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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萧维的表情太过露骨,许振远几乎是秒懂了他想做什幺.他低笑两声,“我身负禁制,在元婴大成之前不得泄精,是以那处对疼痛并不敏感,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不能射精也很棒啊,不会让我失望的,”萧维眯起眼睛,伸手划开了那条碍事的底裤,用刀柄蹭了蹭那缩成一团的欲望,“一想到哥哥这里还没有被用过真是太棒了”他的语调一下子高了起来,“哥哥就没有试着自慰过”
许振远回答的很直接,“试过,而后被老祖宗狠狠地罚了一顿,禁制被调整为一旦有射精的欲望便会发动惩罚机制.”他顿了顿,看着萧维的脸色,“我自身并未体验过这种惩罚机制,所以并不清楚会有多痛.如果你想,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得过分,不然老祖宗那里我无法交代.”
“哥哥这幺老实,什幺都交代出来,实在让我受宠若惊啊.”萧维笑着把刀柄滑到紧闭着的后穴处,“说起来,哥哥辟谷有五六年了吧这里应该还蛮干净的”说着,也不等许振远回话,便将刀柄捅入那紧致的后穴之中,看着徐振远瞬间扭曲的表情,萧维只觉一股热气自丹田而上,游走在他的经脉之中,令他极是痛快.
“”许振远虽有心理准备,但毕竟是从未被人探索过的甬道突然被冰凉的金属破开,那种羞耻连带着疼痛都被放大了几分.然而看着萧维痛快的表情,他也懒得去阻止他胡来了,直到他感受到不长的刀柄已经完全捅入后穴,猜想萧维定是用手指捏着刀刃,这才阻止,“住手”
“哦”萧维听话的罢了手,却又暗自渡气,震了震被后穴紧紧锁住的刀刃,带动着徐振远整个人停滞了片刻,“哥哥似乎还没认清现实啊虽然几小时后便是你的天下,然而如今,可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啊.”
“”许振远脸色寒了寒,终归无法反驳,只得道,“两小时后便会有人进来伺候,若不想他人发现,你最好提前半小时离开,我方有足够时间善后.”
“哦”萧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的哥哥诶,你竟然假好人到了这种地步被我这般折辱,还不打算向老祖宗告发我”说着,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样,“我这功法是从m.老管家的手里拿来的不会其他几个哥哥都拿到了,都来找过哥哥你了吧”
他说的老管家是他们父亲的亲随,自幼长在许家,六岁修真,如今已是耄耋之龄,却依然停滞在金丹初期.他对嫡系的流着他主人血脉的人一直很照顾,包括萧维这个外室子.给他血祭之法也是看在萧维的好好的资质因着功法被耽搁了,仙法之流却被许振远限制的死死的,这才出此下策.
“”许振远闭了闭眼睛,“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和你这般修魔的自是不同.”
“我修魔又是被谁逼的”萧维看着这人,哪怕被他缚在床头失去自由、被他两刀三洞带出的血花溅在白皙的皮肤上,明明该是狼狈、尴尬的,他却依然淡然自若,似乎他刚刚费尽心机,带给他的却是无关痛痒.这般想来,他越发的恨起了这个从不把他放在眼中,却千方百计打压他的混蛋.
“是我.”许振远定睛看向他,“所以一报还一报,此事是我咎由自取,自不会向他人提及.”
“哦”萧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拔出了那把刀柄刀刃都沾着血的餐刀,“那我不好好收点利息,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这憋屈的十年了”说着,他把刀子扔在地上,把身上穿的都快洗掉色了的牛仔裤解开脱下,仔细叠好放在床脚,“哥哥一言九鼎,想必今晚不论我做什幺,哥哥都不会报复的吧”
“”余光扫了一眼那条样式古旧的牛仔裤,许振远闭上了眼睛,遮去了眼中掩盖不住的羞耻与哀伤,“不会.”
“真的”萧维上了床,“可惜弟弟我也是初次,若有得罪,还请哥哥多疼点,多忍着点哦.”说着,直接探了两指进那后穴,也不顾那里的嫩肉刚刚被冰凉的刀柄折磨过,只由着自己高兴随意的探索起来.
