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陌生的女郎
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
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时,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
“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穿着时髦的
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
容。
我大着舌头说:“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
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那女郎格格的笑了。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
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
过之。她笑着问我:“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满x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
来。
“说话呀,你怎麽不说话?”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
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麽?”我藉着酒意y邪的笑了∶“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
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唇道:“还说没有喝醉?满嘴疯话!”我看着她面颊
上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於是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她微微一挣,
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
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荡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麽
不开心。”
“哦,是麽?”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
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
边,调笑道:“你说说,我为什麽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
手,轻轻的说:“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
问:“你怎麽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
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我迷迷
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後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然後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
的士,上车後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後,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
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
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
不会有什麽y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於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我立刻变的
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r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走了几
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趐x。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r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
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
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r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
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你究竟要胡闹到什麽时
候?”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x部上下起伏着,模样
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
你带着我胡闹,怎麽又怪起我来了?”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这是
你的家麽?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
肆,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後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
是最现代化的。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
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我点了点
头,问道:“你怎麽会认的我?”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
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
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
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
上。
“你干什麽?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
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
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
去。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
一起,津y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
下来。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
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双r,充满弹x,
掌不盈握的r房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
腹上。
“扒光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呢
(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
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我有些於心不忍,
但千万个j子的呼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
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n的劲还是完好无损。
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脱了下来。
一幅j致小巧的黑色r罩呈现在我眼前,丰满的趐x已有大半露在外面。r
房上方的细白嫩r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色如玉,晶莹剔透。薄薄
的布片下,两颗r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r体上的饱满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
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满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
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r,指甲深入皮肤。我在疼痛中产
生了莫名的强烈快感,一声怒吼,chu暴的扒下了她的r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r酪般的趐x顿时就整个裸露在我面前。洁白无瑕的、浑
圆而清香的双r上,暗红色的r晕随着呼吸而起伏,两粒尖挺的r头害羞的蠕动
着,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r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
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x。原来女人的x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y秽录像
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r,那种丰盈和r感、那种摇晃时的震
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已打湿了沙发上的布垫。而我在酒j的刺激下完全丧失
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r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r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後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
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r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r
头,然後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
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又布满
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撩起了我
的兽欲。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r头在我
嘴里已然充血膨胀,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
n孔都清晰可见!
--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激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
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然後我再抓住她的裤脚死命的拉,把这多馀的
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
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馀赘r的美腿。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
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c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
黑色的亵裤,包围着大腿g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後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禁区伸出了手,调笑道:“你哭什麽?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
你现在不过是酒後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裤的上缘,
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麽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
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
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
二次了。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麽会知道我和黄蕾的?”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唇,红着脸说:“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y邪的说:“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裸的
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我贪婪的望着她鼓胀胀的双r,吞
咽着口水说∶“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流氓,你这个大流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她边骂
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x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
任何布片。”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揉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r晕,轻薄的说:“好姐
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
第七章:我是谁
那女郎浑身一震,脸上变了颜色,吃惊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不可能!”
她的小嘴张成了一个o字形,圆圆的红唇间,露出一排整齐晶莹的贝齿,煞是迷
人。
我得意的斜睨着她说:“我虽然不晓得你的名字,但我所知道的,却比你想
像中要多。”
她不大相信的望着我,冷冷的说:“你是在吹牛吧┅┅好,你说说看,你都
知道些什麽?”
我把手按在她赤裸的xr上,五指用力的捏着,不怀好意的笑道:“如果我
说对了,你是不是就让我把下半场戏做完?”
女郎低低娇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股受到凌辱的羞愤之意,但随着我指间
力道的增加,她的喘息愈来愈是急促,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样扭动着,r头硬挺
的顶在我的掌心。
一个女子的神色间,同时带着恨意、羞意、和荡意,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我正在大饱手足之欲,她却颤抖的推挡着我的手说:“你快说话啊,你说我
是谁?”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轻啜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悄声说道:“你虽然装出一
副成熟的模样,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学生,而且是中学生,对不对?”
她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我见所猜不错,信心倍增,把一口口的热气吹进了
她的耳孔里,舌头在耳珠上温柔的舔弄着。她的喘息声更响,面色更加晕红,x
部的起伏也更为剧烈。眼看着如此美景,用不着作任何动员,我体内的亿万j子
就争先恐後的服了兵役,准备大显身手。
“你、你┅┅你┅┅够了,够了┅┅停一停,停┅┅停┅┅”她紧闭双目,
哀求似的告饶说∶“小坏蛋,你把我┅┅把我┅┅弄坏了┅┅啊┅┅啊┅┅你还
┅┅还没有┅┅说完呢。你还知道┅┅什麽?”
