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时代 草食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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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时代作者:草食性恐龙
女王是美男环伺的开始
我的意识,已经从浑沌中恢复到了清明。
之前一直死不承认的穿越现实,当下也妥协了。
“主人,你醒了麽”变声中的男声有些低哑,我转过头,看向那个一脸恭敬侧躺在我身旁的男孩,寻思着或许一直待在这儿也不错。毕竟我的周围美男环绕的伺候着,除了现代科技品,想要啥有啥,比起前世宅在家只能对着明星帅哥流口水的日子,好上太多。
“我不想起。”好吧,我承认我老大不小了朝着一个小正太撒娇是不对的,可是这孩子太诱人了,身份上又是我的人,蹭蹭吃下豆腐也没啥吧我也不是真对他下手,就是占占小便宜。
“那就再歇会儿吧”正太由着我在他胸前扑腾揩油,一手自动自发枕在我颈下,一手温柔环在我肩头,轻轻得拍打着,就像是在哄小孩。
呜呜──我已经二十七岁高龄,差不多可以当你娘了,小子
好吧,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如果说出来肯定会被当作妖怪ox致死。我还想留着小命再吃点儿小嫩豆腐多活几年,只好强忍着心头的怨念,乖乖把真相吞回肚子里,权当自己是个返老还童的小丫头好了。
想到这儿,不甘愿的又再度把头往正太胸前拱了拱,吸着他带着阳光气息的体味,再度入了梦。
迷糊之中,我像是回到了当年,被爸爸抛弃的那个时刻。
那个高大的,我一直以来最尊敬喜爱的男人,留给了我和妈妈一个残酷的冷然背影,消失在我们视野。
爸爸为了那个女人,头也不回,让妈妈很伤心,我也是。
妈妈抱着我哭,紧紧得把头埋在我幼小的肩头,伤心得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衫。我没有哭,我记得爸爸说过,他喜欢坚强的小孩,所以我不哭。
可是,为何爸爸都不看我喃
爸爸爸爸你看看我啊你为何不回头
爸爸爸爸不要走
“爸爸爸”我伸长得手,十指渐渐从模糊变作清晰。
我竟然又梦到了那个恼人的画面,还神经兮兮得叫了出来,声音洪亮到把自己从梦里唤醒了。
“真是”收回手,敲敲头,坐起来後,发现有点儿不对劲,“你们干什麽”
虽说床上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过床下围观者却不少。一个个瞪着铜铃大眼,像是突然之间我头上长了犄角,成了小龙人。
“主人,你刚刚梦里唤了我多次。”半躬下身子,小八恭敬得陈述他以为的事实。
“啊”我瞠目结舌,看看大家各色表情,估摸着他们全都以为小八说的事实就是事实。吞吞口水,想辩解,但是又有点儿不知从何说起。暗暗恼着,当初真不该图方便省事,把子丑寅卯他们按照数字序列排他们的小名。这会儿,只怕听到的人都以为我暗恋未八,梦里叫不够就罢了,还一路叫到梦外来。
“主人,今个儿是想小八一起来服侍麽”见我发呆,小八估计有些急事待办,便又追问了句。
瞄了眼窗外,亮堂得很,看来是得去上课的时候了,怪不得一堆人围在这儿。
“那个我刚只是随便叫叫,还是依照顺序服侍好了。”尴尬得说完这句,看着小八行了礼退出房门。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得下了床,由着辰和巳在我身上折腾。今天本来是轮到小五小六值班的,估计我刚刚一直嚷嚷“爸爸”,被他们以为是我想念小八的紧,就找了人来。
哎我贴心的小正太们啊,你们可以忽视下我的需求不醒着时也就罢了,做梦里想要啥,就别搭理我得了
抬眼看了看一左一右认真给我穿衣打扮洗漱的俩正太,想起之前拒绝十二侍卫外加四个侍子这麽庞大的伺候队伍时,这身体的老爹狠狠的鞭策了众人一番,我就妥协了。那种浸了盐水的带刺皮鞭,光看着就扎得慌,何况是甩到身上,想着就疼
所以从那以後,凡是我可以忍受的事,小正太们要怎样,我都忍了;凡是不可忍受的事,看着小正太们的模样,我还是忍了。
反正都是些帅哥小可爱,虽然有些事有些侵犯我隐私,但看在他们姿色过人咳咳,我的意思是看人脸色技巧不错,做事麻利又细致,大致时候都伺候得我很哈皮的,偶尔忍忍也不算太难过。
女王是美少年养成计
“好了麽”发呆完毕,看到两人已恭敬站立身侧,持刀静候的模样,我赶紧出声。
“是的主人。”辰点了点头,见我没说什麽,就照着一贯的习惯从门外唤来了四个侍子开始摆盘伺候我吃早饭。
又是注定要浪费粮食的一顿,为了不让自己吃这麽丰盛的早餐都腻味,我一般情况是依照顺时针方向,每天早上吃一种餐点。今天轮到左边第三个盘子了,我刚伸手过去。巳就把盘子端到了我跟前,拿出其中一个浑圆物体,飞快拨开外皮,夹出里面类似蒸鸡蛋清一样的绵软白色东西放到我嘴边。
“恩,好吃,谢谢小六。”感觉不是鸡蛋,有点儿腥,还好有点甜甜咸咸的味道,也不算难吃。
“好吃多吃点。”又一团绵软凑到了我嘴边,辰也加入了喂食行列,我勒个去他还说了某广告词,真够潮的随便一句话都玩儿穿越。
“谢谢小五,你们也一起吃。”一起的意思,按领导就是我身体的爹规定,也得等我饱了才行。所以我也不客气,赶紧吃,免得大家挨饿。三下五除二吃光了这盘东西,喝了一杯红色饮料,非常满足的瘫到椅背上,“好了,我饱了,你们不用客气。”
“谢主人赏赐”
“谢主子赏赐”
六个正太一起行礼谢恩,齐刷刷坐下来开始吃。
现在的样子,我觉得有点儿像学校吃大锅饭的感觉,而且还是演艺类男子学校那种。
辰巳两人外貌阳刚点儿,又是练武的,还在长身体,所以吃得较多,动作也较为豪迈;另外四只则不同,秀气得外表斯文到不行,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吃东西简直就是在数米粒,比我都更秀气。这也是我容许十二侍卫叫我主人,却听不得他们四个叫的原因,长得本来就像宠物似的,还叫那麽暧昧,不知道的还当我拍日本恶趣味gv喃
