”
方宵一脚把徐徐踹出队,拉着我千里神行回到了他家。
我过完图一看到是他家门口就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虽然游戏里结婚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浪了这么多年游戏,帮里大大小小的汉子们为了追妹子什么花样都搞得出来,有找一堆亲友站成一排挨着放烟花的,有在包裹里用烟花端端正正摆个心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男的给喜欢的人在家里用玫瑰花摆了个二维码,据说还能扫,我当时就顾着给这波操作喊666了。
于是我满怀期待的往里面走。
……这都是啥,我记得以前门口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野鸭子吧,院子中央原来不是樱花吗,现在为什么成了一株狗尾巴花,从大门口到正屋的主道用菊花铺了一路,路尽头跟个墓碑似的放了块告示牌,两边还各有一个白银烛台。
什么审美我只想说,这屋子的主人是山顶洞人吧,以前看他起名字不是挺有格调的吗!
“……”
我觉得我怕是中了他一个不读秒的沉默,石化在原地半天无话可说。
方宵在前面走着走着看见我不动了,停下来回头看我:“怎么不走了?”
我:“我觉得我受到了惊吓。”
方宵无奈:“怎么惊吓了?”
我:“你这家里跟台风过境似的,能不惊吓么。”
方宵:“外面是给别人看的,搞那么好看做什么,里屋才是我们自己的。”
我:“我一想到我以后家里的外院是这样,我就想选择死亡。”
方宵:“哦?我记得上次成亲的时候你根本没回过几次家,枉我心力装饰了好几天,还以为你不喜欢那种的,这次就专门搞了一个狗窝给你住。”
我看了看路两边五颜六色的菊花,觉得眼睛受到了挑战:“。。。又是我的锅。”
方宵拉了跟随进屋,还不忘甩我一句:“对,就是你的锅,你之前宁愿在院门外面挂机都不愿意进来。”
……是不敢啊。
室内和室外完全是两个世界,红毯为铺,红烛高挂,触目所及皆是热烈又扎眼的红色,喜庆的格调衬的从窗口投射进来的阳光更加温暖。
当前:
【觅卿迢迢:怎么样,从上上周就开始拾了,院子是我故意的,想等你住进来你亲自打理】
【逃之夭夭:我打理,你家院子会比现在还像狗啃的】
【觅卿迢迢:没关系,我就想要个称号】
【逃之夭夭:什么称号?】
【觅卿迢迢:逃之夭夭的夫君】
【逃之夭夭:……这是求婚呐?】
巫咸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做了个求婚的动作。
【觅卿迢迢:是啊,这是我最高水平了,交易站所有用来布置洞房的东西都被我买光了没货了,暂时只能先这样,喜欢什么盆栽,家里都可以种,结婚吧】
我用目光仔仔细细描摹了一遍面前这个巫咸的轮廓。
【逃之夭夭:好,结吧】
话音刚落,我脚下就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烟花,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系统一直在刷提示:
【觅卿迢迢对你使用了[烟花金风玉露],你对觅卿迢迢的好感度增加100】
【觅卿迢迢对你使用了[烟花白头偕老],你对觅卿迢迢的好感度增加100】
【觅卿迢迢对你使用了[烟花执子之手],你对觅卿迢迢的好感度增加100】
【觅卿迢迢对你使用了[烟花山有木兮],你对觅卿迢迢的好感度增加100】……
世界上当然也炸了,她们的男神忽然改名就算了,还一直在给人送烟花刷好感度,是人都得炸一会儿,陆星程和摇光还在副本里面,不约而同的发了句“恭喜”,红鲤鱼直接带着徐徐跑来方宵家里来了,还非要进队。
队伍: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桃花你这家里叫多少匹草泥马踩过啊,荒芜的跟没开垦过的山地似的,还有这花儿,有意境,满城尽带黄金甲?】
【觅卿迢迢:……】
【红鲤鱼绿鲤鱼与驴:不不不我就表达一下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哈,哈,不要开红】
徐徐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结婚啊?话说你俩谁变性?”
我&方宵:“他。”
红鲤鱼:“哈哈哈哈出事儿了,刚求完婚就要因为谁玩女号闹崩了。”
我:“不行,上次就是我变的。”
方宵:“女巫咸太丑,不变。”
我:“不变。”
方宵:“我也不变。”
徐徐:“这是在争谁攻谁受吗,”
我:“反正就是不变。”
方宵:“反正我不变。”
红鲤鱼:“啊呀呀你们别发这两个字了我都快不认识了,打一架吧,谁赢了听谁的。”
我:“这个提议好,早就想这么干了。”
方宵:“约个时间?”
第二天晚上九点,n多人来渝州擂台旁边围观。
一个巫咸,一个妖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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