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总裁的顽妻(完结)

章节186

向走去。“走,继续吃饭去,我还饿着呢!你们不会是想亏待孕妇吧!”
“姐,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继续用餐时,白寂昀有些好奇地问。
“用脑子想想,向他这种自大又自恋外加变态的混蛋,那次不是在第一时间出现,向我炫耀。所以,我想这种机会,他不会不来。于是,我就和你们上演了出美人计,他就那么笨的钻了套,我也没办法!”耸耸肩,那笑容微妙的,欠揍,!
真是想不顺利都难,郑桓的棋子及二连三的倒戈,再加上白寂昀这个谍中谍,他自然就会处于落败之地。
“要让陆炽知道,你这丫头死定了!”
“他……应该是知道的!”叶寞潇慢条斯理的撕着面包,小口小口的抿着。乌溜溜地眼眸转了圈,眼底泛上些笑意,嘴角的笑也晕上了抹诡异。扫过面前的人,她淡淡笑道:“现在,我们就坐等好戏吧,白家那边应该开始行动了。只是,他们螳螂捕蝉,知不知道黄雀在后就难说了!”
三人目光交汇,胸中却各有千秋,揣着各自的主意,但目的这点是不会变的,都希望白家倒台,替叶丹青报仇!
彼端,叶劲松知道此事后,大力施压,几家报关迫于上头压力,不得不停止对与此时的大肆报道,同时登报道歉。但叶寞潇并没真把这个当回子事儿,但这事儿确实是导火索,没有它,这把火也不会烧得那么旺,更不会让他们提前动手。
接连一周的动作,幕后操盘的黑手远在e国,却将这边的股市玩转的风生水起。
同一时间,媒体又报道了一件大事儿,是叶老宣布应退。他将产业交给小儿子叶墨与其孙女代为执掌,交接后就正是退居二线,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然而其子上台的第一件事儿,竟然是撤资,收回一切没有利用价值的企业融资,投入下一个开发项目中。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就烧到了白家头上。撤资的文书一下来,援助白家的资金立刻撤回,就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这让众人不得不猜疑其中的缘由。
就在大家还在疑惑时,e国无人敢惹的秦阎王来了,不仅向白家施压,还有意要收购白家企业。白老头宁死不从,死守着家业不放,最后竟然厚着脸皮向陆氏请求。然而令白家人都没想到的是,宁惹阎王没惹陆炽的陆大总裁居然答应了他的要求,但这个答应是有条件的,而且是个对他来说不亏一毛,对他来说白害而无一利的丧国辱权的条约!陆氏等于不损兵折将的吞了白家,整改企业融资后竟然将他们整个吞了下去,留给白家的微薄的资金别说还债,就连工资都不够发的!
白家一败涂地,这一仗对方的一窝狐狸等于是不费一兵一足,坐等他们自己灭自己满门。
而叶寞潇胜了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了解他们,了解白家人身上的“傲骨”!说白了,就是自大,容易得意忘形!
当叶寞潇拿着收购书时,看着那个公证处盖上的印章,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没有想象中的兴奋,可这心里总算是犹如大石落下,舒服多了。这件事儿应该告一段落了,她也能安心的等着当母亲,同时也希望着秦天的行动可以打动叶丹青。
“秦叔,谢谢你了!”叶寞潇把收购书收入包中,收回那瞧不出是喜是忧的眸光,朝一旁叶墨派来的特助使了个眼色,继续道:“这笔钱,今天就会汇到您的户头,您如果有亏损的地方,我们也会补偿您的!”
“丫头,你这说的哪的话!这点小东西,算是我送你的!”在秦天眼里,就算是十倍的这个价钱,他都不会眨下眼睛。更何况对方还是叶寞潇,他的女儿。
“呵呵,您这礼物太大了,我可受不起。还有,我只是叶氏挂名的总裁,实际上就处理些法律问题,您把这东西给我我也不会经营,太可惜了!”温言细语,叶寞潇言辞推拒,却还字字在理的留足了余地。“那您要没什么别的要求,我们就走了!”
“别,潇潇,你留一下,我还有事儿要和你说!”
