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床上单挑

章节39

中慢慢流逝,产房里的喊叫声却接连不断地传过来,那声音时高时低,时尖锐时低沉,显得那么无力虚弱。
包子有好几次想踹破那扇门到雪吻身边去,却又想起雪吻在进产房前曾握着他的手叮嘱过“呆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他终是压抑着没有破门而入。
夜幕悄然降临时,包子早已停止了哭泣,同舒格一直静默地坐着等待。一声嘹亮的婴儿哭闹声突然从产房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另一声更加嘹亮雄厚的哭声,在吵杂的产房里显得十分突兀。
包子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倒是舒格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上笑开了花,嘴里叨念着“生了!生了!”,然后迈开大步向产房大门走去。
五分钟后,门才被推开,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微笑着说:“恭喜!母子平安……”
“……”听到这句救命符似的话,包子和舒格才彻底放下心来。那一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感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减轻了,腿不住的发软,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地高高上扬。
包子不想让雪吻知道自己哭了,怕她会觉得他不成熟。但是他眼圈周围红通通的,很容易暴露。包子打算在产房外先平复一会儿心情,等眼睛不红肿了再进去。
同时,他又不愿意让舒格第一个进去,所以他死命扯着舒格的衣服,强行拉着他不给他进产房。
舒格万分无奈,却又拗不过包子,只好在焦急地在产房外陪着他平复心情。
包子一面清理泪迹,一面掏出小镜子照来照去,直到确定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后才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产房里,舒格也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谁知雪吻却早已疲惫不堪地入睡了,她双眼沉重地阖上,面色微显苍白,嘴唇却还是有血色的。包子没顾得上旁边两个哭哭闹闹的小娃子,先搂着雪吻抱抱蹭蹭了一顿,感受到她真实温暖的体温,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如冲毁了大坝一般潮涌了出来……雪吻曾经在嘿咻前让他带上一个乳白色的套套,他问这是什么,雪吻回答说这是可以防止怀孕的东西,他觉得好玩所以试着带了一次,结果那一次嘿咻得十分不尽兴,他也再有没有带过那种套套。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雪吻因为怀孕而受了不少罪,这都是他播得种,他却什么痛苦都不用承受也分担不了。
舒格将两个小娃子抱到包子面前,柔笑着说:“快看……这是宝宝。”
包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两个小娃子。皱巴巴的,粉红粉红的,像猴子屁股……
“抱抱他们吧?”舒格把两个小娃子往前递了一点。
他们长得如此弱小,弱小得可怜,似乎一用力就会捏断骨头,包子一只个手心就能盖住他们两人的脸蛋。
“木头……八宝……”包子泪眼模糊地将两个小娃子接了过来,有些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雪吻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不巧正看见了哭得一塌糊涂的老子和两个小子,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唤道:“包子……”
包子怔了一下,连忙转过头去,紧握住雪吻的双手,拼命点头说:“老婆,我在,我在!”
“呵呵……”雪吻虚弱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想告诉你我没事,不要哭得好像我死了一样,吵死人。”
“……嗯,嗯……我没哭……”包子点点头。
“那就好……我很累,先睡了……”雪吻揉揉包子的头发,正要闭上眼睛,忽地又想起什么,交代道:“你照顾好木头和八宝,要是我醒来发现他们俩出了点什么差错,可要找你算账……”
雪吻实在太过疲惫,一席话说到最后,音量越来越低,尾音未落已然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来,包子和舒格一人抱着一小娃,坐在另一边床头上逗玩着。
包子见雪吻醒来后,立马将八宝转交给舒格,坐到她旁边问:“你醒啦?……还困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
“不困啦,再睡都成猪了!”雪吻笑着敲了敲包子的脑袋。
包子赶紧端来还温热的鸡汤,作势要喂雪吻,说:“不困啦?……那一定饿了吧?……来喝点鸡汤,滋补一下,很香的,还热着呢!”
