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兵座还真是童心未泯呢。”
然后,他们就眼睁睁的他们家兵座,把兵座平日里视如生命的外骨骼装甲,从空间钮里释放了出来,并继续用哄孩子的语气对闻澈道:“喜欢吗?”
林梢从五岁检测出极高的支配性后,他的玩具就只剩下了各式各样的外骨骼装甲,推己及人,他觉得闻澈应该也会喜欢。
闻澈……哭的更厉害了。
“兵座单身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道理的。”
“给一个明显走温室花朵路线的贵族少爷看杀人凶器,到底是什么给了咱们兵座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的自信?”
“我之前一直以为咱团都是单身狗,是因为风水不好,如今才知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上梁这个锅兵座不能约,叔叔,咱们不约。”
“真正的根儿在狮鹫军团。对,就是咱们兵团解散之前隶属的帝国第一军团。军团长是谁知道吧?据说到死都是个处男,五十多岁的大魔法师,不对,是法圣。”
“闭嘴!”林梢终于忍无可忍,呵斥出声。
但为时已晚,在这群叛军开始因为八卦而走下“神坛”的时候,连教堂里的孤儿都已经敢大胆腹诽,这伙儿叛军当坏人当的真是太不专业了。
林梢对闻澈做起了二次尝试:“你想吃好吃的吗?我这里有气球布丁。”
这一次倒不用荆棘鸟们怀疑甜点的出处,因为……“毁灭双子”有个【甜食控】这样萌萌哒标签,在全宇宙看来都不是什么秘密。
吃货闻澈终于停止了哭泣。
有门!林梢双眼一亮,说真的,他从来都没这么哄过一个人,无论是成年人还孩子。他其实也很心烦,因为捏着闻澈的下巴逼他闭嘴才是他的一贯风格。但是怎么说好呢,总不能一直捏着闻澈的下巴,人家明显不吃这套。而且,在烦的过程里,他其实也有爽到,这种倾尽全力去讨好一个人的感觉——最主要是能讨好成功——让他有点欲罢不能。
有些γ星人就是这么复杂,俗称……贱的慌。
闻澈没再搭理林梢,反而煞有介事的对着教堂里的一个孤儿开了口,对方此时正站在只有三瓜两枣的支配者队伍里,想要隐藏光辉的自己都没有办法。
闻澈说:“你看,我没骗人,就是有气球布丁。”
什么鬼?
没有掌握前情提要的叛军懵逼了,在生死存亡关头的孤儿们也懵逼了,连少游都有点打晃……这是说这种东西的场合吗?!
林梢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展开,但他高度领会了精神:“只要你不哭,我就带你去拿布丁,回来证明给他们看,打肿他们的脸。”
“真的?”闻澈睁大眼睛,虽眼角挂泪,但唇角已经有了上扬的趋势,黑白分明的眼神里好像装满了一整个宇宙的日月星辰,亮的不可思议。
“真的,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面对那一双眼睛,林梢觉得他这话说的特别发自肺腑。
“我还要少游。”闻澈立刻顺杆爬上。
“……”林梢估摸着闻澈也许其实早就在等他说这句话了,不过也能理解,这个叫少游的男孩一看就是闻澈的专属骑士,每个贵族总要有这么一个的忠心配置,无论从哪个角度想,保下少游对于闻澈来说都是利大于弊,也是让闻澈开心的不二法门,所以,“行,我答应你。”
“在我们回来之前,他们都必须在。”闻澈继续“得寸进尺”,指着教堂里的孤儿与林梢提条件。
“你要保他们?”还是拐着弯的那种保。林梢终于回过味来,闻澈刚刚的举动差点连他都骗过了,“看来你也不傻嘛。”
他就喜欢这样的!
“我本来就不傻。”闻澈只是在感知上与别人有时差,并不代表他智商不够,他刚刚一直哭,就是在想辙拖延时间,他想保住少游,也不想再有孩子死在他面前。
“放了他们,你神眷者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林梢友情提醒。
“保得住,保得住,我们绝对不说!”教堂的孤儿们一直在观察着闻澈这边的情况,在闻澈还记着气球布丁这个梗时集体懵逼,又在意识到闻澈是想保住他们时羞愧的抬不起头,最后是哪怕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们也绝对不会说出闻澈秘密的决心。真不愧是传说中的神眷者大人,他是那么的温柔!
“你怎么看?”林梢继续逗闻澈,很显然他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就是单纯的想要逗逗闻澈。
俗称撩闲。
“那是你该烦恼的问题。”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少游开口道。
在插完话后,少游就牵着闻澈的手,示意一个叛军带路,前往荆棘鸟的战舰:“等战火蔓延到这里,可就走不了了。”
除了被少游继续明目张胆的控制住的叛军以外,其他人都停在原地,等待林梢的命令。
林梢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再耽误了。但是……林梢看着少游和闻澈紧握的双手,眯眼,笑容恐怖,总觉得有点碍眼啊。
……
教堂外面,哑叔与汉帕区长的心腹早已埋伏多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其实是一个业余生活无聊到只剩下八卦的可怜兵团=v=
又ps;说从九等星的孤儿到首都星的太弟只需要一天,就真的只是一天!虽然这一天漫长了一点,但是蠢作者是绝对不会食言而肥的=v=检测院那边的汉帕区长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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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七声万岁:
昨日,220九等星。
海浪卷起波涛,拍打在黑色的礁石上,泛起白色的泡沫,吹来了潮汐的味道。热闹的街头,拥挤的人群,却依旧能看到踢着球的孩童,从小巷里流畅自若的穿行而过,他们还不忘对在门口纺织毛毯的漂亮姑娘吹起肆无忌惮的口哨,和固守着传统小牛皮鞋手工艺的老鞋匠做鬼脸……
这一切最终都随着毕弗隆斯的沦陷,成为了再难重现的昨日。
孤独的守塔人从东街走到西街,只看到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戒备异常,偶遇路人也必裹着颜色暗淡的围巾,行色匆匆。
如果不是有必须出门的理由,其实守塔人也是不愿意出来走动的。没有谁会愿意看到一座喧嚣热闹的小镇变成鬼镇。
等守塔人回到建在悬崖峭壁上的灯塔时,他已经14岁的儿子祝安,已经迎了出来。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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