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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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内大规模地爆发,带来本世纪人口曲线的‘死亡谷。’经历数月的恐慌,人类团结一致,迅速控制住病毒……”
“2037年,美国某生物化学公司提交了一份报告,阐明将丧尸作为新型能源运用的可行性。同年,23个国家通过评议,取得病毒的实用技术研究权限……丧尸变成了一种廉价劳动力,一种“清洁”能源,甚至一个产业……”
“到五十年代初,你可以看见它们被圈养在笼子里,合法的、非法的,就像普通的商品一样,它们甚至成为了人类的宠物……”
“这是五十年代的时尚,五十年代的冷幽默。他们还给那块源源不断地溢出病原体的石头,取了个文艺的名字——兰德之书。”
这也叫“趣味”简史?做人真是没意思,陈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下午的时候,阮教授来找过他一次。
大人们没空管他,陈铬不想上学就不上了,但还是给他找了一些老师,让他把文化课自学完成。阮教授是母亲的同事,也是陈铬的生物学老师,两人虽然年纪差得不少,但颇有共同语言。
然而,只是聊了一会儿,阮教授也接到紧急通知,不得不离开。
陈铬接着睡觉,但那天晚上,姜云朗一直都没有回来。
直到,第二天凌晨。
2月10日,03:35am,德班避难所。
广播:“丧尸袭击一级预警!东南区域受到攻击!全体居民请按照七号预案撤离!重复……”
丧尸撞毁东南集中营,潮水般涌入避难所,尖锐的广播重复着多国语言的撤离通知。陈铬推开门,睡眼惺忪,在混乱中被一名军官拖着跑到停机坪。
飞机收起起落架,陈铬亲眼看见,母亲陈轻铱被淹没在丧尸潮中。
2月10日,10:17am,空间站登船通道。
安检员:“指挥官有一个勇敢的孩子,我们对你父母的遭遇感到万分遗憾。进入空间站就安全了,请先过来接受安检。”
安检员:“你的盒子里装了什么?兰德之书!老天!快抓住他!”
陈铬的父亲姜振鸿作为指挥官,永远地留在了前线。他哭哭啼啼地走过闸机,红外感测仪“滴滴滴”响个不停,引来两名军官安检员。
他打开那个金属盒子,原本应该装着大哥送给自己的口琴,但现在其中赫然出现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方石。陈铬不知所措,他只知道,自己几乎是在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就迅速被病毒感染了。
随后,他因盗取兰德之书被捕。
2月11日,04:11am,空间站一级监狱。
阮教授:“我相信你!陈铬!我这里有个一模一样的盒子,把兰德之书给我,我马上拿去调换。坚持住,我给你注射疫苗。”
看守们东倒西歪,似乎是吸入了某种催眠药剂。一名研究员扒着监室的铁栏,神色极其紧张,迅速给陈铬注射了一支针剂。
监室内的少年浑身抽搐,死死抱着一个金属盒子不放。时间紧迫,研究员伸手够不到那支盒子,只得逃离现场。
2月12日,02:50pm,国际审判庭。
陈铬:“不,法官大人,我没有罪,不会认罪。把兰德之书送进虫洞,结束这个恶梦,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陈铬穿着防化服,被完全限制行动,父母死了,大哥失踪,他已经万念俱灰。
法官一锤定音,间谍陈轻铱与陈铬被判流放至虫洞。因陈轻铱已在丧尸袭击中死亡,故由联合军队押送陈铬,并让他将兰德之书一同带走销毁。
2月13日,11:50am,飞船上。
间谍大开杀戒,一名军官将陈铬护在身后。
姜云朗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弟弟,快看,我们现在正在中国的上方(干扰音)……我们(干扰音)……都爱你。去下活要定一,的爱亲。”
陈铬的大哥姜云朗潜伏在飞船上,趁乱提早一步驾驶小艇飞入虫洞,无线电中传来他对小弟的道别之言。
驾驶员在混乱中被杀,飞船已经来不及改道,紧随小艇驶入虫洞。
那一瞬间,宇宙以无法被计量的速度收缩成一个奇点,颠倒错乱,骤然炸裂,灿烂绚丽的宇宙射线在黑暗静寂之中狂欢怒放,数百亿年时光如海啸翻涌奔流。
小飞艇与飞船一前一后,从一个世界驶入另一个世界。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人类的世界,所有的历史,从此改变。
☆、第2章 重生·贰
公元前233年,秋,秦赵边境,井陉之野。
陈铬从昏迷中醒来,感觉自己睡在火海里,飞在天上,像是一颗流星。有人将他推出着火的救生舱,舱体爆炸,陈铬被冲击波撞飞,再度昏迷。
一片惊呼与惨叫,陈铬落在地上,感觉自己被摔得粉碎,登时又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一个冗长而沉重的梦中苏醒,映入眼帘的是漫天如血的红枫,狂风怒卷,枫叶像一滴滴鲜血般落下。
地面上异常吵闹,兵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陈铬想要起身,却发现完全无法动弹。树枝、箭矢穿堂破腹,心口好像破了好大一个洞,剧烈的痛感不断传递到他的大脑中,令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
“我怎么没有摔得粉身碎骨?我……对,我不是变成丧尸了吗?”
“金属碰撞,浓烟滚滚,丧尸的社会也有战争?”
他想着,闭上眼,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迎接死亡。
第二天清晨,两军交战后,尸横遍野。
陈铬倒在一堆尸体中,再次醒了过来,不确定自己是生是死,浑身剧烈疼痛。
马蹄声“咯噔咯噔”爆响,由远及近。
一名武士低声道:“公子!出肥下已近百里,穷寇勿迫!”
两名武士一前一后策马飞驰,均着短衣长裤,窄袖、革靴,腰束革带,配长弓、腰挂玄铁短剑。
赤红胡服在金黄的蒿草从中,如同两滴飞溅的鲜血。
“吁!”为首的少年武士闻言勒马驻足,他约莫十六七岁,束发梳髻,双目如电:“你说的是,往前便是井陉,关塞险要,恐有伏兵。”
武士:“许是一伙流寇,两军交战,也是无处可逃。”
大战过后,天地静谧,两人策马徐行,满地枯枝败叶沙沙作响。
“我此行非是为着追击而来。”少年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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