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的爱与呻吟

第 3 部分阅读

“医生对医生”他放开手,急冲冲地冲出门外去找医生,焦急的他却忘了他其实不必那麽麻烦,只要按下床头的警铃,医生自然会来到。
不一会儿,病房之内只留下了那三个人。
“耿绶哥哥,你不是想去迪尼斯乐园玩吗等你醒来,我带你去玩,好吗”郑雨站在病床边,用著甜美的声音说道。
“小受对不起对不起只要你醒来,要打要骂,奕随你处置”连奕推开郑雨,跪倒在我的床边,像一个孩子般哭喊著,想要伸手触碰我,却颤抖著迟迟不敢靠近。
郑雨的话是假的,连奕也在演戏,我不能听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
只有学长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不知想些什麽。
大概是想著等我醒来用什麽样的方式向我发泄他的恨意吧。
果然,几分锺後,学长冷冷地说道:“水耿绶,不要在那装可怜了。再不睁开眼,我不介意让你再次回味我在图书馆里对你所做的那些。”
学长,你终於不用戴上那虚假的面具来对待我了我心中冷笑,如他所愿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我眼眸的不是连奕与郑雨那虚假的担忧目光,而是学长眼中的那抹略带讥讽的笑意。
“终於舍得睁开眼了,水耿绶”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避开学长的目光,我调整好自己的神态,轻松地冲他们笑笑。
“小受,你”连奕一脸的震惊。
在他们伤害了我的现在,我居然还能如此自然地与他们打招呼,他的确该震惊了。
“咦你是小雨吗才三年未见,你居然长这麽高了呀”我惊讶地问向郑雨。
“三年”本来打算开口同我说话的郑雨亦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难道不是吗我和老爹离开m市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情吧。那时我才上初中没多久诶。”
“初中”这次开口的是连奕,他惊讶之下松开了紧握著我手腕的双手。
我乘隙将手缩回了被子中,挣扎著爬起身来。
“真是没想到啊,只是被车撞了一下,居然也会昏迷。让你们这麽照顾著,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余光中,我瞥见连奕眼中的恍惚。
我知道他一定是因为这句话跟三年前我在病房中所说的一模一样。
三年前的那一天,在过马路时,我不小心被车子给撞了,是路过的学长将我送入医院的,而连奕也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找到了我所入住的病房。
相同的台词,相似的情景,让连奕开始怀疑了。
只是,学长还是不怎麽相信呢。
看来我得再接再厉了。
“您是郑学长吗非常感谢您的照顾”从床的另一侧起身,我趔趔趄趄地来到学长面前行礼致谢。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时候是我与学长第一次正式见面。
虽然在新生欢迎会上,我早已见过了学长,但是於几千人中,学长并不可能记得有我这麽个不起眼的学弟。
那个时候,我一边这麽想著,一边腼腆地对学长说著近乎告白的话语:“您在新生欢迎会上的致辞非常精彩我,我很崇拜您想成为您这样出色的人”
一如当时,我再次羞红了脸。
看来我在这拙劣的表演中开始慢慢进入角色。
这戏之中,亦有著我难以舍弃的心情。
即使时过境迁,即使被学长憎恨,对学长的心意依然有增无减。
我的这一番话让现场一阵缄默。
那三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我所制造的这一场变故。
显然,我这糟糕的演技骗过了他们。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亮而急促的交谈声。
“医生,请快些”那是伊藤智灵的声音。
门被打开,甫一抬头,我便与他的目光相撞。
“啊耿绶桑,你醒了”短暂的惊讶之後,他的脸上闪现出惊喜的目光,张开手臂,便想要与我相拥。
我畏缩著躲开他的触碰,用陌生而惊惧的语气与他说道:“请请问您是谁”
“哎”伊藤智灵先是一惊,沈默地看了我一会儿後,他便大声地嚷嚷了起来,“你在说什麽啊,耿绶桑”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您”
一阵并不算轻松的交涉之後,包括被伊藤智灵领进门的这位拥有崇高声誉的医生在内,所有人都接受了我失忆这一事实。
医生给出的理由是我因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而导致了暂时xing失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相信”他们所说的我是一名大学生这件事情。
“别开玩笑了,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连奕薛学长郑雨,还有那位伊藤先生,你们就不要再耍我了。我可不是小孩子”我嘟囔著嘴,别开身去,假装生气地说道。
角落中,嘴角挂起苦涩得如同莲心的笑,有泪从眼角溢出。
刚想用手悄悄抹去这不小心渗出的眼泪,却瞧见我隔壁床铺上的那位男生睁开眼,用探究的目光看著我的一举一动。
糟糕居然被他看到了
我的心中一阵惊慌,半抬起的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千万不能被拆穿
我用哀求的目光望向对方,希望对方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并帮我圆这个谎。
“图书馆里的那个傻瓜”然而,对方却用戏谑的语气道出了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显然,我太高估了别人的善心了。
我咬紧牙关,哆嗦著缓慢地转身去面对即将来到的指责。
