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床上单挑

章节35


“呵呵呵。”雪吻直笑,说:“这个好消息就是——你要当爷爷啦!”
“……啊?雪父发愣了,“什么?”
雪吻眯眼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爸,我怀孕啦!!”
被尿一身的木乃伊
这个好消息着实让雪父雪母高兴了一把,两位“老人”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让雪吻千万千万要注意身体健康、好好养胎。雪母更是不惜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来同雪吻交流自己怀她时的养胎心得,挂了电话后也激动得一夜没睡,嘴里反复欢喜地叨念着“我要当外婆啦,我要当外婆啦……”
雪吻打电话前就知道雪父雪母听后肯定会是这幅反映,倒也没多大惊小怪,挂了电话后她照样睡得很香甜安稳。
包子琢磨溜溜球这玩意琢磨了很久,直到半夜困得两眼皮开始打架了,他才想起来睡觉,爬到雪吻身边去躺下。
这一夜别墅外狂风暴雨,但屋子内却过得挺平静,雪吻没有再出现呕吐现象,虽然奶水还是会不知不觉流出来,但由于垫了毛巾所以不会搞脏衣服。
三更半夜的时候,舒格又裸着身子过来了一趟,只帮雪吻和包子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雪吻已经习以为常,看着他进来又看着他出去,然后翻个身就闭上眼接着睡。
暴雨下了一宿,第二日雪吻醒来时只觉头晕脑胀、全身发烫、呼吸极不顺畅,肯定是因为昨夜受凉而发烧了。
她原以为再闭上眼睡一觉就会好点,所以拉着包子又陪她睡了一阵子。但是直到中午舒格来叫二“人”起床时,雪吻的身体状况非但没变好,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整个人疲惫无力,只想黏着体温比较低的包子吸一吸寒气。
包子被她火烫的身体贴得一愣一愣的,绷直着背丝毫不敢乱动。
舒格走过来,伸手摸了摸雪吻的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气由掌心传至全身,又见雪吻脸颊红得如火烧云,紧紧皱着眉毛闭着眼,便即刻猜到她是发烧了。
孕妇发烧是最麻烦的,不能吃药,否则会对胎儿产生负面影响,只能用物理退烧的方法,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舒格担忧地皱起眉宇,先交代包子照看好雪吻,然后下楼去厨房的冰箱挖了一袋子冰,又拿出盅准备煲点降温的姜汤。
包子似乎也感觉到雪吻生病了,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呢喃着一些安慰的话语。
舒格很快就把两大袋冰拿了上来,一袋敷在雪吻的额头上,一袋则敷在脖颈上。然后倒了一大罐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让包子每隔一分钟就给雪吻喝一点,他自己则下楼去煲姜汤了。
雪吻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大脑昏沉得很,眼睛也很疲累,不想睁开。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做,只想抱着包子继续睡觉。
包子去衣柜里翻出了两床大棉被,抱到雪吻身边,将她裹成一个种子的形状,由于雪吻要抱着他睡,所以他把自己也包了进去,大热天的裹着两床棉被,热得很。
雪吻比他更热,身子烫得像个火炉似的。包子拿棉被把她裹得密不通风,她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地踢腿挣扎要出去。包子自然不给,依旧温柔地轻拍她的背,低声安抚道:“乖,乖,睡觉。”但是雪吻仍旧一刻不停地乱动,嗓音嘶哑地说“好热好热,放我出去。”后来包子实在拿她没辙了,只好横伸过来一条腿架在她躁动的身子上,压制着她不再乱动。
“呜,呜……”雪吻小声呜咽。
包子将被移了位的两个冰袋重新放到雪吻的额头和脖子上,又把床头柜上的白开水拿过来喂雪吻喝了两口,她早已口干舌燥,得到水源就仿佛见着沙漠绿洲,咕噜咕噜几声就给喝光了。
包子又倒了一杯白开水来,雪吻却不再喝了,只小鸟依人地将脸埋在他冰凉的胸前,等一阵子后他的胸前被她的体温带热了,她再将脸移到他其他冰凉的部位。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刻钟后,舒格将煲好的姜汤倒进瓷碗里带上了二楼,考虑到姜汤太辣,他还特地加了一勺红糖,希望雪吻能赏脸把它全部喝完。
但雪吻虽然大脑迷糊着,味觉却还未失灵,从小到大最讨厌喝的东西便是发烧时雪母喂的姜汤,即使加进去的红糖掩盖了一部分辣味,但雪吻还是尝一口就认出来了那熟悉的味道,第二口便坚决不肯喝了。无论舒格怎么求爹求娘,雪吻也紧紧关上牙关,不肯再喝一口。
任性是病人的专利,你能拿我怎么滴?