平日里,贴身伺候的事,我也都不想让他们四个来,多少也是怕自己想歪。
多卡哇伊的四张正太脸啊长大了怎样我是不知道,现在我确实是有点儿小生怕怕还是十二侍卫可爱,虽然有几个爱板着脸,但总得来说,都是一副小帅哥模样。估摸着长大了就是正统大帅哥一打,我喜欢
非常安静的早餐时间过去了,六个男孩子一起努力都没吃光这桌子的早点,不知道是分量实在太多了还是他们没尽全力。
“主人,你想现在移驾书房麽”辰先指挥着四个侍人扯下餐点,巳趁着时间已经准备好了我洗漱的用具。在得到我同意後,两个小帅哥又利落把我打理好,三人就一起朝书房方向散着步去了。
小孩子的时间,有很长一段需要用学习来充实,虽然骨子里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可换了个壳又挪了个地儿,一切还得重头开始啊
好在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年龄五百以上,我这个身体目前十二岁,货真价实的婴幼儿时期,学什麽都不嫌晚。
狗血文必备的嫡亲帅哥哥
“小五,你说今天哥哥有空不”没有电话没有网络,我只能靠着身边人来探知点儿小道消息。那个帅得天昏地暗的亲哥哥,是我目前生活最大调剂之一,所以巴不得一日里按三餐加宵夜的见。
“主人去寻长公子,他一定是会挪出时间来的。”看来,还是无法得知哥哥到底空不空了,我的侍卫太过贴心,只当他主子需求为世界重心。他哪里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各儿的人生轨迹日常规划,我如果三天两头贸贸然的去打扰了,可能会造成别人困扰。
“哥哥最近每天都忙些什麽”看来只能旁敲侧击一下了,如果日程表紧得要死要活的,天天熬夜加班的,我就不去打扰了。
“小五不知。”也对,大家住得也不近,小五他们自己照顾我又要读书练武啥的忙得要死,肯定没时间八卦哥哥的日程表。
“那我们下课後就去骚扰哥哥吧”求人不如求己,我自己去搞定这件事好了。
“好。”辰巳一起躬身应答,我午饭算是有地方蹭了。有温文儒雅知识面丰富又贴心得帅哥陪吃陪喝,想想就开心,前往书房的步子都轻松了不少。
上午的授课很快过去,今天讲述的内容有历史地理数学和礼仪。除了历史外地理,其他两门课都无聊到了极点,可是我还是必须得熬过去,不然帅帅的师傅们就得被“鞭策”了。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下,也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寿命很长,所以上天安排这里的男女比例是极不对等的。因为女性人数少到可怜,生育率也低得悲催。一妻多夫是必须的,男男恋虽然不被认可,但也没明令禁止。
好在老天爷还算公平,知道大家必须互看那麽长时间,便安排了这个世界的人几乎人人都长了一副好面孔,稍微次一点儿的身材也都算极品。所以无论异性恋还是同性恋,都算得上赏心悦目。
听这里的历史地理,简直就跟听奇幻小说评书版一般有趣。
整个星球上就是以这块大陆为主,周围一些小岛啥的,都是些土着人或异类。平日里,除了大陆内部的商贩,偶尔也有那些岛上的来通商,彼此都还是挺和睦的。唯一不和谐的就是较远的一块大陆,那边住了些乱七八糟的魔怪啥的,三五年会跑来闹腾下,强抢下民男啥的主要是女的太少,没得抢。
这边整个大陆上,有许多以商农以及轻工业为主业的家族,唯有我所在的这个有些不同,它算得上是陆地上的皇族,所以还掌管了重工业和军事。而调遣部队保卫家园这种事情,也自然而然落到了我族人头上。
和过去我在地球理解的有些不同,这里的皇族,貌似没有地球上那些个好处。
我们吃自己的种,用自己的买卖的,还得统筹安排生产大家的,遇到外敌来犯冒死御敌也是必须的。
不过其他族群尊重我们,却绝非畏惧皇权,而是发自内心的敬仰和爱戴。
就像十二侍卫他们,都是被各个家族自愿送来孩子。虽说是成为了奴仆,却能够为皇族服务,还能够学到皇族的知识,更能够在皇族保卫大陆时出一份力,大家都很乐意并深感荣幸。
我也不知道该对这种情况说什麽,父亲是族长,对大家管教非常严厉。我偏偏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就有些溺爱起来,什麽都是别人的错。好在我的灵魂已经这般年龄,也做不出啥娇蛮耍横的事情来,也懂得打工仔的辛酸,所以在我手下多少还算是过得去的。
就不知,其他的兄弟手中,是不是有可怜的孩子,被父亲管教得见了阎王毕竟,这个大陆,男孩子是不值钱的。
当然我最帅最有本事的大哥是不会虐待下属的啦他将会是下一任的族长,能力啥的不用说,性格却比父亲好太多想到这儿,我就想见他得紧了。
好容易混到下课,赶紧给师傅们一一行礼後,我飞也似离开书房,直奔哥哥的院落。
嫁给亲哥的坑爹规矩
“小语来了。”似乎是知道我这时候要过来,哥哥已经备好了饭食,坐在桌前候着了。
“哥哥,我好想你哦”白色的儒雅衣衫,外罩着一件滚了银边的米黄衫子,帅到没天理的哥哥诱得我一个飞身扑上去,亲了又亲,抱了又抱。呜呜,我这个年龄,唯一可以上下其手的男人,目前就只有我哥哥了
坐在他腿上,由着他用湿毛巾替我擦手,我偏头依在他颈侧使劲磨蹭揩油,好不惬意。
“小语顽皮,是想我还是想我这里的小玩意儿”刮刮我鼻子,也没赶我下去,哥哥只是微笑着调笑,并递了杯清水来让我漱口。
“哥哥,我当然是想你的小玩意儿咯哈哈”笑嘻嘻的说完这调笑句,蹦躂下他的腿,差点没把过来接杯子的一个侍卫撞翻,好在哥哥眼明手快,又把我搂了回去。
“你这丫头别伤着了。”摇头又好气又好笑得吻了吻我额头,哥哥似乎已决定要我在他怀里解决午餐了。我偷瞄了眼他被我蹭得有些凌乱得衣衫,从半敞得领口看进去好吧,我不厚道得吞了吞口水。这个帅哥有一双精致的锁骨,可惜我注定这辈子看得到吃不到了。
“哥哥我要吃那个。”随手指了一道最远菜,我决定用美食来麻痹心下的失望。反正我这麽小,哥哥就算是可以下手的,人家也瞧不上我。我还是别自讨没趣了,乖乖当个小妹妹得了。
“小语,光知道吃吃玩玩的,啥时候才能长大啊”好脾气得夹了一筷子翠绿色菜叶子过来,哥哥看着我大口吃掉,近乎不可闻得叹了一句。
