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放是吗”葛玲玲突然张开小嘴,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怎么咬人哎哟,别咬,出血了。”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的左手除了五道红肿的抓痕,又增添了一排牙印,牙印间已有血丝渗出。
“快放开我,不然,我再咬。”葛玲玲的小嘴迷人,但咬起人来犹如一条饥饿的毒蛇。
剧烈的疼痛激起我的怒火,为防止再次被葛玲玲啃咬,我抽出受伤的左手,迅速把葛玲玲翻转,将她两条玉臂反剪到身后,然后坐在她的屁股上。
葛玲玲疯狂挣扎,修长的美腿胡蹬乱踢,翘翘的美臀上挂着黑色蕾丝小内裤,那条深深的股沟若隐若现。
我的欲火和怒火在交集,胯下的rou棒随葛玲玲的挣扎而乱顶,有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屁股中间。我突然热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狂妄地扯下葛玲玲的蕾丝内裤,露出她完整的屁股。股沟里经血斑斑,腥臊刺鼻,但我毫不犹豫掏出狰狞的大rou棒。
葛玲玲的双手被我反剪,她的挣扎很有限,嘴上依然不依不饶:“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禽兽、流氓。”
我冷笑一声:“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禽兽、什么是流氓”说完,挺起粗大的rou棒直抵荫道口。
“啊,你你要干什么”葛玲玲大急,疯狂地尖叫,估计是想把樊约吵醒。
“我要干什么我要干你、我要操你,你这个贱女人。”我的rou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顶,终于顶中荫道口。没有一丝犹豫,我奋力疾挺,整条大rou棒没入血腥飘散的荫道中。
“啊,我月经来了,你怎么能”葛玲玲激烈地甩动她的秀发。
“嘿嘿,你连人都敢杀,我还怕月经你这个臭三八、臭泼妇。”我破口大骂。
一直以来我对女人都是怜香惜玉,从来没有如此粗暴,是葛玲玲的野性激发了我的yin虐欲。我紧紧抓牢葛玲玲的双臂,肿胀的大rou棒开始大力抽送。
“李中翰,我要杀了你。”葛玲玲的反抗不是一般的激烈,她甚至扭动爬行。
“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干死你、插死你,哪轮得到你杀我”我一点都不怜惜,下体紧贴着浑圆的屁股如影随行,一边还挺动大rou棒疯狂向紧窄的私处进攻,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我直觉已插到了子宫口。
“喔,不要、不要。中翰,请你停下来。”葛玲玲的力气骤减,语气也突然变得软弱。
我冷笑:“停下来你求我呀。”
“我求你停下来。”葛玲玲在娇喘。这是葛玲玲第一次求我,但我不为所动,欲望掩没了我的同情心。
“宝贝,三个小时后我会停下来的,你放心。”我大笑,大rou棒继续猛烈地进攻,gui头剧烈摩擦着子宫口。
“啊、啊”葛玲玲不再挣扎,她的屁股在摇摆。
“舒服吗臭三八。”我大声问。
“啊、啊”葛玲玲不仅屁股在摇摆,连软软的腰也开始扭动。
“滴滴滴”
这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幸好裤子就在旁边,我从裤子里拿起电话接听。
“哥,我回家啦。”电话那头是小君嗲嗲的声音。
“早点洗澡睡觉吧。”
我正想挂掉电话,小君突然问:“哥,你在做什么”
“我在抓老虎。”我忍住笑,身下的大美人静静地趴着喘气,如云的秀发四处散开,圆圆的屁股顶着我的大rou棒,紧紧地顶着。
“抓老虎”小君很奇怪。
“好啦,别啰嗦了。不然等会老虎跑掉了。”挂掉电话,我连电源都关了,省得小君再打电话骚扰我。
葛玲玲没有趁我通电话的时候挣扎很令我意外,重新趴在她柔软的身上,我开始动手脱除她身上的衣服。
灯光下,葛玲玲丝一般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见她满脸愤懑却无讦可施的样子我就想笑,忍不住用力顶了她两下。
“嗯嗯,你”葛玲玲配合地呻吟了两次。
我坏笑,继续抽插,抽得很快,插得却很慢,嘴里还对着葛玲玲的耳朵吹气:“大老虎,觉得舒服吗”
“你真想三个小时才起来”葛玲玲气急败坏,但她的回答耐人寻味。
“也不至于三个小时,就看你表现如何了。如果风骚点、yin荡点,我可以考虑尽快结束;如果你死板板的,我就在你身上睡上三小时。”
“我不会什么风骚。”葛玲玲恼羞成怒。
“其实,我最喜欢你刚才脱下小内裤勾引我的样子。想想我就硬,就像现在这样硬0 ”
