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去了,这可如何是好!”一个媒公见状吓得惊叫了起来。
其他几人见状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惊异的看着他,他是新娘的爹爹,应该是希望新娘嫁人后能得到妻主的怜惜,能过得幸福才对,怎么会把新娘的嫁衣丢在地上。
他们都是这都城内有头面的媒公,这次得到太白楼主人的邀请,前来为这幸运的新嫁娘妆扮的,可是现在这个状况,他们该怎么办?
虽然他们也认为眼前这个西云国第一丑男配不上寒楼主,可是经过花灯节后,他们也就放弃了要为寒楼主寻上几门好亲事的打算。
但是现在,嫁衣掉在地上了,这是不可能在将它捡起来穿的,掉了的嫁衣是不能再穿了,否则要是让寒楼主知道了,他们今后估计就别想再这都城混下去了。
这才把北父的心魂给拉回来,可是看着掉在地上的嫁衣,顿时全身抖得更厉害了,惊恐的瞪着自己的双手,不管相信不相信,都是自己亲手将轩儿的嫁衣给掉到地上,是自己亲手毁了轩儿的幸福,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北父绝望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恨恨的瞪着自己的双手,是自己害了轩儿,都是这双手,都是这双手的错,此时的他恨不得砍掉这双亲手毁掉轩儿幸福的手。
媒公们见状,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只得让个人去跟寒楼主说说,看该怎么办?
突然,本来还困得迷糊的冥轩睁开了双眼,可是映入眼帘的却是地上火红刺眼的嫁衣。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冥轩疑惑的抬起头看向爹爹,希望他能给个答案,可是见到的只是爹爹越发惨白的脸和惊恐悔恨的眸子。
昨晚本来是待在墨轩阁的,可是墨儿却告诉他他们婚礼要提前,让他回到爹爹们住的院子,等着今天的婚礼。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记得墨儿脸色有些沉重,所以就答应了,并跟着爹爹回到他们的院子。
但是现在谁可以告诉他发生什么事了?本该十日后举行的婚礼改在今天,本该为他穿嫁衣的爹爹现在却是这个样子,本该穿在身上的嫁衣掉在地上,到底是怎么了?
“爹爹,怎么了?”终于忍不住了,冥轩从软榻上站起身来问道。
“轩儿,爹爹对不起你,爹爹,爹爹把你的嫁衣掉在地上了!”北父眼泪早已流了出来,他最对不住的就是轩儿,从小到大轩儿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不容易到了二十八岁了,有了疼他爱他的人,可却要毁在自己手里。
这个他听说过,可是他相信墨儿会爱他一辈子,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
“爹爹,您不要难过,掉就掉了,我相信墨儿会一直对我好的。”冥轩坚定的看着北父,眼中满是对墨儿的信任。
“爹爹,这个不过是迷信罢了,我会让冥轩幸福的。”早已来到门外的墨篱在听到冥轩的话后很开心,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她很开心冥轩这么信任他,能得到心爱之人的信任是非常幸福的事。
北父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绝色女子,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可是看到她温柔的眸子时,明白了是自己多心了,她本就不是常人,要不怎么会爱上轩儿呢?
