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没有骗她,当凌伊娃一回到家,便见雷鸣又在打电脑。
虽然看似平常,但她总觉得他心事重重,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她似的。
她并不多疑,但不表示她感觉迟钝,特别是关于他的一切,总让她忍不住投注更多的注意。
「雷鸣,你明天想吃什么?」她遗是挨近他身边,并挑了一个安全的话题。
「都好。」他其实也不是很专心在打稿,当打完「第四章」这三个字后,就一直停顿在原地没进展。
「你好像写得不太顺利?」她真的没看过他这样,因为他打字很快,写出来的句子深奥却通顺,时常让她怀疑他脑子里的构造是不是跟别人不一样,否则怎能这么轻松地写出那么复杂的东西?
「是有点。」
「你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看我明天还是去帮你买一罐去疤的药膏好了……」她想mm他右颊已呈淡粉色的伤痕,才一伸手,他却抓住她手腕。
「伊娃,你跟席俪很好?」他还是无法淡化这个可能成为一大危机的问题。
「还不错啊!虽然她最近才来上课,不过她开朗又很健谈……雷鸣,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难道你……对她有好感?」她很天兵地如是想着,因为席俪的美就算女人看了都会动心,而且席俪不但会打扮,学历也很高,只要是男人,免不了会被那种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人吸引吧?
他往她秀额敲了一记。「你在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为怕她又钻牛角尖、胡思乱想,他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老实说,我希望你不要跟席俪太接近。」
「为什么?」
「我不太喜欢她。」他撇嘴,其实是不愿意让她和有关于他工作的人事物有所牵扯。
「可是她人挺好的说……」凌伊娃还是不懂,而且她跟席俪的友情才刚发芽,至少她以后想上哪里,也有个人作伴啊!
「但是她的身分是总裁,那种娇娇女一定很强势,会把你压得死死的。」他知道背后说人家坏话是很不道德的行为,但现在情况不同,就算要他当小人,他也甘之如饴。
「你怎么知道她是总裁?我有跟你提过吗?」
「她很有名,我在杂志上看过她。」他随便扯了个谎,并且坚定地要她承诺。「答应我,除了工作之外,不要跟她太好,知道吗?」
「这……」凌伊娃显得有些为难,因为席俪g本就不像雷鸣说的傲慢,更因为两人年纪相当,自然也很有话聊。「雷鸣,我觉得你的理由好奇怪,这是你真正的原因吗?」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不然呢?」
「可是我觉得不能以外表来评断一个人的好坏,而且你又没跟她相处过,怎么知道席俪是个怎样的人?」凌伊娃帮席俪说好话。
「呃……我担心的其实还有别的,她是个公众人物,到哪都有人跟着,可能是记者、狗仔队,甚至也可能是一些想加害她的人,她有保镖保护她还无所谓,那你怎么办?」他以更深层的黑暗面来劝服她,握着她双手,十分认真地说:「伊娃,要是你受伤了,那我会很难过的。」
「你……真的会难过?」她小脸酡红,很不可思议地回望着他。
他从来没跟她说过这样贴心的话,此时他俊眸散发出的真诚意念仿佛将她当成易碎物品一样,需要他细心爱护着。
伊娃、伊娃……怱然间,她觉得自己名字取得真好,好像是生来让人疼爱的娃娃一样,这想法让她的心像是注入一道暖流,就算是再寒冷的冬天她都不怕。
「真的。」为表达他的真心,他忍不住将她柔荑握得更紧。
她不会知道,这辈子他还不曾这么在乎一个人过,即使只是短短的一年,他却已经视她为亲人,成为他最想保护的人儿。
所以,他必须更谨慎、更防范,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藏起来算了,这样就能万全地避免她受到伤害了!
