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同室亲

(2)

(第二章)行走的渴望
「医生,我的腿还能恢复吗?」
我看着医生,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到真正答桉。
「你这主要是腿部神经受到压迫,通过理疗有一定恢复机率,但是恢复的时
间和状况就得看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医生面无表情的说着,也许是看多了生死别离,早已麻木了吧!「还有一件
事,我下半身受伤后就没有知觉了,那个地方虽然排尿正常,但是好像不能正常
勃起了,是不是受伤的影响,还是我多想了?」
自己受伤后,那裡除了排尿,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因为之前一直在床上不
能动,一直都插着导尿管,现在我那裡就像是一隻白色的肉虫,拔导尿管后的那
天我试了很久,那隻肉虫就那么安安静静的躺在那。
「这个……」
医生面露难色:「像你这样的情况以前曾有过这样的患者,也是有康复的机
会的,现在最关键的是你的腿,只要你能重新站起来,那事以后可以慢慢治疗,
毕竟你还年轻,现在的医疗水平发展又这么快,还是有时间的。」
不知道是安慰还是真的就是就样,但是医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有希望
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能站起来。
理疗的过程是缓慢的、枯燥的,虽然吟和军常来看我,但是真正带给我发自
内心的快乐的却是小乐————军的私生子。
当裹在襁褓裡的小乐被送军到面前的时候,军才18岁,那一年我和吟16
岁。
从没见过军交过女友的我问孩子的妈妈是谁,只看见他双眼噙着泪水的说,
已经不在人世了,之后就再也没问过,只要孩子能健康长大就好。
8岁的小乐显然比同龄的孩子要早熟一些,这和他那整天没个正形的老爸是
分不开的,小乐从小就是军泡姑娘的利器,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景象:一个萌正
太跑到美女面前逗乐她们,然后高大帅气的老爸适时出现,然后编造一段与小乐
妈妈的可歌可泣的爱情,声泪俱下。
第一次连我都被他们感动了,后来发现,每次的剧情都不一样,真是天生的
影帝。
不过这么简单的一个故事,就可换来军的一夜云雨,可见小乐是多么古灵精
怪,所以每次我都盼着他来看我,每次都捨不得他走。
「军,你这儿子送我吧,就算站不起来了,以后有这孩子我也无所谓了。」
一段不算轻鬆的理疗结束后,我与军閒聊着。
「说什么胡话,怎么就站不起来了?再说了,我还的靠这孩子给我个骗个媳
妇回来呢,白白送你了,我上哪找媳妇去?」
军笑着说,他知道我最近理疗有了些进展,没那么消沉,开始和我开起玩笑
来了。
「这话你说的没用,只要小乐愿意当我儿子,你们谁来都拦不住。小乐,过
来,哥哥有话问你。」
小乐刚会说话我才17岁,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让他叫叔叔,我们都挺
觉得不自在,倒是军被小乐的一声爸爸给感动得痛哭流涕。
「亮哥,找哥们什么事啊?」
小乐小跑着过来:「哥们刚看见一小姑娘长得真不错。有事快说,我回头还
得回去找她玩呢!」
「哥哥的腿断了,以后怕是好不了了,这断腿也没姑娘愿意要了,要不你给
哥哥做儿子好不好?」
我拿小乐开着玩笑。
「亮哥,你这可不厚道了,我们是哥们,我哪能给你当儿子啊?」
小乐说得一本正经,却又嬉皮笑脸的。
「看见没?亮子,这就是我的好儿子,谁都弄不走。儿子,去玩吧!」
军打发走小乐,却见我一脸深思。
「军,我是说真的,三个月了,我的腿虽说没能完全好,但也是有所好转,
但是中间那条腿却是一直都没有动静,怕是废了。」
我看着军,终于说出了这件令所有男人都难以启齿的事。
「不会的,一定是药物的原因。这事你先不用担心,你这腿已经好了大半,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把那的事给你解决了,我认识一个非常好的关于生殖方面的
医生,他一定有办法。」
军的眼神裡充满了坚定。
「你还认识这方面的医生?可没听你提过啊,真的有办法?」
我疑惑的看着军,我这兄弟我知道,没把握的事不会乱说,而且他交际广泛
,应该是真的。
「啊,之前一个朋友的朋友介绍认识的。放心吧,没问题的。」
军似乎有些含煳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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