我慢吞吞的说:“我还知道,你是和我同一个学校的学姐,对不对?”
女郎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惊异的瞪着我道:“你怎麽会知道┅┅哎哟,哎
哟┅┅啊!”
我的指尖用力的摁在那一对凸起的r头上,让它们陷下去後再弹起,坏笑着
说:“我说对了吧?哈哈,还有最後一点呢。”
此时,我几乎把舌头探到了她的耳道里,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她润湿多汁
的唇齿之间,吐出了一缕缕销魂的轻吟声,水汪汪的眼睛就像是要滴出水来。
我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才继续说道:“我在那录像厅里看片子时,
你也坐在那里,而且离我并不远,不过当时我却没留意到你。我退场後你起身跟
着我,到了那家小饭店後,等我喝多了你才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说的没错吧?”
女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低声说:“你说的全都对!但你是怎样猜出来的
呢?”
我趁她说话分神,猛然间把右手掌c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她“啊”的一声惊
呼,死命夹紧了大腿,使我的手无法攀上快乐的峰顶。
“好好的说话,别┅┅别胡闹。”她既像请求又像命令的对我说。我细细品
味着大腿内侧那娇嫩滑腻的触感,像摆弄一件艺术品似的,赞叹的玩弄着她。
“我如何猜出来的?嘿嘿,第一,我一见到你的面,就觉得亲切。刚才,我
的酒差不多醒了,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与其说是亲切,不如说是熟悉,是一种似曾
相识的熟悉。我一定曾在校园里见过你,说不定还曾留意过你的骄人身材,所以
才会有那种熟悉感的。”
在我的抚弄下,她的大腿渐渐无力合拢了,我开始一寸一寸的向上挤去,抢
占着高地,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坚决的把伟大革命进行到底。
“第二,你和我素不相识,却对我提起了黄蕾,你必定是认得她的。你又怎
麽会那麽巧的遇到我呢,还知道我是因为她不开心?你必定已目睹了今天发生的
一些事。所以,你只可能是一直呆在我们的身边,并且观察了好久,对不对?”
我侃侃而谈,那女郎目瞪口呆的听着,蓦地里发觉她的禁地快要被攻占,急
忙按住了我无恶不作的手。我轻笑一声,也不对她用强,只是自行开了第二战
场,用膝盖缓慢而坚决的把她的双腿一点一点撑开。
“第三,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个证据。”我沉声道∶“我抢夺你的衣服时,
m到了你衣兜里的校徽。咱们学校的校徽是特殊的三角形,全市只此一家。我於
是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你是我的学姐了。”说完,我顺手拎过她的上衣,从口
袋里取出了那造型chu糙的、却是荣誉象徵的小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我眼
里露出了y光,准备一举将她仅剩的亵裤扒下,让我将青春的热情挥洒。
女郎听了我的话後正在发怔,冷不留神我的手已从她大腿外侧边缘滑进了裤
头里,眼看着最後的贴身屏障就要离体而去,她急得哭了出来,双手死死抓着不
放,流泪道:“你这样和强奸有什麽分别呢?”
我喘着气,chu暴的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要再不为我出出火,我就要
爆炸了。”我边说边掰开了她的手,并反扭到她身後,接着把她的左脚用力的抬
高,架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双腿张开的程度已经大大超出了一个淑女所能忍受的限度了,而这种姿
势对男人来说,正是最y荡最充满诱惑的。我吞咽着口水,低下头认真的观察,
发现那亵裤竟早已湿透了,水淋淋的紧贴在她秘处,空气里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
味儿。
就在这时,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的女郎突然不动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
爱怎样就怎样吧。唉,怪我自己看错了人,还好心的想帮你的忙呢┅┅唉,我真
是错的厉害。”
我把脸蹭在她柔滑的大腿上来回磨擦着,随口问道:“你想帮我什麽忙?”
