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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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他总悲观的认为世界充满黑暗。
“等到有凭有据就晚了。真受不了,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啊?”凛起身把他抱在怀里,用脸蹭了蹭他柔软的头发,贪婪地闻着属于他的气息。
弦贪恋着这个怀抱的温暖,突然想起父亲前几天提起结婚的事情,问:“凛,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凛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悦地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还是说你想和谁结婚了?”
“没有,只是我们都到了结婚的年纪,你家里也逼得很紧吧。”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那两人之间的关系会怎么样呢?他不敢去想。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弦,再等我两年,好吗?”凛把他抱得更紧了。
两年?两年之后呢?他满腹疑问,却不敢问出口。就这样什么都不问至少还有两年的美梦,也许软弱就是他的天□□。
“沈弦,谢谢你邀请我。”唐易没想到沈弦真的打电话给他,邀请他到家里吃晚餐。
“别这么客气,以前的老同学是该多联系联系。”回国之后,芯一直鼓励他多结交几个朋友,她听说唐易是他的高中同学之后,便提议邀请他过来吃饭。
“话说你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都不知道。”唐易问道。
“一年多以前结的,当时在国外,国内的亲戚朋友都没有通知。”
“你之前也在国外?是在哪里啊?”
“在北欧,这么说来,你高中的时候不声不响的移民,是去的哪里啊?”
“我家搬去了非洲。当时走得太急,都来不及跟朋友道别。”唐易回忆起高中时候的事情,心情有些不悦。
“是啊,你当时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不见了,把我吓了一跳,后来才听说是移民了。”虽然他对他的突然消失充满疑惑,可是当时傅柏凛挤满了他的整个生活,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想。
“你……跟傅柏凛还有联系吗?听说他三年前就结婚了。”唐易才问出口他就意识到对面两人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们平时没有什么联系,他偶尔会到我那里买画。没想到你还记得他。”他们上高中的时候傅柏凛在上大学,在弦的印象里,他们最多见过两三次面,而且基本没有说过话。
“恩……他很难让人忘记。”唐易犹豫了一下,只得这么回答。
“唐先生是医生吧?上个礼拜我们带孩子去做了个体检,这个结果我不是太看得懂,你能帮忙看看吗?”她不想让他们再继续聊那个男人的事情,便拿来了体检表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你叫我唐易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以后我这个单身汉说不定会经常来蹭饭吃呢。”
从那以后,唐易就经常跟沈弦在一起,去他的画廊聊天,到他家吃饭。时隔快十年了,弦仿佛又重新找回了交朋友的感觉,而且不用担心怎么跟凛报告他们做了些什么或者说了些什么。他觉得自己离真正的自由又近了一步。
一天下午,唐易下班后发现傅柏凛在地下停车场等他。十年没见了,唐易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脸上青涩的稚气褪去之后,现在只剩下精明干练。
“你是在等我?”唐易问道。
“是的,今天正好有点时间,就想和你谈谈。”
“怎么?难道又想跟十年前一样耍些手段把我弄走?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了。”十年前,傅柏凛来找过他,让他离沈弦远一点。一个月之后,自己的父亲就被调职,全家被迫移民。他只是沈弦身边众多被赶走的人中的一个,在他跟沈弦成为朋友之前就有很多人提醒过他。
“赶走了旧的,又会来新的,这样事情永远没有尽头。比起新的人,旧的还要好办很多,最起码互相了解。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沈弦是我的。十年前是,现在还是,以后也是,我是不会放手的。”凛自信而狂妄的说。从他的眼神里,唐易看到了热情和坚持,就跟十年前一样。
唐易冷笑了一声,说道:“他是你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老实说十年前我确实很恨你,可是至少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你们互相喜欢,所以我认了。可是你抛弃了他,你先跟别人结了婚,现在他都跟别人结婚有了孩子,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你还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这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在我先结婚是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并没有干涉他的婚姻。可是我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对他有企图。”
“你不允许?我想请问你有什么立场说这样的话?你已经抛弃他了,还不许别人爱他?”
“因为他是我的,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说完傅柏凛最后看了唐易一眼,上车离开了。
唐易站着看傅柏凛的车子扬长而去,心里的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那个自大的男人真的以为地球是围着他转的吗?所以人都要听他的,他想要什么就唾手可得?
“嗨,唐易。”唐易听到声音一转身就看见了站在电梯口的尚匀。尚匀是隔壁科室的主治医生,他们平日见面的机会比较多。
“尚医师也下班了?”唐易是刚进医院的新人,对于已经任职两年多的尚匀还是称呼他职务。
“你叫我尚匀就好了,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工作嘛。刚才和你说话的是傅柏凛吧?你认识他?”他一出电梯就看见那两人站在停车站中间谈话,他只听到了傅柏凛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很好奇他们谈论的那个人是谁。
“我在高中的时候见过他几次,之后就再没见过了。你也认识他?”唐易问道。
“是啊,我父亲是他家的家庭医生,已经做了几十年了。”
两个对傅柏凛同样感兴趣的人很快就聊到了一起。没几分钟两人就发现了他们的共同点,都不喜欢傅柏凛。
最近一段时间,尚匀一直主动接近唐易,因为他知道唐易和傅柏凛谈论的那个“他”很重要,很有可能跟盛夏说的是同一个人。一方面为了找出盛夏的病因,另一方面也为了满足他个人的好奇心,他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末,唐易约尚匀一起来到沈弦的画廊。尚匀听到沈弦的名字,再看到唐易脸上的表情,一切都了解了。原来那个“他”是个男人,难怪他在傅柏凛身边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符合条件的女人。
“弦,他是我医院的同事,叫尚匀。”唐易介绍到。
“沈弦,你还记得我吗?”尚匀问道。
“你……姓尚?难道你是尚家维医生的儿子?”沈弦唯一认识的姓尚的人就是傅家的家庭医生,由于他儿子很小就出国了,所以他对他并没有很深的印象。
“是啊,我记得我五六岁去参加傅家宴会的时候见过你,你跟我差不多大就能弹一手好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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