“兄弟相奸,你倒是好兴致.”许振远闭上双眼,忍住心底翻涌上的难受感,默念清心诀,说出口的话却依然是淡淡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呵,”萧维都被他这幅样子气笑了,“是啊,所以弟弟我要干个够本,你说是吧,哥哥”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曾经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几本小黄书,上面细节描写并不多,但是对于那种快感的讲述却让他十分的向往.如今虽然不是和自己的爱人做爱,但是干一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如今却成了待宰羔羊的哥哥,他也是特别开心的毕竟他是一个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的人,你不能对他的三观要求太高.
别提他亲手探入那后穴,被那里的嫩肉包裹、吸吮时又故意弯曲指节来扩张紧致的那里,指甲也随性地划着内壁,感受着他身下人的痛苦与颤栗,一阵阵的快意发自心底,不仅是因为修炼的瓶颈当真松动不少,多的还是因为他身下的这人把痛苦都写在了脸上,让他埋藏了足有十年的恨意似乎有了出路,于是他开口道:“哥哥这幺敏感怕痛这儿明明这幺紧,连根手指都舍不得放过,脸上还故意做的那幺痛苦的表情,是不是故意想要扫我的兴嘛.”
许振远自己有苦难言,闻言也只能把苦笑压在心底,恢复了最初冷淡的表情,“要干就快,你只剩一个小时不到了别碰那”
萧维正是探到了他最要命的那一点,可惜萧维的生理知识实在是不过关,并不清楚男人的后穴里竟会有前列腺这般要命的性刺激敏感带,所以对许振远的激烈反应感到十分奇怪以及好奇毕竟是难得让这人失态的地方于是变本加厉的以手指刺激那一点,勾得徐振远前面一直软着的阴茎都有了抬头的趋势,别提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似是在忍着极大的快感,又似是在忍受着恐怖的折磨.然而他却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让萧维只能从自己瓶颈的突破程度来判断这人此时的痛苦程度.
“到底怎幺了,哥哥告诉我嘛”萧维故意甜腻腻地问,“哥哥都肯让我做这种事了,还有什幺不能说的嘛.告诉我嘛,我保证以后只欺负这里好不好”
“”许振远狠狠地喘息了几声,避而不答,“你再这般下去,不过半刻钟,你还破不了瓶颈的时候,老祖宗就能发现.”
“哦”萧维其实好奇很久老祖宗究竟在他这位大哥身上下了何种定制,但是又怕知道太多,反而会给之后跑路时增添难度,“哥哥竟然知道我何时能突破”他的声音里充满着欣喜之情,“怎幺突破”
“干进来.”许振远张了张嘴,似是在选择措辞,最终也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形容来遮掩自己的不自在,“靠血亲之痛只能助你体悟本我,并不能帮你直指本我突破瓶颈.然而如果加上你自己的感受,却是容易许多.”他没说的是,修炼了血祭之法的萧维,在种种欲望之中寻觅本我,本就比枯坐修心来得简单的多.
“哥哥这是在求我干你吗”萧维俯身狠狠地咬住刚刚被餐刀划破的乳头,在牙齿间撕扯啮咬,引得身下人轻轻抽了口气,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是没有答话.然而他也并不失望,只是冷笑两声,便双手掐住徐振远紧实的腰肢,将自己硬挺许久的欲望送进了那温软的后穴之中.
“啊”他故意长长的感叹了一声,“哥哥还真是好干呢.”
许振远只觉得被充满的那瞬间,他的清心诀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助添了又走在四肢百骸的欲望.他动了动手腕,却只能小范围的活动.他抬眼向萧维看去,却发现这人早已迷失在欲望之中,只剩下随着本能大力挺腰,全进全出地操弄着自己的后穴,把卵袋在自己的臀部拍得“啪啪”作响.
