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安太太口里的她是谁:周太太
“美子,你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
“我可以得到他”安太太看向安先生
这下轮到唐父笑了:“美子,你不会永远都不会”
“不,木村先生,她会”安先生接道
余仕悔悟:原来安先生是双性恋亏老子还惦记他在心里大大啐了一口:呸
“美子,你永远不会得到了”再次肯定道
唐父的话更像是一种诅咒,安太太吓的七零八落,就在这时候,唐父知道机会来了
呯又一人倒下,安太太挂了
安先生叫到:“美子”
嘴角流血的安太太像是在挣命般,身体一个接着一个抽搐,军装立刻被红色液体浸透,安太太却依旧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安,安,安”
“美子,挺住你不会有事的”安先生的话启到一些作用
安太太虽然年纪有了,但是本身长的还是很漂亮的,所以嘴上挂血后有种唯美的感觉。她和周太太装扮不同的地方是头发样式,不是挽好的贵夫人发髻,只是简单的把头发编成一条辫子,曲回别在脑后,很干净,就像她现在这个时候
“你”
没有人知道安太太想要表达什么
“美子”看的出安先生很难过,虽然他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人,但是他们相处多年,共事多年,这个女人是最了解他的人
世界上在也没有人能像这个女人那样明白他。安先生难过:为同事;悲伤:为知己;痛苦:为拍档;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爱
周先生,周小姐不知道唐父的枪这么快,也有点反应不过来。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解决,只能一人指着一个方向
周先生对准唐父,周小姐对准安先生和余仕
“周小姐,我只问你一句”
“安先生不会和安太太说的一样吧”意思是你太太说假话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安先生是何等聪明的人,微微一笑:“周小姐,你我都是华夏同胞,难道要帮敌国吗”
这时候周先生接话道:“安先生有何高见”
“不如我们先联合在一起,一致对外,结束后你我在分高低,不知道周先生,周小姐同不同意安某愚见”
安先生很聪明,他知道美子就是因为过于张狂才导致对方不惜冒着危险枪杀,安先生是个聪明人,早太太还有事情瞒着她,就像没有把关于周小姐的身世告诉他,不过现在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就像美子自己不还是和他站在一起共事,那么周小姐也可以,所谓大义灭亲,安先生相信周小姐绝对做的出来
周小姐和周先生眼神交流过后,决定道:“好,你把徒放了”
安先生把人带过去,放下逼迫人质头上的冷枪
“木村先生,孤军作战,还是放弃抵抗吧”
“徒,你受伤了吗”
余仕摇了摇头,心里好乱。被安先生拿枪指着头时间段,余仕想了很多,最多的就是:男人是个冷血动物怎么说自己和安先生曾经也小小亲热过,怎么狠心要打死他哎
余仕想多了,换做他自己只怕做的比这还要过分吧
唐父无奈,但是他不能投降,因为回去也是死,还不如
余仕吓到了:“爸”
周美吟也没有料到:“伯父”
唐父用枪指着自己的头:“木村拓哉,是你的真名。但是我希望你以后可以不用这个名字,我希望你还是做唐徒”
余仕受不了,场面要控制不住了什么时候控制住过
“好,我都听您的,您先放下枪”余仕心都跳到嗓子眼,唐父养育唐徒二十多年,他要是死了,唐徒以后怎么办
唐父不慌不忙道:“唐徒,你和美吟走吧,过你们的生活。任务失败,我必须向天皇谢罪”
“等等”余仕掏出别在腰后的小手枪,一步步走向河边
“小唐”
“徒”
“唐徒”
余仕想通了,这个抓汉奸,推翻伪政府,打小鬼子的游戏,最大反派boss就是唐徒,而他现在就是这个身份,只有唐徒他死了,游戏才能正常运转。
最主要他一定不能活,因为邪不胜正,因为他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小日本必须死至于安先生死也是早晚的事,就交给周美吟周先生吧,相信这也是没多久的事。
再说游戏都已经发展到这地步,周美吟给他这把小枪不就是为了给他自杀用的吗
“不管你姓唐还是叫木村,我只知道是您养育的我,但是我希望您以后回日本后赶紧劝他们投降,因为小日本是永远打不过我们的”
唐父惊悚,心想:孩子,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啊我们才是一伙的好不好
周美吟很开心:“好样的,唐徒,以后我们一起杀敌人”
安先生无语:怎么发展不对劲
周先生无语:我没有台词
“总之回去后赶紧投降就这样了”
余仕受不了这样磨磨蹭蹭,对准备了胸口,他怕万一一次打偏了,下不了第二枪,比划好位置扣下扳机,闭着眼一咬牙,抱着早死早投胎的心里,呯一枪
刹那间,到这里的一幕幕以一个个镜头从瞳孔里闪过,快速又清晰,好的坏的,可笑的是留给余仕印象最深的居然是接触最少的安先生,片段最长的是他和安先生在房间唇齿纠缠的画面
余仕心想:周美吟才是主角,安先生是男主,其他人都是配角,而他自己则是跑龙套的,打酱油是他参加游戏的职责,也是使命。
余仕猜中了开头,没有猜对结尾
安先生对唐徒说唱: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既然你说留不住你,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时不时的偶尔会想我
