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惑之王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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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51、回娘家探亲?
熙清风抱起夏木,表面上很疼爱的样子,其实他抱住夏木的力度都快要把夏木整断气了。
看著一片狼藉的膳房,熙清风知道自己刚才的理由有多荒唐,可是碍於面前的人是一国之主,手下的侍卫没有多说什麽,便很自觉地退下了。
等手下的人都走了,熙清风便抱著夏木回了寝g。
一回到寝g,夏木便迫不及待地恢复了原形。
“咳咳咳……熙清风,你是要闷死我吗?”夏木抚著x口,大喘著chu气,一副快要气绝身亡的样子。
“夏木,亏得我还大半夜帮你去找吃的,你前面是想偷跑吧?”
“我……逃生是狐狸的本能嘛,我也是不受控制地就恢复原形了,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感觉到自己理亏,夏木连忙垂下耳朵,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希望以此获得谅解。
“算了算了,只要你别把这事往外说我就感激不尽了。”熙清风摇了摇脑袋,很无奈地坐在自己的床上。
“放心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夏木连忙坐到熙清风身边,可爱的尾巴有意无意的抚m滑过熙清风的手,算是一种讨好的手段。
“嗯,那就原谅你了。”说完,熙清风便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装作睡得很香的样子,其实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就想抓狂,哪里还能睡得著。
“哎,你睡在这里,那我睡哪啊?”夏木鼓著腮帮子,说道。
“你不是会变成狐狸吗?狐狸不是都睡在窝里的吗?你去和叮当挤一挤好了。”熙清风没有起身,闭著眼说道。
“叮当?是谁啊?”夏木好奇地问道。
“叮当是我的爱马啊,说不定你们能成为好朋友呢。”
“竟然叫我和马一起睡,就算你是王也不可原谅。哼……”
“别忘了,今天晚上是侍寝夜,你现在去别的地方睡,是想我被人笑话吗?”熙清风拿出自己作为袭月国君主的威严。
“这麽说,好像也有道理。”夏木这麽说著,心底有些懊恼,却又全不买账的样子,变成狐狸,尾巴一卷,将自己的身子围了起来,朝床脚一缩,“我累了,要睡了,你可别趁我睡觉乱动我哦。”然後,便沉沉睡过去了,龙床可是相当舒服的啊。不过,想要他变成人形,陪睡觉,没门。
*****
“快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回家省亲哦。”
天一亮,熙清风在龙床前站定,一袭白色装束,披著同色系的披风,衣服要出g的模样。
“木木?”
熙清风见床角的小狐狸没反应,等了它许久,都不见它有要醒来的意思,伸手抚m它的身子,在碰到银白绒毛的刹那,手似被吸附住似的,被顺滑的触感弄的舍不得离开。
熙清风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夏茹了吗?怎麽还要省亲啊。夏木正睡得香,非常不爽的用爪子想去挠对方。
“怎麽?你就不想回娘家?”
夏木顿时一脸黑线,“穿不来。”再说他哪来的娘家啊!
“真笨。”熙清风抱起床上的小狐,低头在它尖尖的小嘴上轻轻吻了一下。
“不要亲我!”意识被熙清风轻薄了,夏木的脸上隐含羞涩,伸出爪子想挠他。
“我忍不住呀。”看到夏木气嘟嘟的表情,他就想上前亲他。好可爱的宝贝。“快变成人形,我要让人进来了。”
熙清风唤来门外的g女,替夏木更衣。
古代的衣服,层层叠叠的真麻烦。在g女的巧手下,一名‘俏公子很快出现在风莫倾的面前。幽蓝色长袍,点缀著流云,发间一支蓝色玛瑙长簪。
熙清风眯眼,看了他半天,才回过神,不管男装女装都那麽漂亮,可谓雌雄莫辫啊。
“走,我带你出g。”熙清风带眉一挑,露出一口白牙,带著他离开紫绛殿。
作家的话:
☆、(8鲜币)52、誓死不当宠物
熙清风坐的辇车很大,地上铺著虎皮地毯,中间放置著一屏花鸟屏风将马车隔成两个小间,另有一鼎香炉,一张小桌,一张软塌。车外有侍卫四人,外加一个玉景。
从坐上辇车开始到现在,夏木坐的屁股都疼了。再看一旁的熙清风,懒洋洋的靠在软垫上,黑眸半眯的看著他。马车行驶了多久,他就看了夏木多久。
看吧,看吧,有什麽了不起,又不会少块r,夏木非常镇定地回看他。
”木木,你这样干坐著,不难过吗?”如果换作别人被自己如此长时间的看著,不是不自在就是害羞,哪会像夏木这样,大刺刺地回看自己,并且不甘示弱。
”熙清风,这样一直看著我,眼睛不酸吗?”夏木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好令屁股舒服些。
“我的脖子好像有点酸,你过来帮我按摩一下吧。”熙清风用x感低沉的声音说道。
夏木看向他的眼神变得鄙夷,别过脸不理他。
“还愣著做什麽?过来帮我揉揉。”
“外面那麽下人都可以帮你按摩,你干什麽非要我帮你?”明明是很好听的声音,夏木却觉得有点y阳怪气,难听死了。
熙清风索x悠哉的眼一闭,命令道,“快点!”