「好,我答应你。」她如何抵挡得了他的柔情攻势?光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便全然臣服在他的魅惑之下了。
然而她却无法料到,这个与她日夜相伴的男人,却有着残酷嗜血的另一面……
同样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在大家好梦正甜的此刻,一个身形昂长的男人正穿着一身黑衣,伫立在一栋华美却诡谲的建筑物前。
他正是雷鸣。
拉下面罩,他露出英俊而y冷的脸孔和浅棕色的眼球,这是他误导敌人的一种方策。
树林四面环绕,任谁都会纳闷着怎么会有人把这么一栋豪华壮丽的别墅建立在鸟不生蛋的深山里头?但最奇异的是,这里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进得来的,除非你有足够的本事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寒风咻咻地吹,像恶魔的吟唱般在雷鸣耳边围绕,然而他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惧意,一步一步地靠近别墅。
以中国图腾雕花的大门做了某种高科技的设定,一感应到雷鸣立刻自动开启。他踩在一条义大利进口的羊毛长地毯上,在这里,所有摆设的家具物品都属上乘货,甚至可以感觉得出主人偏好红色,天真一点的人或许会觉得这里有着特殊风格的喜气,却忘了红色亦是一种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颜色。
「你来了。」走道的最底部有一间充满书香气息的房间,里头坐着一名面容庄肃的男人,他正抽着菸斗,浓浊的白烟自他嘴里吐出。
谁都猜料不到,这名年过半百的老人竟是领导杀手团队的掌权者。
「朱爷,我事情都办好了。」雷鸣将右手的黑色布袋递上桌面。「要拿出来让你检查一下吗?」
「你是想吓死我这老人家吗?」说是这么说,一名躲在暗处的男人却突然走了出来,以戴了白色手套的手掏出袋子的成果。
那是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我怎么不知道身经百战的朱爷也会怕这点东西?」雷鸣看着那名男子带着心脏和袋子退下,才趋前至朱爷旁侧的桧木高椅坐下。
「我老了,不像你还这么能跳能动的了。」说这话时,感觉得出朱爷浅微的感叹。
「可依我看,要比奸诈残忍,可能还没有人能敌得过朱爷吧?」雷鸣显然和朱爷有相当的熟稔,甚至还敢说话揶揄握有大权的朱爷。
「孩子,你说话还是这么不讨喜。」朱爷又抽了口菸斗,眼神莫测地瞅视雷鸣。「你真的不回来住?我房间可是一直为你空着呢!」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希望你别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说到这,雷鸣变得格外严肃。只要再完成一项任务,他将永远脱离朱爷的掌控,远离这个充满血腥杀戮的世界。
「你怎么老爱提这个?朱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朱爷摇摇头,又道:「原本我还巴望着你来继承我这位子,看来是不可能了。」
「你不该对我有所期待的。」雷鸣不想给朱爷任何挽留余地。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你别忘了,当你真正离开这里,今后你的一切我都不会再干涉。」这是叮咛,也是警惕,朱爷旗下的杀手个个身手矫健,然而一旦雷鸣脱离了他的庇护,即便是有仇家找上门,朱爷也绝不会伸出援手。
不是朱爷不顾往年旧情,杀手的世界本就无情,而他订下的铁规也不会因谁而改变。
「如我所愿。」对此,雷鸣似乎相当有自信,他杀人无数,也执行过各种任务,但他向来十分小心,没留下任何破绽或蛛丝马迹,就像一阵风似地来无影去无踪,即使仇家想报仇,也不可能查得到他。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一年前他原本该杀了「东霖集团」的替身总裁江御堂,没想到却大意地差点死在席俪的管家手下,不过也因为这场意外,他才会遇见凌伊娃。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命运,那么他定会好好珍惜。
「那好吧!我这里有笔新的生意,酬劳很高,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朱爷一手摩挲长长的灰白胡须,一双布满纹路的狭眸饶是兴味。
「说来听听。」
「『东霖集团』那位女总裁的人头,事成后一千万美金。」
「又是『东霖集团』?」雷鸣有些纳闷,当初他虽然任务失败,但是把江御堂逼下总裁大位也算是让那位出价者如愿了,因此当时他只收了一半的佣金。
没想到继江御堂之后,连席俪的命也有人要,看来要坐上「东霖集团」总裁的位置还真需要有九条命才行。
「算起来我们也因为『东霖集团』赚了不少钱。」朱爷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这位出价者和一年前是同一个人,当时对方虽然有些不满,认为雷鸣办事效力不佳,然而朱爷的资料显示,对方似乎已经聘请过不少杀手要取席俪的命,可惜席俪身边养着一名身手不凡的管家,让那些杀手全都无功而返,算起来,雷鸣还是里头最牢靠的一个。
「这个案子留给别人吧!我不接。」雷鸣选择拒绝。
「我以为你会想再挑战一次,洗刷你那次的失败。」朱爷笑得邪昧。
雷鸣哪听不出朱爷的激将法?但席俪是凌伊娃的学生,要是发生了什么不测,以凌伊娃那副善良心肠肯定哭得梨花带泪,更何况还是他下的毒手。
他站了起来,似乎没意愿再继续留在这里了。「老实说,我并不在乎那种纪录。」
他在乎的,就只有凌伊娃一人而已!