周先生面无表情,唐父傻眼,安先生心疼,周小姐嘶吼:“不要”
嘭好大一个烟雾弹,过了好一会烟雾才撒去,然后河边就剩下周小姐抱着一个男尸体,周先生,安先生,唐父估计以为谁把尸体带走了,所以都去找了,没想到周小姐耍个诈:以假乱真,混淆视听。
众人这才上当,余仕没有想到死后尸体还这么吃香。
话说周小姐真的很伤心,死了亲妈都没有现在这么伤心:女儿有苦不轻露,只是未到伤心处。
蓝色的秋天静静地河边
恋人的呢喃透露地双眼
相爱地危险刀割在眉间
血流在胸前 无味的甜
战火的流星江山的成灭
紧闭地双眼看不破誓言
没有人捻钵就无谓地流浪
离别后天空绽满你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战火弥漫,硝烟四起,前方战事打的火热。将士们个个英勇无畏,头顶炮弹身迎子弹,上前中锋陷阵,没有说怕死的,怕死的就不在这
嘭一个炮弹轰的尘土飞扬,茅草屋搭建的临时指挥处被盖上厚厚一层土,炮弹随时可能把这个破草棚轰掉,就这丝毫没有影响里面人专心研究地图。
有人指着一个地方道:“依我之建,我军拿在关口后,可以攻击敌军左侧军营。”
有人在地图上点了点:“李副官说的不错,敌人把主力调到前线,我们正好来个出其不意”
大家都一致赞同:“好啊,打他个措手不及。”
“周参谋觉得如何”
叫做周参谋的是个女人,一头利索齐耳短发,带着发黄的军帽,显得很精神,当即表示:
“好,就这么办”
铃铃偌大的响铃声在嘈杂的炮声中,显得很小。
“外喂”旁边类似卫队的战士接起电话。
“是”
“周参谋您的电话,是周参谋长来电。”
“参谋长”
“美吟啊,前方战事如何”
周参谋很自信:“报告参谋长,我方军士气势很足,您放心,三天之内必定拿下”
参谋长很满意:“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
啪一拍桌子。
“混账谁干的”拿手一指房间里几个人,挨个点了遍:“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平时一个个能的都能逮自己的屁,现在到好,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人”
底下人低头不语,喃喃嘀咕:我们也不想,是那个小日本太狡猾。
领导耳朵很好使,显然听到下属刚才偷偷抱怨,脸一拉:“说什么”
“报告局长,我等没用,辜负您的栽培。”
局长看着歪冒斜眼的家伙就闹心,不愿多看一眼,头扭到一边背着身不耐烦挥手:“滚,滚,都给我滚蛋”
其实局长根本就不在乎关押的人是不逃了,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他到时希望牢里的人都跑干净了才好还省了不少粮食,正太填这些狗崽子的饭桶嘴
“是”这声到喊得整齐又响亮,都巴不得赶紧离开,人还没走出门就议论上了。
有警察说:“不发薪资谁愿意卖力”
有人说:“就是,都拖了仨月,今天回去又得挨娘们骂。”
有说:“谁说不是呢咱当初来干这个就是为了多挣几块大洋,这倒好白干活”
这个人说的到具体:“哎,天天吃馒头,胃都疼,有两月没见肉了吧,我都快忘了肉是什么味”
也不知道中间谁说了这么一句:“将帅无能,累死三军啊”
大家立刻积极响应:“就是,就是,说的对”
就这样完全不顾及领导就在他们身后,说说论论走出去。
局长这个气啊,气的两手背在后面来回在办公室里打转。
“一群饭桶还敢在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就不怕我扯了你们的职”
局长站定,用手一指门口:“安先生,你说说这些人是不是太不像话上级是他们能随便议论的”
“先消消气,他们也是发发牢骚。把钱发给他们不就完了,你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
局长长叹一声:“安先生,你是有所不知啊,局里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全都让前线的人给卷跑了。别说他们,就连我都一个月没发薪资了。”
“前方战事紧张,正是用钱的时候,大家先挺一挺,会好起来的。”
局长更悲观了:“哎只盼前线能传来好消息,别辜负我等一片赤诚。”
局长憋着气,转的更快了:“这要是再让我拿钱,我就把警察局给他们,要是能拿走,就都拿走反正老子就是没钱”
然后走到门口,探头张望,把门关紧,局长神神秘秘坐回来。
“安先生,不是我没信心,我怕这仗我方输的惨哦你我还是要早做打算为好”
“安某多谢局长提醒。”
安先生心里清楚的很,这个仗是必输无疑。
“你来了”
“木村先生好雅兴”
“这都托安先生的福。”
二层小楼还在原处,只是上面布满弹孔,很多地方都有破损,唯一完整的恐怕是屋顶,那里没有损伤,下雨天也不会漏水。
小院里有盆栽,看的出都是新的,因为它们都不大。一个疲惫的中年男人坐在门外小院里,好像在欣赏花花草草。
“举手之劳。”
“为什么要救我出来”
来人不想回答原因,问道:“我想听听关于小唐的一些事情。”
“原来是这样”
木村先生的思绪穿过空间时间来到一个和这座小楼一样的地方,只是这里小楼外观还比较新,里面也有不同的人。
“呵呵”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美美啊,过来,爸爸给你介绍一个人。”
