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洗劫(H)

分卷阅读5

攒了一些余财。只要逍遥堂把我们平安送回去,金子一锭也不少。如何?」专注地看着古博英,等着他的回答。
「别做梦了。」古博英微笑着柔声回答。
这个回答超乎叶骁郎所预期的任何回答,叶骁郎一时领会不过来,不禁楞了楞,「你说什么?」
「我要你别做梦了。」古博英刻薄的开口,「我肯花黄金买你,就表示我不在乎那么区区一百多锭黄金,更不在乎你寒酸的护送费。当奴隶就要有当奴隶的觉悟,今天开始,你乖乖侍候你的主人我。说不定侍候得我开心了,会大发慈悲放你一个兄弟回家。」
「你!」叶骁郎终于明白对方根本是耍着他玩,猛然站起来,「你!你这个混……」骤然,似乎觉得怒骂也是白费力气,闭了嘴,气鼓鼓的坐下。狠狠别过头,做出一副不屑再交谈下去的样子。
古博英有趣地看着他,长身而起,「我已经吩咐下属,等你吃过晚饭,就把你带到我的房间来侍候我。事情不多,迭衣铺被,端茶倒水,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希望你不会笨得故意触怒我吧,先好心提醒你,惩罚不听话奴隶的花样可是很多的。」
刚转过身,身后果然传来风声。
古博英早有准备,藉着船身摇晃的瞬间,肩膀微斜,身子往侧边一带,把从后面扑上的叶骁郎反摔到地上。
叶骁郎本来就晕船,又狠狠一摔,后脑撞在木板上,差点晕过去。
还想爬起来,胸膛猛地一痛,已经被古博英居高临下的踩住。
「早知道你居心不良。」古博英低头戏谑,「凭你这只晕船的软脚蟹,也敢和我动手?」
叶骁郎商谈不成,立即想起李文彬说的「如果谈不来,擒贼先擒王」,不料古博英这个海盗王极不好对付,居然是在欲擒故纵。
极有精神的黑眸往上一迎,和古博英的视线撞上,迸出几道火花。
叶骁郎大声道,「古博英!人人都夸你是个侠盗,有英雄气概。你敢不敢和我单打独斗一场?」
他被古博英用脚踩住胸膛,动弹不得,大声说话邀战,神态凛然,一股锐气自内而外直逼人面。
古博英看着他后仰着脖子,项颈上的蜜色肌肤全部舒展在眼底,小腹竟猛然像着了把火似的。
一瞬间,他明白了从半月前赴卖奴会,不,从他接到朝廷内奸送来的那幅画像时,那股复仇的渴望到底代表了什么!
他要这家伙!
征服这个许多年前带给他羞辱,制造无数梦魇的,已经长大成人的英俊将军!
「好,我们单打独斗一场。」古博英眼里闪过妖异邪恶的光芒,另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好!那你松开脚,给我一把剑,我们就在甲板上比!」
古博英果然松开脚。
叶骁郎身上一轻,顿时大喜,刚刚站起来,古博英忽然毫无预兆的一拳挥出。
腹部骤然剧痛,叶骁郎疼得像虾米一样蜷成一团。
古博英就势扶住摇摇欲坠的叶骁郎,又往他后脑上重重一拍。
叶骁郎眼前一黑,晕倒在古博英臂间。
【第二章】
看见一向对身体接触有洁癖的老大忽然毫不在意地把一个晕倒的奴隶扛在
肩膀上从下层舱房上来,每个人都露出一副瞠目结舌的傻样。
不过慑于古博英冷冷扫过来的警告目光,没有任何人敢八卦的开口询问。
众目睽睽下,古博英扛着叶骁郎大步登上木质转梯,走向自己位于上层最宽敞最华丽的舱房。
用脚踢上门,把肩膀上的人重重摔在铺了厚厚垫子的大床上。
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出一捆麻绳把猎物的手脚紧紧捆住。
毕竟是个将军,阿亚为了抓住他还伤了几个好手。古博英在当上逍遥堂老大之前,就已经学会了绝不低估对手。
「嗯……」
摔在床上的动静震得叶骁郎稍醒过来,他发出轻轻的呻吟,试着转动脖子。
古博英迅速用麻绳绑住了他的双手,打上坚固的水手结系在床头。
尚未完全清醒的叶骁郎还没意识到要反抗,晕了一个下午的船,让他脑袋里面像被人灌了一大碗浆糊,粘嗒嗒的。
乌黑浓密的睫毛颤动着掮了掮,仅仅睁开一丝缝的眼睛里露出一点不解。
渐渐的,腹部遭到殴打的地方残存的痛楚提醒了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猛地清醒过来!
「你这个无耻小人!居然偷袭……」瞪目怒视面前戴着青铜面具的诡异男人,叶骁郎的喝骂骤然惊讶地停止,努力回头看向无法动弹的双手,顿时更为光火,「混蛋!放开我!」
古博英置若罔闻,手脚俐落地把他的脚踝用麻绳拴住,一左一右绑在两边床柱上然后,站在床前,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打量一件奇特商品般的徐徐打量叶晓郎。
不错,他要这家伙,古博英再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他能感受到那种渴望着什么的悸动,就像他在战争爆发前的紧张寂静中斗志勃然一样。
但是,怎么样「要」呢?
古博英有点犹豫。
这对别的男人来说一点也不算问题的问题,对古博英来说,是一个难题。
没有任何人知道,逍遥堂无所不能,骄傲透顶的古老大,无法和任何人上床——不论男女。
不是能力的问题,古博英相信自己绝对是正常男人,他只是无法跨越叶骁郎这混蛋带给他的噩梦。
叶骁郎当年的戏弄在他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接下来这许多年,这阴影几乎不能离开他片刻,像梦魇一样纠缠着他。
长鸡鸡的怪妹妹!长鸡鸡的怪妹妹!
嘲笑声回荡在古博英耳里经久不散,对于从小就因为容貌过于秀丽而常常被人怀疑性别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遭受到最耻辱的一刻。
那一日,他第一次大胆反抗专制霸道的父亲,宁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到留下耻辱的学塾上课,而且坚决不肯吐露原因。
后来父亲收到调令离开京城,此事才告一段落。
但是,古博英发现,阴影并没有随之离去。
在一群同龄人的旁观下,被另一个小男孩公然握住自己胯下最敏感禁忌的地方,还受到毫不留情的耻笑。
他们一群人大呼小叫,把他视为怪胎一样逃避的背影,像锥子一样扎在心上,一直没有取下来。
他开始讨厌有关「鸡鸡」的一切字眼,对自己或别人的那根代表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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