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衣衫脱尽,低迷月光下,再次细细一看,才幡然醒悟,原是这样一具蛊惑人心的玲珑身躯,叫他生生沉沦进去。
刘恒指腹游走于肌肤之间,重若忍不住发出一声吚呜声,手覆上他的手,不让碰,可身子早就化为一汪春水,哪有什么气力。
咿咿呀呀的喊了几声,唇就被他封住。
她的脸恰似武林□□,浓如酒。刘恒的一双初试花间的手,柳嫩花柔。
辗转反侧间,春泽潋滟四散。
☆、公公您这是喜脉啊
曹裴裴醒来的时候,记忆已经恢复的过来了。关于昨晚的事情,她虽然醉了,却也记得很清楚。可却因为太清楚,反而感觉像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她愣愣地坐起来许久,一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一点点泄进来,直到她眼前的事物都清晰起来了,她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身边的人。只见刘恒那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好看的不像话。曹裴裴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能感觉到来自于他的热度,才敢相信,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但她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小动作,刘恒就睁开一双眼睛,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嘴上笑得很灿烂,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问道:“怎么那么早就醒了?”
曹裴裴左看看右看看,小声问:“我怎么在,在你的寝宫呀?”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要起来。
刘恒却是一把将她搂紧怀里,额头顶在她的头顶上,带着几分还没有散去的睡意道:“做什么呢,再睡一会儿吧。”
曹裴裴虽有些兴奋,但却耐着性子和刘恒说:“我,我以为还是梦呢。但都是真的,我有些开心。”
刘恒笑了笑,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一时间,她的头顶上方就传来一阵十分温暖的声音:“裴裴,你昨晚开心么?“
曹裴裴怔了怔,几分害羞几分欣喜:“嗯,开心的。”
刘恒想了想又说:“我也觉得挺开心的。我以前对情、欲并不好奇,以前教导人事的宫女一直和我说这是很奇妙的事情,可是我好像一点想法也没有。”
曹裴裴疑惑,“那宁贵人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呢?”她有些心慌地瞄了他一眼,毕竟这件事情上是她算计了他。但见他并没有生气,才讷讷地开口:“那天晚上,后来你和她……”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没有,什么都没有做。那孩子,也是她偷来的,之前你不是一直说我需要一个孩子么?她偷来了,我就当是我的养着呗。不过后来她动了其他的心思,我就将那孩子送回去了。”
曹裴裴“啊”了一声,心里有些甜蜜,没成想,刘恒这辈子竟然只要了她一个人。
她强忍着心里的喜悦,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
刘恒突然淡淡道:“和你,挺有意思的,我又有些想了,你觉得成么?”
曹裴裴偏过头,脸有些红,“圣上,小心又有喜!”
他伸手拉过她,“哪能那么厉害,来一次中一次。”
曹裴裴想了想也是啊,就乖巧地躺回来,大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说:“这种事情还是晚上做好,还是先睡一会儿吧。”于是曹裴裴在他怀里安静地又睡着了。
但她才睡了一小会儿,又很着急地爬起来。刘恒带着几分睡意的声音道:“你又怎么了?”
她说:“不行呀,都很晚了,你得上早朝,我给忘了。”
刘恒漫不经心道:“今儿已经上过了,现在都散了,你若要去看看也成的。”
曹裴裴想了想,一把又扑回来抱住他,老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刘恒,我总感觉我好想在做梦一样,我真的就好了?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么?”她边说着边还用一双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一时间,刘恒竟没有回答,可曹裴裴却敏感的察觉到某一处事物正在慢慢发酵中。刘恒蓦地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睛,声音带着几分压抑,放在他身上的一双手也被紧紧抓住。只是一个侧身,就见那张脸离她更近了一分,似笑非笑间淡淡道:“算了,也别等晚上了,索性我要你真真切切地再感受一回,你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曹裴裴眼睛眨了眨,委委屈屈地嘤嘤嘤了几声,还没有哭泣完,剩下的只字片语已经全然被一剂深吻磨完了。
入冬以后,曹裴裴发现她最近胖了好多好多。想到如今偌大的皇宫就只有她一个皇后,她便有些肆无忌惮起来,吃起东西来也比以前要努力很多。
她瞅了瞅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越发难看了一些。正巧,庭临来她的宫殿里,笑眯眯地问:“母妃,您在做什么呢?”
