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尺度,你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接受不接受得了。”
还没等瑜子回答,伍导已经一口替她应下,“这回啊不一样,她和呈说一定可以的。”
瑜子听了便笑得更灿烂了。
阮倾默默咽下苦涩,在瑜子的角度看过去颇有一副林黛玉的样子。正在瑜子为自己对手的薄弱哀悼时,冷不防又听到阮倾冒出一句:“既然如此,阮倾也不强求。不过你我加上呈说许久未聚,不麻烦的话中午一起吃个饭吧。这里附近有家《聚庭》很有名气,那里的鱼头做的特别好吃。”
伍导最喜欢的菜就是鱼头,不管是剁椒清蒸还是红烧乱炖,他统统来者不拒。这下听到阮倾的话果然已经一亮,“这当然可以,《兵变》就快杀青,最近也不是很赶。”
就在阮倾暗喜时,伍导看到瑜子笑眯眯地说:“瑜子你也来吧,照顾一下呈说,我怕他酒量比不过我被我灌倒了。”
瑜子楞了一下,然后扩大了笑容:“您酒量真的比他好?”语句中大有怀疑的意思。不过熟悉瑜子的人一定清楚她现在简直就要爽呆了。江先生在某些地方做得太棒,她必须好好奖励一下。
然而不等瑜子想出该怎么奖励呈说,她的右肩已经被一只温暖的臂膀搂紧。
瑜子眼里闪过震惊,这么多双眼睛都在,他怎么?待视线望进呈说的眼中后,心里又一阵安定。他既心里有自己,她又何必老遮着掩着。
呈说自然地用另一只手理了理瑜子额前的发丝,一句“来了”用着熟稔的语气,尽展情人之间的亲昵。
阮倾的指甲死死攥进肉里,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呈说,这里人这么多,你怎么可以尽做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当然了,我酒量可是顶呱呱的。”与此同时,伍毕城也回答了瑜子之前的问题,虽然有些心虚。
呈说的手依旧搭在瑜子的肩膀上,听到伍毕城的话喉下便是一阵醇醇的笑声,“你说是就是吧。”然后好像才听到阮倾的话似的,也不知看没看到周围紧紧黏着的视线和竖起的耳朵,失笑道,“抱歉,好久没看到女朋友,一时思念成疾,让大家看笑话了。”说完也不管自己投下的是多惊天骇地的炸弹,又补了一句,“其实我是故意的,就怕你们不误会。”
看到男朋友赤裸裸地宣誓主权,瑜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呈说,男友力简直爆棚啊,江先生今天两米八!两!米!八!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都别说!就告诉我,想我吗?
☆、鸿门酒宴
虽然阮倾这人有些讨厌,不过品味还是不错的。《聚庭》无论是装修风格还是菜式品相都很对瑜子的胃口。然而,瑜子环视了一下偌大的包厢,稍稍有些无语。他们只有四个人,有必要包一个可以容纳十二人的包厢吗?尤其是正对瑜子的那个方向,还有一个休息空间,估计都可以在那里设一个ktv小包了。
伍毕城夹了一筷子剁椒鱼头,直到鱼肉完全咽下才无比感叹,“是了,就是这个味。”
阮倾笑着替他又加了酒,“当年我们拍摄《旧爱》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包厢。不过那时我们都还算青涩,没想到几年过去,大家都变得更好了。”
瑜子心里呵呵了一下,她就说阮倾吃饱了饭没事干,怎么偏偏定了这么大一间包厢,原来是借着怀旧想挤兑她这个“后来人”。
瑜子仔细盯着阮倾剥蟹壳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既不显粗鲁,又丝毫不矫情。等到阮倾最后将蟹壳完好无整地盖回蟹身上后依然是一只整蟹。
伍毕城也乐呵呵地看着阮倾吃蟹时的样子,“想当年为了让你学会吃蟹的本领,你的三餐几乎都是清一色的蟹,小倾啊,也是难为你了。”