我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美食,看着他的帅帅侧脸,寻思着,怎麽刚刚他那句轻叹貌似话中有话啊
吃到八分饱时,我一面喝着不知名的汤,一面假装随意得问:“哥哥,你说什麽长大啊时语不明白。”
“时语,你知道麽,你注定会是我族的皇女。”似乎再试图选择简单的词让我能尽量听明白,哥哥现在正放心了碗,捧着我双肩,一字一顿得道。
“我知道。”这个问题貌似我躲不掉吧我们这一辈,父母亲貌似就只生了我一个女孩。而身为超高龄产妇的老娘都六十八了,也没了再生育的意思。哥哥如果不想当族长估计还有替补,我则是必须赶鸭子上架的说。
“时语你可知道我今年十八了,後年即将继承族长之位。”似乎有些尴尬又有些其他的啥情绪,让哥哥说这番话时,脸红筋涨吞吞吐吐的。
“呃”然後咧他继位族长难不成需要我批准还是说未来皇女可以决定族长生死之类的,他让我以後说话小心点儿别弄丢了他脑袋真是想不明白哥哥,你老人家倒是别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啊
“时语,你不明白麽你你得和我一同继位”这个继位的时间问题我是大概知道的,可是哥哥这表情,估计不是单纯告知我继位时间这麽简单。总觉得,他支支吾吾的,是要爆个啥惊天大料给我。
“啊,是啊,一同继位。”我点点头,眨眨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想,向来儒雅的哥哥,说话不温不火的哥哥,今天竟然会舌头打结。“你你你我我我”的,憋了半天都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哥哥你到底要说什麽”好吧我承认我没耐性了,虽说是帅到掉渣的哥哥,可是我又终归是吃不到的,骨子里也就没那种想隐瞒自己坏脾气的念头。
“我的意思是,时语你得准备继位当天和我洞房。”明白我性格的哥哥,这会儿像是下了天大决心似的,一股脑儿说出了那句哼哼半天没哼出来的话。可这句话还真有力道,就像是往平静湖水里投了个石子,狠狠惊得我一个激灵,窜下他膝头朝着母亲的院子就飞也似得奔去了。
天啊洞房
哥哥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得去问问过来人
让人喷鼻血的美景
我那六十八岁的高龄母亲,事实上看起来跟二十八就没区别,搁在哥哥身边,说不准还有人说他两是兄妹。这会儿,她淡定得捧着香茗,听完了我的来意,撇撇嘴,状似无趣得来了句:“就这麽大点儿事啊”
哇咧老娘咧这都兄妹乱伦了你还要多大的事儿才肯算大啊父子年下麽
“小语,你知道身为女子的责任麽”似乎是见我一直鼓着眼睛,母亲抿了口茶,不咸不淡得来了句。
“是什麽”不是当下蛋老母鸡用的吧万一我天生不孕不育啥的,那整个家族不就悲催了
“成为族人的精神领袖。”耶这个任务搞得跟切格瓦拉似的,这个大陆不是没有啥阶级斗争麽我领袖虾米精神
“女儿不懂。”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眼前是我肉身的娘亲,我想知道她这句话到底是忽悠还是其他。
“小语,你可知,一个家族的兴旺,取决於族人的士气及向心力。”我觉得,母亲大人看我的眼光中,有着些许的鄙视。
“母亲,女儿明白作为家族中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应该努力笼络人心。”向心力不就是取决於领导的个人魅力麽我又不会做啥焚书坑儒外戚夺权宦官专政的傻事,怎麽就影响家族兴旺了
“傻孩子,族长若不和皇女在一起,你以为向心力够麽你觉得他们该向哪一边哪边才算是真正的心”翻了个不太雅观的白眼,母亲扔下这一连串深水炸弹就挽着一个帅哥叔叔走了,留下我与小五小六一起大眼瞪小眼。
天啊我还真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我是正统的皇女继承人,血统身份啥的都没的说,外面的人肯定很多都觉得我是头头。所以,送给我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孩子,这点连未来族长继承人的哥哥时隽都无法比拟。他的侍卫我见过,就四个,相貌一般,武功啥的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不会像小五小六他们这样周到的伺候,陪吃陪喝陪睡陪玩当个多功能全陪的。
而我族之内的人却想的不同,他们敬重族长,觉得族人的前途都在族长把控中。而多少年来历任族长也没出过啥大差错,所以族人的心其实是向着真正管事的族长来的。而族内指派的侍人,哥哥那边比起我就拉风多了。清一色的帅哥不说,各个才情了得谈之有物,而且四个人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哥哥很多事情都是交给他们办的。对比起来,我那几个一看外表就弱弱得没啥建树的小正太,简直是天壤之别。
所以母亲的话非常有道理,若是不想族内外觉得我们这一带要分家闹不和了,还得乖乖按照老规矩办。
“怎麽办”我揉乱了一头整齐的长发,还是找不到一个不和哥哥洞房的理由,乱伦啊我可是二十一世纪新鲜人,怎麽接受得了那个虽然他是帅哥不对帅哥也不行到时候生个有遗传病的娃咋办对为了下一代,我的坚持可问题是,光我坚持有用麽
“主人,你很为难麽”小六半蹲在我跟前,与我对视,一双漂亮的眼睛清透极了,若在平时我一定有很大的兴趣好好欣赏一番。
“有点儿。”可惜,今天我没那个心情啊哥哥要变成老公了,我有点儿接受不了的说。
“主人不喜欢大公子麽”小五端了个凳子坐到我旁边,偏着头,貌似也颇为疑惑。
“喜欢倒是喜欢,但是不是那种喜欢啊他是我哥哥来着,我可一直当他亲哥哥。”其实是有过一丁点儿不纯洁小心思的,但是都被我神圣的理智给唤醒了。就算再帅再有魅力,可也是这个身体的嫡亲哥哥啊就算我想怎麽样,人家一大帅哥对我这个小娃娃绝对没那意思。
