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的神色,玄光帝的行为太突然了,衣服也太单薄,一撕就纷飞飘落,她里面什么都没有,此时一丝不挂的,她尴尬地不知道是该遮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好。
让她更忐忑的是玄光帝的目光,热烈如火,深沉似海,带着那么一丝残忍的痛快。
下一步,她该誓死抵抗,还是闭眼无奈顺从?
面前这个是皇宫里的主子,所有女人他想上就上,如有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玄光帝的眼眸更清亮了。
默言知道有一种人,喝得越醉,看起来越是清醒,所以她很肯定,这位皇上一定喝多了,然后心血来潮不知道去哪里,结果走错了地方。
玄光帝此时心如潮涌,面前这女人的胴体,比三年前更完美了,裸露的皮肤光洁闪亮如丝缎,背像铅笔般笔挺,身线如花瓶般曲折,又如骨瓷薄到半透明。
让他惊艳的是她胸前那朵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月季花,细看又像是黑夜里绽放得妖艳的罂粟花。
三年前,雷电之下,他见到的就是和这一模一样的花。
和他猜测的一样,那一晚,果然不是宁淑仪承欢于他。
令他奇怪的是,他女人无数,欢爱也无数,三年来,念念不忘的却是那一晚的雷电交加中撞入他眼中的妖艳之花。
每每想到,他都觉得自己丹田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火!
正如此时!
他抱起了那完美的胴体,扔到了软软的床铺之上。
“啊……”
默言惊呼。
他顺势握着她的右脚向前一压,把她压倒在床上,右脚以极其暧昧的动作勾着他的腰部。
默言脸色忍不住一沉,用手抵挡着他越贴越近的胸膛。
他的眼珠颜色越来越深色,相映着她胸前的斑斓,泛起了潋滟而妖异的光彩。
突地用力抓紧那结实而丰满的肉团,他贴近她,在耳边威胁说道,“反抗?朕喜欢!这么泼辣的女人,将你的肉煎炸焖来试一下味道,会不会很美味?”
默言恼羞成怒,也觉得恶心,感觉这人说的话是如此的无赖,也如此的恶心,和高贵优雅的皇室血统完全没办法符合。
手指一勾,打算勾他的喉,截他的眼睛,不料反被他扣住手。
本能让她忘记了作为卑微宫女该有的表情和说话口吻,冷着声音说道,“你别乱来!不然的话,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若是再动的话,那你真的会死了!”他的声音充满着邪恶,充满了控制欲。
眸中充斥奢血的兴奋,仿佛在他身下只是一只弱小的动物,在强大的他面前挣扎,只要他一张口,一低头,这动物就是他腹中餐。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凝脂般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啊不,这不是抚摸!
他是在感觉食物是否美味。
默言真的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他的食物!
看见她僵硬着不说话,他冷冷一笑,又低沉着声音说道,“很好!虽然朕喜欢泼辣的女人,但是乖巧的女人才能活得长久一些。”
“你到底想怎样?”愤怒让喉咙干渴得沙哑起来。
“你认为朕,想如何?”他逼近了一些,酒气从那薄幸的好看的嘴唇喷薄而出。
默言受不了这种味道,忍不住脸一侧,“皇上这样做,奴婢也只是死路一条!别说太后不会放过奴婢,娘娘们更会要了奴婢的命!”
“言下之意,你这是在反威胁朕?”他的手继续在上下其手,本来握着她的丰盈的手缓缓地移到了下面的部位,只要他轻轻一勾,就会钻进她的柔软地带。
她眉头轻皱,企图避开他的邪恶挑逗。
他轻轻地笑了,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看来,你是逼不及待地期待朕的宠幸?”
脸皮忍不住一抽,她差点想爆粗口了!
可现在是他的地盘!打,似乎也打不过他!