女郎木然道:“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志气的男孩,为了得到心爱的女人,会
千方百计,百折不回。谁知道我看走了眼,你竟是个毫无恒心,虎头蛇尾的人。
既然你对黄蕾已经没有兴趣,我还有什麽话好说呢?”说到这里她满脸轻蔑,眼
露不屑之色。
我心中一震,暗想她难道真有良策能够助我夺到黄蕾麽?这机会倒是不可错
过,否则等我自己想办法的话,恐怕会等到假花也谢了!想起黄蕾的动人体态和
冷漠神情,我不禁恨得牙痒痒的,沉声道:“谁说我没有兴趣?哼,告诉你,我
迟早有一天会上了她的,我会把她干得死去活来,让她永远都离不开我的。哈哈
哈┅┅”我唾沫四溅的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那麽,你必然有什麽有效的好办法,好计划了?我在这里洗耳恭听。”女
郎冷冷的说。
我搔了搔头,无计可施之下,只有虚心求教:“那你说怎麽办?”
“我有一个计策,能让你在一周之内得到黄蕾的r体,你敢不敢干?”女郎
静静的看着我说。
我听得血脉贲张,心脏都激动的差点儿跳出了世界纪录。一周之内!嘿,就
可以把梦想实现,就能任意的奸y那美妙的胴体。太好了,太好了!
“什麽计策?你说啊。”我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必须先放开我。”女郎的朱唇里坚定的吐出了这句话。
“你在耍我,对不对?”我突然有些怀疑起来,冷笑道∶“你应该知道,当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摆出了你我这种姿势,又是如此亲密的贴在一起时,有些事
将会无可避免的发生的。”
女郎俏脸一寒,恶狠狠的说:“我希望你明白几点。第一,你要占有我,我
现在没法子拒绝。但我的计策你永远也不会听到了。第二,我还会去提醒黄蕾,
让她更加小心你。第三,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拼命也要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她边说边瞪着我,美丽的大眼睛里s出的光芒变的有些恶毒。
我听着这些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笑,说道:“好厉害的姐
姐┅┅对了,姐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庄玲。”她试图从我肩上抽回大腿,却被我牢牢夹住了。
“原来你就是庄玲啊,怪不得这样好身材。”我恍然大悟。“庄玲”这个名
字,我是听说很久了。她是我们学校出名的美女。在公共实验室的课桌上,在男
生厕所的墙壁上,经常可以看到有人歪歪扭扭的刻着她的名字,後面还跟着一些
低级下流的语句。我们的男同胞,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达对她那种欲奸之而後快
的渴望。
想到这个许多人梦寐以求的胴体正压在我身下,我心里就有一种雄x的征服
感。不过我也明白,自己面临着一个重大的抉择。
我应该怎麽办呢?
放过她麽?那太可惜了。侮辱她只是举手之劳,以後也许碰不上这样的机会
了。到嘴的美食,难道再吐出来吗?
不顾一切的强奸她?那我就和黄蕾彻底划上句号了。而且也有一定的风险,
别的不说,肯为庄玲卖命充当打手的男生就不在少数,组成一个加强连都绰绰有
馀,联合起来说不定能把泰森打趴下。
我踌躇不决,正在慎重的考虑,突听庄玲冷冷的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事
当断则断。优柔寡断的人有什麽出息?”我面色一红,冷不防她猛的将双腿从我
的肩上腰畔缩回,我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她已灵巧的并腿、收腹、扭腰,整
个人向後翻滚了开去。等我回过神时,她已远远的站在了大厅的另一边。
我懊丧的差一点儿吐血,竟然让她逃掉了!在这麽大的空间里,又有这麽多
碍手碍脚的家俱,恐怕我是无法抓到她了,这下子煮熟的鸭子算是彻底飞了。这
一刻,我算是体会到了岳武穆取得军事胜利後却被逼退兵的悲愤,和荆轲已经抓
住匕首却刺不中秦王的无奈。想来他们当时的痛苦也不过如此吧。唉!
看看胯下,小弟弟的态度依然强硬,正在大发雷霆震怒。我冒着武器全面失
控的危险,刚向前跨出一步,庄玲立刻连续退後,娇喝道:“站着别动!不然我
就不理你了。”由於动作过於急促,她x前的双r好一阵颤巍巍的抖动,激起无
边的春意,让我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差一点儿自行鸣响了礼p。
“好好好。我就坐在这里,行了吧。”我审时度势,估计今日到底是无法占
有她了。不如顺水推舟,听听她有啥妙计助我。打定主意後,我强压下心头的欲
火,微笑的说:“瞧,我已经放开了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计策了吧!”