“咦傻瓜同学,你不认识我了吗”意料中的指责并未到来,只因那名男生突然转变的语气。
天啊他没有想拆穿我我心中涌现出一阵狂喜。
“连连奕,那个人是谁呀”我低头转身,小心地问向连奕。
“他只是个疯子而已医生马上就会把他送往精神病院去了”连奕揉揉我的头发,略带怒气地说道。
“扑哧~~~”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位同学,你活该被连奕叫做疯子谁叫你刚才耍我我很没同情心地想道。
害怕被拆穿而紧绷的心因此而松懈了不少。
假装失忆果然是一件明智之举。
将自己装进坚硬的龟壳里面,假装所有的人对我都充满著善意,假装我所亲近的这些人都没有憎恨我,我的生活好似真的回到了过去,学长又变得那般的亲善,连奕又是那个爱对我瞎操心的臭猴子,郑雨又变回到了初中时的那个可爱的弟弟,而伊藤智灵则是成了那个愿意接近我的同学。
我的生活近乎完美。
除了那个帮我一起撒谎的同学的存在时时提醒著我一切都是假的,提醒著我我现在所经历著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用来欺骗自己的幸福梦境。
一旦梦醒,我必将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与一名男生并坐在校园内的月雅湖畔,时不时的闲聊著。
这是学校难得的宁静之地。
“小白,你的伤势好些了吧”我关切地问向身旁的这名男生。
他便是那个图书馆中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後来又帮我圆谎的男生,他的名字叫做纳兰白。我比较喜欢叫他小白,与我家的宠物狗同名。
他与我一样是这所贵族学校中难得一见的平民。我与他最大的差别是,我是依靠郑伯伯才能进入这所学校,而他则是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被学校邀请进入就读的。
“我本来就没被怎麽伤著,只是那几个小人在我的饮料里面下药,我才中招的。而他们也不过是平时看我不爽,想给我点教训罢了。只有你这个白痴才会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强出头”他一边往池子里丢鱼食,一边责备我。虽然是责备,我却也知道他这是在关心我。
“呵呵~~~那个时候,我以为你”我挠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道。
“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就打算这麽一直瞒下去吗”他突然丢下手中的鱼食,转身面向我,正色地问道。
“我他们那麽恨我”我诺诺地回答道。
“白痴这一切全是他们的过错,你为什麽不敢去面对”他拽著我的肩膀,愤怒地质问我。
我低下头,不敢面对他的目光。
“你啊~~~”他叹息一声,终是放开了手。
我们并没有察觉不远处的槐树下,一脸怒容的郑雨。
我从来都没想过,图书馆里竟然也会有如宾馆中一样的房间。
至於,我是如何进来,混沌的大脑暂时还无法回想起来,我的眼前只有郑雨这张愤怒得扭曲了的脸。
“耿绶哥哥,居然能骗我们这麽久,你真是好本事嘛。”郑雨一边质问著我,一边步步将我逼至房间中那张大的不像话的床上。
“呵呵~~~那又怎麽样陪我演这场戏,你们不也乐在其中吗明明那麽憎恨著我,却偏偏要摆出好脸色来对付我,你们一定很累吧。”我坦然对上他的目光,讽刺地笑道。
笑我自己的蠢笨。
“原来你什麽都知道了呀这麽久忍著没碰你,假装你的可爱小弟弟已经让我不耐烦了。现在,你正好给了我不错的理由”
与此同时,他拎起我的领子,将我狠狠抛在床上,从上方压住我,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如果这是他的目的,那麽就随他吧。
就当是与他做的了断。
即使是以这样的方式。
“啊呀~~~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耿绶哥哥你还这麽冷静,这让我怎麽玩下去呢”一边说著,郑雨灼热的身体压上了被他摁倒了的我。
虽然心里作了准备,但是被火热到滚烫的肉体压住,我还是忍不住微微喘息著,本能地想挪开身体,郑雨却没有让我逃脱。
被迫不断上滑,直到顶到真皮包裹的床头板上,郑雨抄起了我的双腿,用力打开。
“看了那麽多场你的真人秀,没有一场是让我满意的。”勾起嘴角,郑雨露出复杂的表情,缓缓地说道,“现在,就让我亲手来调教你这副淫荡的身体,可好”
我的真人秀
难道我被侵犯的一次次场景都被郑雨看在眼里吗
恨我入骨的,原来正是他啊
我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凝视著覆盖在我身上的这个少年。
“不要露出那样的表情,耿绶哥哥”
“呃啊──”
双膝被他强行弯折的痛楚让我惨叫出声。
被割断的爱与欲43~48微修版
刹那紧绷的身体无法阻止郑雨将头埋入我的两腿之间。
“住手”
被他冰凉的嘴唇碰触的瞬间,惊讶和羞耻让我泄出了哀求声。
不是憎恨著我吗
为什麽,为什麽会为我做这些
我的心中有著无法言语的迷茫。
郑雨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情,也并未罢手,反而用更加强硬激烈的力道用嘴将整个柱体含入,用舌头缠绕。
没有药物的强迫,仅仅是被舌头包裹著吸吮,我的腰肢便不由我的心而摇摆了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触碰我的身体,郑雨却轻易地领悟到了唤起我淫荡一面的方法。
“不不要住手”
既然恨,那麽就请恨得彻底吧
我无法忍受地抵抗著。
加重压制我的力道,郑雨开始揉弄起我後穴浅粉的褶皱,指尖轻柔地向褶皱的中心探去,缓慢而固执地以完全的姿态将整根深入。
手指的插入让我“唔”地屏住了气息。
仅仅只是一根手指,我已经敏感地有了反应。
而另一边,我的分身被他的口腔吞入,湿热的舌头紧紧缠裹住柱体,坚硬的牙齿轻轻触碰稚嫩的包皮,根部也被他柔软的嘴唇紧抿绞住。
当他的手指淫糜地在我内壁中抽动时,我开始轻微而无力地摆起了头。想要乞求郑雨放手,可是随即,我便难耐地紧锁起眉头,下肢大幅地颤摆摇晃。
