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呛女花娘

第六章

天未破晓,大雪纷飞。
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站在一栋木屋前。
雪花,都快将她的红色斗蓬覆盖成白色了,她却依然动也不动一下……
艳娘是来道歉的。
因为她知道威斯生气了,也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这一次,她确实过分了。
明知他心里有别的人,明知他不是那样的男人,明知他看不起她,却还异想天开,要他做那种他打从心里不愿做的事……
她可以放任他在竹林里「结党营私」,放任他爱干嘛就干嘛,放任他没个下人的样子,可是她真的好害怕他消失不见,就算明知道那天总会来临……
至少,让她说声再会吧!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在她的生命之中彻底消失。
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有了这种心情?
站在木门前,艳娘一次又一次地问着自己。
第一眼?前阵子?还是上半夜?
弄不清楚,她真的弄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每当她乔装出门时,总会不自觉的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每当她夜里挑灯奋战时,总会不自觉的透过窗棂,望向远方那栋也亮着灯火的小屋;每当她走过那片竹林时,总会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为什么?
只因他是异国人吗?还是因为他们曾有过那样暧昧的一夜,所以她才会特别注意着他?
都不是……
是因为他对待楼里的姑娘与对待其他的姑娘一样,是因为他看待那些乞儿的目光充满心疼与温柔,是因为他就算屈身于青楼之中,看尽世间的浮华与丑恶,都不曾沾染一丝怠惰,依旧牢记着国家与人民……
她最最不舍的,是那双如孩童般清澈的眼眸,那双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信赖、安心的青碧色眼眸……
也许正因为这样,现在的她才会什么都不顾了,在这样的雪夜里,站在他的门前。
她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那双美丽的眸子不要因为她的错误,就变得那样黯淡、骇人……
「威斯,」望着隐约露出光线的木板门许久,艳娘终于一咬牙,低下头细声地说着,「那个……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屋内虽有灯光,却无任何反应传来。
「我知道……你跟那些来寻欢的男人完全不一样……」明知就算威斯在,也听不懂她说的话,但她必须为了侮辱他的人格道歉,「我知道是我任x,也知道我找错了人……只是……除了你之外,我真的……谁也不想……」
是啊,除了他之外,她谁也不想──这是她的心里话,真的。
「真的很抱歉……」她就这样低着头,站在门前不断诉说着歉意,浑然不觉身躯已然冻僵,「咳咳……」
当艳娘冻得轻咳了两声,发现脸颊及四肢都刺痛不已时,望着那扇依然没有动静的木门,她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她想走回自己的住处时,身后的木门呀的一声打开了!
她犹豫了半晌,才忐忑地回过身去,望着眼前的男子,彻底愣住。
这……就是威斯在姆国时的打扮?!艳娘红唇微启,不敢置信地想着。
此时的威斯,与往常大不相同。
闪亮的金发随意绑在脑后,他身披蓝色外套,里头是一件白色有领上衣,底下则穿着衬托出结实肌r的贴身长裤,以及让双腿显得修长无比的长靴。
他那英姿焕发、神采飞扬的模样,让艳娘再也挪不开视线,也让她……自惭形秽……
望着艳娘素净的脸庞,望着她看见自己时双唇微启的惊讶神情,再望着她单薄的衣着,威斯轻叹一口气,将她拉入屋内,压坐在温暖的火堆旁。
该死的!她不知道现在在下雪吗?
