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苏小米扔到了地上。
“放你妈的屁,老子看你就是这世界最不干净的人。”苏小米嘴硬的想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两个男人一脚踩住,让他翻不了身。
“看你这个样子,死同性恋,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老子今天教训你,是为了帮你爸妈好好管教你这个只会被男人玩的贱货。”
三个男人也围了上来,苏小米只觉得全身都被踢的好痛,最后连意识都快模糊了。g/a/y吧里有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的,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大叫起来说要报警几个男人才走掉,临走前那个男人还使命的加了一脚:“记住,我叫潘江,如果再让老子看到你在这附近,老子见你一次打一次。”
苏小米忍住身上的酸痛,咬着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老子看你的确长的像潘长江。”这一句话又引来了一脚。潘江这才从地上吐了吐口水走开了。
g/a/y吧里的人扶起了苏小米关心的问:“有没有事?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苏小米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就一瘸一拐的就走了,这么晚了,严言还在家等着我,他会担心的,我们才不恶心,我们除了爱就是爱,对吧,严言。
回家的路上苏小米都没有哭,这世界除了严言能让自己哭以外,还没有人能做到。
回到家后,苏小米就直直的冲进卧室把门关起来,盖着个被子不想让严言发现自己又出去闯祸了。严言一看苏小米那样子就知道不对劲,走到卧室门口敲门:“跟我说有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困了。”
“开门!”
“你,你今天就睡外面,我最近在戒色。”
“听话,苏小米。”
苏小米知道自己总是什么都不能瞒过严言,只好给严言开了门,但是低着头,严言用手抬起苏小米的下巴,看到他的脸,皱皱眉,把苏小米的衣服一扯,看到他身上还有淤青,咬了咬牙:“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
“被人打成这样你不知道?”严言压住心里一股怒火,轻声的问。
“没有什么,只是一点小伤。”
“那你是想骗我?”
苏小米看到严言关心的眼神,只觉得心里一暖,再想想他们才立的条约,不能欺骗对言。于是就慢吞吞的把什么事都说出来了,严言在旁边越听越火大,把手撰的紧紧的,转身去弄了条冰毛巾敷在苏小米的脸上:“还痛吗?”
“没有刚才那么痛了,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言,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什么?”
“怪我又去惹祸。”
严言在旁边拉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点燃一根烟:“这次你什么都没做错,乖,快点睡,我在这里陪着你。”
可苏小米只是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严言坐到床边亲吻着苏小米的额头:“害怕吗?”
苏小米摇摇头,抓住严言的手放进了被窝里。
“委屈吗?”
苏小米这次把头摇得更厉害了:“不委屈,不难过,就是身上痛,”然后抱住严言:“他们只是在羡慕我们,他们只是什么都不知道才这么说,对不对,言。”
严言危险的眯起眼睛:“他们只有一件事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知道你的男人是我。”
64.欺负苏小米的下场(下)
严言拿着外套正准备出门,苏小米在被子里叫住严言:“言。”
“恩?”
苏小米从被子里伸出个头,小声的提醒:“不要搞出人命。”
“我有分寸的。”说着走了出去。
来到了刘应星所说的那条街,严言的眼睛在一群站在各种各样店门口招呼客人的女人搜索着。最后冲一家在店门口穿白衣服的女人勾了勾手指,那女人被一个帅哥这么一叫,高兴的贴了过来:“帅哥,今晚要我陪你吗?像你这么帅的人,我可是会打折的哦。”
严言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把她带上了车就走了。
这头的潘江还是跟以前一样蹲在g/a/y吧门口,偶尔教训教训从g/a/y吧里走出来的弱小男人,简直是乐此不疲。正在这时,一个漂亮的穿着暴露的女人从他们眼前走过,引来了潘江一群男人吹口哨,女人转过头一脸的媚笑:“你们看哪里呢,讨厌?”声音嗔的快把男人的心融化了。
一群男人一见有戏,就上前来拍拍女人的屁股:“看你这里啊,穿这么露还不是出来勾引男人,要不要我们哥几个成全你?”
女人脸一红:“乱说什么,我可是良家妇女。”
“那让哥几个看看你有多良家。”潘江第一个抻出手搂住了女人,女人半推半就的不肯去,但还是被硬推进了一家小旅馆。
等到完事了后,突然房间冲进了几个彪形大汉,潘江几个人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时,已经到了仓库里,手脚都被捆住,嘴也被胶带贴住,仓库里的灯光很昏暗,但还是能看到对面坐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抽着烟,领带拉开着,全身散发着一股寒气。见他们都醒了,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后就站了起来,潘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说着什么,但因为有胶带听不清楚。
严言一把扯开粘住潘江嘴里的胶带,痛的潘江大骂:“你他妈谁啊,有病啊。”
“我是谁?我就是你昨天欺负的那个人的男人。”
“原来又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他妈的这世界怎么多。”
严言一巴掌就甩过去,甩得潘江头冒金星:“看来你还没明白,他是你不能惹的人。”说着一脚狠狠的踩住了潘江的命根子,潘江的脸都青了:“痛,你,你他妈,的有,有病啊。”
严言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俯下身捏住潘江的下巴:“现在告诉我,谁是贱货?”