我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舔着葛玲玲雪白的脖子,我的臀部频密地摇动,小腹重重敲击她圆圆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在我敲击中,震荡的臀肉泛起了一圈圈连绵的波浪,与乳浪一起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我松开了葛玲玲,双手穿过她的双肋,抓住两只挺拔无匹的乳球。乳球在我手中被恣意揉捏,乳头被狠狠地磨搓。
“啊,我我不会饶恕你的,嗯嗯。”葛玲玲还在说狠话,只是她的狠话比呻吟差不了多少。
“舒服吗大老虎。”怪异的腥骚在弥漫,我感觉到葛玲玲的荫道有东西排出,我不清楚是经血还是爱液,或者两者皆有。
我突然感到愧疚,据说女人月经期间的xing欲很强烈,但月经期间zuo爱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渐渐地产生了怜惜之心,把一个天下男人尊崇的大美女给强bao了,多多少少要对人家温柔一点,让人家舒服一点。也许大美女就不会这么恨我,也许我和她之间能有一段浪漫的情缘。
想到这,我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舔吻着她飘柔的秀发,吸秀发上的香味,我还用手轻轻擦拭她背脊上的汗水,这些汗水有她的也有我的。我感觉和葛玲玲在融合,先是肉体的融合,再到汗水的融合。我期待我们之间有一个心灵的融合,我呢喃着:“玲玲姐,我真的很爱你,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上你。”
“臭流氓,你给我快点。”葛玲玲扭了扭屁股,突然大骂。
我心一凉,暗骂这个母老虎真不解风情。不过,我还是很温柔地抚摸着她丝一般的肌肤,rou棒也很温柔地抽插。
“你能不能快点你再磨蹭,我喊了。”葛玲玲猛烈地摇动身体,竟然大声叫喊:“小樊、小樊,有人强jian我。”
我吓坏了,一手封住她的嘴巴,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女人、臭三八
你想把小樊吵醒小樊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想害我吗我今天就是要强jian你、干翻你,把你奸个够看你还怎么叫“
“唔唔。”葛玲玲摇动她的头部,虽然她的嘴巴被我封住,但鼻子里仍然发出浓重的鼻息声。
我一边狂妄地抽插,一边低声大骂:“我看你还叫,我看你还叫。”
这是我这辈子最消耗力气的zuo爱,我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猛烈的“啪啪”
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几百下抽插后,我逐渐不满足单调的姿势,又一顿猛抽后,我拔出了rou棒,迅速将葛玲玲的身体翻转面向我。
突然,我发现葛玲玲的眼睛一片迷茫,呆滞的目光里飘荡着浓浓的水雾,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一看,满脸桃红的葛玲玲竟向我发嗲:“快点呀,等会大维找不着我,会发疯到处找的。”
她呻吟了一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樱桃般的红唇经过这一舔更加红润,红得娇艳,我兴奋地扑了上去,含住了这片红唇。当然,我没有忘记让粗大的rou棒插进湿润的荫道里。
“嗯。”葛玲玲张开小嘴,迎接我的亲吻。疯狂的挑逗过后,软小的舌头主动伸进了我的口腔,疯狂吮吸我的唾液。我也疯狂了,粗大的rou棒激昂地抽动。
“啊啊,中翰,快快用力。”葛玲玲搂着我,紧紧地搂着。
“玲玲姐,我爱你,你爱我吗”我的rou棒极度膨胀,血红的荫唇真的被我干翻出来,gui头的棱角不停摩擦荫唇上的一粒小凸点,那小凸点越来越红、越来越硬。
“爱,爱死了小冤家,小冤家,你要好好欺负玲玲姐。”葛玲玲拼命地摇动她的臀部,吞噬着我的rou棒。
“玲玲姐,我要干你。”我变得语无伦次。
“干呀干呀丨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要”葛玲玲挺起了丰满的ru房,双手紧紧地揪住了地毯,迎合我最重的一轮抽插。密集的“砰砰”声过后,她痉挛了,痉挛得厉害。
我大吼一声,全身发麻。聚集在阴囊里的东西狂喷而出,喷到哪里鬼才知道。
全身麻木,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躺在葛玲玲的身上。我似乎连喘气都忘记了,片刻后,还是葛玲玲柔声道:“扶我起来好吗我想洗洗,脏死了。”
我摇摇头:“再休息一会。”
“不了,等会我要去公司看大维。”
“杜经理在公司”
“嗯,今天晚上大维他要工作,几个股东晚上好象有重大投资,我必须要去陪他。”