少女很好奇,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扯着男人的衣袖,急急问道:“是谁爸爸,是谁”
男人朝门外招了招手:“有直快进来”
“老师”这孩子说话好像不大利索。
少女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爸爸,他怎么都不会说话,难道没上过学吗”
“美美,不能没有礼貌。有直是日本人,还在学慢慢会说好的。”
“日本人”少女显然能消化这三个字,因为她读过甲午战争,这个国家的人都不是好人。
“有直是爸爸好朋友的儿子,他和其他人不同,不可无礼。”
“安先生,美美父亲根本不知道我父亲的真实身份,一直以为我父亲只是一个普通商人。”
安先生无语,脸色有些不耐烦,不过还能忍耐。
“有直”女孩磨磨蹭蹭走过来。
“美美你怎么了有谁欺负你吗”有直说话已经索利太多,他来这里已经有三年了。
美美摇头:“没有”
“哦,那你先去玩会,我做完老师布置的课业就去找你。”
美美还是磨磨蹭蹭,想说什么有不知从说起,犹豫不决的样子。
有直看的都着急:“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我,我”美美低着头拽着衣角,脸红的都快烧起来:“我的肚子最近越来越大。”
有直急了:“生病了就要看大夫,你怎么不早说”
美美都快没脸见人了:“我问过吴妈,她说女人怀孕就会这样。”
有直好像遭到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美美,我们现在不能成婚,我还要回日本,我的婚姻不由我自己,得”
没等话说完,美美已经哭着跑开。
自从那天起,找遍周围四村八舍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美美,美美好像消失了,然后有直老师没多久带着师娘回了老家,这里留给有直。
有直被天皇招呼日本。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
“美子,我不在,你没有好好练习武道”
“当然,我的武道很厉害,不然天皇也不会派我和你一起去任务。”
男人劝说道:“美子,这次任务很危险,也很重要,可能会影响到整个日本国,你还是不要去了。”
女子狡黠一笑:“师兄,这可不是我说了算,这是天皇的命令”
然后就一起了。
“啊,这里真好,我都不想回日本了。”
男子摇头无奈。
可是有一天。
“师兄,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优奈美子,你忘了我们是带着天皇的任务来这里的”
年轻女人磕磕巴巴:“我我没忘。”
男人很生气:“美子,我们没有资格有这么美好的东西,记住了”
女人低头无语。
男人又好声好气:“美子,听话。”
女人低头走开。
这天女人又开心的跑过来。
“师兄,师兄,他说不建议我是”
打断,回答女人话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已经不配做一名武士,优奈美子,你记住从今天起你不在是一名武士,因为你连切腹的资格都没有”
女子带着悲伤和绝望跑开,自此在也没有回来,她真的改头换面做了另一个人。
然而有直却再次搬进老师的家,只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有直也好像忘了美美。
安先生听不下去了。
“木村先生我不想听你和周太太的成年往事,我问的是小唐。”
“安先生叫我木村先生,那我说的就是关于木村先生的事,木村先生的故事里没有小唐。”
安先生一脸黑线:“唐先生,能说说关于小唐的事情吗”
唐先生表示很开心:“这要从木村有直回”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余仕一个晕眩从床上爬起来,啥也不想揣着钱包就往银行跑,激动的连网银都忘了。
一进atm机小房间:警方提示:请您注意插卡口是否有异样,注意有没有其他人尾随。
请输入您的密码。
点击查询余额。
余仕顺着数字挨个数过去:“个十百千万十万,二十八万”
砸了砸嘴觉得比上班来钱快,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年月日没变,时针走动过去两个小时,余仕想这应该是自己睡觉的时间加上刚才走路用的时间,算算:居然在游戏里的时间不影响现实,等于是时间静止了,就像是按下暂停键,只等他回来一切照常继续,顿时觉得这个挺好
哎吆自从余仕回来后,没有茶不思饭不咽就是上班没精神。
同事打招呼:“余仕,今天来的够晚的啊”
“嗯。”
有人调笑:“我说余仕你昨天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精尽人亡的样子”
“哦。”
对于同事的招呼和戏弄,余仕提不起一点精神没心思理会,坐在办公桌前整个人飘飘荡荡: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赚钱事。
就这么恍恍惚惚过了几天,嗯哪,余仕哪还上班可劲刷新网银页面,很不得把电脑屏幕盯出个洞整颗心都扑在上面。你想想:这每天物价在涨,楼房说了多少年掉价,结果是一年比一年长的高
年轻人急什么摘自网络幽默
上联:黄忠60岁跟刘备混,姜子牙80岁为丞相,
孙悟空500岁西天取经,
白素贞1000多岁才谈恋爱。
年轻人,你说你急神马急
下联:盖茨39岁成世界首富,
孙中山28岁创办兴中会,
孙权19岁据江东,
康熙6岁登基当皇帝,
贝多芬4岁就能作曲,
葫芦娃刚出生就会打妖怪.