“啧啧啧,你怎么一夜之间变得比我妈还啰嗦……”雪吻假装嫌弃地望了包子一眼,避开那碗鸡汤,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呢?快点抱来我看看……”
“在这儿……“舒格应声,笑眯眯地搂着两个小娃子走了过来,说:“长得粉嘟嘟的,很可爱,精神也特别饱满,昨天闹腾了一晚上不肯睡觉,整得我今天也顶着黑眼圈了。”
雪吻呵呵笑了几声,从舒格怀里接过两个小家伙,亲昵地点了点他们的额头。
木头和八宝依旧“早熟”,出生第二天就开了眼,两个小家伙都继承了包子爸爸的基因,眼眸是纯净的冰蓝色,在雪吻怀里蒲扇蒲扇得眨个不停,衬着粉脸小嘴的确是非常可爱。
雪吻一边安抚地摸着木头和八宝,一边抬头问舒格:“……他们的体质,是随我还是随包子?”
“现在还不能肯定……”舒格微微一笑,“但是可以肯定他们的身体状况很健康,而且他们体内流通着鲜活的血液,看来应该是随你的。”
雪吻点点头。其实宝宝随她或者随包子都无什么大影响,只不过如果他们能不像爸爸那样裹着白布入世的话会轻松很多。
舒格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发育得很快,为了不引起医院人员的注意,所以我打算尽量早点把他们接回别墅照看……你看可以吗?”
“行。”舒格说得有道理,雪吻赞同地点点头,接着道:“我再休息两天,后天就出院吧。”
舒格考虑了一会儿,迟疑道:“再多呆几天吧,我看你还很虚弱,别墅里虽然舒服,但是医院里却更安全点……”
“不用了。”雪吻摇摇头,“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柔弱,休息三天就很足够了,况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的。”
“……那好吧,你自有分寸就行。”舒格终是同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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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吻出院后又在别墅里修养了一个月,这才准备起回中国的事宜。
木头和八宝在一个月里飞速成长,雪吻总觉得一夜不见,他们似乎就又长大了不少。现在木头和八宝已经可以脱离他人的手站立足足五秒钟,但一超过五秒种就跌倒落地。
木头是哥哥,八宝是妹妹,这两个小家伙天生爱调皮捣蛋,喂奶时很容易争抢着打起来,尿床也成了一种习惯。即使俩人想尿尿时不在床边上,他们也会很“自觉”地爬到床上去,然后才放开了尿个开心。
雪吻十分烦恼将来该怎么告诉他们“厕所才是厕所!床不是厕所!”
包子倒也挺有耐心,任劳任怨地帮着木头和八宝换尿布、换床单,木头和八宝不开心时装成小笨熊哄着他们玩,跪在地上当牛当马给他们骑。就是偶尔在跟雪吻亲热时被打断会有些不爽,暗自咒骂一声后仍旧无可奈何地去哄着两个小祖宗。
两个小家伙的降临给雪吻和包子的生活增添了不少麻烦的乐趣,雪吻觉得自己的一生这样也就幸福美满了……有个爱她的好老公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女儿,不愁吃不愁穿,天下没有多少人能够过上这样简单快乐的日子。
她实在闲得无聊时会想想舒格,总觉得自己这样赖在人家的别墅里不是很好,况且当初签合同时也说定了,等她生完孩子后就可以连同包子一起脱离他的管束了。
雪吻并没打算过要一辈子呆在美国生活,她始终是要带着包子和两个小家伙回到母国的,虽然现在过得挺欢乐自在的,但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得找个时间跟舒格说说回国的事。
……只可惜舒格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相亲(被拉去相亲)的事,雪吻并不是很了解进度如何,只隐约知道舒格并不喜欢那女方,但舒父舒母却一个劲地施加压力,逼着他们早日结婚声孩子,有好几次都找上门来抓人了。舒格却总是推脱“再过一阵子,先培养感情……最近很忙,以后再结也不急……”
总之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雪吻曾经偷偷打探过,舒格竟然连那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看来舒父舒母寄望的孙子还有段很远的距离啊……
雪吻第一次跟舒格提出要回国是在晚饭的餐桌上,他一张笑脸在听到“回国”二字时顿时僵住了,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雪吻只好又尴尬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我打算这几天就带着包子和木头八宝回中国了。”
舒格咬了咬筷子头,沉默了半晌说:“……我这里很不好吗?”