当电话一响起,凌伊娃立刻就想哀号出声,虽然一个礼拜和母亲联络一次是很基本的事情,但最近她真的是被逼婚逼到怕了,只要一听到电话响,那模样就像是要逼她喝毒药一样痛苦。
「喂……」
「女儿啊!听说你交男朋友了啊?什么时候要带回来给我瞧瞧啊?」凌母的声音显得非常迫不及待。
「啊?!」凌伊娃听完马上狐疑地问道:「你听谁说的?」
「嘿嘿!你别想装胡涂,人家都特地送便当去给你了,你可别想骗我!」
「你是说……」凌伊娃看了雷鸣一眼,赫然想起训练班里就有母亲的眼线,只是没想到那群妈妈辈的g本没把她的解释听进去,就急着跟她母亲打小报告了。「妈,你误会了,我跟他只是好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闻言,雷鸣不禁竖起耳朵听着。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她们都说你们看起来很亲密,所以我昨天还寄了个包裹给你,你收到了没?」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
「那应该明天就会收到了。」说着,凌母窃笑着,好似干了什么坏事一样。「娃娃,那可是我跟你爸的秘招,你要是觉得不错就要努力加油,最好明年就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让我开心一下,知道没?」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我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会替我送便当只是顺路经过……」
雷鸣已经完全可以确定她们在讨论的应该就是他了。
「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你狡辩,总之别忘记我说的话,掰掰!」
「喂?」凌伊娃瞪着话筒,忽然觉得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
虽然她也很希望和雷鸣是男女朋友,但偏偏就不是嘛……
「怎么了吗?」雷鸣问道。
一对上他烁利长眸,让她不免有点难为情。「没、没有啦!我妈好像误会了一些事情……」
「如果我没猜错,你妈认为我是你男朋友?」
她睁大美眸。「你好厉害,怎么这样也能猜中?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再找时间跟我妈好好解释,我保证。」
她怕他会因此而生气,毕竟现在时代开放,就算一夜情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况且当时他们是你情我愿,要是因为这样就被迫要当她的男朋友,她想他一定会吓跑的。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撇过俊颜,刚硬的侧脸显示他隐藏的不悦,大手从床底抽出一盒大纸箱。「这是你的包裹,我帮你签收了。」
「还真的有?」她呆了一秒,拿来了剪刀拆开包装,没想到箱子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堆情趣用品!
各式各样的情趣商品铺陈一地,种类多到让人目不暇给,但凌伊娃只有脸红的份,惊讶到g本说不出话来了!
她长这么大还没这么近看过这种玩意儿,尤其里面还有一只做得栩栩如生的假阳具,让她整个人像疆尸被贴了符咒一样,定格不动了。
「你母亲寄来的?」雷鸣同样也看得一愣一愣的,一瞧她那花容失色的模样,原本低落的心情竟豁然开朗了。
「我……我妈她g本是想孙子想疯了!」她只差没抱住头惊声尖叫,想不透母亲到底是哪g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帮助」她早日变成大肚婆?