……在这种情况下,包子只好借用一下电视剧中“男猪以嘴为女猪吃药”的浪漫剧情,猛地喝了一口姜汤后赶紧捏住雪吻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把自己嘴里的姜汤一股脑倒了进去。
事实证明,这种喂药的方式真的不怎么好用,在电视剧里看看也就够了。不仅包子的嘴唇被雪吻咬开了个小口,而且那姜汤也没全部喂进去,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量被雪吻的舌头抵挡着吐了出来,洒到棉被上了。
幸好舒格很有先见之明的在煮姜汤时多加了点份量,早已超过发烧病人所需要的量,如是,虽然雪吻将一碗姜汤吐了三分之一去,却也喝得足够了。
舒格放心满足地带着空碗下了楼,方才看小两口搞舌吻的镜头看得他心惊肉跳的,赶紧离开了那另他感到压抑别扭的空间。
舒格一边走一边拍拍自己的胸口,给自己心理暗示:我是纯洁的我还是纯洁的……才不会觉得那蠢女人的嘴唇很鲜艳红润呢……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幻觉退散幻觉退散!
心理暗示的效果不错,舒格抬头时重新挂上自信的微笑,走进厨房里刷锅洗碗去了。
这边二楼,雪吻刚喝了一大杯白开水,现在又被强迫着灌进一大碗姜汤,不一会儿就尿急想上厕所了。
包子连忙抱着她下了床,慢慢地往厕所里挪动,雪吻的双腿像考拉一样紧紧夹着他的腰部,包子身上驮了个大包袱,走起路来自然吃力点。
他倒也挺贴心,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拍着雪吻的背说:“宝贝儿乖~”,谁知这话进了极欲发泄的雪吻耳里却听成了“把腿儿张开~”,她只当包子已经把她带到马桶前了,便听话地放开了来,“哗啦啦……”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双腿间流出,全部尿在了包子的身上。
……tat 包子就欲哭无泪了,他真是一时嘴贱啊一时嘴贱啊。
顾不上自己被雪吻尿湿了的下半身,包子先把雪吻抱回去放到床上,费了点时间才成功脱下她的睡裤,又拿来毛巾帮她把白花花的屁股擦干净。低声下气哄着雪吻钻进棉被里躺着后,包子才抽出空冲进浴室里,打开莲蓬头,将水温调到最低,对着自己湿淋淋的下半身一阵猛冲。
五分钟后回到床上,方才还安静躺着的雪吻立马又黏了上来。她体温似乎降低了一点,但大脑仍旧不太清醒,半眯着眼睛不停地在包子胸前蹭来蹭去,嘴里娇甜地呢喃着什么,鼻息喷出的热气挠得包子心痒痒又吃不得
雪吻很快就睡着了,不再乱动。包子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探过脑袋见雪吻双目自然阖上,睫毛也不会微微颤动,看来是真睡着不是假装的。他这才伸手悄悄地将雪吻脖子上的冰袋偷了过来,放到自己灼热的小腹下方冰镇一下……
借他用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哈……真舒服……
飞向成熟的木乃伊
孕妇有胎动是好事,说明宝宝的发育又成熟了一点。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宝宝竟然非常不买准爸爸包子的帐,任凭他说尽好话、软硬兼施也不做任何回应,包子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着。
而舒格倒是不泄气,有事没事就爱对着雪吻的肚子笑眯眯地来一句“你开心吗?”,或者“你吃饱了吗?”,再不然就是“你睡得好吗?”。这样的事情久了,雪吻经常分不清楚他是在跟她说话还是在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最近的生活比较波澜不惊,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舒格向上级反馈雪吻怀孕情况的事。
那天他打电话时,雪吻正坐在旁边大口大口地啃西瓜。
一听到舒格笑眯眯地对着电话那头唤道“社长大人”,雪吻就猛地打了个激灵,带着不好的预感转头,警惕地盯着他。
“恩恩恩,刚刚吃完饭,饱着呢……啊,不麻烦不麻烦,哪有的事啊……”舒格难得放下傲慢态度,一副狗腿笑容。雪吻猜测着电话那边的“社长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什么?……你还在吃饭?……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等下在打过去吧。”
雪吻隐约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在说“没事,我也快吃完了,你说吧。”
舒格便笑眯眯地接着刚才的话道:“……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我基地里有个女人怀了半岛的宝宝还是个双胞胎吗?……对呀!最近能感受到胎动了!而且还动了好几下呢!……哎呀,我是没亲眼看到啦,不过做妈妈的经常能感受到!”