身体遵从本能,被快感所屈服。
吸吮的频率加快,口交变得越来越激烈。当开始发出“啧啧~~~”的水声时,我的内壁狠狠地收缩,将插入我体内的手指绞紧。
张开著的脚趾因内壁的收缩而突然绷紧。
“啊”
突然,郑雨松开了嘴唇,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追逐快感般挺起了腰肢,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因温热唾液的包围和柔软舌头的细吮而享受著愉悦的分身,一接触外部干燥冰冷的空气就变得分外敏感而难受。 我扭动著身体向郑雨的嘴唇靠近,企图将分身重新埋入那愉悦之地。
郑雨却在这时将我的身体抱转,形成他仰躺在床上,而我则被摆成横跨在他上方的姿势。
就以这样相互口交的姿势,郑雨将他的分身顶入到我的嘴里。
巨物顶入喉咙的异样感让我难受得想吐。
“用舌头去舔”郑雨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下身的难受让我不得不听从他的话,为难的轻蹙了下眉头,我乖乖地用舌头包缠住他的蘑菇头。
我的顺从显然让他得到了满意,他也在下方将嘴唇重新贴近我的分身。
“嗯啊”
被他的分身塞得满满的口中泄出了丝丝呻吟。
而郑雨则是用手分开我的臀部,在我的後穴齐齐插入了两根手指。
被异物插入的钝痛让我的臀肉瑟瑟颤抖,然而,早已被开发的身体却轻易地吞没了他的手指。
郑雨用插入的手指玩弄著我後穴的媚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将我的臀部包裹住,用掌心尽情地揉捏著我的臀肉。
我的内壁在他手指的戳插下热得快要熔化了。
身体即将攀升快感的顶峰。
“啊啊不行了”
身体的愉悦让我发出欢快的哀叫,郑雨的分身因我张大了嘴而掉了出来。然而,被快感支配著的身体再也无法顾及到他的感受而尽情享受著当下的快乐。
“啊啊啊不要”
郑雨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和力道,在我体内的手指也不断的摩擦著敏感的内壁。
在他毫不留情的逼迫下,我的眼角流下了似泣似喜的眼泪。
“啊哈不行了要要熔化了住手快要去了”
被碾轧的内壁粘膜粘稠地溶开了,流涌而出的羞耻感让我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啊──”
在他最後一记重重的吸吮下,精液喷薄而出,我再也控制不住地高声尖叫了起来。
激射出的精液直直射入郑雨的喉咙深处。
而郑雨却没有松口,直接将我射入他口中的精液吞咽了下去,而从他嘴角流出的那些,则是如品尝甘美的琼浆玉液般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当最後一滴精液通过他的舌尖进入他的口腔後,郑雨将自己已经冲天的硬物擦上了我的腹部。
调转体位,改为拥抱似的正面相对的姿势,郑雨单手包住两根分身,上下捋动了起来。
“啊啊饶了我我不行了” 才刚刚经历了高潮,身体实在无法经受得起第二次,我难耐地摆动腰肢求饶著。
然而,最後我还是输给了在他手中两根一起同时摩擦的淫靡感觉,发出欢愉的呜咽声。
“还是那麽有精神呀”看著飞溅在腹部上的白浊液体,郑雨冷笑了一下。
“小雨”
羞耻和余韵模糊了眼角,仰起头望去,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无法辨知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没有给我片刻的休息,以面对面的姿势,郑雨将我的左脚搭在了他的肩上。
身体一下子被压成弯折的状态,臀部挺露出来。
“真是淫荡啊”
以审视的目光盯著我身後那个开合的菊穴,郑雨一边用手指扩张穴口,一边用言语羞辱著我。
火热的媚肉内壁,柔软的肉褶入口,空虚而麻痒,一收一缩抽动著渴求粗大的硬物来填补。
“想要我的大家夥来填饱你饥渴的骚穴吗”
用指尖搔刮刺激著穴口,郑雨勾唇,邪笑著问我。
“进进来”眼泪湿漉了眼眶,我哭泣著向他哀求。
挑弄了一番後,郑雨终於将他炙热而粗大的分身刺入了我的体内。
“恩啊──”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本能地猛挺起上身。
刹那的撕裂痛感立即便转化为某种伴随著疼痛的奇妙感觉。
那是被充实的满足与被解放的松懈所结合的妖异感。
与此同时,身体的失衡让我不得不松开紧抓著郑雨的手腕,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身体的下陷,让郑雨更为深入地插入我的体内。被插入进那样的深度,是我从未体味过的感受。
正是这时,郑雨拉开了我的双腿,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我拼命忍受著他猛烈而深入的攻势。
虽然是被粗暴地持续捅入著,但是火热的内壁却贪恋著郑雨的分身,紧紧地将之绞缠住,蠕动著吸附。
“啊啊”
令人麻痹的快感再次让我泻出柔弱的啜泣声。
快感已近极致。
可是郑雨并未打算就此放过我,反而更加深入激烈的加强抽插交合。
“啊──”
交叠的嘶叫声,我们双双达到了高潮。
唾液从仍在不断喘息的唇中滴落,我软躺在郑雨的怀里,现在的我已被他压榨殆尽。
粘稠的精液从与他身体相连的部位汨汨地流出。
仍然精力充沛的郑雨放开我的身体,起身拉拽起我的臀部,让我像野兽一样趴伏著。
“小小雨”
他那旺盛的精力让我分外害怕。
他是想让我以精尽而亡的方式死去吗我的脑海中涌现出这一可笑的想法。
郑雨并没有给我过多的思考,分开我的臀肉,将我仍旧往外涌流著汨汨浊液的後穴袒露出来。
“你瞧,颜色妖豔的骚穴淫乱地蠕动著吞吐著我的爱液,又在渴望著我的疼爱,这幅淫靡的景象真是令人头脑灼热啊。”郑雨的口中不断地描绘著那个羞耻的地方。
虽然在他的目光和言语下,我的心里满是羞耻,然而,正如他所说的,现在的我的确渴求著他的再一次贯穿,即使我的身体已经疲累得无法动弹了。
郑雨如我所愿地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深深埋入我的体内。
“嗯唔──”喉咙发出一声悲鸣,而我的全身却在接纳著他。