“你他妈……”潘江还吼着什么。
被严言脚下加重了力道,终于疼痛的求饶:“我,我是。”他妈的,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呆会儿就去报警,抓起这个同性恋疯子。
其他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切,都吓得在旁边动都不敢动了。
严言放开了潘江,在四个男人面前来回的走动着,抓起地上的钢管,停在了两个男人中间:“是你们的脚踩在他身上?”说着狠狠的朝两个男人的膝囧节打去,两个男人痛的全身都在抖,只是眼睛瞪的大大的。
“放心,我会留条命给你们走出这里,毕竟,外面还有事等着你们。”
严言再走到另一个男人面前,眯起眼睛:“好像是你扯他的头发?”说着走到怕得腿都在抖的男人身后,抓起他的头发,拿出一把剃刀,锋利的刀口在男人面前游走着,最后落在了头发,那个男人在严言落下第一刀时,竟然吓得晕过去了。
最后严言再次回到了潘星的面前:“你来告诉我,什么叫做男人耻辱?”
“你,你放过我吧,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我下次不敢了。”
“我在问你问题。”严言冷冷的强调。
“我,我他妈才是男人的耻辱。”
“可是我看你眼里并不是这样说的啊。”
“我没,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在你眼前消失。”
“既然我来找你了,就是不是道歉可以解决的了。”严言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拿出几瓶润滑液,在脸色苍白的潘江面前晃着:“知道这是什么吗?可是现在的新产品,标榜是可以吃的润滑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帮我试试,潘江。”潘江还想求饶时,却被严言把瓶子狠狠塞进了嘴里,只觉得喉咙一股粘粘的液体,难受的要命。
最后严言扔掉一滴不剩的瓶子,一人在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解kai了把潘星捆在椅子上的绳子,潘星掉到了地上,拼命的咳嗽着,双手和双脚还是被绳子捆着。严言把剃刀放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跨上:“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自己去用嘴拿吧。”说着打开仓库门,留下了四个男人在那里。
大约花了一个小时,潘星他们才从仓库里走了出来,顶着浑浑噩噩的脑袋跑到警察局去报警,刚到警察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一个哭泣着女人大声的吼着:“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是他们弓虽.暴了我。”
潘星只觉得脑袋涨涨的,轻飘飘的,但还是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放屁,你他妈瞎说。”几个警察过来过潘星四个人按住,一个警察在潘星面前说着:“那个女人体内发现迷jian药还有jy,而且有目击证人看到你们把她强行拖到了旅馆,如果不是你们做的,等检验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警察说的证人就是g/a/y吧里面的人。
潘星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妈的,老子被人陷害了,我们被个死同性恋抓到仓库,他们全是一伙的。”警察看着几个男人有些飘忽的眼神和说话奇怪的声调:“你们是不是嗑药了?”说着示意了一下周围的警察,把几个嘴里骂着脏话的人戴上了手铐。
严言坐在警察局外面的车上,看到那几个男人被拷起来后,才满意的开着车回家了,苏小米早已在家里等候,一回来苏小米就全身上下打量严言:“你有没有打架,有没有伤到哪?”
“我是那种会打架的野蛮人吗?”
“解决了?”
“解决了。”
苏小米看严言那样子是不想透露解决的过程,只好不死心的把半只熊猫眼的脸凑到严言面前:“他们会不会报复啊。”
“如果他们敢,出来了我再把他们弄进去。”
“什么啊,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出来了又弄进去。”苏小米慌慌的大吼:“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色色的事,什么出来了又弄进去。”
严言脸黑了一大截,这苏小米到底想歪到哪里去了:“我没有做你想的那种事,我只是告诉他们欺负你的下场。”
苏小米听严言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是不是欺负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都会帮我收拾他们?”
“干嘛。”
“卢依依天天都欺负我,你快去帮我把她撕成碎片。”
严言无视苏小米说出的话,直接去冲了杯咖啡,但是苏小米还是紧紧的跟他身后碎碎念:“还有朱刚、廖飞、龚家华,他们上次趁我喝醉拍了我的视pin,到现在都还拿出来讽刺我,言,他们欺负我。”
“还有,还有杨辉。”
“对对,也不能放过刘应星。”
“言,快去,把他们一个一个全都打倒。”
“言~~~你刚不是说欺负我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我什么都没说。”
“你刚刚明明说了。”
“我什么都没说。”
65.请付零用钱
“言,上次被打的伤口还是很痛,你给我点钱,慰劳慰劳我啦。”
“我每天给你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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