“伍导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演员的本分。”阮倾嗔笑,然后装作不经意地问呈说,“呈说怎么都不吃蟹,当年你吃蟹的动作可是比我优雅多了。”
呈说下意识就想拒绝可是对方说的话又没有很明确,他心里暗叹气,看来回头得让伍毕城再出点血才行。思及此,袖子上却搭上了一只手,往边上望去,是一双讨好祈求的眼睛。
瑜子用筷子指了指那盘蟹,“呈说,我不会剝,你帮我好不好。”瑜子说话时还刻意娇气了点,不过这种像舔棉花糖的感觉呈说倒是听得还挺愉悦。
“我帮你剝,想吃哪只?”呈说将衣袖又向上挽了挽,耐心问道。
而瑜子也因他的这份体贴笑得更灿烂了。
这一切抖落入了阮倾的眼内,简直就像是浓硫酸滴入,辣的很。
适逢waiter又递上一盅冰糖雪梨,阮倾心里一动,笑道:“呈说,听说你感冒了。喝点冰糖雪梨吧,你用的都是真声,别把嗓子弄坏了。”
瑜子看着阮倾脸上的情生意动,眼里微微闪烁。便只顾低头吃蟹,可是没想到这家店的醋那么酸,酸得她轻咳了起来。
阮倾听到后,原本打算递冰糖雪梨的手在空中一顿,然后改方向至瑜子面前,“莫非瑜子也咳嗽了,那这碗冰糖雪梨你们俩分着喝吧。”
瑜子盯着空中那碗冰糖雪梨,却没有接过手去。分冰糖雪梨,是暗咒他们要分离?
阮倾见瑜子不接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眼神示意了下呈说,颇有几分委屈的神色在里面。
呈说却只是淡淡一扫,便笑道:“梨和蟹都性寒,不能一起吃,对肠胃不好。”
阮倾一怔,然后下意识想向伍毕城求证,可是伍导此刻只顾着与那新上来的一大盆水煮鱼头作斗争,倒是没注意到这个插曲。阮倾这下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瑜子注意到她窘迫的神情,倒是突然很好心地嗔了呈说一眼,“阮倾姐很早就出来拍戏了,有些常识不知道也不奇怪,你不能说得委婉点嘛。”
这是讽刺她的专科学历?阮倾极力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情,笑道:“瞧我这记性,我好像是曾经听说过这个说法。幸好呈说你还记得,不然瑜子吃了这么多螃蟹,真喝下这碗冰糖雪梨后果真不敢想象。”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种熟稔的语气,还真够不要脸的。瑜子再也忍不住一直压抑在内心的感受,直接全爆了出来。“我说阮倾前辈,你对谁都是这么一副自己人的语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呈说的女朋友呢。”
阮倾见瑜子终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反而高兴起来,这代表她和呈说之间隐隐的某种磁场惹得她又危机感了。想到这里,阮倾及其无辜地看着呈说,“瑜子平时都是这么对前辈说话的嘛?在我这还好,要是在其他前辈面前这样表现,估计第二天便会上头条了吧。”
饶是伍毕城这样粗神经的人也感受到了女人间的那种暗战气氛,终于舍得将注意力从各类鱼头中分出来了一点点,他好奇地看向罪魁祸首——江呈说,依然是平平淡淡,清清冷冷,不过只有伍毕城这样与他较为亲近的人才能察觉到他向来波澜不惊的气息已经有些泛冷。
唉,就不能让他平平静静地吃一顿鱼头嘛?伍毕城无奈望天,顺便不忘拿起夹满鱼头的碗遮住自己大半的脸庞。
“阮倾,我一直迟迟没有澄清不是你想的那些原因。”呈说依旧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只是对于听的人而言却像是被判了死刑一般森冷。
“之前拟草的通稿被吟心和陆翊看到,她们用友情相逼,让我不要发出这篇东西。”
呈说慢条斯理地说着每一个字,但汇聚起来却像是残酷的十字钉牢牢地戳进阮倾的心。
“你说,我这篇通稿写得如何?”