“小五不懂主人的意思,既然喜欢,是不是亲哥哥有问题麽”头偏得更狠了些,小五现在的模样,让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天才音乐少年的cd封面照。也是一脸纯净的歪着头,眉眼在逆光的情况下,显得格外深邃,挺直的鼻梁,粉嫩的小嘴我完了,当一股热热湿湿得暖流冲鼻腔涌出时,我就知道我丢脸丢到外星球来了
“主人你怎麽了”小五和小六的声音大得像要告诏天下,我想要他们别嚷嚷了,可惜一站起来不小心瞄到小六开敞衣襟里的小茱萸,鼻血流得更猛了。这下,不止是随伺的侍卫们跑了过来,就连我那挽着美男进屋去那啥的母亲也来了,一干人急不可耐得模样,像是我患了啥不得了的绝症。七手八脚得把我弄回我院子躺平不说,还招来了医生,并通知了父亲和哥哥们。
我的个老天爷啊我不过是看美男一时激动没忍住,流了个鼻血应景罢了,有必要这麽惊天动地的吗
看着一群人都围在我床前,关注我流鼻血的熊样,我觉得这辈子加上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坑爹的贞操危机
“母亲”一直鼻血长流,又没法躲开围绕在我床前的各色美男,我觉得我的头又晕上了几分。没办法,只能尽量把目光搁在同性别的美女老娘身上,免得症状加剧。
“小语,你这次其实也没什麽大碍,就是得养两天,然後家里为你安排安排,到时候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像是在选着词说话似的,母亲的安慰,显得如此别扭单薄。我流个鼻血得养两天家里还要安排这都啥跟啥啊搞得跟医生给重症病人讲述病情时一般,支支吾吾的。
“母亲,我到底怎麽了”又瞄了眼着急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下的大哥,我还真有点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单纯的流鼻血了,难道是啥家族遗传病症据说父亲和母亲也是兄妹来的,近亲生下来的孩子得遗传性疾病的几率更大,我不会是刚好撞这枪口上了吧
“小语,这个事情我晚些给你解释,现在你先睡会儿,好麽不然鼻血还停不了。”本来还拿我不怎麽当回事的老娘,这会儿竟如此和颜悦色,我心头隐隐泛起不安感,看来我这小身板状况堪忧啊
“好。”可是瞄了瞄周围众人脸色,再多的疑惑我也只好暂且忍下,乖乖闭上眼,休养生息。
本以为,这麽多人在旁边盯梢,我就算是睡神转世都没法入睡。
谁知,这一次我多虑了,我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最多不超过三分锺,就开始做起梦来,比睡神还神。
梦里,我见到一个颇为脸熟的帅哥,在我身上当小狗,上下来回得舔着。我有些怕痒,所以想躲开,却发现身上有些没力气,只能由着他舔个够。反正是个梦,估摸着是之前看帅哥喷鼻血,现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来着。
等等这小子不对劲,怎麽越舔越往下啊我有这麽急色,梦里都要非礼小正太麽而且还是“指使”小正太主动,我只顾享受,我的潜意识也太猥亵了吧
“喂,你不用那麽敬业吧”到人家梦里都手脚并用得,我实在忍不住出声,想要赞许下这位同学的职业道德,却赫然发现情况不妙。
湿漉漉得绵软舌头,来回磨蹭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点麻痒感。
这种触感,绝对不是梦里能够达到的。
“你起来”使出全力,把人推开,我喘着气退到床另一头,想弄明白咋回事。
“主子。”听这口气,应该是我的侍人之一。黑漆漆的房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凭他口中毫不掩饰的委屈来看,这事应该另有主使者,他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你是”好吧,平日里和侍卫们呆久了,实在不太能够分别四个侍人的外貌声线,特别是在这种光线下。
“主子,我是小冬。”有些瓮声瓮气得回答,弄得我牙酸到不行。
这个世界女人少得可怜,男人种类就丰富了起来。眼前这位冬虫就是一例,典型的富贵人家宠物型男孩,一双眼睛水汪汪得,身体柔柔弱弱的比我还娘。说他正太小受还委屈他了,如果穿上女装,他就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美女伪娘王道啊如果他穿到我上辈子的地方,一定能混个风生水起堪比梦露的说。
“你刚刚在干嘛”忍下虐童的负罪感,我还决定趁着没人教导他答案,好好对其盘问一番。
“让主子舒服。”一声正气凛然的,反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你谁告诉你,那样对我就让我舒服的”我才十二岁,落在上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怎麽可能觉得这种事“舒服”。平日里我能对这种事有点儿小心思,都亏得我有了个活过两辈子的灵魂,可身体实际是发育不全的,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情事。如果不是看到他才十四岁又可怜兮兮的份儿上,一定用防狼喷雾喷死他
“主子你真的很讨厌小冬麽要不我让小夏他们来伺候”这正太到底是理解能力差,还是瞎掰能力太强我是对事不对人好不好换了人我就舒服了丫的啥脑子
“我谁也不要,今晚该轮到我哪两位侍卫当值,把他们叫来”随手扯来一个薄毯什麽的往身上一裹,我赶紧离开和小冬同在的一张床,保持合理距离。开玩笑,总算明白当年父亲派侍人来後,这几个人神神叨叨每晚都对我亲来亲去是为啥了,原来他们是想萝莉养成,让我习惯他们的亲热啊幸好我机灵,非要父亲把侍卫换来伺候我,不然我早就贞操不保了
父亲的惩罚
“主子,侍卫侍卫们今晚怕是不能过来了,主子有什麽需要,告诉小冬就好。”似乎也知道不过我,冬虫便乖乖下了床,整理好他自己衣衫,恭敬得站立到我身边等候吩咐。
