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答应的?”荣绒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明明只是8岁的孩子,虽然内心已经有了25岁男人该有的城府,但是荣建岳和宋海清应该没那么容易妥协才是。
荣享沉默了下,考虑了下措辞,要怎么说才不至于让荣绒对宋海清更失望,他揉了揉眉心,缓缓道,“爸当时看到突然出现的我,早就慌了。他害怕我妈知道会和他离婚,自然是什么都顺着我。我要求他送你妈离开n市,他马上就答应了。爸送走你妈之后我才私下和你妈妈联系的,至于你妈妈……你该想到了,只要有钱,一切都好商量。”
荣绒沉默了,即使猜到事情会是这样,亲自听到还是有些心酸。荣享做的,她不得不承认被感动了。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里又酸又涩。宋海清所作的一切,她已经开始麻木,至少她临死前的那番悔悟让她多少有了点慰藉。
“我生日的时候,我妈打电话也是收了你的钱吧?”
荣享一愣,踌躇着不想承认,生怕荣绒一个受不住,又是心里受挫。荣绒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笨蛋,到现在,你以为我真的是这么一点小小的打击都受不住了吗?我妈……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她。”
荣享伸手搭在她肩膀上,郑重的许诺,“绒绒,你放心,以后你每个生日哥都陪着你。阿姨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荣绒无语的看着他,“你还想身兼数职,演我妈的角色?”
“……”荣享又默默的垂下手,一副小白菜的可怜相。
“那,我妈最后录影带里说的话,是不是也是你花钱让她说的?”
荣享连忙摆手,着急的解释,“没、没,那是宋……她良心发现,跟我真没半毛钱关系。”
荣绒抿着唇,忍着笑意,大眼睛转了转,“你的钱都是哪来的?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荣享一听这话茬马上就露出一脸得瑟的样子,摇着尾巴道,“这呢,就是重生的好处了,我当然知道哪些股票会赚钱,什么时候该买进什么时候该卖出,我都清楚得很。”
荣绒想起之前总是常常看到他很晚还在书房,这么想来,他的确为两个人的将来做了很多事。荣绒有些无力,这样的局面是她始料不及的,现在该怎么办?是继续绷着还是原谅他?就这么原谅了,会不会助长了他的嚣张情绪?
荣享看着她时不时的打量自己,眼神更是不断变换暧昧不明的。荣享起身从身后抱着她,黏在她身后咬她耳朵,“绒绒,我困了,咱们睡觉吧?看在我这么乖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荣绒转过身,扬起唇角笑了笑,“困了?好啊,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得有个条件。”
荣享双眼发亮,炯炯的点头,“嗯,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同意。”说着就猴急的伸手去搂她的腰。
荣绒抓住他的手,对着她笑颜如花,“其实很简单,嗯……”她眼里瞬间涌动着一湾水,媚得诱人。撩起裙摆跨坐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前轻轻滑过,“你知道的,我现在才17岁,还是未成年,所以——”
荣享被她蹭得难受,双手不老实的钻进她睡裙里,只差一点就攻陷了她粉嫩柔软的蓓蕾。荣绒忽然从他身上起来,严肃的点了点他胸口,一字一顿道,“所以,你以后不许逼我做那种事,也不许半夜钻进我被子里。更不许要求我帮你这样、那样。”她脸上泛着红晕,嘟着嘴警告他,“必须等我成年了,也必须征求我同意。你的,明白了没?”
“……”荣享愣愣的看着她,双手还僵在半空,那样的表情明显写着“我不想明白。”
荣绒保持着俯身和他对视的姿势,看他一脸怔愣,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
荣享顺势把她压在床上,一掀被子两人都裹了进去。荣绒僵着身子,小腹处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看着身上双眼发绿得人,瞪着眼,“喂,我刚才怎么说的?”
