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棒打鸳鸯’,爸爸和妈妈被强迫的离了婚,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又有了家庭。几年后,爸爸终于掌握了事业,想要和那个女人离婚,娶妈妈,但最终这对儿苦命的鸳鸯依然没有什么好祝福,爸爸竟是得了不治之症,从此一去无返。然而,妈妈却是对这样的婚姻产生了忌惮,一再的想要避免,起初以为我会幸福,被欧阳鸣的认真感动,但谁想偏偏‘离婚’的消息一传出,让她登时乱了阵脚。
我点着头,“妈,我知道的。”拍打着她的脊背,轻声安慰道,“我和您的情况不一样的……”
不等我解释,妈妈只是打岔道,“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他们都是有钱的人,而他还有爷爷,米歇尔呢?同样是门当户对的富裕家庭,即使现在欧阳鸣不喜欢她,可按照你所说,那米歇尔温柔大方又可人,早晚有一天他会动心,你又拿什么去赢取人家?”
“妈,”我大声的叫喊着,“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相信欧阳鸣!”他不会变心的,虽然没有任何理由,但是就是莫名的信任。
“你简直是要被他迷惑了。”妈妈说着就是将我推到了卧室里,将门一锁,“嘉恩啊,妈真的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考虑妈的提议。长痛不如短痛,趁着你们感情还不至于会撕心裂肺时,就早早的断掉。反正婚已经离了,咱也不怕什么。”
“妈……拜托您开开门啊,事情真的不是您想象中的样子。”我拍打着门,“离婚是我提出来的,一切都是我引起的。”然而,只是静悄悄的一片。
夜晚,渐渐的袭来,屋内一片昏暗,一切都静得出奇,然而,我的心却是烦乱不堪。我翻找着自己的身上,却是什么都没有,现在多么希望有个手机,多希望听到欧阳鸣的声音。他应该回来了吧?为什么没有听到他来敲门声音?还是说……被母亲赶了出去?
又是过了个夜晚,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等我一看清眼前的人,登时泪如雨下,“哥?”
他弯下了身子,将我搀扶起,眼神带着担忧,“还好吗?”
我摇着头,“让我回去,鸣一定会疯狂的,哥,让我回去!”语调有着乞求,尤其是一想到欧阳鸣那四处抓狂的场景,心就痛,想到他落寞的背影,想到他那股无助的感觉,心就揪。
“嘉恩,不要恨妈。”容嘉辉眼神带着诚恳,“她是曾经受过重创的人,一看到了那条新闻,难免就触动了往事,所以才会出现这些反常的举动。”他向我解释道,“你会原谅她的,对吗?”
我点着头,“是,是的。”眼泪哗啦啦的,有些迷蒙,“哥,我要见鸣,告诉我,他在哪里?”此时此刻,当面临困境的我,脑海中只有他的俊容。
他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妈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要我带着你去机场的,但是你大嫂根本就不同意。所以这才要我来提前接你。昨天妈告诉欧阳鸣说,你去了姑姑家,偏偏姑姑他们三口儿早已去了日本,所以他在楼下空等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他又过来,妈告诉他你去了我朋友的一个婚宴,估计现在是在那场宴会上吧。”
“宴,宴会?”我无力的重复道,将自己的身子稍稍撑持了下,眼泪依然挂在脸颊上,“那妈呢?”
“嫂子照料着妈呢,放心吧。何况……”他叹了口气,苦笑了下,“你根本没有任何的义务来照顾她,你已经尽了孝心了。”
“什么意思?”我眉头隆起。
他苦笑了下,没有吱声。
我马上冲出了外面,想要拦截车子,但马上又是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挎包早已不知扔到了哪里,甚至连手机都找寻不到。我左右张望着,脸上现出了焦急,泪水更是滑落了脸颊。
“上车!”只听‘咔’一声,容嘉辉将车子开到了我面前。
我悲喜交加,瞥了他一眼,赶忙坐了上去。
此时,道路两旁的路灯已经红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也渐渐的稀少,大都是回了家,也有部分去找着欢乐。就如同眼前的那座高档酒店里,此时正大宴宾客,热闹异常。
“哎,小姐,这里不能随便进去。”一名保安拦截住我,“请问您有请贴吗?”
容嘉辉从后面跟了来,手上多了一套晚礼服,递给了我,“先去找个卫生间,换上衣服。”接着又是拿出了一张红色的帖子,“一会儿你以我的女伴的身份,咱们走进去。”
我犹豫了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再次出来时,我穿着一袭的黑色低胸晚礼服,头发没有一丝的装饰,唯一的便是欧阳鸣曾经给我买的一个耳钻,那透明润洁的色泽,像穿透乌云的月光,适当地衬托出人的高雅气质。我站在会场门口处,左右张望着,寻找着那抹令我快要思之欲狂的颀长背影。
“走进去找吧。”容嘉辉揽着我的肩膀,两个人远远望去,就好象是一对儿,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停的也有人向我们打个招呼,叫一声,“容医生!”
现在的哥哥也是个享受誉亚洲的名医了,托欧阳鸣的关系,在原来的医院里,地位更是如日中天。家里的日子是越过越好。
还没有等我们进入会场中央,只感觉身后突然迎来了一阵风,还没有等我们缓过神,只听‘砰’的一声,容嘉辉直楞楞的向后面倒去。
登时全场哗然一片。
我更是怔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直到看到容嘉辉慢慢的爬起身,鼻子上全部都是血迹,这才反应了过来,眼前的欧阳鸣一脸的愤恨,他面目狰狞,带着一抹肃杀,试图再次挥舞起手臂。
我赶忙拦截了过去,“鸣,不要!”