“不能过来,是什麽意思”记得当年父亲同意让侍卫们伺候我後,我身边就没离过人。十二个侍卫,一天轮两个,一个月算起来平均每人也就最多轮到五个工作日。虽然是伺候我,不过我向来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总的来说应该是份轻松的工作。而且这麽多日子相处下来,好几个性格开朗的小帅哥都和我成了朋友。这会儿虽然天昏地暗的了,但招呼两个过来,他们於情於理都不会拒绝才是。
我凑近了小冬,抬起他的头,正好两人也差不多身高,这下恰巧可以平视彼此。
“他们出什麽事了”这个正太,虽然也挺机灵的,可被我这麽盯着看了半晌,眼神还是有些小游移起来,果然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是因为不当我是主子对麽那你到底听谁的话父亲还是母亲”我扬了扬下巴,半眯起眼,努力回想影视剧中瞧过的凌厉眼神。效果似乎是美好的,起码这个小冬有些发怵了。
“主子我我不能说。”小小的退了一步,小冬的脸色,在窗外透进的亮光下,惨白得吓人。
“那你写吧”我找来纸笔,递过去,非要得到答案不可。
小冬似乎没料到我出这招,看了看我的脸色,像是下了什麽决定一般,咬咬牙,接过纸笔唰唰唰写下几句话:侍卫们全被族长带走了,说是要惩罚他们伺候不周之罪,主子睡了三个时辰,他们怕是
後面不用他写我也明白,就算只是打手心,三个时辰下来,我侍卫们的手也得被打断掉。
不过想想,上次我不要这些人,他们也不过是每人挨三鞭子。这次我只是留个鼻血应景,父亲应该不会给他们太多苦头吃。稍稍安抚了下自己,胡乱整理了下衣衫,推开门准备去父亲院子营救一众帅哥。
“主子等等我。”小冬见我摸黑出门,应是明白劝我不住,便急忙拧了个灯笼放上耀石追了上来。
我们两一路疾行,跌跌撞撞到了父亲院落,紧闭得院门内,不知是个什麽状况,安静得有些诡异。
“怎麽回事”我深呼吸一口,推门进去,看见满院里趴着的人。有些吃惊得退了退,差点没撞到随後跟来的冬虫,“小冬你去帮我问问吧”
“是,主子。”把灯笼递到我手里,小冬赶紧往主屋走去,刚想叩门,里面就有人开门走出来。
我看着来人一脸不愈,心下突突跳了几下,看了看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人,还是打起精神迎了上去,“父亲,他们犯了什麽错”
“小语,我现在还是族长,你还只是寻常族人。”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父亲只挥手推开了房门,露出跪在屋内的哥哥时隽。
“父亲我流鼻血与哥哥何关系,为何罚了我侍卫还要罚他跪”我有些急了,上前看着垂头跪地不起的哥哥,鼻头有些泛酸。不过是我流了次鼻血,有必要这麽劳师动众全员问罪麽
“小语,你这是在质问我”我转头看向站在一地趴躺着侍卫群中的父亲,忽然觉得那张脸是那麽陌生。虽说我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一次莫名穿越,可近十年来,我却还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亲人对待。
现下,用上位者得语气与我说话的男人,却让我觉得,这十年光景,不过是我的臆想罢了。
“父亲,你真的还是那个随身带着软糖哄我的父亲麽”提着灯笼往屋子方向走,我细细审视地上的身影,分明在他们衣衫上瞧见了清晰的血迹。心下一阵酸疼,看着父亲一脸无所谓的站在那儿,不由回话间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起来。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刚刚还站的笔直的父亲,这会儿像是被什麽重物击中般,晃了晃身形,退了好几步直至贴靠在门边上才稳住。
“小语,别说了”见我出言不逊,跪在地上一直沈默的时隽开口了。
我愣了愣,看向脸色变了又变的父亲,心底也隐隐升起几分愧疚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虽说这次他做得有些过火了,可比起上一世的那个给予我生命的男人来说,却好上太多。想到这儿,不由鼻头一酸,想要道歉的话偏偏怎麽都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唇尴尬立在那儿。
一时间,空气都似凝固了,四周安静得让人窒息。
流鼻血这件大事
“进来吧,本就身子虚,别再着凉了。”也许是容忍了我年纪小不懂事,又或许是担心我的身体,父亲深呼吸一阵後,还是招招手让我一同进屋去。
我看了看背对我跪在屋里背脊挺直的时隽,再瞅了瞅使劲给我使眼色的冬虫,还是乖乖把灯笼插到廊柱小孔上,随着父亲进了正屋。
“父亲刚刚,是我不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再多的解释已经是多余的了,刚刚还一脸盛气凌人的男人,这会儿突然跑到我跟前,紧紧拥我入怀,差点没把我吓死。当然,突然从肩头传来的幽泣声,和阵阵润湿感,也令我抗拒的心思顺便飞到九霄云外。
哎虽说是个外貌俊朗的美男子,可毕竟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疼爱我,做得有些过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父亲,别哭了,我以後一定好好调理身体,加强锻炼,你就别伤心了。”说起来,这次流鼻血应该也是我之前一直没有太认真做运动的缘故。伸出手拍拍父亲肩头,试图以表决心的方式来安慰他,却没想肩头被他的眼泪弄得更湿了。
“早就说有了侍人忘了爹,果然你竟然如此庇护你的侍卫们,连爹爹都不理会,不肯认了。”继续在我肩膀“放水”的男人,这会儿还不依不饶得计较刚刚我的那句话。我有些黑线的寻思,返老还童果然是恒古不变的宇宙级定律,换了这个世界一样管用。
“爹,我哪里会不理你,不认你,刚刚只是一时心急口快,你就饶了小语吧”撒娇得反抱住他,我有些惭愧得蹭了蹭,换了个亲昵点儿的称呼,希望他前嫌尽弃,不再难过。