「感觉得出来。」他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像凌伊娃这样天真仁慈的好女孩,g据他长期的观察下来,他想凌父和凌母肯定是非常相亲相爱,才能让她的笑容看起来那么真诚,洋溢着一股满满的幸福光辉。
他不是个幸福的人,杀人对他而言如同吃饭睡觉一样正常,为了达成任务,他可以草菅人命;为了获取金钱,他可以漠视即死之人对他的苦苦哀求,他以杀手的身分活过将近二十年的岁月,在这段时间里,他发现自己像是遗失了所有感觉,任凭朱爷对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就像个杀人机器一样不含一丝人x。
直到遇见了她,就像是被放置在天平上做了比较一样,他才知道自己的人生有多悲哀,然而人心是永远不会有满足的界限的,至少他就是这样,只要她对他好一分,他便想贪取更多,她的宠溺让他化为一只饥渴的兽,甚至也想望着要过和她同样的生活,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雷鸣,我想等过一阵子,我妈应该就不会再乱发疯了,我看你最近不要再来训练班比较好……」她言不由衷地说,其实她好高兴他为她送便当的举动,但那种甜蜜她只能在心底暗自品味,却不能坦然以对。
「为什么不要?难道你要饿肚子?」他知道她工作认真,但三餐不固定是很容易引发胃病的,难怪她总是吃不胖,瘦弱得近乎让人心疼。
「我可以吃面包啊!而且搞不好你下次来,她们会黏着你不让你走,我怕你会觉得很困扰。」她是真心在替他着想,可为什么他脸色发黑,好像她说错了什么话一样?
「我不觉得那是什么困扰,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庸人自扰。」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等到你被她们缠住你就知道!」他不经修饰的言词让她不禁有些愠怒。「她们现在都认定你是我的男朋友,你知不知道啊?」
「我不是吗?」他反问一句。
「你当然……」倏地,她眼珠子瞪大,像是要掉下来了一样。「你……你说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不需要再说一次。」他很奸诈地观赏着一地的情趣商品。有些时候,她实在是憨厚过了头,笨到让人很受不了。
她哪里会明白?他难道不懂她对这份感情如履薄冰,没有亲口听到他说,她怎么也不敢乱下定论。
「我拜托你,你可不可以把话说清楚?」说她笨,倒也没真的那么不开通,瞧她现在就很聪明地善用她外表的本钱,挽着他手臂好惹人怜爱地撒娇着。
他睐了她一眼,表面似乎浑然不受影响,但她那对挺翘的r房这么直接地贴磨着他,让他的裤裆不紧绷也很难。
他拿起一组包装j美的x感内衣,说出这世上最令人难为情的邀请——
「为了不浪费资源,我们现在就来用用看吧!」
第六章
片刻后,凌伊娃羞答答地走出浴室,她身上穿着一席嫣紫色的薄纱外衫,里头则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让她走路时怪别扭的,遮哪里都不对。
「这套还不错,比上一套好多了。」雷鸣像个评审一样给予分数,她刚才试过的所有情趣内衣,就属这套让他最中意。
「我……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她困窘地想夹紧x脯,却不知道这样的举措只会让一对浑圆更为可观。
「这是你母亲说的,要你跟你的男朋友一起用,不是吗?」事实上他更爱她全身赤裸的模样。
「才怪!你明明就落得轻松……」她嘟着小嘴咕哝着,她从刚刚开始就不停地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而他呢,就只会坐在那边欣赏、打分数,这待遇未免差太多了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催促我赶快对你……」他故意不把话说完,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才没有那意思……」
「过来。」他霸道地斩断她的下文,她既然都穿得这么秀色可餐了,再有任何抗议都是藉口罢了!