哎呀玛,你说我们能不急
再说余仕,他为什么这么朝思暮想你再想想:时间静止,你的腰包在不断的鼓,换成是谁都想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人家也表明过意思:做的好给你钱,没问题;要是做的不另人满意,那就得赔钱,十倍偿还,还不上还不起诉讼你
见天的证劵公司大厅挤满了人,开户炒股投资,这叫个热闹。门头上挂着led屏幕,上面用大红字滚动:投资需谨慎,入市有风险。难道说没有人看到吗我想不瞎的人都能看到,可有谁去在意最多看一眼就过去,在虚拟的海洋里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最后赔的底朝天,然后就发誓要销户,结果呢嘁敢说卖房子继续炒的大有人在。
香烟包装上一侧印着:吸烟有害健康,没见几个人戒烟成功的,就见抽烟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所以这事没法解释。
余仕现在就是这样,每天都想追求更好的生活,这没错。人不同方法不同,你不能说这人当了老板好些年,有钱;那人打工的就没钱;老板还分大,中,小,小小,小小小打工的也分ceo hr小员工,所以大部分人只看到别人积累财富如高山花钱如流水,没看到背后辛酸与苦楚。
在白天黑夜的期盼中,终于,余仕又等来了一本万利的买卖。
欢迎来到jj位面游戏。
恭喜您成为第3001位游戏幸运体验者,为了回报您对本游戏的大力支持,我们将在最后给您不同值度的奖励。
奖励最低金额10万元,最高不限。请玩家竭力完成,一旦发现玩家没有认真对待该角色,我们将以10倍违约金对玩家提起诉讼。
余仕心说,就这一会功夫又有两千人参加了不行我得抓紧时间,下一个百万富翁一定是我人就是这样一旦沉迷到某件事情里去,就不能用常理去分析,推断,看待。
不负余仕所望。
临鱼县有一条东大街,五里来长,平时周边村镇都到这里做买卖,可以说这里是商业区,街东头住着这么一户人家。
寡妇带着一个女儿过活,丈夫死的早就剩下这么一个二层小楼,也留些家底,平时寡妇从街坊邻居那里接点手工活,这对母女俩就这么过着,日子虽然清苦倒也吃的饱穿的暖,总归还算过的去。
寡妇娘家姓刘,叫刘氏,女儿叫韦可言,当然孩子跟丈夫姓,年芳17岁,这个女子现在就是余仕。韦可言不是刘氏的亲生女儿,这是因为在丈夫死的时候,正赶上女儿可言伤寒,当时刘氏因为伤心过度,没注意孩子导致女儿病重也跟父亲走了,哎呀,刘氏这个崩溃,丈夫走了孩子死了,这个家算是散了,众人都劝说结果还是不顶用,后来刘氏思维逐渐混沌起来,最后成半疯状态就是想寻死都要人搭把手,到了这个程度。
街坊邻居没有不同情的,也不知道谁出的注意,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抱个孩子过来,就这样挽回了刘氏一条命。刘氏就把这孩子当自己女儿韦可言,问题就出在这里,报过来的孩子是个男孩
刘氏知不知道呢先前疯的时候迷迷糊糊,后来病慢慢好转当然就知道了,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用现在的话说,自我屏蔽不愿相信的事情。
所以不管这孩子是男还是女,反正刘氏是把他当女儿养,穿衣打扮都是女孩子模样。再说知情人士不超过三个人,要是抱孩子的人和刘氏不说别人指定是不知道,再说县城住户随着人来过往慢慢的就淡忘了,谁有空管别人的家事
韦可言小的时候任他娘摆饰,渐渐大了也懂事了,开始反抗不愿意,然后刘氏就犯病,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独自过活本身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韦可言也是个孝顺孩子,为了刘氏他就扮作女子,但是万万不穿裙子。
哎余仕想出一个点子,用我们的话说中性打扮,这样人家最多觉得这孩子泼辣不好惹,自己也舒服挺好的一个主意。再说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与平常家的孩子相比较起来那不能扭扭捏捏,这样你站不脚。所以韦可言过的很舒坦,不扑粉不描眉,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照照镜子模样还是这么俊俏,啧啧,天生底子好。
余仕每天呆在自家楼上,因为是女孩子该有的矜持还得保持,按这里的说法没出嫁的女人不能随意抛头露面。
楼下刘氏住,韦可言住二楼,因为左邻右舍大家伙都知道韦可言是女孩子,秉承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条律,所以余仕不能上学不能随便跑随便玩,只能跟着刘氏学学针线,就呆在楼上
余仕搬个凳子坐在靠着大街的窗户跟前发呆。刘氏搬个板凳坐在楼下门口做针线活顺便和街坊聊闲天。开始余仕瞧着来来往往的人还觉得有意思,时间一长,在美的景色都厌了,何况眼前就是些动不了的房子大街。
刘氏每天把着门余仕也出不去,自己在楼上琢磨:得想个办法。这天正在二楼窗户边想主意,不经意一低头,有个人从窗下经过,年纪不大,一个小小子,手里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的从下面走过去。
哦这样子恐怕是去上学。余仕开始怀念自己上学的时候,养父母从来不管他,那叫玩的欢,再没有比上学还要自在快活的事。
这一看让他很羡慕,心想我要是在这里也能上学就好了,见识见识这里的学堂是啥样,也能填补混迹浪荡的学生时代没好好读书的愧疚心。
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小小子身影走。余仕算了算上次游戏奖励的二十八万,就是说游戏里面和他沾上边的有二十八个地方
那现在天天呆在小楼上看大街怎么算余仕开始发愁可是游戏就是这么安排的,目前也只能顺其自然,行,那就见天看吧。
吃了饭还坐窗户边,傍晚的时候,小小子又从窗下过,余仕是真羡慕,读书最快活:手里捧着书什么活不用干,什么事不用做,每天优哉悠哉。这小子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几天看下来,余仕对小子来了兴趣不由打量起来:唇红齿白,眉目清秀,长的很好看,不由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打量好几遍。
这样光看显然没意思,余仕心想:我得把人叫上来说说话,顺便了解了解风土人情,看看这里读的是什么书,有没有孔子孟子四书五经是什么样的字,繁体还是简体
但是余仕现在身份是一个女孩,不能明目张胆邀请一个小子上来,再加上刘氏天天堵在门口就更加不可能了,怎么办呢