“你怎麽不是,流鼻血这麽大的事,若不是他们伺候不周你怎会发生,你到现在还包庇他们,是想气死我麽”哎呀,怎麽这个男人都是一族之长了,还这麽不依不饶的孩子性啊流鼻血而已,至於麽
“你说流鼻血是大事”不对,我突然发现了点儿问题。地球上流鼻血是小问题,这个地方,说不定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喃想起之前母亲也支支吾吾的,冬虫也哼哼唧唧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想的那麽简单。
“当然流鼻血证明你元气过剩,未曾做到荫阳调和,不是大事是什麽而且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一滴血当百分灵,你这次失了那麽多血,若换成灵力,那不知道该是多少了别说打你侍卫们两下了,就算砍了他们,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的。”父亲听了我的话,瞬间换上副严肃面孔,郑重其事的告知我事情重要性。虽说内容让我颇为无语,好在他不再孩子气,我就耐着性子点头称是好了。
“恩恩,这次流多了,下次注意。”难道是我的态度太过敷衍,所以时隽和父亲都一副生吞鸡蛋得模样怒瞪着我若说平日里对我身旁大小事本就一惊一乍的父亲就罢了,怎麽连向来温婉如玉的哥哥也这样,我表示甚为不解。
“小语,你可知,皇女的职责究竟是什麽”跪在地上一直垂头默悔的哥哥,说这话时,是仰着头用一脸忧郁表情面对我的。
“是什麽”看他如此郑重,我不太肯定之前以为的职务内容是否准确。吃香喝辣泡美男这种极为抢手的公务员岗位,不知道会不会轮在我这种穿越人头上。毕竟,彩票头奖不可能连中两次,我上辈子在最倒霉时穿越到这儿,换了个极品身世地位,还没努力就提前占个极品工作,委实太走运过头了点。
“小语”近乎叹息般低唤了下我的小名,父亲摇了摇头,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头,甩下句,“小隽给她好好讲讲。”之後便关上门,扬长而去,留下我傻傻盯着哥哥又再度低回去的头顶发旋发呆。
“哎──小语,你这丫头”我不过是没有认真听皇家礼仪师的训诫课程罢了,值得父兄两人齐齐摇头叹息,弄得跟我即将上战场却不晓得敌军将领是战神一样麽
“哥哥,你说吧,我承受得住。”跪坐到哥哥对面,扯着他衣袖让他不用这麽僵直背脊,父亲离开了,他完全可以像我一般松懈下来。
我估摸着,依照一般穿越女猪定律,我还背负了啥警世预言啊,救世重任啊,振邦兴国啊等等职责,公务员待遇好,多干点儿也是应该的嘛帅哥不用怕,我上辈子三年多职场生涯都摸爬滚打过来了,这点儿小压力我还没有放在眼里。
很特别的出生
“小语,你很讨厌哥哥麽”反手捉住我的手,包裹进他柔软掌心,温柔得揉搓,搓得我瞬间脸热心跳。这本是个很寻常的举动,哥哥看着妹妹深夜衣衫单薄前来聊天,帮忙取暖,着实没错。可在得之我即将在他即族长之位後那个啥,这番动作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暧昧,红果果的暧昧。
温暖大手,配合着轻柔的动作,一点点把他温度从手心度过来,暖了我的手,也尴尬了我的人。
“不不会。”他的眼光真正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什麽叫款款深情,什麽叫温婉宜人,什麽叫挑动心弦我现在可算是亲身体会。
哥哥血亲伦理什麽的,全被这一刻的绵绵情意脉脉温情挤到了九霄云外。
我的脸烧得火热,心跳得飞快,这些年跟在这个帅到掉渣的哥哥身边混,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深切感觉到他的俊朗帅气。
挺直的鼻梁下,一张微张着的红唇,轻呼着热气,一波波暖在我略凉的指尖。
话说,这一刻,我醉了。
“那就是喜欢咯”勾起得嘴角,弯成完美弧度,哥哥趁我不查把我两根指头给衔进了嘴里。言语间,唇齿碰撞,酥麻感顺着一线儿窜到了心尖。我说帅哥,不待这麽用美人计的
“喜欢是喜欢”赶紧收回手,我强作镇定得把心思放在伦理道德上,努力无视他越发加深的笑颜,闭眼好容易才把心底的话挤出来,“可这种喜欢和爱情不同,这是兄妹之情”
黝黑的眸子,闪动着几分若有似无得哀伤,衬得四下浅淡的灯光都失了颜色。微微拧起的眉间,亦因凭添了几分愁绪的双眼,显得幽怨了起来。如果不是兹事体大,我一定立扑在其衣袍下,抱大腿求交往。可尚存几分的理智,让我清楚意识到,这人是我这身体的亲哥哥,可不能胡来。
吞吞口水,咬牙抽回手,张开眼与其直视:“哥哥,我们不可以在一起的。”
“可以的小语,可以的”似是有些失望得看着我抽走的手,时隽喃喃得念叨着,直到我起身欲放弃与其沟通,“若是不在一起,那便是你死我亡,小语应该不会想看到哥哥去死吧”
“什麽”这是威胁麽我不解得俯视那个一脸平静的哥哥,想要从他已然换上的淡漠脸庞看出点什麽。
结果,却是徒劳的。
虽然理论上讲,他比我两辈子加起来要小上许多。可事实上,生活在这个未知时代的他,也许心思计谋什麽的,却强上我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我从小学的是勾三股四之乎者也,他整的却是厚黑学帝王学行军布阵什麽的,我俩,根本不是一个等级。
“小语不知麽女王掌生,男皇控死,若我俩无法共处,大陆必将灭亡。”幽幽起身,拍了拍膝间灰尘,时隽只用一句话便扣了个华丽的大帽子给我,表情神态却仍是淡淡的。寻常我瞧着极为顺眼的这张脸,现下,只觉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陌生。
他未来是男皇,像父亲一样掌握了兵权,所谓的“控死”不外乎便是手握重兵无人敢惹。我如果正式登上女王之位,充其量不过就是多生几个孩子,最好是女的,以便充填国家人口与那劳什子的“掌生”有何关联当母猪岂不是都麽
说来说去,不过想用几句话唬得我听话给他玩儿乱伦,他还真把我当十二岁小孩儿啊
“怎的小语不信”也许我的沈默让他看出了端倪,时隽踱到了我跟前,握住我的手低声说,“母亲院子里有一棵蓝色树干的大树,你可记得它的名字叫做无情,世上仅有一棵。”
