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44

看,叫了声糟糕,“我舅舅舅妈回来了……”他看了眼路透,“他们还不知道安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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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屈辱与爱【作者有话说内含福利发放通知】 ...
38.屈辱与爱
卓言口中的舅舅舅妈指的自然是汪简的父母,这个路透是知道的。
卓言说的话,她也是当即会意,立即飞奔着回了饭厅。
看着女人迅速消失的背影,卓言长呼了一口气,不是他的终归不是他的,失去路透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自己。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同过去做个最后的了断,然后,离开这里……
夕阳挣扎几下,最后隐没在一片暗色的树林中,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日渐消瘦的身影。
路透站在饭厅外,顿了几秒钟,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的情况,她松口气,路安抱着小碗拼命往嘴里塞着鸡腿,脸吃的油汪汪的,汪求仁和汪简端着碗,没吃,只是看着路安。
好在汪简的爸妈不在。
看出路透着急进来的用意,汪求仁微微扯了下嘴角,“他爸妈刚出差回来,累了先上楼休息去了。”
“哦,”路透答应一声,再开口,说:“汪爷爷,没什么事,我就带安安先回去了……”路透犹豫半天,最终定下这个称呼,带着姓氏叫,既不生疏也不亲近,这样应该合适吧。
汪老爷子也明白路透的意思,她是不想要儿子两口子知道路安的事情,可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吗?哎,算了,儿孙的事情儿孙定吧。
“安安,以后要常到爷爷家里来玩啊……”汪求仁摸摸路安的头说。
汪简放下碗,“爷爷,差辈了……”
汪求仁一拍脑门,“哎呀,还真是年纪大了,安安要叫我太爷爷啊……”
路安抱着个头快赶上他的坦克模型,吃力的站在路透身边,同汪求仁他们道别。
汪求仁看着“曾孙”那皱紧的小眉毛,明知他在硬撑,却也不道破。“幺儿啊,去送送。”
老爷子一摆手,转身回屋了。门口三人,其中之二的气场有些尴尬。
路安胳膊早就发酸的不行,吭叽着问路透怎么还不走,路透刚想回,汪简就一把将坦克单手提起,而另一只手也就势把路安抱进怀里。
“叔叔送你!”
很少听陌生人话的路安,这次竟没提出相反意见,乖顺的抱着汪简的脖子,眼睛则不断瞄着他左手拿的坦克模型。
这可能就是血浓于水吧,路南怎么说也养了他几年,可孩子心思的细腻告诉他,路南就是坏人,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好人。
“叔叔,太爷爷说这个模型本来是给你的,你怎么那么大方把它给我了?”路透第一次见路安拿这种语气同人说话,柔柔的态度竟是严九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父子天性,果然做不得假。
路透叹口气,“走吧,不早了。”
老王的车是停在别墅门口,距离他们的位置有大概一百米的距离,不长,也不短。
汪简慢慢的走着,他想慢慢的享受这个过程,身边走着自己的妻子,怀里抱着自己的儿子。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小透,如果你没和严九结婚,我也是真心忏悔,你能原谅我吗?”
站在车门旁,汪简终于把一直以来压在心里的这句话说了出来。
“安安,进车里等妈妈……”路透把路安抱着放下地,又开车门把他和模型一同放进车里,关好车门这才看着等待的男人,“汪简,其实我一点也没怪你,真的,我想,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拥有现在的幸福。”
看着汪简越来越白的脸,路透低下头,“我们只是在一个不成熟的时间有了一段不成熟的感情,其实那段感情的失败,我们两个人都有原因。经过了这段感情,我学会了珍惜,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也会遇到另一段值得你珍惜的感情的。”
堂堂七尺男儿,把脸别向一旁,在躲避什么,不言而喻。
“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路透离开的背影潇洒的浸没在漆黑的夜色中,留下一个极不潇洒的汪简独自站在栋黑的树影中,暗自懊悔。
******
路家。路南的房间里。
路南趴在洗手间的水池旁,一阵阵作呕。
晚上自己本来就没吃什么,应该不是吃坏了啊。
恶心的感觉稍稍缓解后,她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清水被舀起拍在自己脸上,难受也没减去几分。
“明天还是去医院吧,生病真讨厌死了!”路南想想几天没见人的卓言,生气一甩手,水珠沿着指尖抛物线溅了满满一镜面。
路南的脸在凹凸点点的水珠间,被或深或浅的扭曲着。
正烦心时,门外佣人来敲门,“小姐,卓先生来了。”
是卓言!路南一喜,自从那天参加过路透的婚礼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自己呢。
路南忙转身对着镜子理理头发,又把睡衣的领口往开里拉了拉,隐约露出里面两团雪白,这才满意的摇曳着身姿朝门口走去。
“阿言你来了啊!”卓言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路南刚好也走到那,见了他,伸手就把男人的胳膊抱进自己怀里。“阿言,我知道那天姐的婚礼我表现的不够大度,可我也是气不过安安那么忘恩负义,好歹我也是养了他几年,他也叫了我几年的妈……”
“哎……”路南幽叹一声,“我是寒心了呢……”
路南把头靠在卓言肩上,拉着他坐在床边,一点点磨蹭着男人。
她对卓言的感情,应该是比较复杂的,最初只是纯粹出于对路透的妒忌,想抢夺她的一切;之后是真的爱上了这个气质深沉的男人;再之后就又多了些家族间的依靠,毕竟卓家现在发展的不错。
路南一点点絮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这些不满她不能对彭敏说,说了,妈也只会说她难成大事,不能容事。
可她的确是不满的,幸好她还能和卓言说。
“路南,当初你和我说安安是你在孤儿院领养的小孩,其实你早就知道他的路透的孩子了吧,你只是因为路安长得像我和路透……”不理会已经怔住的路南,卓言自顾自说着,他有点想笑,因为他和汪简长得像的关系,竟无形中增加了自己同安安的羁绊,这还真是“缘分”呢。“你只是利用我的这种心理,想要我安心留在你身边,是不是?”
