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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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表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棒棒,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棒棒,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操,软和着呢,鸡芭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棒棒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rou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jing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i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i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芭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bi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沪,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操烂了,怎么会有那是chu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bi里的chu女膜被男人的鸡芭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表子被人操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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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ru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ru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荫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ou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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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荫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rou棒又一次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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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棒棒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yin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表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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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yin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操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操你妈操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bao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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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沪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又割下ru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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