雪吻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可能一辈子赖在这儿啊,我原本来美国也只是想度个假而已,现在都已经脱了好几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嗯。”舒格应一声,又是沉默了好久才压低着声音说:“……是不是一定要回去?”
望着舒格半边阴影的面庞,雪吻咬了咬牙,狠下心说:“是!”
闻言,舒格长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帮你们买机票。”
“呵呵,谢谢你了。”雪吻由衷地朝舒格展颜一笑。
登机那天,舒格没来送,原因是他又被强行拉着去跟那位姑娘相亲了。
雪吻其实有些舍不得他,舒格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雪吻不会忘记自己初次见他时有多么的厌恶,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其实非常照顾她,是个很可爱的人……再况且,他怎么着也算得上是雪吻的半个婆婆,相处了几个月突然分开,雪吻自然有些舍不得。
不过这些舍不得与她回国的强烈欲望比起来就显得太不值一提了,雪吻甩了甩头,赶走那有些低沉的心情,微笑着踏上了登机舱。
回国之后,雪吻和包子也忙碌了起来。
木头和八宝长得太快,雪吻也不知道怎么向雪父雪母交代才好,一直没敢带他们回家去见见外公外婆。
这事最后有了季岸的帮忙才得以解决,他也不知弄了些什么邪门歪道,当雪吻带着实际年龄两个月大、外表年龄一岁半的木头和包子在雪父雪母面前晃悠时,他们竟然倒也觉得不妥。
雪吻十分好奇地向季岸打听这事,那厮却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保密~”
雪吻又非常想知道地纠缠了他两三天后仍旧没得到答案,那股好奇心和狂热渐渐就散了去,不再纠结这事了。
木头和八宝现在已经会说人话了,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雪吻却也能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她时常嘲笑包子的口语没有儿子女儿的说得好。
包子倒不怎么在意,人家电视上都说了,父母在哄宝宝时总要贬低自己来捧高宝宝们,他能理解他十分能理解。
木头和八宝再长大点的时候,雪吻就要送他们去上幼儿园了。
这一对兄妹也是个小霸王,在幼儿园里到处欺负小朋友,抢别人的饼干吃,揪别人的头发。有一次,一个凶巴巴的年轻女人带着一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找上门来了,说是木头在幼儿园里轻薄了她,她找上门来算账了。
雪吻愣了愣,问木头对那女孩怎么了。
年轻女人竟然说木头在光天化日下扒了小女孩的裙子,还伸手去拧她的屁屁。
雪吻尴尬地很,当即揪着木头的耳朵和小女孩道歉赔礼。那天晚上黑着脸对包子呵斥道:“以后不许再在木头和八宝面前那啥那啥了听到没!”
“……”包子不满地嘀嘀咕咕几声,也算是答应下来了。
从那天开始,包子每天晚上就不再被允许和雪吻亲热了,不过他也有新法子。一等第二天两个小家伙背着书包奔幼儿园去了,他再下手也不迟。
这天他翻衣柜时竟然翻出来那套从美国带回来的猫耳女仆装,连忙饥渴垂涎地叫雪吻穿上。
雪吻相比怀孕前肥了很多,虽然最近一直在减肥锻炼,却还没有恢复到原先的苗条身材,这套猫耳女仆装对她来说实在困难了些。
包子却一定要让她穿上,否则今晚他就当着木头和八宝的面脱她裤子、拧她屁屁……
雪吻怕了,这才“忍辱负重”地勉强穿上猫耳女仆装……雪吻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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