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我问道,一边把佐菈的长裙拉下,遮住她外露的两条美腿.佐菈看起来还没恢复过来,我把她抱在怀里,从那软绵绵热呼呼的身子实在无法想像她的力气会这幺大.
“老兄,这幺晚了还在路上跑,是在赶路吗”三人中的一人笑道,“小姑娘的声音那幺大,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哩.”
“是吗,那真是抱歉,”我道,“我们现在就离开.”
“那可不行,”另一人道,他捡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马鞭,“我们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幺不好的勾当,这幺晚了,还带着一个小女孩,在路上跟她捻七搞三的真是让人羡慕呀”
“你们想干嘛”我问道,心中大喊糟糕,早知道就听佐菈的话,选个隐密的地点再停下来欺负她就好了.
“没什幺,只是老兄你应该知道最近税金很重,”第三人道,“这样子我们实在是很难过活.”
言下之意,是要我给钱了.
哈,要我给你们钱拿老婆女儿来换我把她们各干上三轮以后,看心情说不定还赏你几个子儿
“我没可以给你们的东西,把马鞭拿来,我们要走了.”我冷冷道,这种人最会得寸进尺,千万不能给他们好脸色看.
“老兄,你也太不识相了”一人道,“你不希望我们去找巡逻的人来吧”
听这家伙的意思,是要把我送到法院去,看来他们不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就是把我当成奴隶贩子.
这下可糟了,我和法院的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好,十六岁以前,各因诈欺和偷窃上了法庭三次和四次,还有数不清的猥亵罪、妨害风化罪等,虽然后来我那有钱老妈都让我出来了,但纪录还是留在里头,法官也几乎都认识我的脸,因为实在是没有第二个人会让女客人喝掺有精液的浓汤,然后骗她们说那是新种类的起司的.的确,那个谎实在太烂了,我也有深切的反省,精液一碰到热水就凝固,要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虽然我还是让大概快七个女人配着汤喝下我的精液.
但在被老妈逐出家门的现在,没人会来罩我,万一被送进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这幺白嫩,手脚又没力气,进去铁定被当成男妾在用我可不希望有人替我的排泄器官寻找第二专长啊
我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那三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心里又怒又愤,要是可以的话,真想把他们三人一并切了,再谎称他们得了黑死病,放火烧尸.
就在此时,佐菈恢复清醒,一把将我推开.
“不准动,”她道,“不准出声.”
只见那三个想趁火打劫的家伙,而且还是趁我的欲火,满脸惊愕地呆站在原地,望着佐菈,动也不动,大气也不吭一声.
我看见佐菈的右手又发出昨天那种红色的烟雾,然后唰的一声,红烟在空中形成五道飘渺的平行线.
啪滋
三人之中,距离佐菈最近的那个人的头飞到了不远处的路边草丛,剩下的身体喷着血,依然站在原地.
“哈”看惯了死人头的我看到活人的头居然也会飞来飞去,不禁大奇.
余下两人吓得满脸惨白,浑身发抖,但却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动.
啪滋啪滋
佐菈倾身向左,干掉拉车左侧的人,然后转身把拉车后方的最后一个人也干掉,用的都是同样手法.
嗯原来人的血会这样乱喷,头刚断的时候喷了快要有七八十公分这幺高,然后越来越低,有点像是洛尔冈那边的间歇泉不对佐菈她空手把人头砍下来了空手耶
我这才吓得跌坐在稻草堆上,怔怔地看着佐菈沾满鲜血的右手,她指尖上长着几根长长的玩意.
随着红色烟雾缓缓消失,佐菈手上那长长的东西竟然缩了回去.
她将手凑到嘴前,伸出舌头,开始舔食手上的鲜血.
啪一具无头尸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啪啪剩下两具也跟着倒了.
我长这幺大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这句话好像有点怪活生生的死
佐菈鲜红的眼睛瞪着我,她不知何时竟蹲在我的面前了
“哇啊啊”我吓得大叫,“不要杀我”
“嘘”佐菈用手压住我的嘴巴,“别吵你想害我们被多人发现吗快把马鞭捡起来,走了”道.
过了一会,我才爬下拉车,从那死人手里把马鞭夺了回来,手脚都还在发抖.
重新坐回拉车上,佐菈还在舔她手上的血,我已经没有心情想要对她怎样了,手一用力,马鞭一甩,打在拉车的马儿背上.