庄玲走到角落的衣架旁边,取下一件长衣披在赤裸的胴体上,暂时挡住了我
色迷迷的眼光。不过当她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时,那对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仍然
是几乎全部暴露在外面的。她交叠着双腿,尽力拉长衣服的下摆,可惜作用却不
大。
“小姐,你可以出声了吗?”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并摆出了聆听教诲的
恭敬姿态。
“你如果想正当的追求她,那是没啥希望的。”庄玲终於抬起头,凝视着我
说∶“黄蕾的眼界别提有多高了。你下辈子转世投胎再次修炼成人形,她也不会
看上你的。”
听她的话语,好像我今生是由什麽孽畜进化来的。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
实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信心,惟有发狠的说:“看来,我只好想办法强奸她了。”
“你在说梦话吗,小男孩?”庄玲眼里流露出一丝嘲弄,说∶“你以为黄蕾
会像我今天这样大意,给你一个这麽好的机会吗?强奸她?哼哼,你还没扒下她
的内衣,她保管已经大声喊救命,让人把你抓到局子里去了。”
我想想也对,此举不但大有可能吃不到鱼反惹上一身腥,搞不好还白白便宜
了一些正愁找不到英雄救美机会的追求者。“那该怎麽办呢?”我有些垂头丧气
了。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庄玲的脸上透
出了诡秘的神色,缓缓对我说出了整个方案。
七天之内占有黄蕾,这可能吗?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方案?庄玲又为什麽要
帮我?她目的何在呢?
第八章:y毒的计划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庄玲那清脆动听的女音在回响。
“四天以後就是国庆节,有三日的假期。那时我和黄蕾,还有陈志豪--陈
志豪就是黄蕾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两三个同学,会到市郊的乡间渡假村去玩上
两天。我家在那儿有一个别墅,大家都会住在那里。到时候,你要悄悄的潜伏在
里面。”
“我会单独给你一个房间,在顶楼的小角落里,外表看就像是个杂物间。你
把门反锁着,没有人会知道里面藏有人的。当然,有充足的食品水份,你不用担
心。白天,我们出去游玩,你就好好在别墅里呆着,别轻举妄动,以免留下什麽
蛛丝马迹。”
“到了晚上,我们这群最要好的死党会在别墅里开派对,这期间当然少不了
喝酒胡闹啦。刚才我为什麽说你将有一个好机会呢?原因就在这个”酒“字上。
正巧前几天我们几个人私下里偷偷商量过,决定开一个玩笑,藉这次机会捉弄整
蛊黄蕾和陈志豪。所以到时侯大家会一个接一个的向他们俩敬酒,联手把这一对
小情人灌醉。”
“本来嘛,我们只是想拍下他俩喝醉之後的狼狈样,寻个开心而已。但现在
看到你这麽想要她,我就索x成全你吧!┅┅你好好听着,等黄蕾醉的不省人事
时,顺理成章的该由我这个主人来照顾她。我会支开旁人,把她安顿在一个单人
间里。等所有人都玩累了、休息了,我再把你叫出来,你就可以得偿心了。”
“你可以放心的去搞她,不用顾虑。完事以後,我们一起把陈志豪放在她的
身边,做成一出移花接玉的好戏。等他们俩醒过来,只会当成是彼此之间饮醉酒
後,一时情难自禁犯下的大错。这时我再假装无意的突然闯进去,当面斥责两人
的荒唐。在惊怕羞愤之下,他们必然脑子有点儿糊涂,不会去详查这中间的细节
的。我们就算有什麽疏忽,也可以顺利掩盖过去。”
“他们俩必定不想把这一幕曝光。这件事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只是便
宜了你这个小色鬼,哼!”
我听得又吃惊又激动,全身血流的速度都大大加快了,怔了半晌一语不发。
“喂,喂,小鬼,你怎麽哑巴了?你觉得这个计划怎样?”庄玲清脆的娇呼
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面部的肌r抽动了两下,沉声说道:“计划是不错。但我有一个问题必须
先弄清楚┅┅黄蕾既然是你的好朋友,为什麽你要这样害她呢?你竟然想帮助一
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孩,去对付自己的死党!嘿,我认为原因决不是开玩笑那麽
简单。你这样做究竟有什麽目的?”