而她就像是他的女奴,无法违抗他的指令,乖乖地坐在他张开的腿间,神情依旧羞涩。
「让我猜猜,你现在下面是不是湿透了?」他看穿了她矜持下的狂野,醇厚的嗓音灌进她敏感的耳窝。
「我才没有……啊……」她抖着身子否认,但他却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在她私密处一探,直接戳破她的伪装。
「我只是轻轻m一下,你还真容易有反应。」他恶劣地在她面前搓揉着黏稠的爱y。「这个,是为我流的吗?」
「我……我只是……」她全然无法为自己辩解,看他拆开一组跳蛋,让她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
「想玩玩看吗?」他笑得邪气,觉得凌母还真是贴心,连电池都一并寄来了。
「不……」她只有傻眼的份,怎么也不敢想像他竟然真的要拿这些东西来对付她。
「为什么不?做这种事本来就应该要有一点乐趣才对。」他本来就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恶质地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罢了。
他迅速装好电池,开启开关,接着便将那颗震动的蛋粒放在她颈间。
「你不要这样……这种感觉很奇怪……」她被他逗得又羞又怕,以往光是他的抚m就够让她失控了,她实在难以接受让这种异物触碰她敏感的肌肤。
他对她的讨饶听若罔闻,对她的恐惧视若无睹,很顽劣地将蛋粒搁在她r尖上。
「你看你这样多可爱。」他兴致盎然地看着红嫩的r果让透明薄纱摩擦发颤。
「不要……我不要看……」她害怕地都要哭出来了,她扯住他的手,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挑逗。
「真的不要?」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他怎还忍心玩得下去?于是他丢掉那玩具,爱怜地轻啄她樱桃小嘴。「别哭,我不玩就是了。」
「嗯……」她温顺地攀抱他颈项,迎合他薄峻却柔软的男唇。这就对了,这才是她喜欢的感觉嘛!
「不过你可得补偿我才行,知道吗?」他将自己衣物脱到只剩一条内裤,褪下她的薄纱,反正来日方长,他可以慢慢调教她一些新鲜刺激的事物,但重点是必须先撤下她心防,让她别老是这么容易害羞。
他平躺在床,让她跨坐在他腰间,暗示已然相当彻底,让她没有理由装傻。
「你要我……那个?」这是她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由上而下俯瞰着他,感觉十分怪异。
「你都长这么大了,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会。」以往都是他取悦她,现在角色对调,竟让她浑然傻住了。
「人家本来就不会嘛!」她珍藏了三十年的初夜可是给了他呢!就算她听说过过程,但却没有实地c作过嘛!
「不会就要试!」他伸手掐住她血嫩的花芽,指尖勾抚着酿蜜的小x。「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难道还要ㄍ—ㄥ下去吗?」
「那也是因为你一直m人家……嗯啊……」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微微抬高了翘臀,让他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抚m她快乐g源。
「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m你?」她的说法跟她的行为g本不一致,这小妮子学会了如何享受,却不懂怎么取悦情人。
「我真的不会嘛……啊呀……」
霍地,他收回手,对着她失落的小脸说道:「想要,就做到让我满意为止。」
「我……」她娇憨地望着他,对于他开出的条件备感为难,但是她的身子骚痒难忍,没有他,这需要是无法解除的。
一股强大的欲望驱使着她,让她无暇多思便倾低面颊啄吻他厚壮光滑的肌理,她的唇和她的手相同敏锐,清楚感受到他健勇体魄每一寸线条,就像一管灯光能吸引狂蛾飞奔环绕……
是的,女人的心底都住着一只欲兽,只要经过指导,便能释放出完全的野x。
「呃……不是……不是这样……」她的动作生涩笨拙,他嘴上念着,是因为她竟像个食怪啃咬他,不过她的动作仍骚动了他的心。
「不然是怎样?」她抬起头,目光在他倒三角的黄金比例游走,视线停滞在他膨胀的胯部,不由分说地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头。
「我……」他该死地说不出话,该死地小看她对他的影响力,虽然她的做法g本不及格,却让他非常有感觉。
「你不喜欢?」是她做错了吗?她纳闷地看着长高长壮的b物,没预告一声就低头含住了他。
「不是……我……该死的你……」他太舒服了!她的嘴那么小,让他的巨大感受到极乐的束缚感,原本他还很嚣张地像是她的启蒙老师一样,可事实上欢爱的做法本来就没有一定的规炬,只要感觉对了,欲望自然会教导着如何前进。