咣咣铜锣声:“面糖唻”
“小豆子,小豆子”
“哎姐姐您叫我”
“过来,过来”招了手
“好咧”
小豆子,十岁小孩儿,家里穷早早出来走街串巷,从街西头兑了面糖挎着小蓝子一路卖到街东头,小孩子走走玩玩也不觉得累,一天下来也销售的七七八八,这孩子不错能说会道,可能因为出来的早又是做小买卖,所以比一般孩子要放的开,和大孩子小孩子都能聊。
韦可言也就是余仕他娘刘氏没事就买些面糖给可言吃,这是当女孩养的,女孩总爱没事的时候吃些零嘴。来过好多回和韦可言也认识,所以余仕在楼上招呼小豆子,叫他过来
“姐姐,您是要买面糖吗”说着就去掀小篮子里的遮灰布。
“豆子,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托姐姐的福,还过的去”别看小豆子年纪小小,很会说话。
“那行,来两块吧”
余仕哪爱吃糖一点都不喜欢,韦可言也不吃糖,刘氏往常买回来的糖每次都放着,韦可言哄着都让他娘吃了,每次刘氏时不时的还是照样买,怎么说呢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零嘴,不像现代巧克力雪糕薯片炸鸡什么的,平常老百姓家也没有有钱人家,什么梅花糕,桂花糕,绿豆糕的,就是这些小玩意,解解嘴馋就得了。
所以刘氏尽管后来面糖都自己吃了,她还会买,因为什么呢疼孩子。她想人家家女儿都爱吃,我家可言早晚也得爱吃,感情这是时刻准备着。
像不像比做样,刘氏就这么疼孩子
往往大人的言行举止无意中就影响到小孩,韦可言就是受到刘氏对他的百般呵护,才这么孝顺情愿男扮女装为的就是哄他娘开心,可以说对刘氏的话是言听计从。连男扮女装都行,还有什么不行
“哎,我给姐姐挑两块甜的。”
都是糖,哪块不甜不甜能叫糖吗小豆子说话真讨人喜欢,孩子真是会说话。这是小豆子平时在街上溜达惯了做生意总结出来的经验。
余仕很喜欢小豆子,年纪小小就能哄得顾客欢喜,这小孩真不懒,将来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收了钱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接着敲喊,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小豆子做完这一笔生意,拿起小铴锣准备到街上敲,一天不能就卖这两块啊,得把小蓝里的都卖了。
“那姐姐,您先忙,我走了。”
余仕喊住:“小豆子,先不忙陪姐姐聊会天。”
余仕到入戏很快,这就扮上了。
小豆子一想,反正天还早,玩会在走也不晚:“哎,姐姐您说。”
小孩子跟大人不一样,要是买面糖的是个汉子,刘氏肯定拿着扫帚把人打跑了,一个小孩子没这么多忌讳,所以没当回事。
小豆子余仕坐在桌子旁边聊天,都聊什么呢随便说呗,小豆子还是小孩子他能知道多少事所以说了好一会,余仕也没听个所以然,脑袋一转有了。
“有个年轻的小子天天早晚从我们家门前过,好像是上私塾读书的,你知道他是谁吗”
小豆子歪着头想:“姐姐,您说的是蒋清歌哥哥吧”
余仕听小豆子姐姐来姐姐去叫的欢,都快觉得自己就是女的了。
“叫蒋清歌这个人怎么样”
小豆子想了想:“蒋清歌哥哥人很好,不像别人老是欺负我,他天天在家读书从来不欺负我”
“哦都读的什么书有四书五经吗”
“不知道”小豆子龇着牙嘿嘿笑:“姐姐你问蒋清歌哥哥干嘛”
余仕也就随便问问,实在是无聊:“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小豆子嗓子一亮:“姐姐,你喜欢蒋清歌哥哥”
余仕哭笑不得:“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小豆子脸一红:“别家哥哥姐姐都这样。”
为什么小豆子这么说呢这和他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买卖有关系。小孩子哪懂什么喜欢不喜欢都是看多了然后依葫芦画瓢,拿着话往事情上一对,符合就是这样,不符合那他也不知道。还别说办法挺好。
就像考试,先把会做的都做好,不会做的放那,最起码会做的习题的分数都拿到了。
余仕打趣“该打,你可别乱出去说。”
“是,是,姐姐您放心这事就我一人知道。”
余仕就当小孩子说着玩的,哪会放在心上到是人家还挺认真。
小豆子偷偷说:“姐姐,是不是想叫蒋清歌哥哥来家玩”
余仕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对,我想叫他来家玩,不过,我娘天天守着门口,蒋清歌进不来”
小豆子出主意:“姐姐,您要是真想哥哥来家玩,又不让你娘知道,我有一个办法。”
余仕来兴趣了:“什么办法”
嘀嘀咕咕一阵说,余仕立马对小豆子高看:这孩子贼心眼挺多,都在哪学的小豆子给余仕出的什么主意呢
晚上二更天余仕从后窗上扔出一条绳子,由小豆子去通知蒋清歌,然后蒋清歌顺着绳子从窗户爬进来。刘氏在楼下睡觉肯定不知道,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办法真不错,余仕再想想怎么就觉得不对劲呢怎么这么像一种行为偷情
其实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孩,一男孩大晚上不睡觉爬窗户相会,只有这一种说法,没有第二种解释。但是余仕情况不一样,韦可言本来就是男孩,这就没什么,坏就坏在别人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天刘氏就见卖面糖的小豆子来来回回往家里跑了六七趟,心想我家可言什么时候这么爱吃糖,这是要把十几年的糖一次都吃了
反正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多问,刘氏疼孩子,觉得只要可言喜欢吃,这点小东西家里还能掏的起,顶多多接些活,这都没什么。
“姐姐,我都跟蒋清歌哥哥说了,他说他不认识你,不好来家玩。”
余仕认清事实,小孩子总归是小孩子,跑了这么趟就这个结果也不嫌累的的慌
“豆子,累了吧,来喝口水。”
“姐姐,我不累,您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蒋清歌哥哥”小孩子活泼有的是劲。
“没事了,去卖糖吧。”
“哎,姐姐要是还有事您就只管叫我。”
小豆子一溜烟又到街上敲着小铴锣,做生意去了。
余仕本来就没想怎么样,人家不同意也正常,最多就是在等等,总会有戏份的会赚到钱的
然后是有这么一副情景。
一个白痴坐在窗户边,手托下巴,翻着白眼看天,看着看着就累了打瞌睡种豆子,不想种,下巴点,张着半张嘴,口水要流不流