从苦痛中疯长起来的快乐让我颤动著不能自已。
快感炸裂开来,同时爆发出的间歇xing的痉挛持续不断。
愉悦随之迸发而出。
“啊──”
我在郑雨最後一记猛烈插入下,射精了。
再次瘫倒在床上的身体暂时已经无法再复原了。
郑雨也终於放过了我,将我推至床的一侧,独自仰躺在另一侧。
“明明是想要调教你,我自己却好像变得不知餍足呢,耿绶哥哥。”
郑雨望著头顶上的白色天花板,淡淡地说道。
累得不想再动的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那麽静静地躺著。
理智回复的现在,我无法面对自己。
我苦涩地在心中问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没有爱的xing中,我总能得到快感
是我本来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人,还是,对於这几个侵犯著我的人,我心中存有另一种我所不知的感情。
就像,对学长那样
“哈~哥哥终於下手了啊不知道薛学长和连奕见到这副景象会是什麽反应呢真是令人期待啊”宽敞奢华的大厅内,手中握著遥控器的郑翔笑得一脸开怀。
他面前正播放著我与郑雨激烈交欢的画面。
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学长与连奕正急冲冲地在图书馆内奔走,并伴随著撞击声与二人的叫喊声。
“小受,你在哪里”
“小受受,快点开门”
“该死的郑雨混蛋你给我滚出来”
即将沈沈睡去的我隐约地能够听到外面的吵嚷声。
“怎麽了”我声音模糊地问道。
“没什麽。只是两只没劲的公狗在叫唤而已。他们是找不到这里的。”将我拥住怀里,郑雨淡淡地回答道,语气中有著些微的厌恶。
“哦”
太过疲累的我也不作细想,随意地应了句後,昏昏沈沈地便睡过去了。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只有自窗外斜照进来的淡色月光显示了天已经黑了。
才睡醒的大脑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此时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耿绶同学倒是睡得香甜啊”
那是,寿尽刹的声音。
“寿尽刹”我惊愕地抬头看去,却发现他正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著我。
“瞧你这副呆样,居然还没反应过来呐。”他蹲下身体,颇为惋惜地说道。
什麽意思
我的眼神向他传达这一讯息。
然而,不需要他回答,稍稍动了一下之後,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将目光放到我自己身上後,便更加证实了我心中的猜测。
现在的我,身体侧躺在脏乱的地上,手脚被粗大的绳子捆住。
我明明是在图书馆中啊还有,郑雨
“郑雨呢郑雨哪去了”我焦急地问道。
即使被郑雨如此伤害著,我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他的安危。
“连自身都难保,还想著那个郑雨,郑雨同学真是博爱呐。”寿尽刹手指轻轻拨弄著捆住我身上的身子,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究竟怎麽了求求你告诉我”我低声下气地向他哀求著,只希望能够从他嘴里听到有关郑雨的消息。
“如果我说,是他把你出卖给我的,你作何感想呢”寿尽刹突然目光炯炯地盯著我的脸,严肃地问道。
与他的对视中,我看不到玩笑的成分。
我被他的话全然震慑住了。
“不我不相信”上一刻才与我欢爱了的人,下一刻怎麽可能把我出卖给另一个男人
即使憎恨著我,我也不相信小雨他会做得如此过分
“原来你除了愚蠢之外,还是个自欺欺人的家夥嘛。”寿尽刹耻笑了句後,努努嘴道,“无所谓你信不信。反正,你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在我把你丢到海里之前,你就尽情地享受活著的滋味吧。”
他的话如重磅砸入我的胸口,我面露畏惧之色,颤抖著问他:“为为什麽我跟你究竟有什麽仇怨,让你恨得想要杀了我”
在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每个人都会害怕。
我,并不例外
“啊说起原因,让我想想啊”托著下巴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阵後,他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地讨厌你这个人,你觉得这是不是理由呢”
“哈讨厌”我张开嘴大笑了起来,“这这倒是个最好的理由呢每个人都讨厌我每个人都憎恨我就连只是见过几面的你都讨厌到将我置於死地的地步啊”
在别人面前所表现的单纯或是愚蠢,只是为了得到周围的人的认同啊
被亲近的人侵犯也好,伤害也好,欺骗也好,我都小心翼翼地去躲避伤痛,去反省自己,甚至还傻傻地去装失忆,企图唤回曾有的美好时光。到头来,只是换来更多的伤害和背叛
我的人生,未免也太过可笑了吧
这麽想著,我便笑得更大声了。
明明是一件伤心难过的事情,为什麽我的眼里干涸得流不出一滴泪来
这并不是心死过去十八年,我的心才是死的
此刻的我终於清醒过来可是,人清醒了,我的生命却走向了尾声。
真是,好不甘心啊
一个小时後,h市郊外的y海岩石上摔下一个被捆住身体的年轻男子。
岩石之上站立著的男子冷酷地看著那名男子被汹涌的海浪卷走,直至消失。
正在昏沈月色下打斗的三人胸口猛地一阵绞痛。然而,眼中的愤怒与仇恨让他们立即遗忘了这阵绞痛。
“郑雨交出小受,否则我让你们郑家永无宁日”
“哼是你们自己把他给藏起来了,还在这里假惺惺的”
“连奕,少跟他废话把他拿下再说”
混乱的打斗一直持续著
错爱假欲49~54微修版
犹记得被海水吞没前,寿尽刹脸上那冷酷而厌恶的表情。
除了放心不下我那个迷糊蛋老爹,这冰冷的人世实在是没有什麽值得我留恋的,不如死去。
然而再次睁开眼睛,迎接我的不是地狱,也更不是什麽天堂。
“早上好呀,我的受受。”身著燕尾服站在我面前俯视著我的竟然是安心。