还会如何,估计就是能让她声名扫地吧,不然吟心和陆翊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阮倾神色复杂地看着蔚瑜子,似乎想要看穿她的本质,从而了解呈说的内心一样,但是结果却是无功而返。
识时务者为俊杰,但不代表她就此认输。阮倾倏得爽朗一笑,“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许多啊,既然这里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行告退了。伍导,下次有机会再和您聚了。”
然而伍导光顾着吃鱼没有理她。阮倾一个深呼吸,微笑离开。
瑜子支着头一直看着们的方向,直到那个高傲的步伐彻底消失才收回眼神。“原来你一直不澄清的原因是这个。”
呈说向来了解她,自然也听到了华语之外的闷塞感,看着那个越来越低的小脑袋,终究忍不住地轻拍一下,“别瞎想。”
瑜子噘着嘴,本来就是嘛,人家友情相逼一下就心软,连带着之前一直满溢的胃口都没有了。
似是看出她的举动,呈说又加了一句,“不准浪费。”
然后眼见那颗脑袋就越来越低,呈说之前紧抿的嘴唇溢出愉悦的轻笑。不过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神情又变得严肃,他该怎么和瑜子说这份妥协其实是为了她。
呈说眼神轻轻转了方向,朝伍毕城摇了摇头。
阮倾匆匆离开《聚庭》,步伐刻意想显得轻快,可是苦涩窘迫的心情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在娱乐圈,以她如今的地位难道还压不过一个蔚瑜子。江呈说聪明一世竟然栽倒了这样一个丫头手里,她不甘心,一点也不。
想到这,她悄悄闪进一个无人的包厢,拨出一串陌生的号码。
“她和蔚泉的照片,拍到没有。”
黑暗中,阮倾的五官被隐没,只露出一个下颌,配上可以压低的声音,可以用诡谲阴森形容。
“当真?”阮倾发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声,“那么就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如果不是在剧场听到蔚斯羽和她母亲范姿的通话,她还不会知道蔚瑜子竟然做出脚踏两条船的举动。又是勾引有妇之夫,又是沾染高高在上的影帝,恐怕这次她的名声会彻底一文不值。
阮倾满意地结束通话,将置于耳侧的手机继续放回包里,呈说既然这次没有选择将那份通稿曝光,那便再也没有亮出它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预祝大家国庆快乐~
☆、关乎热爱
瑜子早在一周前就拿到了剧本,而她也早早地和黄川遄沟通过,在确保不会影响《满庭芳》的进度下,参与《兵变》的客串。
不过在看到呈说特意为她批注过的剧本后还是脸红了下,尤其是某些戏份上面,竟然能够细节到脸上的表情和一些肢体的动作。只是想到这,瑜子疑惑地看了眼低头看报纸的某人,“你不会是把和你对戏的女演员的经验传授到我这吧。”
报纸渐渐移下,露出一双含笑戏谑的眼睛。呈说举起双手,“冤枉啊。”
瑜子傲娇地合上剧本,“允许你一分钟的自由辩护时间。”
呈说略有深意地盯着瑜子说道:“这些都是你在我梦里的样子。”
瑜子脸瞬间变红,“你太变态了,竟然做这种梦。”
呈说及其无辜地眨眼,“不觉得我反而可怜吗,明明有女朋友却还要做这种梦。”
暗示!这句话绝对是赤裸裸的暗示!
瑜子不去看他,继续盯着剧本,只是在看到某处时怀疑之色又起,她小跑到沙发旁弯腰指着某处对呈说问道:“这个游走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不露点嘛?”
想都别想!呈说一把拉过瑜子,将她安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右手环住她的腰,说:“你觉得我会让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露点?”
瑜子不安地搅动着身子,扭捏道:“毕竟我是个专业演员,如果艺术需要我献身,我当然不会退缩。”
呈说大手一拍,某只不安分的屁股这才消停下来,他咬了瑜子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想献身不是你说了算,还得我同意,不过这辈子你就别想了。”
这么快就敲定了一辈子,不过挺接地气,她喜欢!瑜子往呈说脸上“吧唧”了一口,“其实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太受欢迎了,要是真公开,我可能会被很多女人讨厌。”
最后半句,瑜子说得无限缱绻,细听还有丝自嘲,令呈说心里一紧。
“不过有得必有失,总有一天我要让黑子们给我跪下唱征服。”
一句话砸下来,先前的气氛荡然无存,呈说失笑地摇摇头。
“你今天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瑜子执拗地盯着呈说的眼睛,她天生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和知觉,他是真话还是撒谎她立刻就可以看得出来。
“明天的床戏,我怕我们太自然让大家生疑,还不如事先就先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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