她本来也自信自己的身手在古代的女人之中算是不错的一个了,随便几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玄光帝,她的每个招式都被他看穿,并且加以克制。
她压抑了怒气,平静地说,“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要任何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奴才,就算死了,对于陛下来说,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小事情。”
“啧,真会说话,朕更欢喜了。”
他头一俯,咬住了她耸起的粉红,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生理反应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抖。
这流氓!
她咬了咬下唇,既然猜测不到这男人为什么会爬进她的房间,也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事,索性就当被狗咬了,反正也不只咬一次了。
他开始挑逗起来,默言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意志力让她紧紧地咬着唇,死都不肯叫出来。
他抬眼,看她憋红的脸,忍不住邪魅一笑。
胸前那朵玫瑰花在他的挑逗之下,颜色更鲜艳了,生动得仿佛像真的一样。
唇忍不住覆盖在花朵上面。
他身体的某部位也因为妖艳而风情的玫瑰花灼热起来,紧紧地抵住了她!
默言感觉到他的霸道,既慌且怒!
嘴唇被她咬得渗出了血丝……
“叫出来!”他命令道。
她侧脸,继续咬唇,偏不叫!
三年前的那晚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勾魂夺魄,她的主动让他销魂蚀骨,她的刺青让他念念不忘……
他很肯定,身下的女人就是三年前那个神秘的女人!
可她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在他的用力下,撕裂的疼痛再次侵袭了她!
皱眉,咬唇!
就是不要叫出来!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虽然明知道,玄光帝在她房间里面,外面肯定有人在看守着,也知道所有有可能发现奸情的人都不会知道!
但是,她一向很小心做人,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眸眸忍不住闪过一抹绝望!
以他的薄情和冷酷,被他临幸过的宫女无数,却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的,恐怕她也不会例外!
想到这,她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结实的肩膀,像一个要反抗的小兽,凶狠地咬住对方,仿佛临死的抗议和反抗!
口中涌起一股腥甜。
玄光帝的肩膀被她咬得很深,流出血来,松口,张牙,再咬……
可他仿佛没有反应,相反,默言的举动让他更亢奋了,眼中充红,冲撞得更肆意,更粗暴……
默言只觉得自己的娇弱再也承认不住他的刚强,双手也不知道何时紧紧地掐住他的头发。
一片狂乱……
仿佛这不是男女普通的欢爱,而是一场博斗,一场生死殊归的搏斗!
狂野而凌乱的欢爱,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默言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地远离了自己……
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慢慢地远离了身体……
仿佛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她平时起床的时辰。
不管是什么时候,她一向不允许自己沉沦,就算再累再困,该何时醒,身体机能会自动让她醒来。
若不是浑身的疼痛,还有房间的一片凌乱,她真的宁愿那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顾不上三月的凉意,她跳进了桶里,让伤痕累累的身体感受满桶的寒意。
她昨晚的嘶咬,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她的胸前,她的脖子,她的丰盈,都是满满的咬痕。
恨恨地拍打桶中的水,狠狠地拍打!
“默言姐姐,你怎么了?”