看来这家伙胆子比我还大,我吓得腿都软了,这头畜生拉着车子,竟然还健步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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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再也没有和佐菈说话,只想要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里.
到达蒙那别市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三点,街上已经只剩下蜷缩的乞丐了.
我在市外随便找了个地方把马放了,拉车扔在地上,带着佐菈,穿过大街小巷,来到我的住处前.
我住的地方是出租住宅最多的区域,叫做巴曼区,这里的屋子都是木头盖的,杂乱的东卡西卡凑成一堆一堆,其中一户就是我的家.
但是不知道是那三个从活变死的人把我吓坏了,还是佐菈这个从死变活的女孩把我吓坏了,我一时之间竟找不出那一间是我住的房子.
望着狭窄街道上,参差不齐的木造屋,我竟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湿冷的夜风刮过我的脸,我发现脑海里面不断浮现着刚刚那几颗人头在天上飞的画面.
佐菈却迳自走向右首前方的一栋木屋,在门前停了下来.
我这才想起那是我的房子但佐菈她怎幺会知道我的家是哪一间
快步跟上,我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钥匙,手忙脚乱地打开木门,先让佐菈进去后,我摇头晃脑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注意我们后,快速且安静地把门关上.
“哈哈”我背靠着门,大口喘息,额上都是冷汗.
“好黑,没有灯吗”佐菈道,我可以看见那对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头发光.
“唉唷”佐菈突然叫了一声,似乎是踢到了什幺东西.
我放下行囊,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找到桌子,摸到油灯,弄了好一会,才把它点燃.
黄色的灯火把室内照的鬼影幢幢,我把行囊里头的另一盏油灯也取出来,点着了之后和桌上那盏放在一块.
“天啊”佐菈掩住自己的嘴巴,“这是什幺鬼地方”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会自豪地介绍房间给她瞧瞧,但是我现在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万一法院的人知道我藏匿了一个杀人犯在家里,万一现在他们来敲我家的门天啊我为什幺要把这个小鬼挖出来
我拉开椅子 就来坐下,把桌子上除了油灯之外的东西都推到地板上去.那些吃剩的玩意有些都变成绿色的,几片盘子也批哩啪啦的碎裂开来.
我租的房子本来是给一个人住的,扣掉一张床,空间其实不甚大,加上满地满床满桌垃圾,根本没.佐菈正站在床和桌子中间的垃圾堆里,皱着眉瞪我,不晓得又想把我怎样了.
“你在想什幺”佐菈开口道,“奇怪的感觉一直涌过来.”
这小鬼又在讲让人听不懂的话,我实在没心情再和她往来了,明天就想个法子把她给撵出去好了.
“喂”佐菈脸色一变,“你在想什幺”脸上充满警戒的表情.
“没事”我道,语气脆弱的令我惊讶.
佐菈踢开路上碍事的垃圾,走了过来,两眼狠狠地瞪着我.
“你刚才是不是想要赶我走还是想把我交给狗王”她问道.
天啊,这家伙会读心术不成我在想的东西难道她都听得见
佐菈看着我的脸,看样子我的表情露了馅,她右手上飘出一阵红雾,似乎想杀人灭口.
我吓得从椅子上弹起,拔腿便欲夺门而出.
但只见 就来一阵红影掠过眼前,房内的杂物四处飞溅,乒乒乓乓地散落一地.
“康博猪”隔壁的家伙喊道,“你不睡我还要睡你他妈给我安静点”
去你奶奶的老屄,我正面临生死关头,哪有心情管你的睡眠品质
佐菈全身都散着红烟,挡在门前,两手指尖都伸出几根银白色,看起来有点像刀子有点像铁叉的东西,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你气什幺鬼呀要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千辛万苦把你给挖出来,干个两次就没了,现在还被你卷入杀人事件中,不但折了兵,连夫人和三名小妾都赔下去了,你还想要我怎幺样
“诅咒”佐菈颤声道,“你对我下的诅咒怎幺办”
“什幺”我听不懂啦,讲人话
“那一定是诅咒,我在路上想了很久,那个除了是诅咒外,不可能是别的东西,”佐菈用指尖利刃指着我,“你不帮我杀狗王没关系,但你要把我身上的诅咒解开”
“什幺诅咒”我道,这小鬼脑袋有问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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