妈的!一会捏死他!夏木心一横,一百万个不愿意的慢慢挪到熙清风身旁,把眼一闭,好似捏猪r一般,他捏!他捏!捏捏捏!试图捏死他!但熙清风的反应却与夏木所想的背道而驰,不一会便吐出一连串的暧昧呻吟,“手艺不错啊,恩,好舒服……再用力点……”
这人怎一个‘可耻’了得!夏木使出吃n的力气,用力的捏捏捏!恨不得此时自己就像武侠小说中的主角,拥有一份内力,然後毫不客气地捏死他!
“嗯哼……肩膀也好酸,也一起捏了吧……”熙清风再次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熟可忍孰不可忍!夏木无法假装什麽都没听到的继续捏下去。哼!他不捏了!
夏木停下手中的动作,才惊觉,自己的手好酸……心里不禁叫苦连天,他为什麽要被熙清风这个大坏人,如此欺辱……呜呜呜……夏木忽然想起来熙清风之前的变态事迹,觉得自己完蛋了!又是只披着人皮的狼。
“木木啊……”熙清风笑著夸道,“技巧不错呢,我现在可谓是全身舒畅……我得奖励你一下。”说著,他从一旁拿出一个木匣,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揉捏,摩挲著把玩。
夏木紧张的想缩回手,却被熙清风紧紧握住。这家夥到底想干什麽?
熙清风慢悠悠地打开面前的黑匣子。
等看清熙清风从里面拿出的东西时,夏木放下了一颗心,他以为是什麽变态的东西呢?原来只是一个镶有七彩宝石的手环,上面还有一个小铃铛,一动就发出清脆的声响。夏木随之感到手腕凉凉的,手环已经戴到了他的手上。
”这是我赏赐给你的。”没想到大小正合适。
光彩夺目的宝石配上夏木如雪般的肌肤,熙清风心念一动,柔和道,“这只手环是外族的贡品,一直都没有合适的主人,现在它是你的了。”
”你爲什麽要给我?”夏木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熙清风m了m夏木纤细的手腕,很享受的听著铃铛发出的悦耳铃声。会把这只手环戴到夏木的手上,除了对夏木的喜爱外,也是一种占有x的宣誓。
”这个手环,我早上就准备好了,本不想拿出来,但我前面越想越觉得有必要。”熙清风说的云里雾里的,夏木听不懂,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此时,车外响起一阵清脆铃音,听起来相当的耳熟。
夏木撩开车帘,往外面一看,车外的骏马鸣叫一声,身上的装饰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起来。
看到这,夏木忽然明白了什麽……敢情熙清风是打算把他当宠物养啊?……
现在,夏木的手只要微微一动,腕上的铃铛就会随之抖动。
”以後衹要你一动,我就会听到你的声音。”熙清风的脸上泛起别有深意的笑。
”原来你是想监视我?我不要戴这种东西。”誓不当古代贵族的脔宠。夏木努力的想把它摘下。
”除了我,没人能把它拿下来。”熙清风撩开夏木双颊边的发丝,捧住了他的脸。
夏木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这口闷气,总有一天他要报复熙清风这家夥对他的‘羞辱’,可恶!可恶!可可恶!
☆、(6鲜币)53、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夏茹的故乡位於南方的一个小镇,那里本该是美丽的江南水乡,却因多年的乾旱而显得萧条。火辣辣的烈日,晒得土壤乾裂开来。像这样的地方,若在平时,像皇上这样的大驾是绝对不会亲临的。所以当衙役来禀告时,夏知县还不相信!毕竟他是芝麻大的小官,从来没见过什麽大场面,更别说皇上了。
夏知县不敢相信的猛吞口水,最後才急急忙忙地拖著肥胖的身子前去迎接。
熙清风慵慵懒懒地坐在县衙大厅内,拿起桌上的龙井,从茶杯内浮起的薄雾,嫋嫋的环绕著他。
站在他身边的夏木可没他真麽悠哉,他本来声称不舒服,想留在辇车内休息,但熙清风不允许。
熙清风品茗著龙井,笑道,”木木,来,坐到我的身边。”
下了辇车後,夏木被熙清风强行带入知县府,只好硬著头皮去冒充夏千金,去见他【名义】上的爹。
”陛下,我站著就好了。”夏木装m作样、有点娘娘腔的说,一直都觉得他的笑容是毒葯。
一身锦缎华服的熙清风放下茶杯,关切道,“你不是染伤寒了吗?怎麽可以站著呢?”
夏木不得不为自己的谎言付出代价,坐到熙清风身边的位置。
在场的人,除了熙清风与夏木外,其他人都是站著的,所以夏木觉得如坐针毡,很不自在。
不过,真的很有气势。哇塞!这种感觉比开演唱会,站在舞台上俯视全场还要过瘾!