看到爹爹破涕为笑,冥轩的心才放下来,要不刚才他那架势估计是要将那双手给剁了。
“嫁衣掉了就掉了,这套反正也不怎么适合冥轩。”墨篱莞尔一笑道。
话刚说完,书香便拿着一件火红的嫁衣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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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长老
寒府别苑里:
“大家可要快点,吉时要到了。哎哟,小心点,这些可都是楼主一会成亲要用的,可是不能有一点损伤,否则会不吉利的!”左右两位长老不知道打哪里听到楼主要成亲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的赶来,这不两个比管家还要管事,一边指挥着让下人们摆放好东西,一边还不住的往墨轩阁处看去,不知道楼主何时才会出来。
自从上次在碧波崖被楼主揍了一顿后,她们在崖上的威信就直线下降,无论她们怎么严厉,还是吓唬不了那些有幸见过她们国宝样的弟子们,害得她们连碧波崖上都呆不下去了,只希望能到楼主身边帮帮忙,等那些小子淡忘后再回去。
这不,刚下碧波崖,就听说了楼主在花灯节的壮举,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说她要成亲了,而且对象不是天涯阁阁主,两人本来还有些左右为难,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老楼主,但是再见到雪菲公子后,就上报给老楼主了。
墨篱一出墨轩阁就见到了这两个老家伙,心下有些怒火,不知道是不是来捣乱来了,嘴角扯起一个邪笑,看来是皮痒痒了,上次打得太轻了没记住。
“楼主,我们可是诚心来帮忙的,真的!”左长老一转眼,恰好看到一脸邪笑的楼主,在火红的新郎装的衬托下更是邪惑得诡异,全身寒毛倒立,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解释道。
“楼主,左长老说得都是实情,我们真的是来帮忙的,怎么说也是堂堂碧波搂主成亲,我们这些属下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嘛!”听到左长老声音的右长老连忙接着解释道,根本让墨里连火都来不及发,就被她的话给生生压下去了。
“哼!告诉你们两个,若是敢给我捣一点乱,我就扒掉你们的衣服,把你们绑在城楼顶上给来往的行人观摩!”墨篱邪邪的笑着,一脸轻松的说道。
可是左右两个长老一张老脸早已变得青白交加,她们知道楼主的性子,她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会做得出,若真的是这样,那她们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还不如给一刀爽快些。
不等她们回答,转身就离开了。
“两位长老好啊!”这时书香笑嘻嘻的像个幽灵般飘了过来。
“这个臭小子,走路都没声音,吓死我们了,还以为楼主又回来了。”左长老瞪大着眼睛恨恨的看着差点吓得她颜面尽失的娇笑男子。
书香只是吐了吐舌,便又笑嘻嘻的说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哼,呆在楼主身边久了,都变得跟楼主一样了。老是来吓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右长老一撇嘴不再看书香。
“两位长老生气了?真是小气!”书香见状也把头撇往一边,嘟着小嘴道。他知道两位长老最怕别人说她们小气了。
果然。
“哎呀,这个小书香真是不乖,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呢!”左长老一听就不依了,连忙说道。
“就是,就是。”右长老也连忙应和道,她们是碧波楼的左右长老,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她们小气呢。
“两位长老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会今天才到,不会这么巧吧,主子今天要成亲,你们天才亮就赶来了。”书香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因为主子的婚期提前,也只是昨晚才改变的,除非她们就在别苑附近,要不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
“臭小子,干嘛这么聪明,千万别让楼主知道。”
左长老一听,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四周,没见着楼主的身影,这才放心的喘了一口气。
“左长老,我都知道了,主子怎么会不知道。”书香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两位长老怎么变得笨了。
“那怎么办?楼主刚才警告我们别捣乱,要是楼主知道我们告诉老楼主了,她还不把我们吊到城楼上去?”糟了,老楼主来了,肯定不折腾一下楼主是不会罢休的,那最后倒霉的还是她们两个。