庄玲的脸色变的有一点难看,冷淡的说:“你何必管我的目的?那和你没有
任何关系。不错,其他朋友都以为只是个恶作剧,而我,却是在处心积虑的谋划
一个大场面┅┅我没有义务告诉你目的。如果你想要黄蕾,ok,照着计划行事
就对了;你没胆量去做,那就走好了,我也不勉强,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是没胆子。”我也有点儿生气了,说道∶“老实说,你这个计划是在
犯罪,要是我还没尝到鲜就失了手被抓进牢房,前半辈子恐怕是碰不到女人了,
那你等於从现在起就把我给阉了。我要冒这麽大的风险,当然要把情况搞清楚。
你如果不肯开诚布公,我们还有什麽好谈的?”说完,我站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庄玲叫住了我(还好她叫住我),冲着我娇媚的笑了笑,跟着
说:“啊哟,毕竟是个孩子,这麽沉不住气┅┅你先坐下,坐下嘛!喂,你刚才
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啊?”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变换了一下坐姿,将腰身微微前倾,饱满的趐x若隐若
现,长衣飘荡处,洁白的大腿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的眼光粘了上去,再也舍不得离开了,屁股自作主张的重新和沙发接上了
吻。
一时间我们俩谁也没出声,都在等对方作出让步。
过了很久,庄玲终於叹了口气说:“好,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要帮你,那
是因为┅┅”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y冷,y森森的说道∶“因为我恨她,我要
报复她!”
“报复?你和她有仇吗?”我好奇的问∶“你不是说她是你的死党吗?”
她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我是学校里的文娱部长,学习
尖子。你看到了,我家里非常非常的有钱,长的又是这麽漂亮,追我的男生一大
把。你说,我是不是个幸运儿?”
“可是,自从去年黄蕾转学来到我们班後,一切都变了。学习成绩,她总是
比我排前一两名;文娱部长的位置也在改选中给她抢去了;很多男生甚至说她比
我更有女人味儿。你说,假如我不毁掉她,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死党!哼,平常我总是像姐姐似的照顾她,人人都以为我和她是好朋友,
她自己肯定也这麽想。其实那不过是我麻痹她的策略。我的信条是:不击则以,
一击必中。我忍着心里的恨意不出手,等她对我完全信赖了,再找机会报复。而
且这次报复,要能给她最残酷的打击,让她永远翻不过身来。”
“不过,要毁掉她可也不是件容易事。我一直在找合适的人帮我下手,却老
是找不到。直到最近,我听说有个初中的小色狼在纠缠她,长的是又强壮,又丑
陋。我心想∶机会来了。”
“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你在跟踪黄蕾,於是悄悄的观察了一下。你在录像厅里
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真是下流,难怪黄蕾那麽讨厌你!┅┅但我很满意,因为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她越讨厌你,我就越希望你能占有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终
身痛苦。”
“┅┅现在,我把什麽都告诉你啦。你该作出决定了,干,还是不干?”
听完了这些话,我只觉得毛骨悚然。女人的嫉妒心,竟然可以如此疯狂,如
此可怕,能驱使她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我算是领教了。
庄玲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闪动着恶毒的光芒,微微喘了口气说:“我的计划
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你能一泄身体之欲火,我能一快心头之仇恨。不是很好
吗?”
我仍然默不作声。庄玲似乎有些着急了,x部在长衣下剧烈起伏着,直欲裂
衣而出,显示出心头的患得患失,说道:“你的风险相当的小,还怕什麽呢?送
上门的机会你都不去把握麽?┅┅想想她的身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想想她
的完美的处女之躯,只要你下个决心,就全是你的啦┅┅”
在这诱惑十足的游说下,我心里的欲念渐渐压到了理智。是的,我不能放过
这次机会┅┅
庄玲突然站起身,然後又坐下,纤巧的细齿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像是下了很
大的决心似的,用异样的语音说道:“我┅┅我┅┅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
了这个计划,狠狠的报复了黄蕾,那┅┅那┅┅那你要怎样┅┅怎样都可以!”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红霞从脸上弥漫到了白嫩的脖颈上,使她看上去更是说不出
的娇媚动人。
“怎样什麽?你的话我不大明白!”我装傻充愣的问。
她含羞带嗔的瞪了我一眼,撒娇似的说:“讨厌,你不懂就算了!”
我心头狂喜。嗯,一次冒险,成功的话就得到两个美女。好!成交了!尽管
心里已是千肯万肯,面上却作出为难之色说:“我很意试一试┅┅只不过,我
怎麽知道你将来会遵守诺言?”