握着他引以为傲的分身,她张大了嘴努力想吞没他,而就算她不会学他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带,那也没关系,听说男生的这里全是引爆点,她会一处不漏地挑逗他的。
然而他的庞大的确对她的小嘴造成困难,只要一含入,她的舌头就不知该往哪放,但此刻她下处麻痒不已,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入侵,为了能快些达到他的标准,她的吞吐行动变得更加卖力,她的舌不再无所事事,一并加入取悦他的行列,不时舔弄伞端和b身。
「呃……宝贝……你好b……」他浑身热得像一团火,突然想和她分享这踩在云端般的快乐。
「雷鸣?」她闷闷地望着他伸来的手。
「恭喜你过关了!」
「啊!」她的身子被他转了个方向,那g硕大的庞然巨物又落在她眼前,而她的私密花园也伫立在他颈上。
「你这么轻是压不坏我的。」他知道她有些无措,于是拍拍她洁白的丰臀,要她把全部的重量趴在他身上。
「这样好奇怪……」就算已经不是头一回欢爱,但她仍不敢想像此刻他正用着怎样的眼神侵犯她的羞密地方,害她不停收紧腹部,仍止不住那股骇意。
他没有再安抚她,因为他明白只有让她尝到这个中滋味,才能让她松懈不安。
这么美丽的地带光用眼睛看是不能满足他的,于是他手指上前拜访,兜着极富弹x的小核转着圆圈,同时他也感到有些渴了,便多逗了几下,激出甘霖般的甜美汁y餍足他的渴望。
「啊……你的舌头……不可以跑进去……啊啊……」快感让她的身躯不断扭动,话语虽似抗拒,然而她昂高螓首,唇间轻溢y吟的姿态,就像在对后头的他希冀索求一样。
「很舒服是不是?你一定不知道这里有多湿,像在帮我洗脸一样!」他的猥亵言语让小x里的爱y又盈满出来,她虽然表面纯洁,其实内心比谁都狂热,好几次他只是说话调戏她,才脱完衣服,他就发觉她下处已泛滥成灾了。
「你……」他一席话教她脸红到耳g子去了。
「你里头也好热,会不会把我的手指给烫伤了?」他显然十分乐此不疲,两指撑开水光诱色的美x,薄唇嘟成小圈往里面吹气。「来,我帮你降降温!」
「嗯……」她快被他逼疯了!看着那g分身随着他动作轻微摇晃,她心生一股报复意念,张嘴整g吞入。
「呃!」没料到她突来这一招,一股急流差点冲出体外,好险他在临门一脚前把持住了,不服输地在她x口啵了好几下。
「唔……」她的小嘴被塞满所以无法呻吟,只有几句chu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间飘荡。
这是一场激战,因为谁也不肯投降,让这场战役的火焰几乎要将他们燃烧殆尽。
然而光是如此却不能使他们满意,如果可以,他们希望能更接近彼此一些,永不分离。
先冲动的人是她,那股狂骇的欲望让她率先移动了娇躯,明明只是短暂的时间,她却想念起他那张令人痴迷的脸庞。
她想占有他!
他看懂了她的难耐,也明白她的不知所措,于是他扶好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股劲儿地往下压,让两具身体串连成一体。
「啊啊……好b……嗯啊……」她两手平放在他将力与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腹肌上,臀部以巨龙为中心上下动荡,她一直很诧异自己是如何吸纳他的全部,而这样的体位替她解除了疑惑,她是羞涩的,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哦……老天……」他的畅意并不亚于她,尤其她那对圆润的r房弹跳晃动,还有她如痴如醉的放荡容颜,都同样令他舍不得闭上眼。
狂烈的情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分身可以饱胀到快爆炸一样!
「嗯啊……你、你怎么又变大了……啊呀……」一阵痉挛包覆住她全部私处,让她的思绪也变成乱码,魂儿飞上了天堂。
「你到了……」他拉低她上身,猛烈地吻住她呼唤的菱唇,同时也鼓动她另一阵欲望,不停地将下盘往上顶去。
「你……嗯……还没好?」他的持久力确实惊人,每每弄得她累不堪言,却又贪恋他的给予。
「你累了?」他是个温柔的情人,绝不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不,我还可以……」她眼神异常地坚定,仅是如此,仍不足够满足她的野心。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好色了?」他揶揄地道,铁臂绕过她美臀按揉她股间。
「嗯……你……不喜欢?」他的爱抚使她感官的酥麻又明显了起来。
「你说呢?」语毕,他以行动证明他的心意。
这样的激情整夜焚烧不尽,他全心投入地冲刺着,而她则一分不剩地容纳。
还能怎么说呢?当她对他产生情愫的那刻起,她便不再是洁净无垢的天使,那对翅膀让他这个恶魔染了色,不是黯淡无光的灰黑,而是充满无限旖旎的绚丽色彩。
她,真的是让他教坏了呢!