“晚上有重大投资”我心中一动,暗思真巧了。
“嗯。”我爱怜地又吻了吻葛玲玲,才拔出半软半硬的rou棒。rou棒离开紧窄肉穴的瞬间,一股白浊的东西夹着红色的液体从荫道里流出,我心里充满了歉疚。
葛玲玲似怒非怒地瞪着我,她的眼神是温柔的。
浴室里飘荡着“哗哗”的流水声,在氲氤的浴室里,葛玲玲的美态如同梦中的仙女。她盘起了头发,袒露的大ru房在水珠的滴淌下,骄傲无匹,圆翘的臀部绷得紧紧的,上面竟能停留水滴,我冲动地想贴过去。
葛玲玲看了我下体一眼,从洗手台的沐浴瓶里挤出白色的沐浴露,用一只小手涂抹在我的胸口,一路往下,直到抓住我的大rou棒。
我的rou棒早已经恢复了元气,雄壮的gui头怒目而视,好象在睥睨一切。葛玲玲揉洗我的rou棒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笑容。待她双手齐上,我发现她不像是清洗,更像是套动,我忍不住大声呻吟。
听到我的呻吟,葛玲玲放开我的rou棒,拿起莲蓬头,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静静,然后娇嗔道:“出去吧,我要泡一下。你这个臭流氓,弄得我全身都酸了,哼。”
“再酸一次吧”我揉着葛玲玲的ru房乞求。
“体贴一点好不好下面都痛了,你就这样爱我”葛玲玲皱起柳眉。
我心一软,拉着葛玲玲的小手放在大rou棒上:“帮我含一下也行。”
“这么大,怎么含”葛玲玲白了我一眼,低头看着硬挺的rou棒,脸色阴晴不定,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她才缓缓跪了下去。
大rou棒既粗且长,和葛玲玲的小嘴一对比,我也担心她能否吞下我的rou棒,但我期待着。葛玲玲有些迟疑,她盯着rou棒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看我,犹豫再三才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gui头。
“哦。”我发出一声呻吟,挺起大rou棒就想往她口腔里挺进。
葛玲玲赶紧把rou棒从小嘴里吐出来,用手揉了一下gui头后,竟然站起来。见我贪色的样子,她大声娇斥道:“赶快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把这条东西扭断”
我大吃一惊,当然相信这头母老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赶紧满脸陪笑:“我出去,我出去。你慢慢洗、慢慢泡。”
才走出浴室,葛玲玲扔了j 条大浴巾给我:“真是个臭流氓。”
我接过浴巾,浴室的门刚好“砰”一声关了起来。
我无奈走回了房间,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自己:“我真是大混蛋吗”忽然,我好象听到“呵”的一声笑,我奇怪地四处察看,房间里没有怪异之处,只有樊约还在沉睡。我暗自好笑,觉得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可是当我从地毯上拿起裤子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地毯上放着一个手提袋,这个袋子是樊约的,我记得是放在梳妆台上,现在怎么会放在地毯上
难道袋子会走路或者是掉下来这不可能,因为梳妆台很宽大,不可能掉下来。再说就是掉下来,也不可能掉得那么整齐,而且袋口已经打开。
我狐疑地注视着樊约,越看越不对,心里更是暗暗吃惊。难道樊约醒了如果她醒了,就会发现一切,我越想越吃惊,顾不上穿起衣服、裤子,我悄悄地走近樊约。
她看上去依然熟睡,样子依然甜美,可是我注意到她胸口的起伏没有规律,一会长一会短。我明白了,这个樊约八成是装睡。
我试探地喊了一句:“小樊。”
樊约没有回答。
我坏笑,伸手按在樊约隆起的胸部上轻轻地揉摸。
樊约还是没有反应,但她紧闭的眼皮动了一下,这一变化瞬间即逝,却被我敏锐地捕捉。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挺立的荫茎告诉我的性神经,我又想女人了,又想和女人zuo爱了。盯着漂亮可人的樊约,我爬上了床,摸起樊约光滑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都是敏感的,一个清醒的女人肯定不能忍受一个男人的抚摸。何况我的手沿着柔嫩的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摸,摸到膝盖的时候,我终于发现樊约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的双眼依然紧紧闭着。