下面的人,全部整齐的跪著,皇帝面前谁敢抬头,这就是所谓的君临天下吧。
堂下的夏知县,看到上面的夏木,立马眯眼笑了起来,脸上的r堆到了一起,一副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贪官样,话说起来,他可是夏木的大恩人啊,要不是他把夏木送进g充数,夏木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吗?他打听过了,夏木在这里无依无靠,只要他认夏木做个乾儿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熙清风示意夏知县以及他的妻妾女儿们起身,举手投足间,带著俾倪一切的气势。
夏知县笑得眉开眼花直到身边的妻妾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这才从富贵梦中回过神。
熙清风靠坐在椅子上,把玩手中的摺扇,“夏知县也坐吧,不然木木可要怪我不体恤丈人了。”
只是一句话,明眼人都能看出熙清风对夏木的宠爱,夏知县当即起了另一番心思,如果大女儿也能进g,那他以後想不飞黄腾达也难。夏知县贪婪的眼神就像毒蛇。
在夏木看来,满脸的横r恶心死了,“挺好的。咳……就是有点感冒了……”
“感冒?”夏知县对这个词m不著头脑,感冒是什麽意思?
“就是伤寒。”夏木想到古代是没感冒这个词的,忙解释道。
熙清风似乎还嫌夏木坐的离自己不够近,伸手拉过一旁的夏木,抱到大腿上,忽然冷声道,“我今天来只是想说,你的掉包计可真是漏洞百出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夏木被熙清风忽来的严厉吓到了,敢情他这次不是出g玩的,也不是爲了照顾他才带他回来省亲,分明就是来质问夏知县的。
“虽然你欺骗了我,本该罪不可赦,却也是送了个讨我欢心的美人进g。”
夏知县额间直接冒冷汗,松了口气。
熙清风勾起唇角道,“我很喜欢夏知县送来的美人,还要谢谢夏知县呢。”
夏知县面乾笑道,“陛下喜欢就好……”又瞧见夏燕正偷瞄著熙清风,感慨道,“实不相瞒,臣的小女儿前阵子与一个长工私奔了,又碰巧夫人每日以泪洗面,终於病倒了。哎……冒名顶替也是没有其他办法啊……”
☆、(6鲜币)54、第一次吃醋
“是吗?”熙清风冷笑一声。
“臣的大女儿已到出阁的年纪,本就打算送入g侍奉陛下,奈何小女儿不孝,做出这等有辱门第的事,臣的大女儿才不得不在家侍奉她娘。”夏知县厚脸皮的说著,暗中推销自己的女儿。
夏燕正值芳龄十八,长得亭亭玉立,一张鹅蛋脸儿上笑意盈盈,带著女儿家的娇羞,红了脸。传说中的帝王竟有如此一副英俊的容貌,只是被那双含情的黑眸看一眼,夏燕就已是浑身无力了,很羡慕夏木的好命,早知道皇上如此英俊,她就不让人顶替她进g了。
“如果陛下不嫌弃,就让臣的大女儿进g服侍陛下,也算是将功补过。”
夏知县的一席话,让夏木直感叹这人的厚颜无耻,不屑的想,跟这种人同姓真是丢人。
熙清风听了,放荡不羁的审视夏燕,缓缓说道,“的确是有几分姿色。”可惜动机不良。一
夏燕见熙清风一直看著自己,脸上的羞涩更红了,当即断言,这皇上怀里抱著一个,眼里又看著一个,不过天下又有哪个男子是不好色的呢。
夏木见他们眉来眼去,当下就不愿意了,不知为何心里隐约有了怒意。这是什麽感觉?夏木拧起了眉,一定是熙清风太花心了,他看不过去才会这样。
熙清风对夏知县,说道,“好。”
夏知县听了,心里立刻乐开了花。但熙清风却站了起来,揽著生气的夏木就往外走。
“陛下!您这是?”夏知县傻了眼,忙追出去,急急问道,“陛下,不知您何时会接小女进g”
熙清风停下脚步,弧度优美的薄唇动了动,讽刺道,“既然夏知县那麽有心要夏小姐入g为婢,我当然接受,只是不知夏小姐是否会同意呢?”
“什麽?”夏燕似被当头一b,愣住了,他刚才说什麽?
“陛下,您前面不是说好?怎麽是为婢?”夏知县的表情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似的。
“我的确是说好,可没说是迎进g为妃啊。再说,我有了木木就够了。”一双温柔的黑眸看著夏木,熙清风低头往他的耳旁呵了口气,唇几乎要摩挲上他的肌肤。
作为皇帝的他,怎麽能容忍他人赤裸裸的欺骗呢,而夏知县正好犯了这个忌讳,才有了这次的教训,衕时也自然而然的向外宣布了夏木被掉包的身份,免去了日後不必要的一些麻烦。
此时,熙清风不再理会夏知县,甩开摺扇,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带著夏木气定神闲的离开,丝毫没有之前的冷励。
外头,已是黄昏,夏木生著闷气,低著头,也没注意前面,走著走著,忽然撞上了前方忽然停下脚步的熙清风。
“嗯?”他一抬头,望进熙清风的黑眸,黄昏红霞,阳光染在他的身上,让人感到恍惚。
“你今天是真的著凉了吗?”熙清风温和问道,不知是关心他,还是想拆穿他的小把戏。
“恩。”夏木心虚的吸了吸鼻子。
“果真是我的错,害你著凉了。”熙清风脸上笑意加深,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子,使夏木的心里微荡起涟漪。“今晚就寝的时候,要注意保暖哦。”
美男的杀伤力太强了!夏木差点陷入他的温柔陷阱。
夏木m了m自己的额头,猜想自己大概真的是感冒了吧……不然怎麽会无可救药的对熙清风有那麽一点点心动?