小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停止拍打水,她淡淡地说道,“没事。”
门外传来轻笑,“姐姐赶快吧,我要去侍候太后,你还要去准备桃花宴的事呢。”
“知道了。”
桃花林中,桃花如火,花树枝头,浓淡相间,有的鲜红如碧血,有的艳丽如胭脂,千树万树,织就花的云锦。
微风轻拂,千万朵桃花同时起伏,置身其中,仿佛仙境。
默言驻立,仰头,对于眼前的景色有一种不敢置信的不真实感。
世间,居然有如此美丽的景色。
在抄手游廊摆着一排一排的矮桌,上面摆满美酒侍肴,每一桌的后面都站在一个宫女,默言站在最中央的位置。
虽然太后对她冷淡了许多,但她的身份毕竟是太后身边的宫女。
何况,这次举办的主人家是太后,她作为永和宫的宫人,不能失礼于太后。
时辰差不多到了。
嫔妃们在灼艳的桃花林中鱼贯而进,衣裳缤纷,颜色艳丽,又是百花争艳的场面。
皇上不会来,她们穿得那么拼命做什么,默言低眼,眸中又是闪过同情,明知道没有希望,她们还是充满期待。
正如森林中,一群母狮为了得到唯一一头公狮的垂青,不择手段,互相撕杀,最后活着的,也许就是胜利者。
宁淑仪的腹部很明显了,整个人发福了许多,但依然掩饰不住她的艳丽。
只见她高高的牡丹珠环翠绕,大红柿蒂纹折枝花刻丝通袖袄华美艳丽,薄粉轻匀,熏眉巧画,浓丽艳治,雍荣华贵。
一出现,众妃嫔就站起来讨好她了。
默言不小心看见了秦采女竟然跟在她后面,暗讶异,这秦采女本来就是皇后安排给皇上的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投靠了宁淑仪。
过了一会,太后的凤鸾缓缓到达,扶着她的是一身清丽而优雅的华妃,后面跟着一众宫人。
华妃粉色的左衽薄袄,碧绿色的综裙,沙绿色褙子,月白色挑线裙子,清新自然。
看见华妃出现在太后的身边,一些人的眼中出现了又羡慕的目光,也有的出现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皇后身体不好,虽说太医一直说皇后只需要休养就会没事,但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皇后和公主情如姐妹,公主一死,对皇后是最大的打击,也是对生命无常的恐惧。
只是华妃本来深居简出,却因这事出了风头,就连一时风头无两的宁淑仪也赶不上她,难不成,如果皇后没了,华妃是承继人选?
众人问了安,太后赐了座。
默言体贴的递上了太后最喜欢的菊花茶,太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并不表示赞赏。
三元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得意,接过了菊花茶,说道,“温度刚刚好,太后喝一口润润喉。”
终于露出了微笑,轻嗯了了一声。
默言无所谓地站在后面,就让小瑜和三元一左一右侍候。
众妃嫔在卖弄文采,勾心斗角,不是她这种粗人可以了解的。
她自小读书少,但也知道,面对良辰美景的古人,总是会吟诗作对一番,互相较量,看谁最有才情,看谁最得太后欢心。
很显然,华妃的才情是无庸置疑的。
五娘悄悄地走到太后那边,在默言耳边说道,“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不来了。”
默言颔首,表示会向太后禀告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不光明正大的禀报,而要这么曲折的做法。
五娘苦笑,低声说,“皇后又昏过去了。”
默言同情地安慰了她几句,这皇后要是倒下去,作为储秀宫最体面的宫女何去何从,或是沦落到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五娘才离开了一会,一个艳美的妃嫔袅袅而来,容颜不俗,只见她倾自走到太后不远处,轻轻一福,“嫔妾拜见太后,太后吉祥。”
太后亲切地说,“谢良媛,太医说你刚刚怀上身子,适宜多休息,暂时不宜劳动,你怎么也来了?”
嗯,不要以为那次在大年三十,宁淑仪的故意陷害让谢良媛从此进了冷宫,无缘龙颜。
这就是人算不如天意了,正当皇后把秦采女算计到皇上身边的时候,谢良媛却发现自己怀上了帝裔。
宫里的女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反正很快地,整个后宫都知道又有妃嫔母凭肚贵了。
怎一个眼红可以形容。
能在三更半夜把玄光帝搞上,这谢良媛真是不简单,更不简单的是,能这么快就在谷底反弹,并且毫无损失。
“太后的桃花林风光,嫔妾如果不大开眼界,怎么样也睡不着,所以忍不住来叨扰一下了。”谢良媛绽开谦恭的笑意。
宁淑仪浅笑,“妹妹才刚怀孕,就惊动了太后身边的汤太医和珠太医,可想而知你腹中的孩儿有多矜贵,如果有什么损失,皇上和太后会心疼的。”
太后微笑,“宁淑仪,你也要保重身体,胎越大,也会怀得越辛苦,哀家同样的会心疼。”
宁淑仪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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