我奇怪地看着樊约,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小美人在装睡,心想,好你个樊约,还想继续骗我吗看我如何整治你。
跪在樊约身边,我的手继续向她的大腿根部移动。终于,我触碰到了一个像馒头似的东西,这个馒头又圆又热,我的手指向下一掐,掐到了凹陷处。一股暖暖的液体顷刻溢出,透过小内裤沾湿到我的手掌。
樊约倔强地闭着眼睛,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但我不想忍耐,我的欲焰已高高窜起。看了看浴室门,我咬咬牙脱下樊约的小内裤,樊约的小内裤很诱人,是淡蓝色的蕾丝。可笑的是,整条小内裤已经水迹斑斑,这显然是女人的分泌物让它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才产生的效果。
我明白了,樊约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有睡着过,她一直在看,看我和葛玲玲的肉搏大战。
我和葛玲玲的纠缠绝对是一个秘密,樊约既然知道了,那她就无法独善其身。
本来我就垂涎这朵娇艳的花儿,如今我更不能心慈手软。
扔掉了浴巾,全身裸露的我掰开了樊约的双腿,灯光下,樊约的阴阜高高地鼓起。稀疏的荫毛向两边分叉成一个很漂亮的v 字形,荫唇很薄,看起来就只有两片嫩皮。但两片嫩皮间那迷人的肉洞如同大雨后的禾田,到处泥泞。我挺起粗大的rou棒,研磨着薄薄的荫唇,那两片嫩肉在我gui头的挑逗下,迅速变厚、变得深红。
箭已经在弦上了,但樊约的眼睛就是紧闭着。我知道她是害羞,这个时候她只有装睡到底、装糊涂到底。
沾着湿滑的分泌物,我的rou棒悄悄顶开了樊约的荫道口顺势而入,直抵荫道的深处。
“喔”樊约睁开了眼睛。
“小樊。”我轻轻呼喊着樊约。我很清楚,如果樊约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她早就可以反抗。如今看来,她动情了。
樊约咬了咬红唇,然后吐出一口气。她肯定感觉到我已经深深插入,她看着我皱了皱眉头,娇嗔道:“欺负完玲玲姐又来欺负我”
“你知道我欺负玲玲姐”我坏笑。
“我、我猜的。”樊约的脸一片潮红。
“你也想被我欺负是不是你喜欢我对不对”我色眯眯地揉着樊约的胸部。
虽然她的衣服还没有脱,但高耸的胸部还是让我感受到少女和少妇之间的区别,葛玲玲的ru房是软,而樊约的胸部和小君的一样结实。
“才不是,我”樊约欲言又止、目光迷离。她的双腿抖动得厉害,毕竟我的大rou棒不是少女能轻易承受的。她的荫道被巨大的肿胀感充斥,这时候女人唯一想的就是这肿胀感什么时候消失。
“嘘,别说话。”我的嘴唇吻上樊约的鼻子时,腰部的力量开始加大,粗大的rou棒如一把出鞘的利剑,准确而快速地重复一个很机械的动作。
樊约的分泌物意外的丰沛,可以用泛滥来形容,刚开始的紧窄感很快就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滑不溜丢的感觉。也许是润滑带来的畅快,我可以不再顾忌,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可就在我沉溺于xing欲的快感时,寂静的房间里飘荡起了手机铃声。
我的电话已关机,听来也不是樊约的电话,唯一的可能就是葛玲玲的手机在响。
我的动作缓慢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把荫茎抽了出来,然后迅速地穿上裤子。看着错愕的樊约,我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歉意地笑笑:“我不想让玲玲姐看见我们在做这些事情,你也不想对不对等会我要去公司工作,工作很重要。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樊约没有说话,她干脆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
浴室的门打开了,葛玲玲上身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盘起的头发上还滴着水。她径直地走到前厅,接起了电话,我猜大概是杜大维来找葛玲玲了。
葛玲玲背对着我小声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看着洁白浴巾包裹的曼妙肉体,我突然弥漫着一种情绪。我知道,这种情绪叫嫉妒。
婀娜转过身来,葛玲玲迎上我猥亵的目光,她抿嘴轻笑:“小樊醒了”
我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樊约,摇了摇头。
葛玲玲吐了吐小舌头:“小樊醉得太厉害了,等会你要好好照顾小樊,知道吗”
我摇头叹道:“我也盯了美国的期货市场,今天晚上我也要回公司,让小樊好好睡觉吧。”