卓言挑起路南的下巴,“哦,不,我还忘记了你们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想利用安安打击路透吗?”他把脸更近的凑向路南,“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孙悟空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们比起严九还是嫩了点……”
被卓言这突然的一变弄的明显一愣的路南一时不能反应,只是结巴着说,“阿言,你……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睡了好久,现在醒了而已。”把路南环抱的头拨开,起身走到窗边,他伸手哗的拉开窗帘。
窗外,黑的夜被偶尔飞过的荧火虫点起一两点亮光,隐约的勾勒出一片朦胧,像鬼火一样摇曳不定。
卓言盯着其中一点,嘴边渐渐扬起一种笑,三分笑中更带着七分的诡异,“当年小透和阿简那事,也是全赖你和伯母费心了吧?”
路南虽然没和卓言直视,却总感觉卓言背上像生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正看着自己,她结巴着声音,“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吗?”卓言笑着转过身,“那我就来提醒你一下,汪简那杯酒是我给他的,他喝了之后做下的错事,而我那天犯下的错,也是在喝了一杯酒之后……”
他走到路南身边,朝她笑着说,“小南,记得吗,那两杯酒都是你递给我的,好巧啊……”
像正被人一层一层把皮拨开一样,路南拼命想捂住自己丑陋的本质却无能为力,因为卓言说的都是事实。
“不是的不是的,阿言,我根本就没想害姐姐,开始我就想和你发生关系后要你对我负责,离开姐姐,可我没想到你会把酒给了汪简,那药的性子太霸道了,如果妈妈不把他塞到姐姐房里,估计闹出来我们就都跑不了了,我们真的不是存心的……”
路南越说越激动,好像所有的事故都是老天爷强加给她的,与她本人意志丝毫不沾边,卓言看着,越发觉得女人的可怕。
“而且谁也没想到,姐姐就那么一次就怀孕了,”路南挥着手,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路透怀孕是她自己的错一样。“她的身体偏巧还是不能堕胎的那种,妈妈和爸爸商量之后才决定把孩子送孤儿院,然后骗姐姐说孩子已经死了的。”
我真的没骗你……路南试图通过眼神把如下信息传递给卓言,至于后者信不信……
“路南,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真的累了,咱们还是分开段时间吧。”
卓言的话言犹在耳,而却是早已人去楼空。路南一个人颓废的坐在床边,无力的拿胳膊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为什么眼见就要抓住的幸福就这么飞走了。
恶心感又从胃底开始向上翻涌,路南捂着嘴飞快跑进洗手间,呕到无物可呕的时候,一条亮线突然从她脑海中飞速闪过。
是不是……怀孕了!
笑容在路南脸上迅速展开,像朵罂粟花一样,开的妖艳。
我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结束的……卓言。
******
t市某医院妇产科诊察室里,大夫递个单子给路南。
“恭喜你,怀孕了。”
曾经,路南仇视路透的一切,她恨她拥有了太多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例如被所有人喜爱的儿子——路安。
现在,她路南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卓言不会不要她的,她一直在追求的幸福马上就要到手了。
“谢谢你,大夫,谢谢你……”路南拎着包,热泪盈眶的往门外奔,丝毫没有顾及医生的呼喊,她现在就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卓言,然后扑进怀里,牢牢抱住自己的幸福再不放手。
“你还要做检查看胎儿状况呢……”医生无奈的放下召唤着路南的手,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不靠谱呢,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无奈的摇摇头。
路南坐在计程车里,拨通了卓言的电话,“你在哪?”
“干嘛?”酒吧角落里,卓言边接着电话,边玩弄着手里的酒杯。
现在还是白天,酒吧并未开始营业,只是卓言同这家的老板熟,所以把他放进来喝酒。
听着路南执意要求见他一面,卓言晃下酒杯,把杯底的红酒一饮而尽后说,“想来你就来吧,地址是……”
挂掉电话,卓言朝他朋友一招手,“老三,去给我找两个人来。”
路南从没想过有一天卓言也会出现在酒吧这种地方,在她心中,对卓言这种翩翩公子姓的人来说,酒吧就是个完全不可能的出现地。
可眼前左拥右抱着两个浓妆艳抹女人的,不是卓言,又会是谁?
“阿言,你……”路南瞠着舌头,难以置信,“你在干嘛?”
“你没长眼睛?我不就是在喝酒,玩.女人吗?”卓言看着路南,好像她的问题十分白痴一样,“以前浪费了很多好时光,现在我要一起补上,好歹我还算的上帅,是不是?”卓言拉过旁边一个大bo女人,在脸上香了一口,问,“我帅不帅?”
“帅,卓少爷最帅了。”女人的手沿着卓言胸口摸索着不停向下,俩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路南嘴抿的紧紧的,眼睛死死盯着卓言,“我怀孕了。”
酒吧的音乐并没开很大,此时只是放这些慢节奏舞曲。卓言听到路南的话,动作一滞后却没停下,就势吻上了大bo女的嘴。
“我说我怀孕了!”在多的尊严在被无视之后都变的无关紧要,她只想要他。
果然用说的不如用喊的,卓言果然停下了动作,他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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