曹裴裴见他来了,便说:“你父皇要过生辰了,可母妃都找不到好看的衣衫换。”她转过身,拿来一把椅子,将他抱上去,“你帮母妃选一件吧。”
庭临乖巧地点点头,坐在椅子上啃着苹果,眼睛滴溜滴溜的。
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庭临也犯难了,镜子里的母妃穿什么都好看,朱唇粉面,妙目含春,近日似乎发了胖,举手投足却依旧清爽娇媚。
庭临见她换了几身衣衫都是好看的,一时间也选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曹裴裴却只当庭临都觉得她最近不好看了,难以选出衣衫。
一时间,她想了想,又拿出一套她曾经做公公时穿的衣衫,这样总成了吧,宽宽大大的灰衣还能盖住大粗腿呢。
这下,庭临大喊一声:“母妃,这个好看呀。”但其实不过是因为庭临看习惯了曹裴裴穿其他的,一时间换上一件很新鲜的衣衫,让他觉得眼前一亮。
曹裴裴得意一笑,捧着他的脸蛋“吧唧”一口,“我也觉得这个好。”
曹裴裴扮作公公模样,轻悄悄跑到御花园,站在刘恒身侧。待她走进些,她才看清,刘恒嘴角上一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她用眼偷偷瞄一眼,见刘恒已经画了一墙的蜀葵花,如今只是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张女子的侧脸,看起来倒有几分她的模样。
曹裴裴呆了呆,忍不住夸张:“画得可真好看呀。”
刘恒上下看她一眼,挑了挑眉道:“今日怎么想换这一身?”
曹裴裴立刻道:“我也不想穿呀,好不容易恢复女儿身了,我想穿遍所有好看的衣衫。但是,毕竟我一开始是当公公过,不能忘本,所以偶尔还是要穿一穿,讲究一个忆苦思甜。”
他好笑,“忆苦思甜,亏你想的出来。”
曹裴裴撅了撅嘴道:“好了,好了。是因为我最近吃了很多很多发胖的食物,我,我觉得我已经不配拥有那么好看的衣衫了,只能穿穿这个,倒还显得有几分玲珑。”
刘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抬起眼,却见她唇边酒窝深深艳丽的很。他一时兴致来了,竟将她一把拉入怀里,吻个够。
曹裴裴一下子脸红,“羞不羞?万一人看到了。”
他将手撩了撩她身侧,轻飘飘开口道,“那下次还要不要穿这样的撩拨我了?嗯?”
她飞快地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快点松开。”
刘恒笑了笑,松开她,将身侧的一碟子小奶糕放到她手里说:“你喜欢吃的,去一旁坐着,我看着你画。”
曹裴裴闻言,果然喜滋滋地坐好。
只是,平素最爱吃的小奶糕,今日一闻却一下子上来一股恶心,半弯着腰忍不住干呕起来。
刘恒放下手里的笔,“怎么了?哪里难受告诉我。”
曹裴裴半天也吐不出来,好一会才觉得好多了,却见刘恒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一暖,手覆上他皱着的眉,“别怕,没什么事情,估计是中午的时候吃多了。”
可话还没有说话,她又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刘恒紧盯着她惨白的侧脸,冲着身边的宫人喊道:“都站着做什么,还不去请太医!”
来的这位太医是个小新人,是陆元嘉师兄的得意门生,刚刚来皇宫,并没有见过曹裴裴,此时见她这一身打扮当下也十分单纯的认为她是公公。
此刻,他一张清秀的脸上有几滴汗水溢出来,显得很紧张。
他越这样,刘恒越着急,皱着眉问:“怎么了?” 那小太医抬起一张诚惶诚恐的脸说:“公公,您,您这是喜脉啊!”