“安心”我的眼中满是戒备。
“从海里捕捉来的美人鱼依然这麽带刺嘛。”无视我眼中的不善,他微微躬身,单手执起我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笑著说道。
被他触碰的感觉实在是让我厌恶,我用力地挣动,企图抽回自己的手。
然而,他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甚,把我掐的生疼。
“你把我抓起来了”无法挣脱,我也就放弃了抵抗,愤怒地质问他。
“请注意你的说辞,应该是我把你救起来才是嘛。”绅士的笑脸出现丝丝的裂缝,嘴角勾起的那抹阴冷我可没漏看。
若是平时,我大概是开始可怜兮兮地请求他放过我吧。
然而,现在的我很乐意触怒他。
“哈救我与囚禁我,我不觉得这两者有什麽差别。”我别开头,讽刺地笑道。
“没想到一个月不见,我的受受变得聪明起来了嘛。”他回我一个相似的讽刺的笑。
“穿上衣服也不像个人的禽兽的想法,就连我这种愚蠢的人也不必猜测就能知道的。”我耸耸肩,挑衅地望向他。
“啊呀~我的受受除了变聪明起来,也变得牙尖嘴利了哟。”虽然眼里全是愤怒的火焰,安心却还不打算发作。
我不得不开始佩服他身为禽兽的涵养了。
“少废话了。既然我人在你手里,你也就不必摆出这副假惺惺的样子来了吧”
“我的受受带给我的惊喜不少嘛。”在我的手背亲吻了一下後,他将我的手放下,站起了身,“既然你早就认清了你目前的处境,我也就有必要告诉你你目前的真实处境了。”
“讲吧。”他的松手让我大舒一口气。
“现在的你再也不叫水耿绶了,而是我从中东买来的奴隶,名叫合欢。而叫水耿绶的少年,我很遗憾,他已经死在了y海之中,今天早上的报纸刚刚报道了这一新闻。”
“什麽”我的胸口一阵激愤,我猛地跳起身来,起身抓住面前这个混账的衣领质问,“你说什麽”
扎在我左手背上的针头在我的挣动下被我强行拔了出来,手背上不断渗著汨汨的血。
然而,我的心中只有满腔的愤怒与不甘。
他怎麽可以剥夺我的xing名剥夺我存在於这个世界的身份
单手轻易将我的手掰开反压在我的後背,另一只手轻轻弹了几下被我弄皱的衣领,他残酷地说道:“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接受你的新身份吧。”
待将我交到听到争执破门而入的保镖手里後,他转身离开。
“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啊杀人了啊”我在保镖的挟制中发疯似的大叫大闹。
虽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只要引来好奇的人,我就有可能获救。
安心因我的吵闹而停下了离开的脚步,转身望著我,冷冷地说道:“不用妄想逃离这里,也不用妄想有人会来救你。这个医院本来就是我的。”
什麽他的,医院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忘了挣扎与开口。
难道我未来的日子都将以奴隶的身份留在这个变态的身边,直到他厌倦後将我丢弃或者,将我送给另一个变态亦或是,将我弄死
“呵呵~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觉悟。那麽,等我换好衣服後再来看你咯。”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安心转身快步离开,留我呆愣在原地。
十二个小时以前。
夕阳西下,一对情侣相携著行走在y海海滩上。
海浪将一具漂浮在y海海面上的尸体冲向银白的海滩上,让沈浸在幸福中的少女发出一阵尖叫:“啊──死人──”
一个小时後,尸检房。
“初步推测,此人大概死於十七个小时以前,即昨日午夜十一点左右。脸因长期的浸泡已经变得浮肿,索xing能够利用电脑拼凑出此人生前的样貌。”身著白大褂的法医用著平缓的语气将尸检台上被白布遮盖著的尸体尸检状况向身旁的助手一一道出,“从他死时赤裸著身体被捆住双手双脚身上有多处伤痕和体内检验出来的精液来看,此人死前有被xing虐和xing侵犯的迹象。”
顿了顿,他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这个人,我怎麽觉得在哪里见过”
然而,反复回忆却也无法忆起,他索xing放弃回忆,将手中的透明的小玻璃瓶交到身旁助手的手里,吩咐道:“将这瓶精液拿去化验一下。也许,我们能够找到凶手。”
“是,教授。”助手依言放下手中的记录本,接过玻璃瓶向一旁的化验室走去。
待他离开之後,被称作教授的法医猛地一拍自己的头,大叫:“啊我想起来啦他不就是白的那个同学嘛”
三个小时之後,冰冷而安静的太平间冲进一群人。
“阿阿受”
冲在最前方的中年男子在看见摆在太平间正中的尸体面容後,当即便晕倒在他身旁另一名男子怀中。
其余几人皆是一副无法置信的面孔。
然而,当一旁的法医将这具尸体的状况向他们道出,并且由他们亲自检验後,他们不得不相信他们所见到的。
“据悉,前日午夜y海发生一件骇人听闻的凶杀案。凶残的歹徒将民成大学一名新生xing虐之後推入y海,致使对方溺水而亡。而那名歹徒被怀疑是某大型企业年仅十六岁的大少爷。今天早上那名大少爷被押解至警察署进行问询。现在就让我们采访一下当时的目击证人。──您好,这位小姐,您能谈谈您昨天傍晚所看到的情况吗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本台将继续关注这起案件。请锁定频道观看”
斜靠在病房的床头上,手中握著遥控器,看著电台播放的新闻,我问向一旁专注地削著水果的安心:“与当时我被绑著丢入海中相同的状况,能够骗过所有人眼睛的尸体,从尸体中检验出小雨的精液这一切,你是怎麽做到的”
将剥成条状的苹果皮屑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伸手递来剥好的苹果,安心笑著反问我:“你猜猜看呀”
不客气地接过他手中的苹果,我轻哼一声,道:“哼~随便你爱说不说。”然後,狠狠地往苹果上咬去。
“呵呵~我的受受总是这麽可爱嘛。”愉悦地夸赞了我一番後,他用一副庆幸的语气说道,“谁叫我运气那麽好呢,出个海也能碰上我的受受,而我身边刚刚就有那麽个替身。既然正主在了,这个替身的任务也就只剩下替正主去死了咯。而造假”