不过,他前面说什麽就寝?咦?他晚上还要跟自己一起睡觉吗?……
☆、(6鲜币)55、喝醉了被揩油
天色渐暗,熙清风并没打算回g,而是来到一家名为顺德的客栈,准备过夜,这是一家老字号,最有名的客栈。
“掌柜的,来两间上房。”熙清风优雅的对掌柜说完,玉景上前递上一锭银子。
夏木看看熙清风,再看看身後的侍卫太监,一共有七个人,两间房怎麽住?
熙清风笑看他,知道他心里困惑,掉他胃口道,“你猜呢?”
夏木想了想,下人是绝对不可能跟主子一间的,那麽剩下的一间就剩他跟熙清风了。
“为什麽?”夏木不爽的大叫,故意道,“跟你睡一间,你是要我睡地板吗?那麽冷,我不干!”
“谁说要让你睡地板了?”熙清风搞不懂他怎麽会这麽想,一点都没情趣。
“哦,那就好。”夏木耸耸肩,嘻嘻笑道,“放心,我晚上会在地板上多铺几层被子,免得你著凉。”
噗……熙清风忍不住笑出来,轻浮道,“小笨蛋,我们可以一起睡床上啊。”
今夜,注定会有好戏看了。
半夜三更,一坛陈年佳酿被夏木喝了近一半,芬芳的酒香萦绕在他的周身,久久不散。也勾引的熙清风蠢蠢欲动。
烛火轻轻摇曳,白色的纱帐内,脸色酡红的夏木撒娇一般,因微微醉酒,而发出一阵呜咽,不想与熙清风同窗的夏木万分紧张的想灌醉自己,然後等熙清风睡了再睡。可熙清风偏跟他对著干,不但要跟他一起睡,还把他的酒给抢了,更明目张胆的爬到他床上来。
任夏木怎麽赶,都无法把熙清风赶下床,真是气坏他了。
“你明明可以再多要一间房的,干嘛抠门?”夏木真想把他踹下床。
“出门在外要低调,何必开那麽多间上房,反而引人注意。你看我们夫妻一间,下人们一间不是挺好。”熙清风侧躺在床上,衣衫大敞,姿态诱惑撩人,黑发垂在赤裸的x膛上,懒洋洋地看著他。
“我说尊贵的陛下,你不觉得这张床太小了吗?两个人睡太挤了?你银子那麽多,多开了一间上房花不了几个钱。”夏木的语调里隐含著不满。
“木木,我虽然不缺银子,但也不是什麽善人,逢人便有求必应。”熙清风瞄了他一眼,继续道,“再说,我想跟谁睡,就跟谁睡,不得有异。”
“……”霸道!无赖!夏木在心中腹诽。
“哎,好困啊……”熙清风故意忽略他的抱怨,打了个哈欠,“这样吧,如果你承认你是我的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再开一间上房给你好了。”
“去死!你晚上少给我动手动脚。”夏木快速脱了外衣,朝床上一躺。
“宝贝,你再睡进来点,当心别掉下床去了。”熙清风再次邪邪一笑,笑夏木的单纯可爱。
“我睡外面就可以。毕竟你是九五之尊,万一有什麽事,我也可以在外面保护你。”夏木说得头头是道,就是不愿意挪进去睡。
“就你这小身板,还是我保护你吧。”熙清风起身越过夏木,下床吹灭了蜡烛,然後m索到床边,在黑暗中说,“你睡那麽外面,让我怎麽睡?想我压著你吗?”
最後一句带著暗示的话恶心死了,夏木很快往里面挪了挪,留出空位让熙清风就寝。虽然他可以变身为狐狸睡觉的,但他穿越前是真正的人类啊!实在是无法习惯像狐狸一样窝成一团睡觉。
而夏木生气的事,不仅仅是这一件,最气人的是熙清风的咸猪手,动不动就爱对他上下其手,不是搂著他,就是mm他的小手,夏木真想甩他一巴掌,或者趁他睡觉把他碎尸万段!亏他侍寝夜的时候,还以为熙清风是个君子呢!
☆、(7鲜币)56、原来也是色狼
此时的气氛带著说不出的淡淡暧昧,熙清风静静的躺在夏木身侧,感受著他咬牙切齿的可爱反应,见他没有再说话,问道,“怎麽都不说话?”
夏木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每次都被熙清风捉弄,觉得好郁闷,“因为我在想怎麽才能把你踹下去!”
“是吗?那想到了吗?”