我点点头,努力回忆那棵树的相貌。
“你可曾见过它开花结果”
摇头,这几年也不知去玩儿了多少次,那棵树除了四季青绿树干深蓝之外,并无半点变化。
“你可知,我国国民生育後代前,需服下一种名作多情的果实。”
点头,虽然对这种名字很汗,但是吃个果子就生孩子不吃就生不出来的事,确实是这个世界的现实。
“你可知,十二年来,母亲院里那棵无情从未开花结果,世间便少有女子出生。”
摇头,皱眉。我并不以为,那棵长出能催生女儿果实的大树,与我有任何关联。难道,就是因为时间重合那其他与我同时出声的孩子,不都肩负同样责任了可笑。
“那天,你出生的时候,天空下着毛毛细雨,我站在母亲院子里,看着那棵树飘落着点点蓝色花瓣。那天後,我再没见过无情树开花。”说这话的时候,时隽声音异常低沈,凝视着我的双眼,似在透过我回忆当日情形。
我看着他一脸忧郁,决定据理力争:“哥哥,也许这不过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难道刚出生毫无缚鸡之力的我,便影响到了无情树果实的成长麽落花无果之事,也许还有其他缘由。培育树木不当,气候不宜,甚至有人下毒,都有可能。”
“小语,你可知,你出生时,是怀抱圣物的麽”眼睛一眨不眨得与我对视,时隽从一旁拿了幅画卷过来,我瞄到上面绘着一个果子。
“这个东西,有点儿像无情果。”其实那个图上画着的黄色的果子,头小肚大,更像是梨子。
“小语你再好好瞧瞧。”时隽轻轻摇头,把图画更往我眼前送了送。
“呃有点儿像是大殿墙上的图样。”挠头,我努力回忆了下,发觉那个图画中果子上所描绘的图案,与大门入口处的那间大殿正墙上的花纹有些类似。
“是,这个图案确实与大殿正墙上的一般无二。”小心收好画卷,时隽方继续道,“这世间无情果,印象中,我亲见过好几年的挂果收摘,却从没有一颗上,显出这种图样。”
“意思是,我出生时,抱着的这个无情果是不同的只因为上面有我时家图腾,就变成圣物了”时隽帅哥,你可是没去我们世界当推销员啊不然准得赚个盆满钵满
与哥哥的亲昵拥吻
“小语,你出生所抱的圣物,是无情树的树种。”笑着摇头,温柔得摸摸我脑袋,时隽纠正了我的错误念头,顺便抛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
我这个身体出生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顺来的植物种子,好巧不巧还是这个世界上颇为重要的生女树树种这简直比红楼更红楼,比宝玉更宝玉啊
思及此,脑子里天雷囧囧得冒出句:哥哥,你可是偶滴宝哥哥
“小语,宝哥哥是”也许是被囧得口舌失禁,一不小心就把心头的乱七八糟想法念叨了出来。这会儿,时隽帅气儒雅的脸上,霎时显出几分孩童般的迷蒙。
“呵呵──哥哥,我突然走神想到了一句杂书上的词儿罢了哥哥还没说,这树种为何被称为圣物”我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转移话题,朝着哥哥打起太极。
“多情果可让人有孕,可没法保证产下孩子的性别,唯有服下无情果,方能确保产下女儿。无情树多年来不在挂果,自是到了命限。而随你出生的那颗树种,若长出了新树来,便能让世人又有了机会诞下女儿继承家业。这能够挽救整片大陆的东西,不是圣物是什麽”也知道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时隽便没再追问,微笑着耐心给我做了解释。
“那它现在种在哪儿还有多久会开花结果啊”明白了那个种子的重要性,我作为即将继任的女皇,自然还是作出了几分微薄关心。
想想其实问题真的挺严重的,这个世界男性比女性多太多,可是繁衍生育的重任却依然是由女性来完成。女性决定要生下谁的孩子时,就和谁再同床前吃下多情果,但是却没法决定所生育孩子的性别。可是,如果吃下那无情树的果实,却能保证是女儿,算是这片大陆上唯一能稍稍维持人口平衡的物什。
如今,无情果断货了,大家想要孩子只能吃多情果。而女子的可孕期至多百年,那还得是身强体壮的,稍微体弱点儿的,也许一生就诞不出女儿来继承家业了。所以,如果无情果再这麽缺货下去,只怕整片大陆都要面临後继无人的危机,久而久之连人烟都要绝迹了。
“乖小语,你没注意到你院子里那棵大树,最近有了发芽生花的趋势麽”带笑的眉眼,温柔的注视,好吧,颜控的我又再度脸红了。
“那意思就是,新的无情树即将挂果了,我们大陆生存危机要过去了吧”期盼的往过去,看到时隽含笑点头,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又想到个严重问题,“那哥哥刚刚说什麽你死我亡的”
“掌控无情果便是掌控整片大陆上的生女之运,只有你的异能才能催动无情果化花成果。而除此之外,再无他法来增加世间女子的出生率。都说得这般直白了,小语这般聪颖,还勘不破其中端倪麽”不答反问,哥哥在这种时候,总是喜欢把问题给我丢过来,是想锻炼我的思考能力麽好吧,我明白了,这问题又涉及到了政治层面。
无情树需要我的能力来产果,而时隽若是没有得到我的绝对支持,就极有可能地位不保。在我无心称帝的情况下,如果不嫁他,稳固他的地位,有心之人必将混水摸鱼,让天下大乱。可是纵然我有心称帝,他打小就培养的谋士军队什麽的肯定不会愿意,到时候,闹得小了都会生灵涂炭,闹得大了闹得大了估计就是星际大战
总之,无论如何,我与他都被摆在了这种违和的对立层面上。因涉及到了敏感某些政治问题,若非同僚,自然是非要把对方弄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来着。所以按照政治方面的要求,我们在一起是最稳妥的方式。
有个好老公绝对是我两辈子都期盼的事,不过前提是,这个人与我没有血缘。
“哥哥可我总觉着你是哥哥,只是哥哥”我有些无奈,平日里确实yy过他,可真临着了要怎样的时候,我又有些退缩了。
“只是哥哥麽”叹了口气,时隽摸了摸我的脸,俊脸凑了过来,鼻尖抵着我的。