欢爱后的甜蜜余韵环绕整间小屋,她温顺地半卧在他累累分明的x肌上,聆听他平稳的心跳,竟教她幸福地难以言喻。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这样深深爱上一个男人。
那他呢?是否对她亦是如此?
其实她并不奢求他能像她一般倾倒所有地爱着她,她的愿望是很渺小的,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让她能看得见他、能爱着他就够了。
她幼嫩的葱指在他x膛上打着节奏,数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忽然,他指尖挑起她下颔,以诱情的嗓调问着:「怎么了?还想再来一次?」
她娇嗔地捶了他一记。「色胚!」
「我不否认。」他自认向来将欲望控制得很好,都是她的关系,才教他变得如此欲罢不能,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么侵占她美丽的身躯,让她为他呻吟、啜泣。
觑见她羞赧欲滴的神情,只会让他的情欲更显旺盛,他一手探至她私密地带,轻抚色泽粉凝的r芽。
「我刚是不是太chu鲁了?你这里好像有点肿肿的……」他是真心在反省自己不该那么冲动,但她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会痛吗?」
她摇摇头,g本不知该如何对话了。
「那……舒服吗?」他还在持续逗弄她。
「别问我……」这教她怎么说?说她其实是个y荡的女子,他只消轻轻触碰,便能燃簇起她的爱欲火苗?不!这种令人羞愧至死的话,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他强忍着笑意,要是他真的笑出来,铁定会惹她生气。「算了,我还是自己看好了。」
「你……」她还没搞懂他的意思,他已爬起身,整张脸贴在她腿窝中间了。
「糟糕,还真的有点红肿。」他愧疚地拾眼瞅她。「真的不会痛吗?」
「还好,只是有点麻麻的……」他的心疼她看在眼里,心中尽是甜腻。
突地,一阵模糊的电话铃声传来,打断了情人的温存。
「我的手机在包包里。」她请求地说着,此刻她身无寸缕,实在不敢在屋子里走动。
「你自己去拿。」他很顽劣地压住被单,就是要她为难。
「你……坏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迅速冲下床,谁知道他竟又一把将她勾住,害她整个人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跌倒,恰巧让他抱个满怀。
「现在你才知道?」他贼溜地闹她,就见她又要逃又要遮蔽的,忙得不得了。
「别闹了,电话已经响很久了!」她再怎么骂,音调还是娇滴滴的,任谁听了也不会怕,最后她只能牙一咬,拉长了上身想拿包包,结果他手一伸就替她拿来了。
「喏——别说我欺负你。」
这男人实在是……她瞠了他一眼,赶紧从包包里拿出手机。「喂?」
对方的声音似乎非常焦急,稀疏传出的音量让他剑眉紧拧,如果他没猜错,打来的应该是席俪。
「好好好……别慌,你先告诉我你人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闻言,他眉间皱摺更深了,他扯了扯她的皓腕,暗示她别太多管闲事,然而她压g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忙着安抚电话那头的席俪。
「这里这么多的公园,你这样形容我听不懂啊……有牌子?上面写什么?啊!我知道了,那是六号公园!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找你!」挂掉电话,凌伊娃立刻十万火急地将衣服穿好,
「你要去找她?」雷鸣面色不豫地问道。
「对!」凌伊娃显得相当紧张,因为电话里的席俪哭得好凄惨,身无分文就算了,再加上对台北地形g本就不熟,让凌伊娃很担心她一个人会遭到危险。
「她既然能打给你,难道就不能叫别人去帮她吗?」看来他那天对她的警告g本是多余的,这女人八成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想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而且她长年住在美国,没有人陪着她,我真的很担心!」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他不满地嘀咕着。
「你说什么?」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忙着把散乱的头发绑成一束。
「我说,你去了一样危险,还是我陪你一起吧!」还能怎么样呢?谁教这女人对谁都是那么情深义重,所幸车他再过不久便是自由之身,那么他就不必再步步为营,能专心过他太平盛世的生活了。
但是,他真的能这么庆幸地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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