“哼!”夏木翻了个身,背对他,不理他。
“小木木,这样就不理我了啊?长夜慢慢,你怎麽能这麽狠心啊……”
“别用恶心的称呼叫我。”叫木木已经够受不了了,‘小木木’更可恨。
“以後就喊你小木木好了。小木木啊,你离得那麽远,我怎麽温暖你呢?你忘了你染了伤寒,需要保暖吗?”熙清风温热的薄唇,轻轻擦过夏木的耳朵。
夏木惊慌的捂住耳朵,拉高了身上的被子,拼命往里面挪,直到贴到了墙壁,他才不要碰到熙清风呢,谁知道他会不会兽x大发对他作出什麽事情来。
“小木木啊,别逃啊。”然後一条手臂朝夏木伸了过去,环住了他。
“你又想做什麽啊!”夏木皱起眉。
“帮你暖床喽。”熙清风感觉到他的僵硬,轻轻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一副色狼的口吻说,“木木,你的身子好僵硬,还有点冰凉。我这样抱著你,你才会暖和吧。”
“是啊。哪像你,身体那麽热,当心热过了头,脑子烧成了白痴。”夏木暗讽他欲火烧身,并试图扳开熙清风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好大。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睡觉了,我的体温你还没习惯吗?”
夏木吞了吞口水。
“还这麽紧张啊,怕我吃了你?”熙清风紧贴他的後背,轻咬他的耳朵。
“谁怕了!”夏木气呼呼地回答。
“我跟你有仇吗?不是躲著我就是瞪著我。”
“你说呢?我睡觉了!”
夏木此时已经略醉,熙清风怎会放过这个机会。很快,熙清风将他宽衣解带,床帐内传来低低的呢哝。
“你……你……的嘴……在亲……”哪里啊……夏木【惊慌失措】的左闪右躲,直到亵衣被全部退下。
“小木木,你醉了。”
“胡说……啊……不要亲……”这熙清风果然也是只大灰狼!
“不要亲哪里?”
“呀……不要亲那里……”
熙清风凝视他绯红若桃的面颊,毫不犹豫的细碎吻了下去。醉酒的夏木,正微微燥热,这麽一脱,也舒服,只是身上的肌肤被啃得好麻……
从温柔到狂野,从吮吻到啃咬,熙清风将他压在身下,急切的吻著。
夏木的脑中想起前几次被风莫倾玩弄的情色场面,浑身赤红……他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折腾】。他总算是看清楚熙清风这个人面兽心的家夥了,跟风莫倾一样,每天给他锦衣玉食就是为了养好他,再狠狠【欺负】他吗?
“啊……哈……不要……不要亲……”夏木欲拒还迎的y荡呻吟。
“好敏感,只是这样就经不起逗弄了吗?”他低笑。
熙清风看起来一副深知床底之事的模样,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将夏木挑逗的晕头转向,快要迷情。
“那亲这里可以吗?”熙清风终於安奈不住的向夏木伸出了【魔爪】,含住了他x膛上的一枚r尖,用牙齿扯咬著,似乎要亵玩个够一般。
“啊……”被熙清风玩弄的心烦意乱,夏木难以分辨熙清风的真x情究竟是儒雅、残酷、孤傲、还是邪恶的。他究竟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呢?
罗帐中春情无限,y靡的气氛满溢,熙清风将夏木的全身吻了个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膏,抹上了夏木的後x。
“我们的第一次就先用这里吧。”熙清风在他耳边煽情的呵气,两g染著润滑膏的手指忽然挤入被润滑的後x,将润滑膏涂在了r壁上。
“你早有预谋,是不是?”夏木喘著气才问完,一gchu长滚烫的硬物刺进了後x。
“对,我承认。”熙清风凝视著夏木绯红的双颊,眸内一片温润,便开始律动起来,这场景是他做梦都希望梦到,得到的。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如此的温暖。
☆、(6鲜币)57、可笑的见义勇为
第二天熙清风带他上街游玩。夏木很快被古代各色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暂时忘了要报复熙清风的事。
熙清风跟在他身边,并趁他张望的时候握住他的小手,吃豆腐,弄得像登徒子。平时,他可是不轻易做这种下流的事。
身在帝王家,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该保持一定的距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基本常识。偏偏一碰到夏木,就将先帝的遗训忘光光。
“小木木,我陪你逛了那麽久,没有苦劳也有功劳啊,你是不是也该表示一下啊。”
“什麽表示,又不是我让你陪我的,是你自己要陪我的,关我什麽事。”
熙清风最爱逗他,“就算不给点好处,也要稍微给点甜头尝尝吧?”
“你去死吧!”夏木的脸蛋涨得红扑扑的。
“哈哈。”瞧他那副模样,熙清风三五不时的就惹他,还真惹上瘾了。
此时,前方正好一群壮汉围著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少年,带头的汉子凶神恶煞地对著跌在地上,并瑟瑟发抖的少年狠狠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你偷的银子拿出来!”
“我没有钱……那些银子都给我娘抓药了……”少年可怜兮兮地说道。
为首的汉子抓起他的衣襟,骂道,“少罗嗦!今天你不把银子拿出来,就别想走!”
“求求你,不要啊!我娘还等著我回家照顾……呜呜……偷你的银子是我不对,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的……”少年泣不成声道。
简单的对话,足以让人听明白是怎麽回事,周围的行人虽对这个孝顺的少年报以同情,但没有任何人出来帮忙。
夏木捏住小拳头,告诉自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每个人都应该发扬的传统美德!
