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那是喜欢呢?那充其量只能算是好感吧!
显然,浅月并不清楚花生的腹诽,若是知道,她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兴高采烈的返回花府,捧着那块儿手感极好的玉佩躺在床上偷偷傻乐,脑子里不断幻想着明早当着欣柔公主的面儿把玉佩交给千年寒冰的场景。那时候,欣柔公主一定会开心的说她懂事,说她会办事吧!或者,千年寒冰并不在场,那时候她就可以亲昵的唤着欣柔公主的闺名,如霜如霜...这名字可真是好听呢!
脑子里没完没了的循环着各种美好的场景,向来好眠的浅月直到凌晨也没能睡着。好容易数着绵羊辗转而眠,没几个时辰又渐渐转醒。好在天儿已经大亮,浅月也不再恋床,顶着一对儿浓浓的熊猫眼起床,穿着中衣把房门打开,打算把玉佩给如霜姐妹送去。
‘少爷,您起了。’花生起的比浅月要早,见她直接穿着中衣开门,心里早已有所明了:‘少爷是要去公主那边儿吗?’
这不是废话吗?浅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瞌睡不止:‘知道还不让开?傻站这儿做门神?’
‘少爷,不是花生不让开,而是...’顿了顿,花生撇撇嘴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而是两位公主天一亮就出府了,
这会儿该是在宫里头无疑。’
‘回去了?’怎么这么早呢!浅月失落的退坐到圆凳上,手里还拿着那块儿刻有‘凝’字的玉佩。回宫了呢!欣柔公主这一回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唉!早知道昨晚回来就该把玉佩送给她们。
抬起头,浅月垂着眉半睡不醒的望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怎么办呢?得想个办法把玉佩随身戴着,这样等哪天见到欣柔公主,就可以第一时间把它交给她了呢!’至于这玉佩其实是属于夏凝烟的,她一早就选择自动遗忘,只记得可爱漂亮的如霜便好。
‘...’少爷是在问他吗?为什么是瞧着玉佩问的?少...花生上前一步正要接话,浅月突然瞪着眼睛站了起来,自个儿佩服着自个儿的聪明:‘哈!我真是聪明,这都能被我想到。花生,有粗线吗?红色的粗线,结实的。’浅月扯了扯玉佩上面的绳结,打算把它全都拆掉,用红绳穿上当护身符戴脖子上。反正这块儿玉佩不沉不大,搁在中衣里头也没人瞧见,而且不管哪天遇到欣柔公主,都可以第一时间把玉佩交给她,这样岂不正好!
粗线?还要红色的?!花生寻思了片刻,还别说,真有少爷要的那种粗粗的红线:‘该是有的,少爷您稍等,花生这就去给您找来。’
‘哎!顺便拿把剪刀过来。’
‘花生明白。’作为少爷的贴身随从,少爷的任何吩咐花生都会尽量做好。包括这简单的拿粗线剪刀,花生不敢让少爷多等,不多时便拿着这两样儿东西跑回房间,把它们搁到桌子上随少爷‘处置’。
拆掉玉佩上原有的绳结,浅月把红线穿入玉佩上的小孔,按着自己喜欢的长短打了个简单结实的死结儿,戴在脖子上显摆给花生看:‘怎么样怎么样?这样是不是很好看?你瞧,我把它戴在中衣里边儿,大家只能看见我脖子上的红线却不知佩挂的是什么。嘿嘿,我聪明吧?是不是很聪明,嗯?’
‘嗯,您聪明。’就不嫌它压着您的脖子?花生站在浅月的身边儿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反正少爷喜欢,只要她开心,戴什么不是戴呢?!
‘啧,言不由衷!’浅月好生整了整脖子上的红线,让它笔直的垂搭下去。很困,浅月懒懒的钻回有些犯凉的被窝儿,打算把失去的睡眠全都补回来。否则的话,她这张小脸儿一定会因为丢失水分而不再白嫩:‘花生,把门关了吧!我昨个儿没睡好,得好生补上一觉。’
r> ‘那中午饭...’您还要吃吗?今个儿可有您馋了好久的醋溜鱼。还有,您不是说每天都得逛街吗?今个儿还要去吗?都困成这样了!
‘不吃不吃,让他们别来烦我就成!我得好好睡个美容觉。’浅月翻身把被子盖在头顶,佝偻成一只小虾闷声喊道:‘若是下午起得来,咱们便去买些胭脂水粉回来。’现在她是有钱人,不买都对不起柜子里的那些银票。
‘...’还以为少爷当真转性,现在看来,果然不是真的喜欢欣柔公主啊!瞧瞧,还惦记着那些女子妆用呢!花生垂着脑袋把剪刀粗线收进怀里,不敢出声儿打扰少爷的好眠,蹑手蹑脚的退出房间并把房门儿轻轻带上,只等着少爷睡饱醒来,带着他东走西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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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低着头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听着前方的不知什么官职的贾大人款款而谈,一边数着脚边儿到底有多少根分叉的小草儿。和她站在一块儿的还有其他几位大臣家的少爷,他们各自保持着距离,虽然面儿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却巴不得对方早点儿滚回家中,免得和自己争抢驸马之位。
唉,真不知道做那块儿千年寒冰的驸马有什么好的!要做,也该做欣柔公主的驸马。浅月在心里头念叨着,反正她只是过来打酱油的,不管别人如何,只要她样样不及格,自然不会被列入待定的驸马行列。
说起来,为什么浅月会跑到鹿苑跟众位官家子弟一块儿听贾大人介绍‘驸马培养计划’呢?!那就得从两天前说起,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个乌云密布快要下雨的下午,浅月带着花生匆匆忙忙的赶回府里。还没等把买来的胭脂水粉藏进柜子里,便有下人过来传话儿,说老爷在书房等着,让浅月快些过去。
莫不是买胭脂的事儿被知道了?浅月心中猜测,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应对的话。开了门儿,浅月乖巧的唤了句‘爹’,待下人把门儿关好并退了下去,她便一屁股坐到花忆山对面儿的椅子上,语气平淡的问:‘您找我有事儿吗?’
‘少主!’花忆山对着浅月鞠了一躬,弯着腰始终不肯直起身板儿:‘是老臣的错,老臣本想借着奏请您为驸马一事打消他人对少主身份性别的怀疑,未曾想...弄巧成拙。唉!少主,是老臣糊涂,是老臣糊涂啊!!!’
‘嗯?您说什么弄巧
成拙,我不太明白。还有,奏请驸马的事儿不是为了让别人不再怀疑我女子的身份吗?怎么了?’
‘回少主,今日早朝夏老贼下旨让所有想做驸马的大臣之子到鹿苑接受文武学习。期间选出出力拔萃者为驸马候选,再由晗月公主亲自挑选中意的驸马人选。所以...后日起,您便要去鹿苑...’不需要花忆山再往下说,浅月已经瞪着眼睛站了起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要去鹿苑接受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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