“恩。”我胡乱应了声,实际上呼吸都不稳了没办法,这时隽实在是太帅气迷人了,这麽近的距离,我都能瞧见他眼中倒映着我的脸,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暧昧到了极致。我觉得,自己双颊发烫,应该是要烧起来了吧
拜托你知道你自己长得俊美就成,不用靠过来闪瞎我的氪金狗眼
“乖,小语,哥哥不也是男人麽”时隽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砸向了平静的湖面般,在我心头激起了阵阵涟漪。
说实在的,对於这个俊美的跟整容过後似的男人,我一直抱有“纯洁”的仰慕心态来着。虽然外表比较斯文俊秀,可是我知道时隽武功也不赖,绝不是传说中的草包型美男子。这种进可战场杀敌,退可床幔翻滚噢,不对是退可吟诗作赋的男人,算得上是货真价实的男子汉。
“哥”时隽的话完全堵了我的口,让我不知该如何与他争辩。如果不考虑血缘关系,他当然是最佳老公人选之一没错。可是,我深受现代教育多年,对近亲那啥的事情颇为顾虑,总觉得不太能够接受,所以咬着牙,我还是硬着头皮当着我这超级帅的哥哥来了句,“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
接下来时隽什麽也不说的松开了我,摆出了一种“我很受伤急需安慰顺毛”的表情,可怜兮兮的跪坐在旁边,漂亮的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往我这边瞟。
我想要调节下气氛,努力的没话找话道:“那那这些跟我流鼻血有什麽关系啊”
“傻丫头,说了半天你还没明白麽你身体与无情树是一命两体的,你现在的反应便是产花季常出现的情动,若是不由正常渠道排泄,後果不仅是伤身体那麽简单,极有可能影响到无情果的产果。”微微坐正了身子,时隽义正言辞的模样,让我不由得心中一紧。
坑爹啊
那棵树和我是一体的,那是不是我每年都得春季发情夏季生花秋季挂果冬季落叶啊
朝着时隽问出心中的疑问後,他愣了半晌,随後发出爽朗的大笑。
“哥哥你笑什麽”我有些不快的皱起眉头,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表达对他的怒意。可惜,当他敛了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按摩我的眉心,温柔的把我的不快给抚散了。没办法,他这种温柔的极品帅哥一放电,我哪里还生得出气来
“傻丫头,无情树只是催动了你对情欲的感觉,并不会完全左右你的身理特性,懂麽”他说道“情欲”二字时,有些脸红的顿了顿,似乎是在害羞。不过,等到他整个解说完毕,我懵懵懂懂的知道我的身理特性後,就换成我的脸在发烧了,因为他这次把唇瓣印到了我的双唇上,并用一种柔软的频率轻轻的勾勒着我的唇形。
“哥哥我我们”等到他退开了来,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虽然有些结巴,还有些低哑到不像我自己。
“小语,乖,别拒绝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时隽没有继续过分的举动,只是捧着我的脸,用一双温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自己如雷的心跳是源自什麽。
或许是他少见的俊逸面容,或许是他比旁人都温润舒缓的性情,又或许是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曾感受过的舒适温柔浅吻上辈子转世前,我并不是没和别人接过吻,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这种唇舌交缠的美妙滋味。
原本我应该拒绝这个有违人伦的男人亲吻我。可是,当他再度伸出手来,捧着我的後脑勺,加深了我俩唇舌的交缠後,我却手脚发软的躺到了他的怀中,只能努力维持急促的呼吸了。
十二岁的身体会不会有欲望,该不该有欲望,我不清楚。
可是,时隽的吻却让我舒服,柔软,服帖,甘愿或许没有那麽多的情欲在其间,但是却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伸出双手来,揽上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无疑鼓励了他的行为,因为随後他便温柔了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他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开始滚烫发硬抵到我小腹後,才温柔的松开了捧着我的双手,用额头抵住我的:“小语,我的小语,你快些长大吧”
我感觉脸颊更加的发烫了,如果敲上枚鸡蛋上去,指不定能够变成荷包蛋。
他凝望着我的脸,似乎也知道我的羞怯与不安,并不再多说什麽,温柔的把我揽到怀中,把我整个环在臂膀间,轻轻的拍抚着我有些紧张的肩头。枕着他略有些加快的心跳,由着他的拍抚安抚,我慢慢的平复了呼吸,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胸部成长按摩计划
我想我确实是喜欢他的,而且是从男女的角度出发的喜欢。不过,一想到他可能喜欢的是我这个身体的原本主人,我就有些黯淡了。虽然我们并非真正兄妹的事,让我觉得狠下心来接受他是未曾不可的事,不过,如果他只是喜欢他的妹妹喃只是喜欢能够帮助他坐稳王座的那个人
请原谅我的多心,过去在大企业工作的经历让我对人际和升迁的问题都较为敏感。
这种面子上与你交好的人,背後最有可能捅你一刀。
“小语,我的小语”似乎在确定着什麽的时隽,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让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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