左右两位长老眼睛对视着,忽然向对方眨个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话音落,两人早已消失在别苑里。
“跑得可真快。”书香嘟囔着嘴说道。真是没劲,什么都让主子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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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一)
今日的都城格外热闹,大半个都城被染成了火红色。
大量的人群朝着红艳艳的那几条街涌去。
街道两旁挤满了人,就连沿路的酒楼客栈里不到片刻的时间也挤满了人。
今日,人们本是像往常一样作息的,可是一上街就发现了街上一片火红,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花香。
开始的时候以为是眼花了,可是经过无数个人的惊叫声,人们确定了,眼前一片火红是真是的。
整条街从寒府别苑一直到太白楼,一路上地上铺满了红地毯,地毯两侧沿路种满了红色的玫瑰,沿着玫瑰的两侧,每隔两米就会站着一位全身暗红劲装威风凛凛的女子,与房顶上的劲装女子刚好错开,可以说是防卫工作做得极好。
因为寒府离太白楼较远,刚好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上,又不能像平常般走捷径,过过小胡同,所以只得沿着街道走,这一走就差不多去了半个都城。
鲜红欲滴的玫瑰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在了街道两旁一样,这种花整片大陆只有西云国与迷影国的交界处的一个小县城上有。
因为别处种植不出来,而这种玫瑰味道鲜美,有养颜功效,又非常娇艳美丽,所以很是受人们的欢迎,应此在四国中,这种玫瑰都是极贵的。
价钱贵,路途遥远,所以只有宫廷里或是很富有的人家里才见得到,可是也很少有鲜艳的,大部分是早已制成了干花的花瓣。
可是今日,人们却见得到了长在街道两旁的玫瑰,最重要的是,只是一夜而已,一夜就铺满了整条长长的街道。
人们争先恐后的向着玫瑰花的地方靠近,却又碍于那些面无表情全身充满肃杀的劲装女子,只得远远的闻着它的花香。
开始的时候。人们还以为是哪个皇亲国戚娶亲,毕竟能花这大的手笔,不是普通人能过承受的,别的不说,单说那些价值连城的玫瑰就要花不少钱,更不要说沿途站着的那些全身充满肃杀的女子,普通人家那请得起这么厉害的角色。
但是想着也不对劲,即使是当今女皇娶凤后时也没这么大的排场,更不要说这充满浪漫气息的满地玫瑰了。
后来才发现这条街连着太白楼和寒府。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今日是太白楼主人寒墨篱娶夫。
嫉妒、羡慕等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满的整条街。
人们就只有眼巴巴的死盯着通向寒府那方的街道。
“这个臭丫头,赚钱的花样多,花钱的花样也多。真不知道,这些花她是怎么弄到的。”薛海碧塞了快点心在口中,看着满街的玫瑰有些愤愤的说着。
不知道这臭丫头搞什么,成亲就成亲嘛,搞这么大的动静,与皇家的婚礼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戴着面纱依旧是一身白衣的天涯哼了一声,眼睛直看着那娇艳的玫瑰,许久才一副向往之情的样子说道:“能嫁给墨篱这种既懂浪漫又痴情的女子,真是幸福!”
说完,还带着一副惋惜的表情。
危机感!强烈的危机感!
“天涯,难道我不够浪漫,不够痴情吗?我可是为了你,足足等了你十年!”一听天涯这么说,薛海碧立刻眼泪汪汪的看着天涯。
薛海碧此时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来了,凑什么热闹!
“呵呵,好浓的醋味,难道掌柜的打翻醋坛了?”见状,天涯轻笑一声。
“哪有?哪有?我怎么没闻到。”薛海碧装模作样的嗅来嗅去,一副打死自己也不承认的样子。
“碧儿,吃醋也要选个合适的对象好不好,墨篱可是你的徒儿,我是在为菲儿那孩子惋惜呢!墨篱这么好的孩子,可是了她们没有缘分。要不菲儿跟了墨篱,我也对得起姐姐了。”天涯无奈的说道,在提及自己姐姐时话中带了那么一点点的伤感。
这下倒让薛海碧有些慌乱了,真是的,好好的吃什么醋嘛,这下让天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天涯,天涯,不要难过了,我、、、、、、”薛海碧正想着安慰天涯,却听闻一声轻笑传来。
抬头一看,是一身雪白衣衫的雪菲,脸上正带着狭促的笑意看着他们两个。
“菲儿。”天涯起身拉着他的手坐在了自己身边。反复的打量着雪菲,看他的脸色没有变,这才放心的叹了口气。
“师父,您别担心,我没事。”就知道师父会担心自己,所以才特地跑到他们所在的酒楼的雅间里来。
这间酒楼是天涯阁门下的,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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