庄玲笑了,笑的又媚又甜,柔声说:“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你情赌一赌,
对不对?”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扔给我,说:“这是你想要
的资料,你拿回去认真的看看吧┅┅好啦,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再见
吧。”竟是不动声色的下起了逐客令。
我接住信封,故作潇洒的道:“再见,玲姐姐。”正要往外走,突然心念一
动,忙俯下身子,从地上抓起了她被我剥下的黑色r罩,放在鼻边尽情的嗅着。
呵,伊人的体温尚在,r房的清香犹存。
庄玲咬牙跺脚的骂道:“死小鬼,小色鬼,不要脸。快把它还给我,听到了
吗?还给我!”
我轻佻的说:“大礼虽然没要到,彩头却不可以不拿。这个,我带回去作纪
念了。”说完,也不理会她的娇声抗议,把r罩塞到了裤兜里,快步走了出去。
第九章:课室蒙难
“同学们,今天我们主要学习人体的生殖系统。大家知道,生殖系统对於人
类的繁衍後代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生物科老师的讲课,永远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他那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清
醒的人听了後,就像被催眠似的想睡觉;想睡觉的人听了後,反而被骚扰得睡不
着了。
我用棉花牢牢塞住了双耳,眼睛盯着黑板,假装在认真的体会他的废话,其
实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黄蕾┅┅庄玲┅┅
这是两个多麽不同的女孩子啊!在小饭馆里初次见到庄玲时,我曾认为她不
如黄蕾漂亮,可当她那完美晶莹的躯体赤裸着在我身下挣扎时,我又觉的她一点
也不比黄蕾差。起码,她会哭,会笑,会骂人,会作出媚惑男人的千种风情。
“这两幅图分别显示了男x和女x的生殖器官,请大家认真观察┅┅”
顽固的噪音突破了棉花的防护,一阵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我抬眼一看,许
多人都在窃窃私语。几个女生扮纯情似的红了脸,男生则显得非常失望。
“我还以为会有j彩的图片呢┅┅”文哥转过身对我说。我知道这节课他已
盼望了好久,这种如饥似渴的求知欲,竟相当难得的出现在我们这几个後进生身
上,难怪老天都感激涕零的下了大雨以示褒奖。
不料事到临头白高兴了一场,现在挂在黑板上的不是我们预期的龙虎豹的中
学生版,倒像是从医院里拷贝出来的x光片。看着老师煞有介事的介绍着子g、
卵巢、y道,那不知所云的内部器官图实在让人倒尽了胃口。
--这就是中国给初中三年级学生提供的生理卫生课。从书本到授课都在竭
尽全力的含糊其辞,难道这就是我们所期望的x教育吗?
看来,循正规途径是无法满足我对x的好奇心的。那麽,只有实实在在的占
有一个女人,才能明白这困扰了我多年的难题。
过两天就是国庆节了,也许是该给你安排一些庆祝活动了。我隔着裤子握住
小弟弟,陷入了沉思。
昨晚,我拆开了庄玲给我的信封,里面是一张纸,记录了关於黄蕾的详细资
料。她比我整整大出了三年零五个月,星座为天蝎座,身高一米六五。是文科班
的重点培养对象,说不定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在女生中的人缘很一般,但却是各
类男青年围、追、堵、截的头一号目标。与陈志豪的恋情仍然处於地下状态,只
有极少数的心腹好友知道。随信还附上了黄蕾家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邮箱编
号。最末是庄玲本人的联络电话,竟有三个之多。
那个刺激而又危险的计划,到底干不干,必须马上作出决定了。
我心里犹豫不决,隐隐约约觉得庄玲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起码,有几个重
要的意外因素没有考虑到。
第一,黄蕾真的会被灌醉吗?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注重仪表的淑女,她会意
在人前喝那麽多酒麽?就算喝了酒,万一她的酒量很好,能千杯不醉呢?
