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是给珑珑买的鞋子忘在了车后沙发上,她拿回了鞋子,又说了声谢谢。
等叶琨下车,张琳琅抱着小狗,垂眸满是怜惜地看着它,嘴巴却问出了一个问题:“臻霖,你说我和叶琨谁比较漂亮?”
“有谁会比我的小公主漂亮?”夏臻霖笑容有些促狭,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怎么回答。
“油嘴滑舌,我不理你了。”张琳琅笑靥如花。
“明明是你问我的,我给出最真诚的回答又说我油嘴滑舌。”夏臻霖贴近张琳琅,看着她脸颊的红晕,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说你难不难伺候?”
“你讨厌,又欺负我。”张琳琅不依了。
夏臻霖眼里的笑意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严肃,他将张琳琅搂在怀里:“我不会欺负你,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张琳琅垂眸,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随后满足地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周末,叶琨带着珑珑去和张意吃饭。
古色古香的中餐馆,张意早就订好了位置,正在享用香茶和小点心。珑珑眼尖,看到外公立刻拔腿跑过去,张意笑着弯腰将他抱起来,感觉分量又沉了:“珑珑高了许多也重了许多,想不想外公啊?”
珑珑点头,白嫩嫩的手摸上张意的胡子,贴心地问:“外公,你的身体好不好?妈妈说你病了所以那么久不能出来见珑珑。”
张意爽朗地笑了,大手摸着珑珑油墨般亮泽的头发:“珑珑真乖,爷爷现在身体很好,不用担心,以后可以常常和珑珑见面。”
“珑珑,快下来,别累着外公。”叶琨朝珑珑挥手。
张意点了一堆珑珑喜欢吃的东西,一个劲地给珑珑夹菜,他心里实在喜欢这个白白胖胖的小外孙,且还有愧疚弥补之意,他本对叶琨就有愧疚,二十多年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又不能公开珑珑的身份,他只能在物质上进行弥补。
饭后珑珑又吃了一个绿茶冰激凌,小跑到外面的庭院里去玩,隔着明亮的玻璃窗,叶琨将他矮矮胖胖的身影收入眼眸。
“叶琨,我听琳琅说你在和裴家的裴蕴交朋友?”张意喝了口茶,笑着问。
那日舞会叶琨做了裴蕴的舞伴,被张琳琅和夏臻霖撞见了,张琳琅回家后就将这事说给了张意听。
“没有,爸爸,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叶琨摇头,“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爸爸不反对。”张意立刻表明了立场,“真的有相处得不错的男人也是值得高兴的事,裴蕴是臻霖的朋友,爸爸也见过两次面觉得他文质彬彬,对长辈态度也好,没有时下年轻人的急躁和轻浮,算难得了。”
张意之前问过叶琨珑珑父亲的事情,叶琨只是回答不想提以前的事了,他也就没有追问,但看得出珑珑父亲的事在叶琨心里留下了个伤疤,他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和女儿的感情还没有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不好意思问到底,也不想在她伤口上撒盐,但内心深处始终觉得一个未婚带着孩子的女人是不被社会认可的,甚至会被指指点点,于是很希望她能找一个好男人照顾她和珑珑,听张琳琅说了她和裴蕴的事,他嘴上没怎么表示,心里可是高兴得不行,早就想找个时间探探她的口风。
叶琨笑了:“爸爸,我和他真没有的事。”
张意笑意更浓:“算了,爸爸不追问了,你们年轻人的感情自己去发展,爸爸希望能等到你的好消息。”说着眼睛看向窗外正在跑来跑去的珑珑,温和地加了一句:“珑珑还是有个爸爸好,他是男孩子,性格的形成,个性的发展,心理的成长都离不开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呃 想起曾经写文一章100个留言 唏嘘!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张琳琅是个被保护很好的女孩,看似无害,但当真正幸福受到威胁的时候会变得很偏执甚至有些疯狂的说 夏臻霖是个渣男这点不变 后面矛盾会很厉害
有老朋友吗?冒个泡呗~相信我,留言是会幸运的
ps:我朋友九紫说夏臻霖真的太讨厌了 你们也有这感觉吗
chapter11
叶琨周一上班又和二十八床的陈姓老太太家属发生了争执,起因是陈姓老太太要去门诊一楼做ct,她让叶琨帮她找一个轮椅,叶琨打了电话叫了轮椅,可过了一个小时工人还没上来,陈姓老太太开始口出怨言,她儿媳妇也抓着叶琨的衣袖子问她轮椅什么时候来,叶琨正忙得不可开交,来了两个病人都还没有做基础工作,三十床的病人又腹部伤口裂开,她恨不得有两双手,四只脚,这会却被陈姓老太太的儿媳妇抓着不肯放手,她耐心和她们解释周一是看病高峰,工人很忙,轮椅可能紧缺,要再等一下,而陈姓老太太和她的儿媳妇哪是愿意耐心等待的人,一个劲地说要投诉,要见院长。
“什么破医院!拿了我这么多钱一个轮椅都叫不上来!”陈姓老太太狠狠唾了一口。
她们等得不耐烦,恰好又撞见三十二床的病人正坐在轮椅下楼做检查,立刻跳脚大骂:“凭什么我们先叫轮椅,却被他们抢先了?!”