有什么事不会等到天明时再说吗?干嘛傻傻地站在门外说话,让身子冻得如此冰凉……
硬灌了艳娘几杯酒,直到她的脸色开始红润,威斯才坐在屋内唯一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火光。
「你要走了……是吗?」半晌,醉眼蒙眬地望着屋角那已收拾好的行囊,艳娘轻声地问。
威斯没有作声。
「是啊,你还有事情要处理,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窝在我这个地方……」任由酒意在四肢百骸中流窜,艳娘摇摇晃晃地站起,走到他身旁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这种地方,本就不该是你这种人来的,我这种地方……」
威斯依然没有作声,只是低头望着她红润的颊、蒙眬的眼。
「其实,我这里挺好的,在这里的姑娘们也都挺好的。」在醉意的驱使下,艳娘将一直以来搁在心里的话全说出来,反正他也听不懂,而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若不是有困难,哪家女子愿意进到青楼来呢?所以我才必须让艳芳阁愈做愈大,让我旗下的姑娘们都可以凭自己的意愿及本事挣钱,不必像其他楼里的姑娘们一样,被逼着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这样的想法听起来很理想化,可是又非常现实。毕竟,除非这门行业完全不存在了,否则总会有穷途末路的女子沦落至此……
听着艳娘的喃喃自语,威斯在心中轻叹一声。
他明白,艳芳阁的姑娘们确实比待在其他青楼幸福,至少她们不必承受「接客」的压力,可以依照自己的意愿,用美色、才艺以及r体挣取金钱。
「这回,要不是姑娘们有难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客人们要有情趣、有乐趣的要求,我也不会弄来那些怪衣裳,更不会对你作出那样的要求……威斯,对不起……」
愣了愣,威斯望向艳娘那双虽然蒙眬却无一丝虚伪的眼眸。
他似乎错怪她了。
因为他从没有想过她经营艳芳阁的初衷竟是如此,更没有想到她这几夜的努力,以及上半夜的孟浪全是为此……
为什么?就为了帮助别人,她竟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我也不全是为了姑娘们,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彷佛知道威斯心里的疑惑,艳娘继续说道,「我从没碰过你这样的人,等你走后,大概也没机会碰到了。所以……我才想让你留给我一个美好的回忆,等我好老好老了以后,还有东西可以陪着我……」
这丫头,简直傻到极点!但却傻得让人心疼……
「好奇怪,在你面前,我竟可以这样说话,也许是因为我知道你g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将心中的话一口气说完后,艳娘突然抬起小脸对威斯傻傻地笑了笑,「不过你一定想不到,只要没了脸上的妆,我见着人都会羞得说不出话来,无论对方是男人、女人、孩子或老人……」
她的笑容那样娇怯,却也那样绝美迷人,让威斯再次想起了那一夜,树林中的那个j灵……
「好了,我该走了。」艳娘轻轻将头枕在威斯的膝上,最后一次感受他的存在,「我知道你要走了,以后,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姆国能有你这样的人,真是他们的福气……」
而她能遇上这样的男人,也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眼角微微湿润,但艳娘已无任何遗憾,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走离温暖的火堆,也走离威斯……
此时,威斯突然有了动作,他一把抱起艳娘,用脚踢开门,在大雪纷飞之中,将她送回住处。
「能让你这样送我……我好高兴……」站在房中,望着威斯不再有怒意的脸庞,艳娘笑得真挚开怀,然后拉起裙襬,做了一个曲膝礼,「这么做,应该没错吧?」
当然没错,而且还那么的优雅、迷人。
望着艳娘的小脸,想着她先前说的话,威斯再也忍不住地搂紧她的腰,将她的双手环在自己颈后,轻轻地挪动脚步。
「这是跳舞吗?」倚在威斯温暖的怀中,艳娘感动得几乎落泪。
但她知道,这是他的告别。
所以她不会哭,只会用最美最美的笑容,望着他……
看着她凄艳绝美的笑颜,威斯的舞步停了下来。
「妳这丫头……」他再也忍不住地低下头去,轻吻着她的红唇。
他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是想帮她,抑或是不想违背自己的感觉。
他只是有些心疼、有些不舍,对于这个有时泼辣、有时娇憨、有时羞怯、有时因搞不清状况而胆大妄为的少女……
虽然不清楚威斯为什么吻她,但艳娘还是缓缓地闭上眼,全心全意体会着威斯带给她的最后感动。
这个吻,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当艳娘终于得以自在呼吸的时候,她虚软无力的身子早已被威斯紧紧搂在怀中,身上的斗蓬也已掉落在脚边。
在轻喘中,艳娘偷偷地望了威斯一眼,然后在看到他的眼眸中焕发出如同上回的异样光芒时,彻底羞红了脸。
「如果这也是妳的演技,我只能承认──这回,是我甘心受骗。」望着她楚楚动人的神态,威斯轻轻地说道。