窗下有一人经过,手里拿着书,到了窗户正下面,磨磨蹭蹭,要走不走,最后一跺脚:就看一眼。
小子红着脸蛋往上瞧,嘿,一瞧不要紧,脸更红了:这姑娘长的真可爱,天真,好看。张着小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楼上余仕感觉口水就要掉下来,撑着眼皮吸溜一声,用强于两倍地心引力的力道给吸回去,这才发现自己是困了准备躺床上好好睡去,捂着嘴要打哈切,一个低头,嘿
四目相对: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的的脸儿温暖我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
在深一点说:一见钟情再见定情不见殉情
双方就这么喜欢。
实际上:
余仕只觉得这小子有点意思,看个人还脸红单纯。长的英英俊俊,挺好,没有说闭月羞花,没这么夸张,余仕也不可能这么说,他很man的,不会这么侨情
蒋清歌就完全不一样了,由于韦可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加上穿的是高领衣裳,就是衣服不是高领的额,蒋清歌也认为是女子,他单纯。
反正蒋清歌是看花了眼,很羞涩很开心很激动,心想要是能见面说说话就好了。忽忽悠悠往前走没看路撞上一个人。
“哎吆”
“大爷对不起,没撞坏吧您”
刘氏一听很不高兴:你小子眼瞎男女都分不出来
“不好好走路,瞧什么呢”
蒋清歌很尴尬叫错称呼:“大娘,对不起。”
说完羞愧的赶紧跑了,他跑了不要紧,刘氏注意到了此人的可疑行径,顺着眼往上瞅,正好对上她女儿,刚才那一下称呼本来就不高兴,又知道这小子是偷看她女儿不看路,这下就更不喜欢蒋清歌。
余仕在楼上差点没笑死:哈哈,这小子太有意思了。纯粹是无聊透顶了,才这么觉得。
刘氏自从经过撞人事件后对家里看管的更严厉,深怕出了什么事,影响自家女儿名声以后不好嫁人。刘氏一人带孩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容易吗不容易。
指望着以后给女儿找个好点的婆家,自己也能沾点光,下半辈子过的不至于太苦,刘氏是这么打算的。
蒋清歌下了学堂往家走,见被他撞着的大妈搬个大凳子把在门口,心里不由的害怕慌,头一低赶紧从身旁跑了过去。
回去后,蒋清歌找到卖面糖的小豆子。
“小豆子”
“哥哥,您找我”
“我问你,你说的隔壁姐姐是不是药房对面的刘大娘家。”
“是啊,哥哥我跟您说过,就是可言姐姐。”
“豆子,你这样”
小豆子连连点头:“哎,哎,我这就去告诉可言姐姐。”
余仕听了小豆子带回来的话摇头苦笑:知道这是对方把他当女的了,行吧,等他晚上来了,我在解释清楚就完事,他要是愿意和我交朋友那就交,不愿意就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没有事。
余仕秉承多个朋友多条道的心态。实际上他完全是无聊的给自己找事。
小豆子来回跑了几趟终于把事情办妥了,显得很高兴,他娘看到了。
“豆子,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今天的面糖都卖完了”
“没有。”
豆子娘来气了:“没有你在着傻个什么劲,赶紧卖糖去。”
家里穷,每人个都有分工,不能停。停了就少挣银子,没银子拿什么铺贴家用
“嘿嘿,娘,我今天办了一件好事,高兴。”
豆子娘问:“是什么事说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小孩子藏不住话,被自家大人一问就全说了。豆子娘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个坏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
豆子一听不乐意:“娘,我怎么干坏事了我做的是好事”
豆子娘摇了摇头把小豆子打发出去卖糖,回屋和自己丈夫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了。
男人一听也不高兴:“呔豆子是平时野惯了,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轻重。”
豆子娘安慰道:“他爹你也别气,以后咱不准豆子去刘大娘就是了。可言一个姑娘还没出嫁可别给毁了。”
男人一听更着急了:“这怎么办刘氏一个寡妇带个孩子不容易,不能因为自家孩子不懂事就把人家好好一个姑娘给毁了,呔等豆子回来看我不拔了这小子的皮。”
“他爹,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吧。”
“这能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对刘氏说。”
豆子娘出一注意:“这样,他俩不是约在二更天吗你丫,没到二更就去窗户下面等着,等绳子扔下来后,你把它抓跑了,这样蒋清歌去了一看没绳子,不就乖乖回家去了”
男人一拍大腿:“好,这个注意好,就这么定了。”
余仕在家里养精蓄锐,坐等天黑。刘氏见女儿这几天也不刺绣,也不绣花,连穿针都不会了,心里有点担心。
“可言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娘,你看我的样子像生病吗”
刘氏仔细打量女儿,脸蛋红扑扑的,没化妆,没描眉,白白净净,挺好的,不像身体不舒服。那怎么瞧着感觉不一样呢细细斟酌,就是觉得不对劲,可还说不上来,很奇怪。
“那行,吃了饭早点睡觉”
“知道了,娘,您也早点睡”
余仕很喜欢韦可言的养母刘氏,和他的养母一样,都是善良淳朴的女人,只可惜自己养母嫁了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养父,实在是命运弄人。
每当见刘氏对韦可言关怀备至,他就想到自己的养母,八几年那时候中国还很穷,家家省吃俭用,养母大冬天背着他到地里载油菜苗,冰冻的地上走起路咔哧咔哧,养母得了严重的老寒腿,手变的粗糙不堪,冻疮不忍让人直视,余仕多希望那时候全球已经变暖,这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心痛。
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
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外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可以发觉,吹了灯自己躺下合着衣服靠着被小憩,嘴里还嘀咕:
“游戏里交个朋友真够难的”
这是交朋友这是闲的太慌,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折磨别人折磨自己。
豆子他爹没敢提前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害怕。
“你怕什么”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豆子娘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胆小当初爬我家篱笆怎么没见你怕”
瞧豆子娘说的什么人家当初是为了泡妞泡你,现在是毁人好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娘,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万一让人看见也好说。”
豆子娘一想也对,夫妻二人摸着黑溜着墙角,手拉手用脚尖趟着往前走,感情两个人都害怕。
天太黑实在看不清楚路,在加上心理上本来就害怕,愣是转了好一会没找准地方。
“哪户是刘氏家”
还是豆子娘聪明:“哪家窗户外头有绳子,哪家就是。”
这么聪明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转了这么久才提点,那是因为豆子娘也是刚想起来。
两人到了地方。
悄悄嗦嗦说道:“他爹快把绳子拽掉”
“哎”
余仕手腕都被吊了起来,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是人来了。
余仕扯着手里用剪了被单编的绳使劲往上拉,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展开了拉锯站。楼上人就是拉不动下面人也没上来,余仕心说:看着小子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
豆子夫妻俩在下面着急了,最后结合两个人的气力才把绳子拽掉,哎妈呀,真是做贼呢。拿着东西俩人这叫溜的快,也不嫌天黑摔着,估计是适应乌黑了。
余仕的手突然空了,只留下不到一米断节,心想是让窗户沿磨断了,刚才听下面的脚步声,估计人是走了,也不没多想自己接着睡觉。
蒋清歌在家磨磨蹭蹭耳听二更铜锣声,却不敢出门,读书读的用功,所以不敢违背圣人教诲,可是自己已经让豆子传过话,这下怎么办是好
棒三更天了,蒋清歌还在犹豫,要去开门手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最后坐在灯下发呆,一坐就坐到天大亮。
肿着眼无精打采上学去,等在走到窗户下抬头一看是紧闭门窗,心想: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看见我连窗户都关着。越想越伤心,恨自己爽约,恨自己胆小,失去了大好机会。
真是蒋清歌想多了,完全是因为余仕晚上睡晚了还没有起床。
豆子娘也和其它妇女一样爱和人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说秃噜了嘴,把小豆子到韦可言家的事情给说了出去,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在半路上打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有的人就爱号东家长李家短,俗称八卦。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星球,只要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能说他她们不好,更不能说他她们好,少说些闲话比较好。
刘氏天天在门口呆着怎么能听不到闲言碎语。听别人说自己女儿半夜扔绳子偷人,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把刘氏气的。
刘氏身材壮实,不然蒋清歌也不会认错。平时刘氏最疼女儿可言,掐着腰扯着嗓子站在门口大街上,开骂。一群人被刘氏骂的四处逃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骂也没多大意思,而且也生气。
刘氏到楼上推开门。
“可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怎么的,把在外面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余仕正睡的迷迷糊糊起来。
“娘,你刚才说什么”
“女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有没有半夜爬出家和小子厮混”
余仕一听都脑子都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难道韦可言有梦游的习惯
其实这都是外面人瞎编的,a对b说今天见了一只麻雀,b就对c说a今天看见一只小喜鹊,c对d说a见过凤凰。
就是这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话也是越往后传就越离谱。
刘氏一看女儿没说话,心想坏了难道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看样子女儿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实在是失望:“可言啊,可言,你爹死的早,丢下我娘两孤儿寡母过日子不容易,为娘我还指望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娘我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余仕想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给我定罪了总得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刘氏现在很生气,没工夫从头到尾把在外面听到的闲言从头捋一边。
“你做的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最清楚你,你,你去死了吧。”
刘氏完全说的是气话,是赌气话,自己在楼下还生闷气。