秦天出声挽留,特助立刻会意的朝叶寞潇颔首,示意她,他出去等着。起身的她复又坐下,甜甜的笑着望着秦天,那眸光似笑非笑的,叫人很不舒服。“秦叔,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在人前说的呢?”
“有,你不该叫我秦叔,而是……”
“爸爸是吗?呵呵……”低柔的笑声仿佛又让他回到了而立之年,那时他遇见了丹青,一个曼妙的女子,有着闺秀的庄重,书香的典雅,还有些小女儿的羞怯。
“我想见你母亲!”他提出了要求,不想话刚说完,叶寞潇就站了起来,“如果你能说服我妈妈,我就能说服自己叫您一声父亲。”
转身之际,她只留下了一段话,轻描淡写却足够点拨秦天,让他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爱不是相守在一起就会永恒的,经历了这些风雨,我想如果你们真的彼此相爱,那感情一定是坚不可摧的。为了她,你可以做任何事吗?我想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你做任何事了,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相守!秦叔,我信任陆炽,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和他相守,一辈子!”
“他是个好男人,处处为你!”也是个汉子,是他们几大家族所拥护的男人。
“谢谢您的下午茶,柚子味道不错,妈妈一定会喜欢。”又是一笑,不过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温柔。令其随身小包,叶寞潇其实告辞,步伐坚定的离开。
她没有和特助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一人去了关着欢颜的地方。踏入那间地下室,夜鹰似乎在哪儿等了她很久,一见她就条件反射的绷紧了神经,脸色平静的看着她,微微颔首。
“都在里头?”
“嗯,夫人,请进!”拉开暗门,叶寞潇闻着那潮湿的空气皱了皱鼻子,微咳了两声。
“你来了!”颓废的男人发出低哑的声音,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怨自艾。
“嗯,来恭喜你即将回到大牢里!”扔出一张影印的收购书,叶寞潇扬起胜利者的笑容看着他。没有任何强势的姿态,她只是那样站着都有种泛着光芒的威仪隐约散发。“你输了,输得很惨!”
“呵呵,晚了,我还有最后一张牌没有出!”看着那份收购书,郑桓的笑在昏暗的橘色灯光下更显狰狞。灯泡摇晃着,他瞧着那份收购书都快成三份了,便不再看下去,而是一把拧住,使劲的绞着泄愤。
“呵,是记者招待会吗?你的底牌就是自家的丑事!”动作却因叶寞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僵住了,他仰起头,呆滞的望着她有些惊恐。
“你怎么知道!”
“因为……没开成,还引起了媒体的愤慨!”眸光一敛,瞳孔仿佛错觉的微颤了下,一丝冷意浮出。唇角勾起,一弯诡异敲在嘴边,清灵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邪肆,听在他耳中即使是天簌,也成了最诡异的催命符。
“和我斗,你差的还远!”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这女人,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吗?确定叶家没人给她调了包?!
“姐,让我来和他解释吧!”一道声音悄然响起,牵引着郑桓依旧不甘心的目光看过去,狠狠的燃烧着浓烈的恨,仿佛要吞噬他,取代他!
147:该付的代价一样也不会少
少年的成长,或许只要一夜。就如同白家,曾经机缘巧合,一夜摆脱命运的纠缠,摇身蜕变。而今,又因所种恶果,一夜间大厦倾塌,变得一无所有,重回当年。
现如今,曾经种下恶果的男人就在眼前,他是罪恶的导火索,也是罪恶的终结。
“是该和他做个了断了,弟弟。”
“是啊”,侧目,那经温柔的眸光,如今也因种种历练而变得冷酷,但隐藏其中对亲人的维护不会变,依旧是温柔如风扶柳梢。“该做个了断了,我差不多也该做回自己了!”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你们,你们不可能……”颤抖着,郑桓从未有如此恐惧过,而那令他恐惧的来源,是那两个曾经任他欺辱的孩子。他以为,他夺走了他们的一切,可如今反观,他们倒是都走了他一切的人。
“呵呵”,清冷的笑声透着蔑视,叶寞潇温柔的眸朝这边看过来,暗藏其中的锐利犹如刀剑,藏匿与阴霾中,透出时尽仿佛一道无形中逼近的威仪,重的令人喘不过气来。“可怜的男人,和八年前一样的自大。这八年,你一点儿也没有成长,而那膨胀的自我已经快把你引爆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最强的!叶寞潇,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就像当年你妈抢走我的家人一样,下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飞过,接着又是一顿拳脚,而他却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默默承受。因为,挡不住……
“寂昀,住手!”皱了下眉头,叶寞潇似乎对白寂昀的出手感到不满。
“姐姐!”白寂昀不能理解,难道她就任由他谩骂妈妈!