他抱着艳娘坐到铜镜前的毛毡上,让她面向铜镜,背抵着他的x膛。这么一来,她才能真正知道男女是如何欢爱──如果这是她想要的,他会给她。
直到这时,艳娘都不明白威斯在想什么,她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确实是的。
因为不知何时,威斯已拉开艳娘的前襟,隔着那层薄薄的水蓝色抹x,握住她浑圆的双r,极尽所能地挑逗、把玩那诱人的丰盈。
「呃……」艳娘的身子蓦地一颤,柔媚的呻吟跟着流泄而出,螓首虚软地靠在他的x膛上。
好热啊……
为什么每次他这么碰她时,她就会不自由主地浑身发烫……
「妳的身子真敏感。」望着她微微颤抖的眼睫,威斯喃喃地说道。
而后,在察觉艳娘的r尖紧绷挺立之际,他毫不考虑地用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夹住那两颗撩人的红樱桃,左右搓揉了起来。
「唔……」威斯所带来的酥麻感,让艳娘浑身战栗、发烫。
她不知道为什么双r这样的胀疼酥麻,可是她知道,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威斯带给她这种既难耐又心颤的感觉……
「舒服吗?」望着艳娘春意盎然的小脸,听着她声声的轻吟,威斯低声问道,然后一把拉下她的抹x,彻彻底底占有她柔嫩的双峰。
虽然曾如此做过,但此时,手中的充实感还是令他赞叹。
他不知道看来如此娇小的艳娘,如何能拥有这般诱人的丰r?
当他的手指在她的r尖上轻弹时,他看到艳娘的身子因动情而微微颤抖,x前漾起了炫目的r波,那诱惑,让他几乎想立即贯穿她的身子!
但他不行,还不是时候。
「威斯……」彷佛带着火焰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双r,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x膛,声声嘤咛。
这就是女人会有的感觉吗?
那样甜蜜、那样羞人,却又那样火热,火热到她的全身都快烧灼起来,下身微微地湿润……
「我在。」威斯一边轻吻她的颈窝,一边挤入她紧夹的腿中,用膝盖顶住她的膝盖,往外一翻,让她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
「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艳娘惊叫一声,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眸。
霎时间,她几乎羞得晕过去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身子是如何被威斯把玩着!
她的上半身已几近全裸,若隐若现的r尖又红又硬,而威斯正以双手挤弄着她的丰盈,还不时扯动着r尖……
「这……这……」身上那股酥麻、刺激的感觉,原本就一直未消褪,此时此刻这羞人的画面,更让艳娘的感觉深刻三分。
而她身下的湿意,也不可收拾地蔓延开来……
「看到了?」察觉她又羞又媚地偷偷望向铜镜,威斯轻笑起来,「还不是全部呢……」
下一瞬,他动手扯去艳娘的亵裤,将她的裙襬撩至腰间,让她下半身的秘密花园彻底呈现在镜中!
「不要……」
老天,这不是她!
艳娘羞不可抑地别开小脸,可镜中的影像却仍深深印在脑海之中。
她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娇媚的神情?
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暧昧的姿态?
而那宛如沾了露珠的粉红花瓣,又怎么会是她所拥有的?
更何况,她身后的男子……怎么会以那样邪气又温柔的眼神望着她……
「不可能。」将艳娘的脸转回铜镜前,威斯轻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的娇喘一声高过一声,一手扯着她的r尖,一手则在她湿淋淋的花瓣之中梭游。
「不……啊……」
这画面实在太y媚了!艳娘虽不敢看,却不由自主地望着铜镜,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他恣意玩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女x私密处来回滑动……
身下,早就湿透了,随着威斯的手指轻触花珠,她的花径微微一紧,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在下腹蕴积,感觉到一股细碎的疼痛在花径中蔓延。
「唔……」
似幻似真之际,艳娘突然被人拉成跪姿,而后,感觉某样灼热坚挺的硬物抵在她的花口处。
那是……难道是……
「是我。」望着艳娘眼中深深的羞怯,威斯笑了。
是的,那是他,因她而紧绷至疼痛的他。
「你……你……」艳娘羞不可抑,身子紧绷到极点,因为他似乎真的要她了。
可是,威斯并未打算在此刻要了她。
他只是让早已紧绷的坚挺在花口前端来回试探,一会儿轻刺,一会儿后退,一会儿刺得稍微深入一点,一会儿又全然不动。
「呃啊……」这真是种甜蜜的折磨,而她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她的花径好痛好痛,是一种不知渴望什么的疼痛。
随着威斯对她身下花珠的拈弄,她只觉得身子里的那股压力,似乎又要爆炸了!