第二,俗话说酒醉三分醒,黄蕾虽然醉了,但在我发泄完兽欲後,她会完全
不知道那个占有了她的人,其实是我而不是陈志豪麽?换句话说,移花接木的计
策能否实现,恐怕还是个未知数。
第三,就算黄蕾醉的一塌糊涂,真的以为是陈志豪上了她,事情也不简单。
有可能她和陈志豪的感情并没有我想的那麽好,又或是她十分看重c守,这样当
她醒来後发现失贞,也许依然会愤怒的跑去告发。在警方介入了案件之後,他们
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知道真相。
总的来说,我认为这个计划成败的机会当在五五之间。成功了,就能同时得
到黄蕾和庄玲;如果在下手之前就失败了,则身败名裂,轻者被开除出校,重者
有牢狱之灾。
这是一次赌博,落注与否,买大买小,就看我自己的了┅┅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敲击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我气恼的抬起头
正欲开骂,猛然间发现老师大人的脸就在距我不到两尺远的地方,正在做愤怒爆
发前的能量积蓄,教鞭的位置恰到好处的指着我的头。
“秦守,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老师的语音未落,我已是一连串的摇头,义正严辞的指出:“老师,我不知
道你的问题是什麽,因为我没有听见;不过就是听见了,我也不懂的回答;就算
答出来了,你也一样要批评我;你无论怎样批评我,我还是不会明白你的问题。
所以,大家都别浪费时间了。”
听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生物老师脸上每一个细胞的dna都发生了变异,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就完成了由人到动物的退化。他的嗓子里发出了类似於狗叫
声一样的愤怒咆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扬起了手,接着我的头就结结实实的
打中了他的教鞭。
然後,我这个知识青年就被勒令到办公室去,接受一场伟大的再教育。在那
里,被我得罪过的各科的苦大仇深的老师们,正要联手对我进行专政。
************
出乎我的意料,班主任什麽责难的话也没说,很快就放我回家了。大概是她
已经知道,我这人对错误一向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也许对我已完全死
心,无谓浪费宝贵的j力了。
但是,当我向她道别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的眼神,那里有掩饰不住的惋惜和
难过,慈爱和失望,就像母亲对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我低下头,心里像堵上了一团棉花似的不好受。其实班主任对我一向都很好
的。她常说我机灵活络,要是肯好好下功夫学习,前途一定不可限量。无奈我却
是块不可雕的朽木,辜负了老师的殷切希望。
回到了家,父母照例不在家吃晚饭,小保姆照例捧上了可口的饭菜,吃完後
我照例抄起了作业,最後照例在十一点钟上了床。哦,人生是不是永远这麽单调
呢?
在极度的空虚无聊中,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既然已知道了黄蕾的电话号
码,为什麽不打电话向她求爱呢?如果她能被我的痴心感动而委身於我,就不用
冒险偷香了。
我想到这里从床上跳了起来,颤抖着手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找哪位?┅┅哦,找黄蕾啊。你稍等。”不一会儿,我听见有人拎起
了话筒,心跳骤然间加快了。
“喂,请问是哪位?”
我终於听到了黄蕾的声音,那清脆娇甜的,宛如出谷黄莺的动人嗓音,就像
春风吹拂过我的心头,让我心醉神迷。
“喂喂,你说话啊。你是哪位┅┅”
虽然我想多听听她的娇声软语,但情势已使我不能再装哑巴。不知怎的,我
竟鬼使神差的回应了一句:“你┅┅你是蕾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接着就义无反顾的挂断了。
所有想好的甜言蜜语还来不及说出口就已宣告流产,而我的心彷佛也在这一
刹那片片断裂了。黄蕾对我的态度,竟是憎恨到了这个程度,连多说一句话也不
屑。而她又是如此聪明,立刻就能猜出是我在打电话。m着脑袋上时常和教鞭作
亲密接触的部位,我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股怨气。
妈的,要不是为了你,今天也不至於成为老师修炼鞭法的靶子。老子在鞭子
上吃了亏,非得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不可。
我下了决心,不管那计划有多大的漏洞,我都要试上一试。至少我可以先去
那个别墅里看看,见机行事。
“黄蕾,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对着满天星光挥了挥拳头,充满自信
的说。
然後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盼望着那一天的到来。希望在国庆节的时
候,我也能骄傲的迎来自己的成人典礼。
那一天终於到了!
第十章:守株待兔
十月一日,举国欢渡国庆。我的小弟弟显然具有伟大的爱国主义情怀,不到
六点钟就j神无比的撑起了旗杆,比北京天安门的升旗时间还要早。在兴奋的心
情下我匆匆爬起床,洗漱完毕後一路小跑的出了家门,搭长途巴士到了市郊的渡
假村。
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了庄玲所说的别墅。那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欧式
建筑的风格和富丽堂皇的外观,都说明了此间主人的财大气chu。
我走到门前,按了好一会儿门铃,却什麽动静都没有。就在我疑心走错了地
方时,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庄玲那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她显然是从睡梦中被我吵醒的,勾人魂魄的眼睛有些儿困顿的瞪着我,未经
梳妆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面色在慵懒中带着淡淡的春意。尽管睡衣十分宽
松,但仍然掩不住x前那高高的隆起。
“神经病,这麽早来干嘛?”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却觉得是一种享受,笑嘻
嘻的说:“不是你千叮万嘱,要我早点儿来吗?”
