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就干什么。”
庄阿肥这只老狐狸,说的一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钱,我是不会交的,如果要收我二分一的月费,我就脱离江家。从今以后,我和江家再也没有关系,和你庄阿肥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邓绍当即表态。
“哈哈,你以为江家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想的太天真太简单了,别人英国脱欧,都还要搞半天呢。”
庄阿肥突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那表情在两秒钟之内,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脸上横rou一条条凸起来。
“邓总,你就试试看,发生什么后果,我概不负责。也不要怪我今天没有提醒你,到时候,你会死的非常难看。”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我也站了起来。
“姓庄的,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了。今天大家把话说破了,也好。我和邓总是站在一起的,如果你没有把月费,降到三分一及以下,我们两帮人马,从今天开始脱离江家。”
我斩钉截铁,看着庄阿肥说了出来。
“好,好,都造反了,造反了。不过我不怕,我现在要捏死你们这些人,就和捏死蚂蚁差不多,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
庄阿肥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月费的比例,两个赌场三分二,其他场子二分一,一分钱都不能少,以后也不会少一分钱。如果没有在明天中午十二点前,把钱乖乖的交上来。那你们就等着瞧吧,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把钱交上来。”
庄阿肥图穷匕见,一脸杀气看着我。
“哈哈,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一分钱都不会交的。”我态度坚决,告诉了他。
“那就等着瞧吧,到时候谁倒霉。”庄阿肥说完,突然拍了拍他的厚手掌。
啪啪!
门外突然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
七八个打手,手里拿着钢管,出现在门口,各个杀气腾腾看向了里面。
“姓庄的,怎么的?想动手啊?”我心里一沉,不过脸上依然镇定无比,看着庄阿肥问。
“既然你们准备造反,那今天我就让你们走不出我的圣莎拉酒吧。”
庄阿肥重新坐了下来,一副掌控了局面的姿态,悠悠的说着。
“没事没事,只要我们一个电话,五月花赌场里面,四五百号人马,会立刻过来,把你这圣莎拉酒吧给端了的。庄老大,从五月花赌场走路到这边,五分钟都不用吧?你这圣莎拉酒吧里,我刚才大概看了一下,在的打手不超过三十个。”
我随即进行了反击,yīn阳怪气说了出来。
“哈哈哈,周老大,你的数学不是很好啊。这里是哪里?这里是南山路,南山路上,我有十几个场子,你的人出动了,我分散在十几个场子里的人,不会过来吗?”
庄阿肥随即不甘示弱回应了我。
“那行,那就试试看,谁能笑到最后吧,既然都谈不拢,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鱼死网破吧。”
我充满了威胁,对庄阿肥说了起来。
“cào你妈的,怎么和我大哥说话的,要是在江州,我早就他妈的干死你了,一个小杂碎!”
站在庄阿肥旁边的黄飞突然指着我大骂,接着他一脚踩到茶桌上,直接朝着我跳了过来,想要打我。
外面的七八个打手,也全部都冲了进来。
空气顿时就凝固了。
“今天,我要教你怎么尊敬老大和长辈!”黄飞气势汹汹,直接跳到了我的面前,一拳就朝着我的鼻子打了过来。
卧槽!
真他妈的狠,一下子就像打断我的鼻梁骨。
“二哥小心。”眼镜在旁边把我往后面一拉,我活生生往后面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下一秒钟,眼镜站在我刚才站的位置上,黄飞那一拳朝着他的脸,迎面打了下去。
就在他的拳头离着眼镜的鼻子,只有五公分的时候,眼镜突然往后一侧身,黄飞的拳头,打了个空,从他的耳朵旁边擦身而过。
黄毛立刻身体下蹲,用肩膀猛地撞向了黄飞的xiōng口。
砰!
只一下,黄飞就被撞得失去平衡,踉跄了几下之后,他撞到了后面的茶桌,整个人倒在上面。
噼里啪啦!
哐当!
砰砰!
茶桌上的茶水,全部倒落一地。
那陶瓷的茶杯,全部都摔碎了。
啊啊!
黄飞吓得大叫了起来,嘴巴里一边不干净骂着:“我草你妈bī,老子今天把你们所有人的手都卸了!”
眼镜随即上前,从地上捡了一个摔碎的茶杯,用那尖角,抵在了黄飞的脖子上。
“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见血!”
眼镜小声地说了出来。
啊啊!
黄飞这下子彻底慌乱了。
“别别别,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所有人都往后面退,你也别激动,误会一场,误会一场,不打不相识,大家都是朋友,朋友啊。”
黄飞彻底怂了,因为眼镜把茶杯碎片的边缘锋利处,顶在了他的脖子上,再往下用力,就会割破喉咙了。
“诶!住手,别冲动啊,眼镜。”庄阿肥这下子也急了,他皱着眉头,大声对我们叫着。
“周伟,让眼镜住手,我答应你,今天让你们四个人安全离开,绝对不食言。月费的事情,我们再谈再谈,你们如果接受不了,我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会和江老大争取的,一定不会让兄弟们受委屈。”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心里面非常鄙夷的说了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庄老大。”我反问道。
“那是当然,我说的,从来都不反悔。”庄阿肥焦虑万分对我说着。
“好,不过我不相信你,庄老大,委屈一下黄飞兄弟,跟着我们到门口吧。”我说完对眼镜使了一个眼神,他立刻把黄飞从茶桌上拉了起来。
“别乱动,送我们到门口,你不会有事的。”眼镜在黄飞耳朵边,小声说着。
“好,好,我送你们下去,别冲动,别冲动。”黄飞连忙求饶。
“这样可以吧,庄老大,我们是客人诶,让黄飞送送我们。”
我chā科打诨说。
“可以,可以,应该送,应该送。”
庄阿肥立刻慌乱回答我。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快要控制不住的杀气。
“眼镜,走。”我对眼镜叫了一声。
随即我和邓绍两个人,推着黄毛的lún椅,走在前面。
他则从后面控制着黄飞:“把双手高举起来。”
黄飞立刻双手高举,眼镜用茶杯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上,控制着他往前走。
门口外面已经堵住了,至少有二三十个打手,拿着钢管和砍刀,堵在那边。
“怎么了?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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