他故意住了口,起身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
这个人,用这麽轻松而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出他杀害另一个无辜的人的事实,让我全身发寒。
无法逃脱他的掌控,我的结局是否也如那个少年一般我屏住呼吸,畏惧地听他继续讲下去。
他微笑著继续说道:“别忘了我是做什麽的。只是伪造犯罪现场而已,於我有何难呢”
强忍住挥拳揍扁他碍眼笑容的脸的冲动,我闭上眼,艰难地问道:“那麽,我现在是代替那个替我死去的少年的身份了”
“啊呀~我的小甜心真是聪明呀”欣喜若狂般地再次夸赞我後,他俯下身体在我的耳畔轻声道,“闭上眼是等著我的亲吻吗”
“你”
“啵~”我慌忙睁开眼睛,没想到他却先一步在我嘴角轻啄一口。
“我的小甜心的味道依然如此美味呀”
幸好,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当即便放开了我。我的心中著实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还是因他的话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唉要不是你现在受伤著,真想立刻把你扑倒拆吃入腹”惋惜地叹息一声後,他起身与我道别,“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事务。”
说完之後,他便转身离去。
目送著他离开,我心中充满著疑惑。
这个人,口中说著伤人的话,除了那次对我的强暴,他却并没有做出对我其他实质xing的伤害。就连六年前在他那里欠下巨额的债务,他也只是派人抓住逃债的我们父子俩,却没有伤害我们分毫。若是换做其他债主在发觉自己债务人逃走後,定是早就打断对方的手脚了吧。
难道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是看上我的身体了可是,六年前,我也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而从他一直以来换的床伴来看,他并没有恋童癖啊这个人真是让我捉摸不透。
越是无法猜透他,对於我来说,他就越是可怕的。这也是我厌恶他的原因之一吧。
我怔怔地想道。
住院一周以来,从各类的报纸杂志电台新闻中看著学长所在的薛家连奕所在的连家与郑氏反目成仇,看著郑雨因涉嫌谋杀我而备受媒体关注以致开始精神失常,看著郑氏企业因与薛连两家反目以及郑雨涉嫌谋杀我的关系而股票大跌我的心中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动容。
看来,我的心真的被阴暗所侵蚀了。
“啊呀~我的合欢宝贝,看著你疼爱的小雨弟弟被送入疯人院,你居然还有闲情吃著爆米花喝著可乐呀”躺在我床的另一侧,背靠著靠垫,将我拥入怀中,与我一同看著电台新闻的安心戏谑地问道。
我将嘴里的爆米花三两口咽下去之後,淡淡地回答他:“我的人生因他们而变得肮脏不堪,我为什麽没有闲情吃爆米花喝可乐”
然後,我转身面对著他,露出妩媚的笑:“难道,你是想要我拍手叫好”
安心脸上的表情因我的笑明显一僵。
“呵呵~真不愧为我看上的宝贝啊假以时日,也许你会变成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也说不定哟。”瞬间恢复原有的神情,安心刮刮我的鼻梁似真似假地说道。
“在你这只老狐狸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我并没有推开他。
在我认清自己的处境後,我已经懂得了顺从。
“虽然对他们几个混蛋的境况不感兴趣,但是,安心,你能否帮我打探我父亲的近况”我用哀求的目光望著他。
我的那个糊涂蛋老爹知道我死了,一定是大受打击吧然而,我这个不肖儿子却不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我还活著。
虽然厌恶,但是不得不承认,目前我却只能倚靠安心这个混蛋来帮我。
“作为一名商人,我怎麽可以做亏本的买卖,你说是吧”
“那麽,如果这样呢”我倾身向他附上我的唇。
刹那的惊讶之後,安心以探究的目光静静地注视著我。
我深呼一口气,勉强自己镇定起来。
“你希望我怎麽做”我以壮士割腕的心情问向他。
“瞧你那副赴死的样子,我看还是免了吧。我还有些事要办,先走了。”说著,他已经开始起身,打算离开。
我深知他话中的含义,错过了这次,以後我定然没有机会从他嘴里知道任何有关我老爹的事情。
“不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我慌忙拉住他的袖子,请求他。
“什麽都愿意”他停下动作,转身似笑非笑地望向我。
“是”生怕他反悔,我以坚定的语气应道。
“这样啊只要──”他瞥了我一眼,继续道,“取悦我并让我得到快乐就可以了。”
“可是我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我犹豫地说道。
“取悦我并不需要你後面的那张嘴,不是吗”他注视著我的眼睛,微笑地问道。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
“那麽,就开始吧。”
说话间,安心已经躺回到原来的位置。
拉开薄薄的被子,我起身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西装裤拉链。
只是拉开了一半,那根被白色内裤包裹著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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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愤愤地骂道。
“可别在心里头偷偷地骂我哟。你也要想想这罪魁祸首是谁。”他伸出手弹弹我的脑门,噌笑道。
“是谁”还没从眼前这坨热乎乎的肉球带给我视觉冲击中缓过劲来,我下意识地顺著他的话问道。