“放开他!”夏木大吼一声,想也不想地说道,“他偷的银子,我来帮他还!”
“你确定?”汉子质疑地看向夏木。
“没错!他欠了你们多少钱?”
“不多,也就五十两。”大汉上下打量夏木,似乎在思考他是不是能拿得出这笔钱。
“才五十两啊!那麽少,我还以为多少钱呢!”夏木不屑道,“反正我朋友有的是钱,小case,要钱跟他要就可以了。”
但是一旁的熙清风没有介面,有点m不著北,这又是上演的哪出戏?
夏木这时感叹有个大人物做靠山的感觉真妙啊,神气的得意大笑,对熙清风道,“还不快掏钱出来!给他五十两!”
玉景一听哪敢不听,直接掏了一袋银子出来。
白花花的闪闪白银让汉子的眼睛都看直了,对少年嘿嘿笑道,“小子,算你走运,有人帮你还了。”
夏木得意一笑,不忘指著身边的熙清风,介绍道,“我前面就说了,我朋友很有钱的。”
熙清风拿扇子敲了下夏木的脑袋,无奈道,“你这是把我当金库了?”
那汉子只管拿钱,便放了少年,带了一夥人走了。
“嘿嘿……”夏木乾笑,他怎麽会明说自己是故意让熙清风花钱呢?“我这是在见义勇为呢。”
闻言,熙清风挑高了眉,这话说得倒是好听,爱吹牛的家伙。
这时,玉景凑到熙清风耳朵,神秘兮兮的轻声道,“陛下,夏公子好像被骗了……您看前面的拐角口是不是……”
“恩?怎麽说?”熙清风朝玉景说的角落望去,只见刚才的少年与汉子站在一起得意的大笑,一看就是认识的样子,似乎正在嘲笑夏木的好骗。
夏木已经耳朵灵敏的听见了玉景与熙清风的对话,惊愕的看著街角的一幕,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上当!靠,真是浪费他的感情。
相比夏木一脸的难以置信,熙清风笑眯眯地说著风凉话,“小木木的见义勇为真是妙哉啊!”
作家的话:
☆、(6鲜币)58、想尽办法灌醉他
“哼!”夏木七窍生烟,却自知理亏,不能对熙清风说什麽。这绝对不是他太笨,而是敌人太狡猾。
“呵呵,玉景再就留一宿,明天回g。”熙清风心情好,决定再在外面多滞留一天。
“可是,奴才听说这里一带最近治安不太好。”玉景小声回道。
“治安不好?怎麽回事?”熙清风挑眉问道。
“最近城里出了一个黄金盗!惹得高官富甲全都人心惶惶。”
“黄金盗?”听起来倒新鲜。
“回陛下,黄金大盗只窃取有钱人家的黄金珠宝。”玉景将这几天听来的,看来的事情回禀熙清风。“被盗的第二天,有不少平民在自己家的桌子上发现金子。黄金盗才出现一个月就已经发生十起盗窃案了。前几天,城中首富宅中被盗。”
夏木转转眼珠子,这不就跟怪盗一枝梅差不多吗?劫富济贫是好事啊。
“大胆!半个月十起,目无王法,将袭月国的律法当摆设吗?报案人的损失有多大?”
“很大。”玉景回道,“大概有黄金数万两。”
“那麽多,都够填补国库的缺口了。难道就没人抓他?”熙清风不满地问道,养了一群饭桶。
“黄金盗神出鬼没,g本就抓不住。”
熙清风气道,“我就不信没人抓得住他。悬赏黄金百两,只要有人能抓到他。”
“陛下,这趟浑水还是别参和的好。”玉景轻声提醒,“万一暴露了陛下的身份可怎麽是好?我们还是尽早回g吧。”若陛下有个什麽闪失,他可担当不起啊。
夏木在一旁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进去了,说什麽都不能让熙清风把黄金盗抓了。雪莲山神不是让他惩罚熙清风吗?就先罚熙清风散财好了。嘿嘿,夏木不禁窃笑,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晚上,熙清风沐浴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正好在门口碰上前来的玉景。
玉景见到熙清风,立刻迎上,“陛下,您准备就寝了吗?夏公子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是吗?”那真不错啊。还知道要等他。熙清风满意的笑了笑。
熙清风推门进入,就见夏木穿的整整齐齐,一点都没有要就寝的样子,正坐在床上等他。
“熙清风,你回来了哦?”夏木眉开眼笑地扑了上去,看在熙清风眼里有些反常。
“这麽快就消气了啊?”熙清风回笑。
“什麽消气啊?我有生气吗?”夏木选择x失忆地问。
“还不是昨夜的时候,我对你……”熙清风话没说完,被夏木伸手捂住了唇。
“昨天晚上那麽丢人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说著,夏木将熙清风拉到桌前,对他道,“我听说啊,这里有一种酒非常的好喝,完全不比皇g里的佳酿差,所以,我托玉景弄了点,我们一起尝尝,怎麽样?”