“……什么!?那女人是不是叫薛雪吻?……啊,社长大人你怎么知道啊!?……把电话给她听?……喔喔喔,你等等啊。”舒格把话筒从耳朵上撤下,转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雪吻,不带好气地说:“你认识我们家社长大人!?”
“……”雪吻诚实又无辜地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那他怎么会知道你……”舒格极怀芥蒂地嘀嘀咕咕着,然后把话筒交给了雪吻,说:“我们家社长大人要跟你说话。”
雪吻接过话筒,小心翼翼地探上耳朵,说:“喂?”
话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嗨,雪吻学妹啊……”
雪吻几乎立刻就猜到了传说中的“社长大人”是谁了,她无力地笑了笑,回道:“呵呵,季岸学长,好啊。”
“哎呀……怎么被你发现了。”电话那边的人兀自惊讶着。
雪吻挠了挠脑袋说:“季岸学长好歹也是校园十大歌手之一,小妹要是认不出你的声音也太过不去了。”
季岸听了之后呵呵直笑,又打趣了她几句才开始正视问候起这边的情况。“你怀胎几个月了?”
“三四个月了吧……不过肚子已经大的像八个月的孕妇了,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的原因。”
“呵呵,你不用担心,木乃伊的宝宝成熟得比较快,这是正常现象。”
“嗯,我知道。”雪吻点了点头,“舒格也跟我这么说过。”
季岸突然又呵呵直笑起来,说:“没想到你和他相处得还挺愉快啊……舒格的性格比较难相处,呃,应该说他对女人都是这样的……”
一旁的舒格使劲朝雪吻挤眉弄眼,你敢说我坏话试试!?你敢说我坏话试试!?
雪吻顶着满头鸭梨,之后也嘿嘿笑道:“嗯,舒格挺好的,很照顾我。”
季岸又问:“在那边生活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舒格的杀人视线又亮了起来,雪吻在他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说:“呵,没有,一切安好……”
“嗯,这就好。”季岸满意地点点头,“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不好客气,尽管跟学长说啊!……最近我比较忙,有时间了去看看你。”
“恩恩恩,好好好……”雪吻连忙点头应声。
“那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要带着木乃伊们出去散散步了,代替我问候包子喔。”
“恩恩恩,好好好,学长慢走!~”雪吻笑容满面。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雪吻放松地长舒一口气,舒格突然紧张兮兮地凑到她面前来,一副铁面无私的严肃样,说:“从实道来!你跟我们社长大人什么关系!”
“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他是我学长啊。”
“你们一个大学的!?”
“嗯,不过他今年毕业了……”
舒格羡慕嫉妒恨地瞅着雪吻,小声喃喃道:“可恶……你们竟然是老相识了啊。”
“唉嘿嘿……差不多。”雪吻憨笑着摸脑袋,八卦地问:“你好像很喜欢季岸学长啊?”
“废话!”舒格挺起胸,“我们社长大人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雪吻的嘴角抽了抽,又问:“那包子呢?包子第几帅?”
“呃……”舒格摸了摸下巴,“半岛啊……半岛也是世界上最帅的。”
“……那,那全不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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