叶琨正给三十床病人拆线完毕,拿着腰子盘回护士台,却被陈姓老太太的媳妇堵住,她媳妇像吃了火药一样,对着叶琨大骂,从护士的态度到医院制度,将整个医院骂得一文不值,最后矛头对向叶琨,说是因为上次的事和她产生了矛盾,她从中作梗,伺机报复。
经过上次的事,护士部开了一个会,暗示对二十八床这种爱挑刺的病人和家属尽量满足其所有需求,千万不能一时冲动和他们吵架,影响科室的工作程序和其他病人的休息。
“我再去帮你们催一下。”叶琨说着走到护士台拿起电话,却被陈姓老太太的儿媳妇抢走电话,她怒目横眉切齿对着叶琨:“打什么破电话!别装样子给我们看!一个破轮椅要来早来了,我们都等一小时了,比我们后预定的病人都下去检查了,要是耽误我婆婆的病情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她边说边打电话给她丈夫,让他快来,婆婆又受医院的鸟气了。
正好护士长又不在,科室里的两三个小护士早听说这二十八床的家属是会打护士的,怕得不敢上前,只能躲在护士台后偷偷看。
等陈姓老太太的儿子来了,她儿媳妇立刻添油加醋将这事告诉老公,随后三人对着叶琨破口大骂。叶琨只觉得耳膜嗡嗡响个不停,像被一张网盖住一样,对着三张快速翕动的唇,无力还击,就在这时三十床的病人家属又在走廊里喊叶琨:“小叶护士,我老头子说伤口有点痛,你过来瞧瞧。”
“你们等一下,我先过去看看。”叶琨正要走,却被陈姓老太太的儿子一把拽住,他满眼通红,用几乎杀人的目光盯着叶琨。
“抱歉,给我五分钟时间,等会我亲自下去叫轮椅,可以吗?”叶琨控制情绪,耐心地说。
还没说完话,她的护士帽就被陈姓老太太的儿子粗鲁地摘了下来,叶琨的头发被他用力一扯,痛得不行,她忍痛弯腰去捡护士帽,不幸的是她刚弯下腰陈姓老太太的儿子便一脚飞了过去,落在她腰上,她痛得吸了一口气,身子往左倾斜,倒在地上。
夏臻霖进来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他本是来探望住在八楼内分泌科的干妈,给她送了点汤水和营养品,下楼的时候脑子里却莫名地出现了叶琨的身影,鬼使神差地,他按了六层,出来的时候便听到走廊处骂骂咧咧的声音“你根本没资格做护士!我们要见院长!让院长亲自开除你!”他皱眉,慢慢走了过去,却看见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正用脚踢叶琨,叶琨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情景。
“我x你妈的!”陈姓老太太的儿子眼睛血红,如一只暴怒的野兽,正准备提起脚再给叶琨一记,耳边却出现一阵凌厉的拳风,他还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东西,太阳穴就被中了一拳,猛的一阵剧痛,他几乎站不稳,连退了几步。
夏臻霖上前又是两拳砸在他脸上,砸得他一阵鼻血直喷了出来。
“老公!”陈姓老太太的儿媳妇尖叫,赶紧去扶倒在地上的丈夫。
被打中太阳穴,陈姓老太太的儿子当场晕了过去,软软地沿着墙滑下,鼻血喷洒在白色的瓷砖上,触目惊心。
“夏臻霖!”叶琨大叫,心想不妙了。
夏臻霖走到叶琨身边,伸手将她扶起,温柔道:“怎么样?没事吧?”
叶琨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你怎么将他打晕了,你出手怎么这么重!他要是有什么事你可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什么可怕的。”夏臻霖的手指上还沾着鲜红的鼻血,他拿出咖啡色的方巾快速擦了擦,然后将方巾扔进垃圾桶。
陈姓老太太急得晕了过去,她儿媳妇抱着老公嘶声裂肺地哭喊:“来人啊!快救救我老公!我老公晕过去了!来人啊!你们是死人吗?!快来人!”
病房里顿时乱成一团,几个小护士这会才跑出来,十几个病人探出脑袋来看热闹,叶琨赶紧拨了急诊科的电话,叫人带着担架上来。
这件事立刻被传开了,整个中午,食堂里的医护人员议论纷纷。
陈姓老太太的儿子被送到急诊病房,他老婆迅速报警和投诉,下午警察来了,医院投诉管理部门和行政部门也介入了此事。
叶琨和夏臻霖接受警方的询问,医院卫生部和行政部的相关工作人员和领导也出动了,夏臻霖的助理也闻声赶到医院。
陈姓老太太的儿子醒后情绪激动,强烈要求警方拘留夏臻霖,夏臻霖的助理进去和他进行谈判,被他老婆一个杯子砸了出来。但他的助理是什么人?在商场上更精更滑更狠的人都见过,不用提这一对市井小夫妻,他等他们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顿后再微笑地和他们说道理,一条条地说,一针见血地说,中心其实只有一条,用钱解决。
谈了半小时,病房里的骂声渐息,夏臻霖助理微笑地出来和警方说话。
叶琨和夏臻霖并排坐在急诊科外的休息椅上,她的护士帽还被捏在手里,头发凌乱,一缕缕头发垂挂在脸颊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白皙的侧颜。
“你怎么出手这么重?要是打死了人怎么办?”她面色全是疲倦,轻轻地开口。
“别为我担心。”夏臻霖笑了,此刻他脱了西服,解开了领带,懒懒地挂在脖子上,“我做任何事都知道结果如何,也会去承担任何结果,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提醒我事情的严重性。”他顿了顿,侧头看她,眼睛攫住她的眼睛:“在我眼里,最重要的不是那些。”
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你的委屈,你的尊严。
刚才警察询问的时候,面带疑惑地问叶琨:“他是你什么人?”
“朋友。”叶琨回答。
“普通朋友还是男朋友?”
“普通朋友。”
那小警察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小护士,你可要说实话啊,普通朋友会这么为你出头?下手这么狠?”
事情最后顺利解决了,陈姓老太太的儿子和儿媳妇要求数目不少的赔偿,正巧该警察局分局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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