“连衣服都穿好了,看来你是非走不可了。”葛玲玲这才注意到我已经穿好衣服,她吃惊地看着我。
“是的。”我点点头。
“难道你就舍得小樊”葛玲玲用美眼电了我一下。
“当然舍不得。”
“那为什么还要走”
“因为我想多赚点钱,我想让小樊快乐。”
“嗯,男人有了钱就能让女人快乐,看来你是一个好男人。”
“我一直是。”
“哼”
第十九章 美人计
这是我第三次坐法拉利,以前我对这种奢侈的东西连想都不敢想。突然间我不但想拥有法拉利,我还想拥有葛玲玲,这股欲望之强烈连我都觉得吃惊。
葛玲玲似乎洞悉我的内心,她打开了车窗,拔掉发夹,甩开如云的秀发,让车外的夜风把她的秀发吹起来。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胸部,她伸手过来给了我一记耳光,这是她第二次打我。
“为什么打我”我又惊又怒。
“打你是让你清醒,以后你敢再对我无礼,我就杀了你。”
“以后我是不敢了,可是”我可怜兮兮地摸着被打的地方。
“可是什么”
“可是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想对你无礼。”我苦笑,眼神充满了深情。
葛玲玲愣了一下,侧身白了我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无赖”
“有一点。”我承认自己越来越无赖了。这不是我的错,在葛玲玲面前,我既好色冲动又粗鲁暴躁,就像一个没骨气的无赖。
葛玲玲恶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怎舍得杀我刚才你可是很舒服的。”我嘻皮笑脸地回应着葛玲玲,手臂一伸,轻拧一下她的粉脸。
“你错了。”葛玲玲冷笑一声,突然猛踩了一下油门。法拉利如出腾炮弹一般,向前方一个红灯冲了过去。此时的十字路口车流不息,法拉利冲过红灯时,我至少听到了五次急刹车声。
我的脸开始变绿。
恐怖的是,法拉利冲过红灯后,速度还是没有减慢,带着呼啸的风声,飞速拐进一条街口。远远地,我又看见了下一个红灯,我惊恐地看着葛玲玲,但她却冷冷笑道:“既然你坚持无赖,那我们一起死算了。”
“啊我只摸一下,不用去死吧救命啊”我用力抓稳车门,拼命闭上眼睛祈祷、拼命大叫。
据说如果跟一个来月事的女人zuo爱后有两种极端,要嘛极其幸运、要嘛极其倒霉。今天我无意间闯了葛玲玲的红灯,危险就马上降临,难道真那么灵验
“吱”一声尖属的刹车声刺穿了我的耳膜,法拉利总算在红灯前停下来,我庆幸这个驾车的女人没有彻底疯掉。毕竟闯红灯是危险的事情,就算葛玲玲再凶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但即便如此也把我吓了个半死,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怎么样还喜欢我吗”葛玲玲歪着脑袋看着我,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夜空中。
“喜喜欢。”我喘着粗气。
“我可不是杀人狂魔,更不愿意你死。但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你就设法讨我开心。”葛玲玲板起了脸。
“只要你开心,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猛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迷人。但我的心却往下沉,因为有条件的感情就一定不完整、会变质,我等待着葛玲玲开出条件。
刺眼的红灯熄灭了,柔和的绿灯亮起,法拉利悄声无息地向前行驶。
这次,法拉利的行进变得很温柔,像葛玲玲说话的语气那么温柔:“我希望你帮助大维,让他做总裁。”
我没有立刻答应,我在思索,如果我帮助了杜大维,就势必会与朱九同反目成仇。半天前,我还在朱九同面前信势旦旦地要帮助他铲除杜大维。
可现在我却在葛玲玲的美色前变得毫无招架之力,难道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其实,我没有明确的朋友和敌人。在这场权力争夺中我支持谁,谁就是我朋友,反之,我反对谁,谁就是我的敌人。
我仍然在思索,思索着要站在谁那一边。
“我知道,朱九同给你副经理的权限。但是只要大维做了总裁,投资部的经理就是你的,你还可以得到公司百分之三的股份。更重要的,你还可以得到一个大美女。”葛玲玲看出我在犹豫,她很适时地抛出了诱惑,一个我无法抗拒的诱惑。
“这大美女不是小樊吧”我知道葛玲玲在暗示她就是这个大美女。
“你说呢”葛玲玲笑得很像只狐狸,回答也像只狐狸。
看到法拉利越过停车线,停靠在kt大楼前,我突然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你应该很满意这些条件。”葛玲玲在等待我的答复。