☆、偏偏漏算了心(上)
十几年前,陆元嘉还不叫陆元嘉,他叫卢梓,最常做的事情大约是跟在父亲背后看父亲和自己的手下过招。对了,他父亲是最了不起的将军,先帝曾封为威武大将军。
陆元嘉还有个姐姐,长得可美可美了。她姐姐的性格就像父亲,十分豪爽,而自己却像母亲多一些,喜欢静静地看着姐姐和父亲骑着马匹笑得肆意。
姐姐很喜欢带着他出门看花灯,逛灯会,街上各种古灵机怪的方小说西,姐姐都喜欢买来送给他。
他们的父亲虽然宠溺他们,但风俗礼仪之下,女孩子实在不好抛头露面,况且又是世家小姐,所以每一次出去,姐姐都会被训斥。
可父亲不知,其实想出去的是他来着,姐姐就是看他平素太清淡的样子,难得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所以知道他很想出去时,才会义无反顾的要带他出门。
姐姐无论被训了多少次结果都一样,照样是偷偷带着他出门,对此父亲对她也无可奈何的很。即便,后来陆元嘉知道父亲凶姐姐以后,他就不愿意出去了,可姐姐总有千百种办法将他带出去。
这一年秋,街上的花灯会搞得尤为热闹,比之,家中的气氛却显得十分沉闷,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两人走在大街上时,陆元嘉仰起头问姐姐:“姐,为什么父亲近来也不骑马,也不射箭?为什么母亲总一个人哭泣,看到我来了,她就又开始强颜欢笑?”
姐姐的身子顿了一顿,却用一双手抚摸着他的头顶,轻声道:“我们的父亲是臣子嘛,战场和朝堂有些不大一样,父亲好像得罪了什么人。”可哀伤也不过片刻,姐姐眼睛里又浮现出清明澄亮,“不过没有关系的,我们的父亲是威武大将军呀,他今天还和我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呢。我们去看花灯也是父亲答应的,你开心不开心呀。好啦,走吧,姐姐带你去看看荷灯,我们去许愿。”
陆元嘉闻言也开心地点点头,一路小跑跟着姐姐。
他们去的时候,城里的河水缓缓流动着,上面已经飘浮了无数的荷灯,每一盏如一粒落下的繁星,光辉四溢,将那片黑暗的河水都照亮了。
姐姐笑着在一盏荷灯上写下心中的祝福,一笔一划虔诚的很,一点儿也不像她往日张扬的性格,甚至连那几个字都透出几份隽永出来。
陆元嘉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阖家幸福,岁岁平安。
一时间,陆元嘉的眼中就只剩下温情的浮漾,细微细微的。
那一年的花灯会,在陆元嘉的眼睛里,或许只留下了红色。那悬在街上迎风而晃的红色灯笼,曲曲折折的河道里飘浮的红色荷灯,一排一排在路边随风微动的红色花朵,以及城东天空上冲天的红色火光。也不知道是谁在哪一处放火,这样大的火,看上去就好像一场祭祀,陆元嘉想,不过是一场灯会罢了,人们为什么要搞得那么隆重呢。
陆元嘉指了指那红色火光处,冲着正蹲在河边放荷灯的姐姐说:“姐,你看那儿,美么?好大的火呀!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姐姐闻言,偏过头,看向他说的地方,原本一张笑靥如花的脸下一秒就变得苍白,手中的荷灯“啪嗒”一声落在河水里,没有挺稳,直接就倾倒了,那已经点着的火苗将周边的粉色纸一下子燃了起来。
陆元嘉顺着那个的方向看去,那灿烂的火光愈发浓烈,迷幻的光影将黑色的天空都照亮了一方,仿佛上天在此处打开了一个大缺口一样。
陆元嘉有幸跟着神医普世安的时候,已经懂得不少草药。他父亲常年征战,身上的伤口很多,母亲就学着看医书,偶尔还能帮父亲包扎、针灸。
陆元嘉自小受母亲的熏陶,也对医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而陆元嘉能事半功倍,关键在于他还有一个极好的鼻子和一双慧眼,即便是几百种草药堆积在一起,他也轻轻轻松松的区分每一味草药,仿佛他生来就是做救死扶伤的医者的。
神医普世安捋了捋他白色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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