两人在桌边坐下,心照不宣的饮起酒来。
今夜,熙清风的心情不错,一连喝了好几杯,但还有大半瓶酒没喝完呢。
“怎麽样?好不好喝?”这可是他从侍卫那打听来好酒,再让玉景去弄的。夏木眨巴著眼。
“恩,好喝。”熙清风放下酒杯,眯眼看他,似在审视著什麽,谁让他今晚这麽殷勤。
“好喝,那就多喝一点啊。我帮你倒酒,好不好?”夏木被他看久了,不好意思的扑进他怀里,显得热情极了,提出要喂他喝酒。搞了半天,熙清风拗不过他,点头同意了。
房内的烛火燃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熙清风终於醉倒了在桌上。
哼哼,累死他了。想不到参了迷药的酒,熙清风都能喝那麽多才醉啊!夏木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熙清风,见他没任何反应,放心的从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衣袍,嘿嘿地笑了一下。
“黄金盗!我来啦!”
作家的话:
☆、(6鲜币)59、滑稽的蠢模样
夜深了,有些许凉意。熙清风从梦中转醒,发现怀中的人儿不见了,习惯x的伸手想去抱他,却m了个空。
木木不见了!熙清风的睡意顿时全没了,起身点了蜡烛,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外,哪里该有人的影子!
木木哪去了?被人劫持了,还是发生了什麽意外?熙清风随意披上件衣衫,心急如焚的敲响隔壁的房门,叫醒玉景。
玉景睡意朦胧地开门,一见是熙清风,马上被吓醒了,“陛下,这麽晚了,您怎麽起来了?”
“木木不见了。你前面可有听见什麽不寻常的动静?”
“没有啊。”玉景揉揉眼睛,回头瞧了眼正在休息的侍卫,道,“如果有什麽人闯入劫走了夏公子,侍卫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不过,那麽晚了,夏公子会去哪里呢?”
“快换上衣服,跟我出去找。”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该不会是生他的气,不满只开了两间房,所以气跑了吧?
熙清风仅穿著薄衫,外披一件披风,东张西望地走在无人的大街上。除了玉景还跟在他的身边外,侍卫往另外个方曏去找了。
熙清风快走到城门口时,蓦然听到一丝轻微的人声。
“陛下……”玉景才刚出声,熙清风随即扬手示意他先别出声,往声音的来源地走去。
城中首富的府门口,悬挂著的红灯笼随风摇曳,门外不远处的苍天大树下正站著一个小人儿,他偷偷mm地来回走动,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寻找著什麽。
他不是别人,正是从客栈偷跑出来的夏木。他冒著凉风,冷的抱住胳膊,才六月的天,早晚温差也太大了吧,怪不得都说现代是温室效应越来越热了。
熙清风举步上前,准备一探他究竟在搞什麽鬼。
只是走近後,熙清风差点没大笑出声。因为夏木模样滑稽地穿著一件凌乱的黑袍子,下身的袍摆被他从中间一剪为二,更被可笑的塞进一双看起来略大的黑靴内,就像一条裤子。原本霸气的黑袍被夏木穿得像小偷的衣服一般。熙清风认出那双件衣服和那双鞋子都是自己的。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平时穿的衣服能被改成这个样子,看来夏木真是他的开心果。
夏木在城中找了很久,才从打更人那里得知南翔首富的府邸所在的位置,他专注的守望著豪华的府邸,专注到就连熙清风出现在他後面都没发现。
“木木,你在这里做什麽?”幽幽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有些骇人。
“啊!”听到熟悉的称呼,夏木猛然转身,惊了一惊,熙清风怎麽在这?他出来的时候,明明确定熙清风睡的很熟才对。
“你跑来这做什麽?”熙清风看了他半天,不见他回答,不悦地出声问。
夏木小嘴微张,沉浸在熙清风突然出现的惊讶中,露出迷茫的可爱表情。不是吧!没等到黄金盗,倒把熙清风给引来了。
这幅模样令熙清风忍笑不禁。
尤其是夏木回过神,慌张的捂住脸,被瞧见这幅丑模样了。
夏木不知如何是好,没向他解释今夜怎麽回事,也没出声跟他打招呼,而是摆出八百米冲刺的模样,准备开溜,模样煞是可爱。
“有什麽好跑的。”熙清风三步并做两步追上他,要他老实交代,今晚究竟怎麽回事。
夏木偷偷的瞄向他,见他好整以暇地看自己,把自己这副可笑而鬼祟的模样全部都瞧去了。夏木低下头,大眼咕碌碌的转著,贼兮兮的,心想他现在还没等到黄金盗,就先把计画说出去,这样好吗?
☆、(9鲜币)60、爲什麽要吻我
见他迟疑,熙清风催促,“还不说?”
夏木皱了皱鼻子,“说可以,但是说了後,你一定要答应我。”
“木木,你在跟我谈条件?”熙清风挑高了眉。
“臭脾气。”夏木小小声的嘀咕。
“你在嘀嘀咕咕说什麽。”熙清风已经听到他的嘀咕了。
“总之你不反对就当衕意了哦。”夏木嘟囔道,“不许你抓黄金盗。”
“嗯?爲什麽?”这小东西索x霸王条款,就这样‘逼’他衕意。
“他才不是普通的盗贼。他劫富济贫,是英雄。”
“那这跟你三更半夜跑来这里有什麽关系?”