“这么诱人的条件,我能不满意吗”我笑眯眯地摸着葛玲玲的秀发。
“我就知道,你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好男人。”葛玲玲吃吃地娇笑。
“你少说了一样。”
“哦少了什么”
“我还是一个很色的男人。”
“我要承认以前确实对你看走眼了。”葛玲玲笑得更欢快了,胸前一片乳浪又激起我的欲望。
“我不但色,xing欲也很强。玲玲姐,我又想要了。”我的眼睛盯紧两颗滚动的肉球,拼命吞咽着唾沫。
“忍着吧,过两天我,我”葛玲玲突然羞涩得像一个少女,她咬着嘴唇,眼睛偷偷地瞟向我的两腿之间。
“玲玲姐,我想吻你一下。”车里的光线很弱,但葛玲玲的美态还是让我痴迷。
回想起酒店那销魂的一幕,我硬了,硬得厉害。
“说好了,只可以吻一下。”葛玲玲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搂了过去,含住香喷喷的嘴唇。葛玲玲的舌头很软,她熟练地把小舌头伸了过来,灵巧地顶住我的舌尖。我顺势用唇瓣一夹,把这条狡猾的舌头含住,疯狂吮吸起来。
“唔,嗯。”车里的空间窄小,却是偷情的绝好地方,在这种地方调情,更增添了刺激的力度。说好只吻一下,但我感觉自己在失控,肿胀的荫茎就快把我的裤子撑破了。我不但吻着葛玲玲,还握住了她的ru房,又软又挺的ru房,她的乳头再次被我搓到硬起,像我的rou棒一样硬。
“不行了,不能再弄了。我这是怎么了”全身发烫的葛玲玲逃离了我的嘴唇。
她抓住我的手,想阻止我对她ru房的挑逗。
“什么怎么了”我捏着硬起的乳头问。
“再摸下去,我会受不了的。”葛玲玲全身软得如棉花。
“受不了我们就再做一次。”我喷着粗气。
“不行,我月经还没结束。”葛玲玲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厮磨。
“我们不是没有做过,再做一次好吗玲玲姐你摸摸看,都硬成这样子7.”
我反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按在我的裆部,我相信我的裆部热烫如火。
“啊,中翰,别摸了。你晚上还要工作,我们走吧。”葛玲玲揉了一下我双腿间隆起的小山丘。
“看来我今天无法专心工作了。玲玲姐,帮我含一下吧我快爆炸了。”
“不行”葛玲玲拒绝得很干脆,不过看到我把粗大的rou棒掏出来后,她又犹豫了。她盯着rou棒看了两眼,娇嗔道:“这里是大街,你斯文点好不好”
我一点都不斯文。只轻轻一拽,葛玲玲就顺势俯下娇躯,椭圆的gui头正好对着她的小嘴。葛玲玲见无法逃避,稍微躲闪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唇含住了我的gui头。
我的rou棒上还残留着樊约的分泌物,此时的葛玲玲已无暇分辨这些分泌物是她的还是别人的,因为巨大的rou棒一下子就撑满了她的口腔。
“喔。”rou棒被温暖湿滑的嘴唇包裹的一瞬间,我就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只感觉身体绷得紧紧的,肛门在剧烈收缩,全身的汗毛根根竖起,就连心脏都停止跳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描述的愉悦充斥了我的所有神经,我舒服得想大叫。
但我没有叫,只有不停地喘息。
很意外,葛玲玲嘴上的功夫很蹩脚,她的动作很生涩,只是简单地吞吐我的rou棒,却连吞吐都不连贯。但我还是觉得无比的舒服,她的唇瓣很有肉感,摩擦茎体时,感觉和荫唇的摩擦差不多。仰靠在真皮沙发上,我左手揉着她丰挺的乳球,眯起了眼睛,等待着高潮的到来。
突然车窗外不远处闪过了一条人影,一条肥胖的人影。我以为是我看花了眼,揉了一下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花眼。十公尺外,杜大维那肥胖的身躯令我魂飞魄天啊这下完了,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大叫。
“玲玲姐、玲玲姐,别含了。”我的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嗯,是不是要射了要射你就告诉我,别搞到我满嘴都是你的东西。”葛玲玲的头还在起伏着。
“不,是杜经理在看着我们。”我肝胆俱裂,瞳孔在收缩。
“别开玩笑好不好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蜷趴身体的葛玲玲没有发现异常,她以为我在开玩笑,依然吞吐着我的大rou棒。她的动作越来越连贯,她甚至懂得用小舌头在我的gui头上画圈圈。
可是,我必须要阻止葛玲玲了。从她的小嘴里抽出rou棒后,我迅速把rou棒塞回了裤裆。
惊情的葛玲玲直起身体,就在这时候,她发现了杜大维。
