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刚开始纳兰千寻还不同意,可是得知对方是司昭国的宇文崇时,心里有些动容,没过多久也就接下了。
可惜,蓝宇国帝王的小算盘打错了,纳兰千寻千里迢迢行至到司昭国与之和亲时,宇文崇不仅让他独守了一夜空房,还让他独守了八年的空房,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送入了辛者库,表面上是让他管库房,实则是一名无权无势的苦力罢了。
俗话说拿人嘴短吃人手短,宇文崇也懂得这个道理,如若他宠幸了那位质子,那就势必要给予蓝宇国“优惠”,既然蓝宇国已经把人送上来了,那就由不得蓝宇国做主了。
最终,宇文崇让齐辉把人打发到辛者库去了。可惜,他没能亲眼目睹质子的芳华……
亦不知,他一直守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宫廷文写得非常不爽,但是每章字数却非常的多,对于我这种短小君来说,简直是一大突破!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越感兴趣的文章写得字数越少,因为老是写了删删了写,最后一个字都木有了,看来我要加油了。
毕竟木有文笔,至少要有字数吧!(卧槽,文笔和字数有什么关系 ←。←)
☆、重生若梦
回忆如流水般在宇文崇脑海中慢慢重现,一幕幕都是那么的真实。
他似乎还能看到少时的千寻,红扑扑的小脸蛋上,长而微卷的睫毛下,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的,眼里有疑惑、迷茫等无数孩童该有的情感,再向下是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宇文崇被这天使般的容颜给深深地吸引住了,贪婪地举起了手想要触摸。当指尖快要抚上千寻的脸庞时,千寻却突然消失不见,天和地都在不停地扭曲、旋转……
弟弟含冤而死的场面似乎还在眼前,母亲声嘶力竭的谩骂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齐辉轻蔑地语气似乎还在耳边回响,胸膛中箭时的痛楚似乎还在,落崖时萧萧的疾风似乎还在耳边环绕……
不!宇文用手封住了耳朵,不愿再听下去。
正当宇文崇快要崩溃之时,那些场景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雄浑而又威严回响在天际的男音:“逆子,你可知罪?”
父皇?因为先帝在宇文崇登基之前就已经薨了,所以他已经很久没听到父亲的声音,可他还是一耳就听出了这个声音是父皇的。
面对父皇的质问,宇文崇面带羞愧低下头,懦懦道:“儿臣知罪。”他辜负了父皇对他的栽培和养育,辜负了一直爱着他的人。
“你小时我就一直教导你要做个知人善任,明察秋毫的明君,可你呢?做到了那一样?唉,真是造孽呀!”虽然宇文崇没能睹到先帝的容颜,但他也能知道先帝现在定是一脸痛惜。
“儿臣自知自己犯下了滔天罪行,罪不可赦。”宇文崇不想逃避责任,又说道:“儿臣已经知错,倘若还有机会,儿臣一定会改过自新,可惜……”他已经死了。
先帝听了宇文崇的话,略感欣慰:“崇儿,不要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因为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将永不复生,所以一定要审时度势,切莫接二连三的错过,否则最终追悔莫及的还是你呀。”
“儿臣领教。”
“好了,父皇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你好好走好未来的路吧,记住切勿再重蹈覆辙,父皇会随你母后会在极乐世界看着你的。”
未来?宇文崇不禁疑惑,他哪里还会有未来?刚想问个明白,先帝又发话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父皇和你母后会尊重你的选择,前提是你要擦亮眼睛,莫要再被美色迷惑了双眼,轻信偏言偏见。”
宇文崇虽然听不懂父皇在说什么,但还是回答道:“儿臣领教。”
而后,先帝就没再出声,四周的场景又开始不停幻化着,弄得宇文崇有些眼花缭乱。
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亵衣已被汗水浸湿,入眼的却是高高的床顶和枚红色华丽的床幔。
怎么回事?宇文崇的脑袋嗡嗡作响。
片刻,待心中的惊悸慢慢消退后,宇文崇抚上自己的右胸膛,却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痛楚,而且居然连疤痕都没有!坐起身来活动活动手臂,发现丢失的武功竟又回来了!
宇文崇还没来得及细想,一声娇滴滴地声音就回响在耳边:“皇上,怎么了?做噩梦了么?”说着,边拿起纤纤玉手往宇文崇身上贴。
什么情况?!他身旁怎会有女人?还是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再看看自己,自己也是衣不蔽体。
“你……是谁?”宇文崇侧开身子,试探道,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那女人叫他“皇上”。
“哎呀,皇上你这是怎么了,不记得奴家了么?臣妾是玉枝呀!”说着说着,那女人又将自己硕大的肉圛峰往宇文崇身上蹭。
宇文崇对眼前的女人毫无印象,呆呆愣在那里,没回过神,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难道这也是齐辉的阴谋诡计?
这时忽而想起那段似梦似幻的对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叫玉枝的女子见宇文崇不说话,继续谄媚道:“皇上你别装啦,你瞥下远道而来和亲的蓝宇国公子来我这过洞房花烛夜,不就是……不就是喜欢奴家嘛……”
宇文崇现在闻着女子身上特有的胭脂味,又想到西门雪,突然特别想吐。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以前自己会迷上西门雪这个祸水!但他现在没有心情想这些,那女人刚才说什么远道而来和亲的外国公子,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具体是什么宇文崇也不太记得了。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宇文崇激动地问道:“现在是几年?”
玉枝有点猝不及防,她在宇文崇身上瞎折腾那么久,宇文崇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但又不敢忤逆这位皇帝,只好老老实实道:“司昭566年。”
司昭566年?那他岂不是才19岁?
宇文崇瞪了一眼旁边的女人,觉得她不是像是在骗人,才默默的接受着这个事实。
心里默默盘点着自己的遭遇和自己所了解的情况,所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重获了新生。
宇文崇的头更痛了,他现在虽然已经接受了重生的事实,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女人,越看越心烦,扶额烦躁道:“没什么事就滚吧。”
玉枝敏锐的感觉到了宇文崇的不耐,十分识趣的下床捡起了自己的衣服,疾步向殿外走去。她也知道宇文崇不好惹,可刚刚他还好好的,所以她就大胆了些,不会这么巧就触碰到龙的逆鳞了吧?
玉枝一走,整个宫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宇文崇紧接着也下了床,穿好衣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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