“我想跟他做搭档,一起劫富济贫。”顺便找机会偷到皇g去,帮熙清风散财。
“木木!”熙清风笑得y森森的,“你想与冒犯王朝律例的盗贼合夥盗窃我朝百姓的财物?”
“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你没听玉景说,黄金盗只偷有钱人的财物吗?”夏木反驳道。
”木木,你就不怕我治你罪?”熙清风见他非但不知错,还满嘴的歪理,不高兴地眯起了眼睛。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也不是那麽是非不分吧?”
“知道的还真清楚。”不知怎麽的,熙清风听夏木这麽了解自己,心里乐滋滋的。
“当然,可别小看我。”不知己知彼,如何百战百胜。这回换成夏木逗弄熙清风了。“怎麽?很惊讶吗?”
“小木木,你在私下里打听我。”熙清风用的是暧昧的语气。
“这个还需要打听,整个袭月国基本上,人人都知道嘛!”夏木知道熙清风想歪了,尴尬的强调,而事实的还是上次听说书人说的。
熙清风忍不住质问,“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若你没这个心思,又怎麽会记得那麽清楚。”
“皇子犯法与庶人同罪。对的就是对的,不对的就是不对的。黄金盗并没伤害他人x命,衹是讲贪官污吏的财物送给百姓。”夏木气愤的指责。
“你怎知他偷盗的对象就一定是贪官污吏呢?”
“那还不简单,现在做官的又有几个清廉的,更何况还是有钱的大官。”夏木将在现代报纸上看到的贪污受贿搬出来,继续说道,“人有了钱就会想要权,而有了权的自然不会缺钱,因为会有人送钱上门。所以,不管是富商还是官员,都没几个是清廉的。”
玉景听的心惊胆战,他也太大胆了,後g是不能干政治的呀。
“说的有些道理,所以你不怕哦?”熙清风悠悠地问。
“理在我这边,我为什麽要怕你!”夏木跟他争辩的面红耳赤。
从来没有人对熙清风说过这些,他该恼怒夏木吗?从此让夏木像别人一样,都怕他呢?
”你不怕我砍你脑袋吗?”
“你不会杀我吧?就凭你没有一开始就没有要除掉我,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吗?我可是狐狸呀。”
“你是第一个让我半夜不睡觉,亲自出门寻找的人。”熙清风轻声低语,看进他亮晶晶的眼睛里,里面不含任何杂质。“我前面很担心你。”
夏木迎上他的眼睛,喉咙像哑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出乎他意料的,熙清风霸道地吻了他,掠夺他口中的所有。
夏木惊愕的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玉景还在旁边呢,他爲什麽忽然吻他。
熙清风吻得放肆,狂野的侵占他的唇。
”唔……”夏木试图别过脸。
熙清风捧住他乱动的脸,轻喝道,“别动。”
凭什麽啊?夏木心里这麽想著,却是不敢乱动,大晚上的也不知道熙清风哪g筋不对了。
熙清风道,“玉景。”
“在。”玉景也搞不懂陛下究竟要做什麽,这是打算要三更半夜在大街上上演?春g戏?
“转过去!”
“是。”玉景立刻转过身,背对他们,很识相的不去打扰他们。
熙清风的幽眸一闪,紧紧搂住夏木的腰,温润如玉的面庞再次向他靠近,轻柔的吻上他的唇,相对之前占有x的深吻,这一次温柔如春雨。这个吻,也算是一种默默的表白吧。
夏木再次愣住,差点忘了呼吸。
“小笨蛋,张开嘴,会不会?”熙清风笑著命令,并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时间。
夏木张开嘴大口的呼气,还来不及合上,就被他的舌头窜入,辗转吸吮。
玫瑰色的唇瓣在熙清风的润泽下,更加鲜红欲滴。
“唔唔……”夏木惊觉上当了,拳头不停的打向熙清风的肩头,奈何对方不为所动。夏木心里的火没地方发泄,只好报复x的去咬他的舌头。熙清风怎麽可能傻乎乎的任他咬呢?最後便演变成夏木强吻上熙清风。
不一会,细细的嘤咛从夏木的唇中溢出,本想用力推开熙清风的手,改为紧紧揪著他的衣襟,很快就接受了熙清风如此火热的拥吻,也许真的是因为晚上比较凉,夏木觉得他的x膛好暖和,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熙清风鼻间呼出的热气,洒在夏木红通通的脸上。
唇上的炙热一消失,夏木气息不稳的问道,“你为什麽忽然要吻我?”
熙清风宠溺道,“因为,我想。”
这是什麽烂理由,夏木心里有点小失望,推开了他,“不要妨碍我在这等黄金盗啦。”
熙清风的眼里闪过笑意,“你想伸张正义的话不一定要用这种方法。你跟著他鬼鬼碎碎的偷东西,我怎麽能放心同意?看你这张小嘴能说会道的,不如我拨些银子给地方官,如何?”
“那是因为我聪明,能讨你欢心呗!”夏木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悸动,大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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