荣享俯身,隔着丝质睡裙就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凸起,坏笑着捏她的臀,“胡说,你明明是个内心24的大龄女青年了,憋着多不好,会欲求不满的。”
荣绒手忙脚乱的去制住他躁动的手,气息不稳,“刚才你还说现在的我不是前世的我了,这会怎么又变成24了。”
回答她的是身体某处隐晦激烈的快感,濡湿的舌尖慢慢往最深处探入。荣绒十指陷进他发丝,茫然的去推埋在双腿间的他,“跟你说正事呢,不、不正经。”
荣享眉眼弯弯的笑,支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她,“以后那么大的房子里就咱俩好像有点太寂寞,趁现在,咱得抓紧时间多增加家庭成员——”
☆、关于爱情(四)
荣享被荣绒冷着脸给踢出了房间,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挠头。为什么被原谅了反而没之前的福利了?荣享怨念的对着门板抓狂。
暑假很漫长,荣享被荣绒以各种借口拒之两米开外。哄得她高兴了,让他亲亲摸摸,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留个五指印。
荣享恨得牙痒痒,偏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荣绒就是喜欢看他那个愤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两个人之间这种小别扭小争执,每一样都昭示着这才是这个年纪少男少女间该有的青涩/爱情。荣绒很满足,前世错过的那些时光似乎都得到了弥补和抚慰。
他们间错过的那些恋爱时光,一点一滴都在这里得到了补偿。
荣享高考完,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腻在一起的。吃饭、游戏、逛街、看电影,和每一对小情侣做着相同的事。荣享总是找很多事和荣绒一起做,比如一起去地铁站做义工,早晨给上班族派发卫报。
或者是一起找了家水族馆打工。
在细小的生活片段里,看着她展露的喜悦,他的心慢慢柔软满足起来。
原来,他们之间,除了情/事之外还有很多快乐可以一起分享。荣享此时隐约明白了荣绒拒绝的原因。原来这傻丫头,一直以为他沉迷的只有她年轻的身体而已。
荣享开始学着尊重她,她不喜欢的时候,他就安静的抱抱她,亲吻她的额角。
只是这么简单的相处也可以让他有种幸福得快要冒泡的感觉,这种在爱情里甜蜜蜜的快乐让他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时间久了,连荣家的下人都看出了少爷和小姐之间的气场很奇妙。
*
荣建岳终究是没把两个人的事对洪暮说,但是看向荣绒的眼神越发复杂难辨了。常常在餐桌上阴晴不定的盯着她看,荣绒也不忌惮,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荣绒越冷淡,荣享就越执着。荣建岳在一旁看得眼角直跳,双眼腥红就差喷发出小火焰将荣绒燃烧殆尽了。
荣建岳看着一副妻管严,小心伺候在那丫头左右的儿子,气得牙都快咬出血了。偏偏发作不得,只能阴沉着脸吃饭。
洪暮则是瞪着一双眼,目光闪烁的在两个孩子之间游移。
荣绒给荣享夹菜,荣享看了眼碗里多出来的绿色,斜着眼横过去。荣绒不卑不亢的睨了他一眼,“多吃蔬菜有好处,不许挑食。”
“……”荣享拿筷子拨了两下那根青菜,小心翼翼的扒到一边。荣绒马上就歪着身子靠过来嘀咕了一句,“要是我发现你偷偷把它藏起来,一周一次的约定就作废咯。”
荣享沉下脸,哀怨的看着身边的人。一周一次是荣绒最后妥协的结果,实在是看他装可怜装得她心软了。荣享被抓住要害,咬着牙,最后讨好道,“那我要是吃了,可不可以变成五天两次?”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荣绒看到洪暮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咧着嘴笑,“做梦,再啰嗦连一周一次也没得商量。”
“……悍妻!”荣享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闷不吭声的把那根青菜给吞了。
洪暮看着一脸菜色的儿子,再看了眼满眼笑意的绒绒,挑了挑眉不作声。洪暮观察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逮着儿子逼问道,“臭小子,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绒绒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荣享嘴角暗抽了下,慢慢pia开老妈拧着他耳朵的爪子,“胡说什么呢?”他是想对她做不好的事,可是每次还得使尽浑身解数哄得她开心了才勉为其难让他坏一坏呢。几次下来,简直比在健身房跑一个小时还累。
荣享兀自出着神,抓起一旁的水杯掩饰性的喝起来。
洪暮看他不断变化的神色,手指摩挲着下颚,不紧不慢的问,“那上次,你们说的一周一次什么?”
荣享险些把刚喝进去的水一口喷出来,沉着脸瞪始作俑者,“一周一次做义工!”
“义工?”洪暮狐疑的看着他飘忽的眼神,“什么性质的义工?”
“唔——”荣享挪到一边,目光从地毯移到天花板,“助人为乐的义工。”
洪暮咋舌,“你还有助人为乐的自觉?”
“当然。”荣享默默的想,让荣绒快乐也是助人为乐,她那时候应该是快乐的吧?
洪暮看自己儿子又在出神,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试探了,直接往沙发上一坐,摆出威严的架势,“荣享同学,你妈妈我有事问你,必须实话实说。”
“哦,问吧。”
“你是不是喜欢绒绒?你们……在谈恋爱?”
荣享看洪暮的样子,鄙夷的翘起唇角,“妈,甭装了。你不是一直都喜欢绒绒,见天的在我面前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要再不抓紧行动,你还不得怀疑我智商了。”
洪暮慢慢笑出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臭小子,还好你不傻。你妈我暗示了你那么多次,每次看到男同学给绒绒写情书我就在一边急的哟,你说你好不容易近水楼台一次,再不下手,那得多吃亏。想不到你小子早就暗度陈仓了……”
荣享冷了脸,抓住洪暮话中最不重要的信息打断她,“你说,有男同学给绒绒写情书?”
“啊。”洪暮愣了愣,“你不知道吗?还不少呢,昨个儿我还见有个叫沈湛的给绒绒发短信呢。”
“……”荣享抿着唇生闷气。昨晚她手机响时,他只是装作不经意想瞟一眼,马上就被她哄到一边替她练级打怪去了,她自己倒是在那聊得挺高兴,笑得一脸灿烂的。
洪暮看儿子又开始出神,而且这次显然跟灵魂出窍似的,已经没有一点意识了。在他面前晃了半天的手指都没用。洪暮叹气道,“唉,怪不得说恋爱中的男人都是笨蛋呢。看这架势,都快成智障儿了。”
*
荣绒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一脸阴沉的人坐在床上瞪着她,荣绒呆了呆,不知道这家伙又哪里不顺了。擦着头发去找吹风机,“怎么了,脸黑的跟卖墨汁的似的,谁又招你大少爷了。”
荣绒穿着短裙,弯着腰在衣柜最里层找许久都没用的吹风机。头发长长之后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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