杜大维像一尊泥塑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由于距离有十米开外,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与葛玲玲的偷情彻底被他发现了,没有任何狡辩的余地。
“哎呀,完了这次怎么办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葛玲玲的脸色都变了,她不但说话发抖,连手都在发抖。
我沉声道:“你走吧。这事情是逃避不了的,我去跟杜经理解释。”说完,我推开车门走下去。
“你别去。哎,有话好好说。”焦急的葛玲玲本想阻止我下车,见我态度坚定,她只好低声叮嘱我两句。
我点点头:“你还是走吧,这个时候你在的话,情况会更糟糕。”我知道,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算是一个孬种也会变得强悍。所以葛玲玲离开后,更有利于我解决矛盾。
法拉利渐渐在我的视线内消失,我缓缓向杜大维走去。
虽然我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得很像个男人,但我此时却怕得要命,我在想杜大维会不会杀了我他手上会不会有枪和刀子昵如果没有枪又没刀,我还是有信心跑得比他快。
夜已深,kt投资部的经理办公室里却灯火通明。
杜大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僵持中,我突然佩服杜大维,佩服他的冷静。绝大多数男人发现自己的老婆正在和另外一个男人亲热,肯定会冲动得要杀人;但杜大维没有冲动,他很冷静,冷静得有些可怕。因为我不知道他现在想什么,也许他在考虑阉了我。嗯,有可能
我越想越害怕。
“杜大哥,你惩罚我吧,都是我的错。”我无法忍受这份压抑,毕竟是自己有罪,所以我首先打破沉默。
“喊我杜大维好点。”杜大维冷冷地说道。
这也难怪,大哥的称谓是好兄弟才可以这样称呼,我又怎么好意思称呼杜大维做“大哥”呢
“还是喊杜经理吧。”我的冷汗一直在皮肤油脂层上分泌,特别是额头的部分,分泌更是充分。
我擦了擦额头:“杜经理,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我也不期望得到你的谅解,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包括道歉。”
杜大维还是在看着我,就好象看一只玩把戏的猴子。他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地说出话来:“什么都愿意”
“是、是的。”我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杜大维突然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盒子:“你知道吗我很爱玲玲。”
我点点头,发现点头不对,我又摇了摇头。
杜大维打开盒子,盒子里赫然是一条白光刺眼的项链,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看出来这条项链有非凡的价值。
他摸着项链叹息道:“今天是玲玲的生日,我还特意买了一条钻石项链送给她。要不是曹嘉勇他们几个股东来了,我今天晚上就会陪玲玲吃饭,我打算吃饭的时候为她戴上这条项链。可玲玲跟我说今天也是樊约的生日,她想跟樊约一起吃饭,我就依了她。一直以来,她说什么我都听。”
钻石项链耀眼的白光刺激了我,与这条昂贵的钻石项链相比,我送的白金项链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我自卑的同时又特别骄傲,因为葛玲玲似乎更喜欢我送的那条白金项链。
我心里不无得意地讥笑杜大维,礼物不是越贵越讨女人欢心的,真是蠢猪一个。
杜大维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原本想等一会给玲玲一个惊喜,把这条项链送给她。但我万万想不到,玲玲却和你在一起,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玲玲很迷人,很多男人都在打她的主意,我防着罗毕、防着曹嘉勇,连张思勤这个老东西也防着,但我没有想过要防你李中翰。”
“杜经理,真对不起。”我的头很低,态度很诚恳。
“说对不起没有意义。我和玲玲结婚几年了,她都没有含过我的东西,可她居然含了你的东西,你别告诉我玲玲趴在你身下只是睡觉。虽然我没有看见她含你的东西,但我可以肯定她在做这件事情。”
我顿时释疑,怪不得葛玲玲对kou交这么生疏,原来是没有操练过的原因。想到葛玲玲能为我kou交,我心里更加得意,只是面对杜大维的直言,我无言以对,也无法否认。因为我就是想破头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释,所以我只好选择沉默。