“为了照顾你,它可是有一个礼拜没有钻入紧致温热的洞穴中好好享受,你可得负责哟。”
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无耻下流的色胚
我仰起头狠狠地等向面前这个笑得一脸偷了腥的家夥。
“别光顾著与我眉目传情,该办的事情可得抓紧办呐。”他用调笑的语气提醒著我。
“是”
我认命地低下头,将他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剥下去,我的目光努力地不去正视他那傲然挺立起来的硕大分身。
而安心则是一动不动地任由著我的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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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遮盖物的两腿之间,粗壮的分身直直地挺立著,泛著油光的紫红顶部渗出点点的透明液体。
这个变态看来是忍了很久。
我俯身贴近他怒张的分身,试探xing地伸出舌头,在马眼处轻舔了一下。
当即,我便听到了自头顶传来的抽气声。
这个流连於花丛中的xing爱高手会这麽地没用
我不禁暗笑。
“别磨磨蹭蹭了”我的分神惹来安心的不快。
我只得抛开心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舔弄起手中这根充血的柱体。
舌头自柱体的根部而上,沿著暴胀的血管,一路舔至龟头,在那龟头顶部的小孔周围柔柔地打著圈。
由此发出的“啧啧~”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病房内。
安心却对我生涩的动作开始不耐烦了。
伸手扯住我的衣领,安心出声质问我:“那麽多男人,就没有人教过你要把它含进嘴里吗”
我因他的话动作一滞。
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後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顶到了我的喉咙底部,让我难受地作呕。
“嗯唔──”
察觉到我的难受,安心稍稍缩回了自己的腰部,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却又在此时,再次用力一挺。
“呃唔──”
因他的顶撞,我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为了早点结束这个酷刑,我强自忍耐著,用手去触碰他的囊袋。
喉咙中的冲撞伴随著我双手的套弄,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早点让安心泄出来。
没想到他的持久力太过可怕,都已经来回了二十几次,只见它不断地变大,却未见它有任何想要射精的迹象。
再被他这麽顶下去,我的喉咙就快报废了。
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示意他饶过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安心稍稍迟疑之後,真的便把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我赶紧侧过身,将口中那几滴腥膻的白稠液体吐出来,微红著眼睛,试探著问他:“这样可以了吧”
看著我酡红的脸充血的唇,与嘴角牵出的那一丝白色液体,安心充满情欲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安心突然开口说道。
什麽意思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
明白过来的我慌忙大声求饶:“不──你说过让我用嘴巴的”
“你的嘴巴并没有让我得到快乐,相反,让我更加难受了。”将我的双手压制在两侧,他蛮横地说道。
“我我一定可以伺候好你的”我哭叫著请求他放过我。
“给你修养了一个礼拜,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欢爱了。”无视於我的哭叫,他单手将我双手手腕掐住,另一只手开始剥去我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成一条一条丢弃在床底,裤子则是被他剥至脚踝处。
“我要上你”大声地宣言之後,安心就著跪姿,将我的腰部托起。
“不──不要啊安心”
他一手扶住自己充血的分身,对准我幽闭著的穴口,猛地一挺身,突刺了进来。
“啊──”毫无准备地进入,让我反射xing地弓起了身子,被撕裂了的下体刹那变得僵硬。
然而,只消片刻,体内便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这样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将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受道了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具有淫荡身体的人。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才升腾的快感立即便消弭了。
安心将他的分身从我体内狠狠抽出之後,喘息著说道:“哈呼~~~有时候,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并非坏事。”
抽动间,他的分身在我肠壁中的摩擦让我的快感再次涌起。
“唔哧~什什麽意思”我抽泣著问他。
“啊──”我高声尖叫。
将分身再次重重地撞入我体内後,安心戏谑地回答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在床上杀死男人的最佳利器”
什麽嘛他根本就是在甩我
我有些生气地怒视他,他却不再理会我。