余仕心里只喊冤枉,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被勒令去死,都什么事哎,没办法,作为一名合格员工为了好薪水应该做需要自己该做的事情。
余仕在心里计算,不知道这样死了会不会有钱拿能拿多少总归不会赔钱吧又一想应该不会,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影响到游戏
得了,不管人家给多少都行,余仕只祈求下次多点戏份,即使这次没钱拿也没关系,最主要不要赔钱。
死,死,死,怎么死针线小篓里有把剪刀,割脉不行,血一点点流太磨叽,搞不好顺着木头缝隙滴到楼下让刘氏知道。余仕想的很仔细。
用剪刀刺心脏余仕怕一剪刀穿不透回头自己受罪。跳楼二楼不会死,但会残疾,要是头朝下死像很难看,否定。
抬头一看有大梁可以上吊,正好还有昨晚剪掉没用完的床单,根据韦可言现在的重量挂了脖子,完全没问题
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
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
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
“蒋小子来了吗”
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
“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
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
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
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
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
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
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
“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
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
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
“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
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
“你怎么在这”
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我叫韦可言”
“我叫蒋清歌”
“我17”
“我18”
“我属狗”
“我属鸡”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自我介绍开始,慢慢聊慢慢吃,整的几个菜饭吃的光光,行了,酒肉饭饱之后,该干什么呢。
“可言,我得家去,爹不见我下学回去得着急”
嗯,说了半天两人都熟了。
余仕今天和蒋清歌聊的很开心,估摸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开始没光线,蒋清歌该回家去。他以同样的方法去撬楼下大门锁,这里刘氏锁的很结实,两个人弄了半天没弄开。
“清歌,今天你干脆就别回家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蒋清歌想想只能这样了,等大娘回来开了锁再回家和爹说明吧。
当然余仕并没有对蒋清歌存什么其它心思,只是单纯的交友,世界上没有一种法律说gay不能有同性朋友。
蒋清歌虽然害羞不好意思,也没敢往其它方面想他也不会想,天天只知道读书的小伙子很单纯。
一夜好眠无话到天明,第二天两人起来刘氏还没回来,晚上都没敢跳窗白天就不能了,算了说说话时间过的也快,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做饭吃饭,整几个菜备点小酒,很不错很有情调。
衙门离刘氏家有点远十里开外,她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等走到衙门天已经黑了,晚上衙门里也没人出公差。所以就在旁边客栈休息一晚,反正她走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人是跑不了不怕。
第二天起个大早,刘氏到衙门口击鼓喊冤。
“堂外何人所告何事”县老爷一大清楚被吵醒,脾气还算好没怎么发火。
“民妇刘氏,小女让人害死了,请大老爷替民妇做主啊”。
县老爷打着哈切问道:“是谁害死你女儿”
“是蒋家小子。”
“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我家,在小女房里。”
县老爷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去把人犯带来。”
县老爷连连打哈切回去补觉去了,估计这个回笼觉会起的有点晚,因为今儿起的太早了。
都说葫芦孙断葫芦案,这位县太爷到也不错,相比较丝毫不逊。
等刘氏和两个衙役推开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自在。刘氏傻眼衙役傻眼。
指了指:“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哪一个人是死人”
刘氏结巴:“这,这,民妇弄错了真是对不住您两位”
余仕见刘氏回来赶紧招呼:“娘,吃饭了”
刘氏走过去:“哎,好,吃饭”
两衙役莫名其妙大清早被人耍一顿。
“下次报案看清楚点,别给我们找麻烦。”
刘氏连连点头“哎,哎,二位慢走,以后一定弄清楚了在报案。”
这下好了三人吃完饭,刘氏把碗一放。
“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
蒋清歌脸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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