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鹅在非洲为非作歹,在征服非洲大陆后,开了一场演唱会,唱的就是《你比原来更美丽》,我还给翻译成英文版,接着在观众的强烈要求下,我被门齐宇抱住。在门齐宇准备亲我时,我一个巴掌甩过去——然后我就醒了。
做梦的时候手打在了床沿上,疼得我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睡意全无。
起身靠在枕头上,打量着房间,不是很大,不到十五平米,干净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比我人都大的玩具熊。这是我昨天硬从门齐宇那抢来的,理由是这类玩具跟女孩子比较亲。我抱起来闻了闻,有股奶香味,和他房间一个味道。
从桌子上摸到眼镜戴上,下床打开窗子,一股带着甘草气味的凉风扑面而来,我贪婪的呼吸着,感觉身体轻盈了很多。
想起来高二的时候英语老师会在课堂上教我们跳“喜鹊舞”,有一个动作是类似芭蕾的小跳,那会靳阳身材就比较魁梧,每次跳完,楼下的班级都会派代表上来交涉,说刚才有个人一跳,整栋楼都被晃动了,弄得其他同学心惊胆战,要随时准备逃离。
所以以后每次跳舞时,就会看见靳阳一脸痛苦地倚在墙角,下身不动,上身做着展翅高飞状。
那时候我别的没多大能耐,但是破坏力很强,往下让学弟学妹望尘莫及,往上让学长学姐退避三舍,很自然的,我被学校列为了重点观察对象。
学校刚修建的喷池小花坛被我喝醉酒后一脚蹬烂,那时候是凌晨两点多,花坛在学校东北角,位置偏僻没有按摄像头。我立即从现场逃逸,事后打死不承认。学校没办法,就把花坛撤掉,在喷池周围装了一排凳子。这一来,很多小情侣晚上搞些小工作就有了隐蔽且舒适的场所。
现在想起来我当年也算为改进学校奢靡作风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要是我当时承认,国家在高考时给我加个十分二十分的,也说不定。后来那个地方变成学校小情侣密会的场所,一到晚上,有对象的男男女女开始心照不宣地往东北角集结,我甚至很无所谓地想,学弟学妹在约会时不要太感激我,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很无所谓。
还有一次学校为高三教室统一安装多媒体投影仪,到我们教室时投影仪突然坏了,我当然没说是我中午看投影仪长啥样时不小心戳坏了灯泡,那样我早就提前从学校滚蛋了。
但谁能想到,当年一心想考q大、b大的我,会在若干年后来到这些学校所在的城市,只是“殊途同归”这个词用在我身上似乎不太合适,对于我跟梦想的关系,应该算是南辕北辙。
门外门齐宇打呼噜的声音依稀可辨,我抱着他的玩具熊,嗅着上面淡淡的奶香,心里感觉异常满足。
坐着发呆时间过得很快,手机闹铃突兀地响起,我一惊回过神,起床拉开窗栏,太阳已经洋洋洒洒在世间挥毫泼墨了。我扭了一会,让身体彻底放松,然后开门去洗漱。
门刚打开,俩脑袋就撞在一起,我感觉头顶金星乱撞,门齐宇捂着鼻子痛苦地蹲在地上。
☆、第十一章
【2011年】
人们并不在乎没有波澜没有起伏的生活,那些平淡的苍白的岁月,被我们习惯性的忽略,记忆中,在门前的榕树下,消逝的不只是童真的时光,还有那个夏天,我们肆无忌惮站在树的枝丫,向天际喊出的梦想。
岁月弹指即逝,如今的我们回想起年轻的奔放、成熟的稳重,发现那些回忆已经无可挽留的慢慢淡去,直到再也记不起。而生命的重量不过是寥寥几笔的白纸,被揉成团随意扔在铁轨旁。
平淡和激情本来就没有界定。
所以在时间的洪荒里,我能做的也只有珍惜。
熏黄的灯光随意的散在身上,身子一动就碎。文刚城有了醉意,眼神失去焦点,在浓稠的剑眉下,一双眼睛半睁着,透出无尽的哀伤。
嘴微抿着,浓密的胡渣顺着嘴角延伸到脖颈,散发出男人的野性和原始的诱惑力。
风散在耳边,带来情人的耳语,远处的喧嚣,靳阳多希望风也能带走这个夜晚,带走文刚城集聚在心里的阴霾。
一箱酒很快见底,靳阳肚子涨得异常难受。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刚才咽下去的啤酒已经漫到喉咙。
文刚城脱掉外套垫在屁股后面,扯下领带胡乱揉成团塞进裤兜里,又把袖子随意往上撸了两下,衬衣扣子全被解开,露出麦色皮肤。鼓鼓的胸肌,发福的肚子,胸口的毛向下延伸越来越浓,最后覆盖了大半个肚子,消失在皮带下面。文刚城把皮带松了两格,顺便在下面鼓起的一块挠了几下。
文刚城摩挲着肚皮又喝了口啤酒,才重新靠在椅背上。然后撞见坐在对面的靳阳散了光的眼神。
他稍微清醒了点,咳嗽了一声,靳阳没听到,他站起来去揪靳阳的耳朵,靳阳回过神,喃喃道:“文哥,你真像我爸。”
☆、第十二章
【2004年】
“你怎么开门不出声啊。”门齐宇没好气地说。
我还没问他在房间门口干什么,他到先责怪起我来。
我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喝道:“你心存不轨想占老娘便宜还冲我吼,皮痒了是么。”
门齐宇立马换上笑容腆着脸凑上来,
“还疼不疼?”
“没事了,头硬。”
看见他那皱起眉头时的俊朗可爱的表情,我火气一下子就消了。
“你起这么早干嘛?”门齐宇问。
“习惯。你呢?”
“废话,上班。”
“上班?什么时候卖艺变成一种职业了。”
“大哥,我是正儿八经的都市小白领好么?唱歌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他翘起食指一下一下点着我的肩膀。
“我操,我说你怎么能住得起这么高档的房子,我还以为街边唱歌的都这么有钱,昨天差点下定决心到街边卖艺了。”在售房这么黑心又暴利的行业,能在北京二环有这么一套房子,不足为奇。
可是门齐宇也没告诉我他卖的是自家开发的房产。这是后话。
“你钻钱眼里得了。”门齐宇边说边脱裤子。
“你干什么!流氓!”我尖叫一声,转过身去。
门齐宇也呆住了,因为一个人在家随意惯了,衣服都是随脱随扔。
作为寄人篱下的补偿,我很勤奋地跑到他的房间帮他打扫收拾。门齐宇床头的柜子上放了一大瓶纯牛奶,旁边的玻璃杯里还有一口没喝完,柜子上、地上也被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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