欧阳鸣顺势将我搂抱住,怒目相对,“容嘉辉,我记得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再来干扰我和她的生活。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人,不要让我说出这样绝情的事实!”
容嘉辉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样貌极其的狼狈,周围的人更是吓得不敢喘息,生怕会波及到彼此。他眉头紧皱,“我什么也没有对嘉恩说!”
欧阳鸣眼神一眯,“从今天起,她是欧阳藤,不会再与你们容家有任何的瓜葛!”
“鸣?”我抬起了头,眼神带着疑惑。
而容嘉辉更上愁眉不展,许久许久,才出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向我们要人的,只是不知道会是这样早!”他再次苦笑了下,“我只有一个要求……”
“你根本毫无资格!”欧阳鸣冷绝的话语,登时打断了他的下一句。
这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看穿着打扮,只怕是今天晚上婚宴的司仪,他笑得谄媚,“真是大驾光临!不知道欧阳先生今天也会来此,请您和您的夫人一起上坐!”他瞟了一眼我,看到欧阳鸣如此的宣誓主权的霸势,心中猜测着,这应该是欧阳夫人吧。
欧阳鸣冷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嘴角抽动了两下,从身上抽出了两张支票,“当作今天的赔偿!”推着我的身子就是要向外面走去。
容嘉辉眉头更是拧了拧,向我们大喊道,“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妈,她已经受到了刺激!”
“鸣?”我抬起了头,扭看向自己身后的欧阳鸣。
他将按向我肩膀的双手紧了紧,突然定住了脚,“看来,是时候将你和他们的关系划清了!”
姐弟,夫妻!(二)
我眉头几乎皱在了一起,心头的疑问越发的浓重,我瞟了瞟对面的容嘉辉,又看了看紧贴着我的欧阳鸣,“哥,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觉告诉我,他们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其实你,”容嘉辉耷拉着的脑袋稍稍向我瞥了一眼,“你并不是容嘉恩!”
我嘴角抽动了两下,“哥,你开什么玩笑?如果如果我不是容嘉恩,那我会是谁?”星来的时候,他们每一个都亲切的叫着我‘嘉恩’,他们告诉我,我是他们最至爱的人。可现在为什么又要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撇清?这是亲情,不是可以抛弃的爱情!
身后的欧阳鸣叹了口气,将我紧张的身子搂抱在怀中,“你是我姐,于子藤,现在也应该改名叫欧阳藤!”
犹如晴天霹雳,我完全呆楞了。姐?好可怕的玩笑啊!
“鸣,这些是假的,对不对?”我拉扯着他的袖子,泪水不知不觉中已是充满了眼眶,“如果是亲姐弟,咱们根本不可能会结婚,如果是亲姐弟,法律上也不允许啊!”我试图找寻着各种理由为自己和他开脱。
欧阳鸣眼神变得深邃,用修长的手指擦干了我脸颊上的泪水,摇了摇头,“这些是真的。”感受到我的身子明显一震,他将圈抱在我腰际的手臂更是紧了几分,“忘记曾经你问过我的话语了吗?还记得曾经爷爷对你所说的吗?”
一瞬间,脑海像是有股电流穿过。
[“那个女孩儿是他姐!而且是他的亲姐姐!”
“怎,怎么可能?她是他的亲姐姐,有血缘的啊!”
“是啊,所以这才遭了报应,他的姐姐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我以为他该死心的安分下来了,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替身!”]
我摆着头,依然不信,“你姐姐明明已经死了,你一定是因为我长得像她,所以才这样认为的。”
欧阳鸣端正了我的身子,眼神稍蹙了下,“藤!”
“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声嘶力竭的大喊道,“我叫容嘉恩!”
他的手僵了下,脸上多了一抹感伤,“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车祸造成的人亡。”
我的抽噎声渐渐的变弱,双眸瞪得越发的大,“你,你想说的是什么?”
“死去的人,才是真正的容嘉恩,而你”他启开着红艳的双唇,将自己的头欺近我的耳畔,低声说道,“在一个博士的帮助下,存活了下来。”
“可我们的容貌并不一样,我明明就是容嘉恩。”我看过照片的,这一点难道还有假吗?除非他的姐姐也和容嘉恩长得一模一样,可天下间会有这样巧合的事情吗?再说,我看过爷爷给的照片,并不相象!
欧阳鸣嘴角露出了一抹嫣然的笑容,又是挨近了我的脸颊,以防止其他人听到,“他为你做了基因变异手术,所以你现在的容貌全部改变,但是身体上的一切依然属于我的姐姐,欧阳藤!”
基因变异手术?我更是一怔,那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现在已经和欧阳鸣不是亲姐弟了?我们的基因不再一样了。所以他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娶我。所以容家才一时误以为我就是容嘉恩?
“嘉恩,对不起!”容嘉辉点着头,一脸的懊悔,“其实,我在三个月前就猜测到,你可能不是我妹妹,相处得越久,就越来越肯定。如果说一个人发生了车祸,不可能连身上的痣都有变化,我妹妹的手臂上应该有颗黑色的明显斑点,但是你却没有。后来我又去咨询我们那边的医生,他们猜测说道,除非那个人做过任何的手术,要不就是不再是一个人!事实证明,我的妹妹根本没有做过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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