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炸天小丈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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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颇有种风格迥异的和谐感,顾君溪不自禁又瞥一眼,非常没骨气地问了句,“瞧你那得瑟怂样,粗就算了,还长得这么丑,我说你吃什么长大的。”
嗯,丑那是赤裸裸得嫉妒,偏见,小时候撒尿露出那物,青春期的男孩谁不显摆显摆自己的那活儿,咱小君溪个头小就算了,那物还跟着成正比,每次都是被说笑的对象,久而久之有了心理阴影,甭求面积了,先原谅他再说。
两根阴茎一块儿相互摩擦,柱身赤裸相对,顾君溪连低头的勇气都丧失了。
“学长,别光顾着自己。”礼任谦喑哑着喉咙,将他握拳的手往下拽,“你来。”
“来什么?”浴室里的一发他腿都软了,这会再来一发,身心健康才是大事,“礼任谦,我警告你,别乱来!”
礼任谦嗤笑,咬了咬他下唇,舌尖在他唇齿上扫了一圈,额头相抵,“哪能乱来,上床之前还调一番情,这车震之前不也一个样么,顾学长刚才还不是说这么小的地方爽不到么,何不亲身试验一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高中的政治怎么说忘就忘记,嗯哼?”
一声呻吟倾泻而出,顾君溪低头看着两根雄赳赳的活儿,“合着你有病吧。”
“没病,放心好了,高三刚体检的,各项指标都正常。”礼任谦笑了笑,握着两根阴茎搓揉,上下套弄。
光是画面感就刺激了一身,顾君溪摸了把脸,歪头看看窗外,头往后仰,视线又忍不住向下瞥,长呼一口气,手情不自禁伸了下去,握着自己的那根。瞅着身上的人,抿着的红色唇瓣,流畅的线条,真丫的该死性感,“靠,学弟,你指甲该剪剪了。”
伏在身上的人目光灼热,手顺着后臀游移,滑到股缝间,顾君溪惊讶地瞅了他一眼,急了,“你……”
很好,完美了,初吻夺走咱不计较,撸管子两男人那都不是事儿,后面节操不保,眼前一片头晕目眩。顾君溪缓过神来时,礼任谦的手指已经戳进了后庭,沿着内壁插进。
顾君溪足足愣了几秒,赶忙着夹紧臀瓣,条件反射收缩内壁,这一缩不要紧,紧致的内壁,一根手指硬生生插进去,虽然说不痛,但那丫的到底是屁眼啊。顾君溪淡淡地望着身前的人,“拿出去。”
“太紧了,拔不出!”礼任谦声音低沉。
“哦。”凡是超出预定轨道的事情,看似即将愈演愈烈的大事,冷静为上策!顾君溪放松,吸着气,
感觉到手指抽出,慢慢退了出去,这一口气的还没呼出,滚犊子的两根手指齐驱并驾,在穴口连缓冲都不带,愣是捅了进去。顾君溪呼吸一顿,手上还握着两阴茎,,滚烫滚烫,他没拿捏力道,礼任谦手指在抽插时顿了顿,看他一眼。“学长,是爽到了么?”
他想说一句爽个屁,结果,两手指在甬道弯曲,“嗯……”指腹擦过内壁,退到穴口后,又进来一根手指。“你丫的轻点会死是不是!”
“那倒不会,我不知道学长喜欢温柔攻。”三根手指摩擦内壁,力道不急不缓,时轻时重。
顾君溪是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极度不适应,身前分身的胀痛感,身后硬生生地被捅开,别说快感了,老子觉得这会就是地狱!顾君溪有气无力感慨。
礼任谦掰开他后臀,手指继续抽插,另一只手移到分身上,就着两根阴茎一起套弄,低头,亲了亲顾君溪下颚,“你真的不是处么?”
就算是处,能说出来么,他是连白眼都没劲儿了。
“嗯?”礼人谦抽出手指,撸了一把阴茎,架起起他一条腿,从车台前拿来安全套,当着顾君溪面套上,然后……没有然后,龟头才刚抵在后穴,他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末根而入。滚烫的阴茎与内壁贴合,他一个激灵,缩着内壁,“你他妈给老子出去!”
礼任谦额头上渗着汗,“出去做吗?”
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顾君溪要说话,却给他堵得死死的,唇齿相依,舔弄着他舌尖,碾压着他上下唇,声音沉闷,“学长,后面的这么紧,应该还是处吧。”
他是真被刺激到了,一股脑儿地痛连着莫名其妙的屈辱,精神失常,火气倍儿旺,“你他妈屁眼不紧还怎么着,你松个给我看。”
内壁刚一放松,阴茎退到了穴口,猛地插进,“啊!”他惊呼是尖叫出声。不可置信刚还在外面的物这下正在自己个儿身体里,难耐不是舒服不是,他是真痛了。
礼任谦一手捏着他后臀,一手掀开他上衣,俯身伸出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捏着后臀的手攀附向上,按压他另一边的乳尖。下体退到穴口,一个用劲,顶到深处,抽出不停留地操到最里,龟头擦过内壁,顶到敏感点。
“唔……”顾君溪眼珠子瞪大,身体的酥软的比自慰高潮还带劲,“别,轻点轻点。”
掐准了是那部位,每顶一次都故意停在那处,龟头研磨着他的敏感点。
抽插频率加快,退到穴口重重顶弄,每一下都既狠又准。顾君溪大喘着气,面红耳赤,心跳根本就漏了半拍,气息不稳,“慢……靠,你慢些!”
礼任谦埋首在他胸前,手指盖在乳晕上,勾着唇笑,“学长,看着倒是清清秀秀,没想到这么浪,你后面的真骚。”
他才刚张嘴,礼任谦舌头就滑了进来,卷起他舌头缠绕翻搅,下体撞击地快速,抽出,狠狠地插进,龟头退到穴口,后穴里的肉被带出,阴茎的顶端在后穴处慢慢研磨,然后又挤进,一插到底。
一手沿着尾椎骨滑到后臀,抚摸着臀瓣,移到前面,握住顾君溪分身,随着每一下挺动,技巧性地套弄。
“舒服吗?”
总觉得他这一通后,不散架那是后话,估摸着得骨折,或者腰伤,总而言之,他多少要受伤就够了。
顾君溪不说话,甬道地抽插越来越开,力道加重。
礼任谦手捏着他后臀,撕咬他耳垂,热气呼入耳中,刺激地立马夹紧内壁。
撞击的声响淫靡无比,喘息声交织,顾君溪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不自觉低头,手环抱住他脊背,脸贴在他衬衫前,矫情个屁啊,干都干了,他这会累得慌好不好。礼任谦手从根部到顶端加快套弄,挤压着两个囊袋,弹了弹顶端,然后就像空白泛滥,他浑身都觉得在一个临界点,栅栏一打开,一道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痛苦的,舒服的,全都转变了射精后的无力,他视线有些空洞。
这样的虚脱没多久,只是一会儿,甬道的挺动抽插又加快了,顾君溪侧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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