「给我……啊……」她不断地摇头,摇得发丝都凌乱了,再也忍不住地娇泣,「威斯……」
「还没到。」威斯沙哑地说道。
是的,还没到。
因为他要让艳娘知道身为女人的痛苦与快乐。
他一手拈弄着她的r尖,一手挑逗着她的花珠,然后,用火热的坚挺感受她体内的反应。
「威斯……呜呜……」那种将至而不至的痛苦,让艳娘彻底崩溃了。
「我在。」一感觉到艳娘已濒临高潮,只差临门一脚时,威斯再也不保留地将自己完全刺入她狭小紧窒的花径中!
剧烈的痉挛立即在花径中蔓延开来,而他也毫不放松地用力冲刺起来。
「啊啊……威斯……」艳娘的双唇再也无法闭上,她瞪大了眼眸,不住地疯狂啼叫。
真的好痛啊……可是……又好畅快啊……
对艳娘来说,那是一种混合了剧痛与极致欢愉,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受!
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彷佛被撕裂了,可是在撕裂的痛意之中,在威斯的冲刺之下,她的快乐又是那样的巨大,巨大到她几乎无法承受,绝对会一辈子刻骨难忘……
「叫吧,我的j灵。」感受着那狭小花径紧紧夹住自己、不断痉挛收缩的畅快,威斯奋力地挺腰冲刺,「这才是妳该得到的欢愉……」
「威斯……啊啊……」嗓子,几乎都叫哑了,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那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她只能紧握着拳头,不停地高声娇啼。
「这样小、这样紧、这样细致与滑嫩……」望着由她腿g处缓缓泌出、流淌至雪白大腿上的血痕,体会着她花径中紧窒、柔嫩、温热的感觉,威斯知道,这是真的!
她真的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他心中不禁有股淡淡的喜悦。因为这个真实的「艳娘」,彻彻底底只属于他一个人。
「你……你怎么会……」当第一波的高潮终于平息时,艳娘虚软地轻喃。
被这样霸道又强势的占有,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
这个男人,竟让她在感受到破身之痛时,也领略到至大的欢愉……
「妳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拥着艳娘虚脱的身子,威斯低低笑着,「还没开始呢……」
「什么?」艳娘回头望了威斯一眼,发觉他汗湿的脸庞上突然多了一抹暧昧的笑意,接下来,她的身子便被推倒在毛毡上!
看不到威斯的脸,她只能望着铜镜,从反映的影像看见跪在身后的威斯握住她纤细的腰,而她的两腿之中有一个……
「我,是这样要妳的。」
知道艳娘在看着,知道她在震惊着,所以威斯用极慢、极慢的动作,将火热的坚挺缓缓刺入她的花径中,然后抽出,再挺进……
老天……她的身子,原来是这样被他占有的!
而她,竟容得下他的巨大……
「啊啊……」一种暧昧的y荡感觉,由艳娘的心底缓缓升起,她不由自主地摆动着雪臀,在每一次威斯进入她体内时,便让花径紧缩一回。
「天……妳学得真快……」处女的身子本就格外销魂,再加上艳娘y媚的神情举止,威斯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紧紧掐住艳娘的腰,让她无法再随心所欲地摆动,只能任由他主宰,任由他的硕大在她体内疯狂地穿刺。
「威斯……啊啊……」
这一夜,艳娘彻底体会了男女欢爱的极致,也彻底体会了威斯的霸道!
因为他竟不容许她有拒绝与休息的机会,一次又一次地,用各种方式让她达到高潮,让她无助地放声娇啼,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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