借由著被撕裂的鲜血的润滑,他开始在我体内持续地挺动著。
即将被灭顶的欲火吞没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
该死的安心我果然不该相信他的
与安心的这次激烈欢爱让我才愈合的後穴再次开裂。
所幸的是,他倒是信守承诺告知我老爹的近况。
虽然亲眼看著那具与我神似的尸体下葬,但是数日以来老爹并不相信我已经死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的念头。
为此,他数次与郑伯伯起了争执。
然而,让我万分诧异的是,老爹与郑伯伯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迟钝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且还是从安心交给我的监视器影像中得知的。
说他们是情人,也并不尽然,因为据我现在所看到的画面显示,老爹在与郑伯伯争执时非常抗拒对方身体的触碰,而郑伯伯不仅用言语羞辱著他,愤怒之中竟然还将他囚禁在房内,并强迫与他发生xing关系。
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郑伯伯威胁著强迫著羞辱著。
身为儿子的我却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去关注老爹的情况,致使他处於如此悲惨的境地。
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
如果我没有执意要进这所学校,老爹也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郑伯伯了吧
作为儿子,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无法忍心继续往下看,我哭泣著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请求他。
他审视了我一番後,冷漠地开口道:“虽然我有那个能力帮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
“只要你帮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绝对不能放手
“这麽懦弱的你,我不觉得我会对你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勾勾唇,讽刺地笑道,“况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
我屏住呼吸,仰起头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永远倚靠别人的力量活下去,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你是个男人吗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著这句话。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就该由自己的手不择手段地夺回并拼上xing命守护住,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将我的脸狠狠甩开,他如此说道。
我因他的话陷入长久的沈默中。
郑家主宅客厅内,郑雨学长连奕各据沙发的一边,长久未开口。
最後,学长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沈默。
“郑雨,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吗”平静语气掩盖下的是汹涌的怒火。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你们两人找来,我就从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想要把你们引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逼回原来的房间。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耿绶哥哥的影子了。对於耿绶哥哥的死,我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是他的确不是我杀的,这你们也给我作证了。”盘坐在沙发中,郑雨显得极度烦躁。
虽然因为学长与连奕的证明,他有了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而於四十八小时的问询後被释放回家,但是所有人都不信任他,一个礼拜以来,警察在逼问他父亲在质问他媒体在诱问他,就连这两个混蛋也一直不断地烦他,来自各方的压力让他几近崩溃。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如媒体谣传的那样变成疯子了。
“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杀了他,而是我们根本就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学长拿拳头重重地砸向茶几上,几天以来得到的总是这些话,已经让他不耐烦了。
若不是因为想要知道真相,他早就宰了这个傲慢的家夥。
“郑雨,是你找了个替死鬼,把小受给藏起来了吧”一旁一直控制著自己情绪的连奕终於无法忍耐地起身,上前几步拽住郑雨的衣领大声地质问道。
“咳咳~”因为被拽住领子的关系,郑雨难受地咳出了声。
将自己的领子挣脱出连奕的手掌後,他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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