“我是叫你赶在黄蕾他们之前来。可你也早的太不像话了吧!”庄玲不满的
嘟着嘴,无可奈何的让我走进了门。我乾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伸手去搂她,就
想先接个吻。
寒光一闪,一把水果刀指住了我的鼻子。我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庄
玲面如寒霜,冷冷的说:“你要是再敢毛手毛脚,我就一刀杀了你!”说着,皓
腕一抖,刀尖转到了一个令我──应该说是令男人──胆战心惊的方向。
我苦着脸,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看来我的小弟弟随时都有为国捐
躯的荣幸,要是它作为高j尖的武器还没投入战场就给人报废了的话,那可真是
“出师未捷身先死,枉使英雄蓄满j”了。
正在惶惶然时,庄玲却“噗哧”一笑,收起了刀子,若无其事的说:“小男
孩,我是在吓吓你呢!害怕了吗?你可真是个胆小鬼!”
我被她说的面上发热,嘴硬的说:“谁说我害怕了?嘿,美人刀下死,做鬼
也风流。”
庄玲白了我一眼,啐道:“我才不要你作鬼呢!你乱来的话我就让你做┅┅
嘻嘻┅┅做高力士!”说完得意的笑了,一对小山丘似的r房在睡衣下欢快的跳
动。
我心痒难搔,灵机一动,决定也要好好的作弄作弄她,大声说道:“好,好
极了。为了让你方便下刀,我自己把道具掏出来吧。”一边伸手解皮带,作出除
裤的动作,一边慢吞吞的说:“献丑了。”
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
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忽然之间我觉得,跟
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
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
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
“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
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
晚上我们回来後,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
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
後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偿夙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
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madam”的。但是由
於我的心情过於激动,以至於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後冲着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
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
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
黄蕾。事实上,我g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
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
在心理上是多麽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麽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
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
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
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麽时候黑
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能等待。
没有人陪我说话,没有任何娱乐和消遣。这种憋闷的感觉使我觉得自己不像
是一个设好了机关等待目标上钩的猎艳者,倒像是一个关进了监狱准备把牢底坐
穿的仁人志士。在这样的心态下我简直是渡时如年,几乎每分钟都要抬腕看表。
等我第一千次抬起手腕时,正好是晚上十点半!
乾脆睡觉吧。我强迫自己闭上双目。可是神经却偏偏兴奋的异乎寻常,跃跃
欲试的想去挑战一级的催眠大师。想到这种日子还要过上二十多个小时,我差点
儿叫起撞天屈来。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我快要发疯时,电话铃响了,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静。我如获至宝
的扑了上去,在我听来,这被刻意调小了的铃声,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了。
“喂┅┅”我颤抖着问了一句。电话那头传来格格的娇笑声:“你好吗?小
男孩,嘻嘻,我猜你等的很心急了吧?”
“怎麽,你已经大功告成了麽?”我惊喜的问,但心里却升起了疑惑:不是
说明天晚上才采取行动吗?怎麽这时候就打电话给我了?
“想的美。”庄玲啐了一口,说道∶“哪有这麽快?你以为是拍电影啊?耐
心等等吧!”
我一下子泄了气,抱怨说:“既然如此,你打电话给我干嘛?想故意气气我
麽?”
“哼,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庄玲嗔怪的说道∶“我怕你闷坏
了,本来想冒险叫你过来,好陪你说说话。谁知道你是这种态度!算了算了,你
自己慢慢等吧┅┅”
“千万别这麽说┅┅”我慌了神,忙不迭的道歉说∶“玲姐,我刚才是在胡
说八道,实在对不起。嘿嘿,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女人原谅男人的错吧。你让
我出来透透气好不好?喂,算我求你啦!”
庄玲轻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料想到你是呆不住的┅┅嗯,好吧,让你出
来。不过,你不能到处乱跑哦。他们虽然回到各自房间里了,但我估计有些人还
没有睡着,要是无意中撞到你就糟了。这样好了,你到我房里来吧。记得,是二
层楼梯旁边朝南的那一间,早上我带你去过的。喂,糊涂小子,你千万别走错了
哦!”
我高兴极了,总算可以暂时从牢房里假释出去了。而且,哈哈哈,是去美女
的卧室里聊天。想想看,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有什麽好事?
放下电话,我充满希望的打开了门,警惕的四处一望,很好,一个鬼影也没
有。我迅速的往二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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