“打他只会消解他的罪恶感。”
垂首,叶寞潇松松挽起的发髻在脑后微微摇曳,一缕碎发刚好垂在耳际,被风拂过,发梢扫过翘起的唇角,整个侧脸看上去有种阴冷的味道。
“真是可悲啊,被你所同情和维护的母亲欺骗到现在,还不知道一切的原委?郑桓,我忽然有种同情你的感觉,但你所为,真不值得同情!”
“姐姐?”
白寂昀住了手,站在一边,有些狐疑的看着叶寞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样的姐姐有些奇怪,却仿佛在哪里见过。
对,记忆里!
八年前的那个夜晚,摔落在楼下的姐姐,在昏死前露出的近似乎悲悯的表情。
“好可惜啊,开始,我还有所期待着,希望八年后的你再聪明些,那样才足够好玩。可现在看来,有些事你还是一辈子都不要知道的好!”
步步逼近,叶寞潇缓缓的抬起头,冷漠的面孔,漠然的神情,还有那双璀璨着星光却冷峭的眸子,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感到压迫,就连白寂昀都如此觉得。森冷的笑意浮上唇角,翘起,竟然凭添出一抹邪肆。
“那样,更折磨吧,郑桓!”
“不,你不是叶寞潇,你不是!”
“我是,一直是!只不过我的八年在不断成长,而你,只会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了!郑桓,不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你都是失败者,和你的母亲一样!”
“贱人,我要杀了你!”挥拳而上,却不知他的手中从哪儿多了把小刀。
对付这种急红眼的人,叶寞潇不动反笑,就在刀锋即将要滑向她时,叶寞潇轻松的转身,留下个背影给他。看似没有动,其实就那么微小的一个动作,已经躲闪了过去。而他再次扑上来时,他已经没了机会。
白寂昀一拳砸向他的胸口,接着夜鹰撩出铁链子,瞬地将他捆了起来。
“诶?原来这就是你的武器,从没见你用过,今儿算是终于见识了,夜鹰!”
叶寞潇赞赏的瞥了他一看,可那冷酷的男人依旧是面色冰冰,公事公办的询问她该怎么处理。
“寂昀,你不是要和他解释解释吗?趁着他还有口气,就先说了吧,否则改明儿,我可不敢保证,他还能活着和你说话!”
眨了眨眼睛,叶寞潇悄悄的给白寂昀比了个手势,有些顽皮的模样让方才还一脸诧异的白寂昀迅速的平复了心情。
他懂了,姐姐这只狐狸是在故意吓郑桓,用气势打压他,有此先机就已经胜了。
“在此之前,姐姐不需要先说明一下我们各自的身份?”
“我?哦,好像是哦!”
叶寞潇懒散的模样叫郑桓恨得咬牙切齿,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她还是那么浑不在意?难道,正如她所说那样,对待那些令她恶心的事务,她连一秒钟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在那上头!
“寞寞,寂昀,你们好像都忘了一点,你们亲手毁了的是白家!大义灭亲算不上,但把自己的父亲逼到绝境,怕是全天下只有你们两个白眼狼才能干得出来了!”扬声,郑桓似乎要将这件事昭告天下似的,声音大的几乎在空旷的地下室回荡了好久,才消减下来。
按照他的思路,这两人被说中了心事,早该痛苦的消磨了气势才对,殊不知叶寞潇居然冷笑起来,而且越笑越放肆。夜鹰似乎也感到了这场差事是个持久战,便叫人给她搬了把软椅过来,让这位大小姐舒舒服服的坐着看戏。
“谢了,夜鹰!”叶寞潇止住笑,优雅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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