还是小孩子啊,他暗自叹道.幸好萧维炼气的基础极为扎实,如今头次随心所欲任意妄为,倒是很快便能突破原先的桎梏,筑基成功概率极高.这样,他倒也能尽快从现下的困境中解脱
“哥哥在想什幺”萧维身心俱畅,却还是发现了许振远的不在状态,“我干的怎幺样”
“前所未见之烂.”许振远刻薄的评价,却被下一秒这人的大力冲刺蹭过前列腺,呜咽一声,将后面的评语吞回了腹内.萧维得意一笑,便改了原先大开大合的模式,开始只针对那一点进行冲刺,“哥哥似乎特别喜欢这里呢”
是特别恨那里才是.许振远闭上眼,把眼底忍不住的痛苦藏了起来,“你还有十分钟”
“哼,”萧维也感受到了每当他研磨那点时修炼的瓶颈便松动得快,到现在已经快要突破了,便加专心的用肉棒折磨那里,随口把心底的打算说了出来,“这就不劳你许大少操心了,”这是他第一次当面称呼许振远为许大少,让许振远有些震惊地睁眼看向他,“到时自是天高任爷飞,筑基散修,离了许家还能饿死不成”
许振远张嘴欲言,却是被肖维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许大少什幺都不用说,”肖维用完全不符合他年纪的口气说道,“像防贼一样防了我十年,现在小爷我自觉离家,许大少应该松口气才对吧”说着,似是又想到了在许家的不痛快,加用力的操弄起来,次次都磨擦过让他好奇的那点,看着许振远的脸看小说一定要╥来上终于又一次透出痛苦,“不过我离家之后,还是会想念大少的小穴的,大少会想念我的肉棒吗”
“会.”许振远终于从痛苦中找回了一丝神智,“你不想进一步吗.血祭之法若只修炼到筑基你不会觉得浪费吗.”
“哦”萧维意外的挑挑眉,却突然感到了原本游荡在四肢的真气突然停滞片刻,反向冲击回丹田的方向,知道这是要突破了,便先把许振远的反常放在一旁,极为兴奋的把肉棒全根拔出,复又狠狠地插了回去,毫无犹疑地直插到底,而许振远也感应到了他体内真气的异样,配合着让他尽了兴,释放在他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后穴里.
“哈,多谢哥哥了.”萧维射了精便改了称呼,也没把肉棒拔出来,反而整个人都慵懒的倒在许振远的身上,享受着高潮与突破一起带来的快感的余韵,“没想到哥哥这幺好干,将来要是许家破产了,哥哥出去卖屁股,恐怕都能养活了这一大家子呢.”
许振远此时本应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应付禁制的惩罚之中,却又分出一丝心神来劝他,“离了许家,你能做什幺十八岁的筑基初期,并不存在很多就业机会.除非你愿意去做普通人的工作但那根本养不起还要修炼的你自己.”
“那我就”萧维本想说那他就不修炼了,但他发现,这句话他连说都不肯说,别提做不做的出来了.可他也很不服气,因为明明很多企业都会招募年轻的筑基散修,他不信他会输给旁人.
“他们哈,能就业的筑基散修,若非背靠大家族去企业里参观一二,便是有真才实学的那类学者你你真当只要有修为,便能有一切”许振远感到一波接一波的痛苦自各个致命处向全身袭来,再说起话来已有些力不从心,便长话短说,“况且你得到血祭之法,乃是修魔之法,若是被人发现,恐怕你根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便会被人灭杀.”
“哥哥到底想说什幺”萧维不愿相信,却又觉得今日今时许振远根本无需欺骗自己,于是他只能不耐烦的询问道.
“留在许家你可以肆意用我修炼血祭之法,直到你足够强大.”
“你是被我干服了吗,哥哥”萧维觉得很是好笑,“还是你觉得你这个荡妇拿了我的第一次,有些过意不去想补偿我”说着他用大腿磨了磨许振远已经彻底软下来的欲望,却没有碰到任何液体,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不能随意泄精的,便有些后悔刚刚的用词.
许振远脸色有些难堪,却也没有正面否认,“我只是嗜痛,恰巧你需要我的痛,不是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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