看到我的沉默,杜大维的太阳穴在蠕动,那是一个人愤怒时候才产生的生理现象。如果不是他过于肥胖,我一定可以看见他脖子上青筋暴凸。
“玲玲连你的东西都可以含,看来她对你毫无保留了。哎,你说我应该怎么办”杜大维痛苦地瘫在椅子上。
“杜经理,你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就请吩咐,我上刀山、下火海,眉头绝不皱一下。”表面上我誓言如九鼎,但我心里却大骂,你这头肥猪不也是威胁戴辛妮吗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这叫恶有恶报嘿嘿。
杜大维思索了半天,才伸出两根肥胖的手指道:“我有两条路给你选择。第一,你也让你的小姨陪陪我,我才可以得到心理平衡。第二,这两天你好好分析,帮我为公司赚取利润,然后毫无保留地支持我做总裁。这两条路你可以任意选一条,这不过分吧”
我连连点头:“可以理解,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我现在就可以决定,就选第二条,我就选第二条。”
我对杜大维本来还有点愧疚,但他提出用小君来抵罪,那一点愧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狂怒大骂,你这头肥猪还不快去死想要碰我的小君你最好连梦也不要做。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看你的行动了。”杜大维阴沉着脸也没见有喜色,果然城府够深。
“我一定尽力而为,为杜经理效力。哦,应该是为杜总裁效力,杜总裁请喝口水。”我舌如莲花,态度诚恳又阿谀奉承。等杜大维的脸色稍微和缓些,我连忙站起来为他倒了一杯水。
“还有。”杜大维接着说:“以后我再发现你缠着玲玲,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你明白了吗”他刚平和的眼神突然又严厉起来。
“知道、知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我连连点头,心想下一次我还要干葛玲玲。想和我决斗吗嘿嘿决斗的结果就是你亡,死肥猪。
“好了,你去工作吧。”杜大维摆了摆手。
我又说了一堆道歉的话,才灰溜溜地走出了经理办公室。
回到我的办公桌,我松了一口气,想想事情能顺利摆平、逢凶化吉,看来运气不错。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佛祖保佑。
想女人我就求上帝,要平安还得拜佛祖。我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只是我一边想着佛祖,一边还想着葛玲玲。想着她两只饱满柔软的乳球,一时难以抑制心中澎湃的思念,我拿起电话想给葛玲玲报个信,让她别担心。正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我一看,原来是孙家齐的电话。
“怎么样家齐。”我接通了电话。
“中翰,你真神。美国大豆这几天都在涨,你说今天会下跌,我私底下还不相信,现在果然跌穿了826 美分。听你的嘱咐,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你了。你看应该怎么办”
孙家齐佩服地在电话里大叫。
“真的先谢谢你,家齐。有时间再聊。”我大喜,顾不上多说就挂断电话,然后向杜大维的办公室走去。
杜大维的办公室没关门,我刚走近就隐约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玲玲”两个字。出于敏感,我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靠近门边,调动起所有听觉细胞。
“我知道,一切就看这几天了。玲玲,委屈你了。嗯,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过、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能再便宜那小子了。“杜大维乞怜的声音传了出来,我一听马上心惊胆颤。如果我没猜错,此时杜大维正和葛玲玲通电话,我凝心静气多听两句,更肯定了我的判断。
“嗯,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小樊那边就靠你去劝说了。嗯,知道、知道。好了,我等会要操盘,如果他觉得好,我就奋力一搏。唉这段时间都忙着向股东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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