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全回头满是赞许的看了麾下这个骑兵一连长一眼,道:“说得好,今天晚上给你加鸡腿!”
话音落下,赵德全重新扭头看向前方,语气高亢的道:“骑兵营,给老子杀!”
说完,赵德全便双腿猛的一夹马腹。
下一刻,战马仿佛读懂主人的心思一般,嘶鸣一声后,便撒开四蹄,朝前狂奔出去。
“杀!”
“杀!”
“杀!……”
一阵喊杀声中,近千名骑兵营将士,一起跃马扬刀朝虎新乡北门方向杀去。
数千只马蹄同时践踏地面,发出一阵阵沉重的类似战鼓的敲击声。
震人心魄!
地面,由于接连数天没有下雨,更是卷起一片黄色烟尘,宛如一道巨大的黄龙,朝着新乡县城席卷而去。
不多时,赵德全便迎面发现了率先夺路而逃的鬼子旅团长饭岛英郎。
这老鬼子当正不断呵斥副官加快前冲速度,当看到杀气腾腾的虎贲团骑兵营大军时,这老鬼子直接吓傻眼了。
之前还庆幸自己跑的快,现在这样的心情全没了。
“八嘎!前面有敌军,掉头,立即掉头!”
不止饭岛英郎这老鬼子吓傻了,驾驭边三轮当司机的鬼子副官也吓傻了。
他猛的一打龙头,结果边三轮一打滑,直接侧翻进旁边的水渠之中。
边三轮在上,两个老鬼子在下,可把他们给压坏了。
还没来得及爬出来,以赵德全为首的骑兵营大军已然冲到近前,并将二人给团团围住。
等两人费力的挣扎着站起来,至少10几支黑洞洞的冲锋枪枪口已然对准了他们。
此时,饭岛英郎这老鬼子已然完全没有了帝国少将旅团长该有的威严,他很识相的快速举起双手,用蹩脚的中文求饶道:“投降,我滴投降!”
赵德全一脸戏谑的看着他,冷笑道:“哟!真没想到,居然逮到一条大鱼。
对了,不是说你们小鬼子最信奉武士道精神,所有人都悍不畏死吗?
我怎么发现,你这个堂堂旅团长,反而不如那些普通的小鬼子了?”
耻辱,赵德全的嘲讽,让饭岛英郎这老鬼子感觉到了巨大的耻辱。
但是,随着军职军衔,以及地位的提升,他确实越来越爱惜自己的生命。
这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越是上位者,往往越怕失败,也越怕死亡。
因为死亡就意味着,他付出无尽努力才拥有的东西,一下子全都没了。
金钱,女人,以及地位。
“阁下,根据国际公约,你滴必须优待俘虏。语言上的攻击,也违反了国际公约!”
“哈哈哈!”
赵德全仰天长笑,笑完之后,这才一脸嘲讽的继续看着饭岛英郎:“真特么好笑!优待俘虏,你们这些狗曰的东洋杂碎,有优待过俘虏吗?你们连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都不放过。
现在有何资格跟我说国际公约?
不怕告诉你,所谓的国际公约,在老子看来,那就是所谓的国际笑话!”
饭岛英郎也是一个要面子,有血性的人,当他看到赵德全杀意已决,作势就要掏出腰间的王八盒子,同他一起同归于尽。
不过,他快,赵德全却是更快。
就在饭岛英郎的手指刚刚触碰到王八盒子扳机之时,赵德全已然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哒!——”
枪响炸响,饭岛英郎这老鬼子直接被打得浑身直颤,宛如翩翩起舞一般。
冲锋枪的威力虽然不如步枪,但近距离开火之下,还是将饭岛英郎的身体打穿。
子弹从他的胸口射入,从后背透体而出,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鬼子副官完全被赵德全的残暴给吓傻了,抖动的双腿间,甚至流出一股液体,随即一股难闻的气味散发开来。
赵德全翻身下马,一把摘下饭岛英郎腰间斜跨的战刀,并猛的抽出来。
只听“当啷”一声脆响,战刀出鞘的一瞬间,顿时迸射出一道寒光,摄人心魄。
赵德全仔细看了一遍后,一脸得意的自语道:“是鬼子的将官刀,没错!”
说完,他又扭头看向一旁鬼子副官,冷笑道:“你的旅团长阁下已经上路,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
鬼子副官吓得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
嘴里不住的求饶着:“我滴不要尊严,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好啊,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们的天照大婶,这样你丫也就解脱了。”
话音落下,赵德全就猛的举起了手中的鬼子将官刀,直劈鬼子副官的脖颈而去。
鬼子副官听到赵德全的前半句话顿时一喜,可当他听到赵德全的后半句话时,直接傻眼了。
“啊!雅蠛蝶!”
鬼子的惊叫声刚刚说完,一颗大好头颅就抛飞了出去。
顿时,鲜血如注,从他的脖颈颈动脉喷射而出。
赵德全收刀回鞘,翻身上马后,喝道:“骑兵营,继续杀!”
很快,骑兵营便与鬼子溃军狠狠的撞击在一起。
在敌我双方距离还有百米之时,以赵德全为首的骑兵营将士先是举起斜跨在腰间的冲锋枪,进行一通密集的火力倾泻之后,才拔出腰间的战刀,继续驾马朝前狂冲过去。
“杀!”
“杀!”
“杀!——”
顿时,喊杀声震天。
屠杀,这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小鬼子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连反抗都没有进行,便直接作鸟兽四散。
……
另外一边,城南数里之外,以徐海浪为首的侦察营同样也截住了鬼子溃军。
只是可惜的是,徐海浪并没有赵德全的好运气,干掉一名鬼子少将旅团长。
……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战斗彻底结束。
杨尘让各营打扫战场,而他则是率领耙耳朵、欧阳晴等人朝新乡城郊的火车站而去。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一辆由南向北而来的货运列车,缓缓驶了过来,最后稳稳停在月台之上。
“欧,我亲爱的朋友,好久不见了!”
火车停下后,驾驶室门打开,一个长着西方面孔的中年人立即从车上跳了下去,并给了杨尘一个大大的熊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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