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实行就又瞬间消失不见。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他才是应该最痛苦最不甘,最应该颓废发泄的人啊!怎么就这么淡漠到连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你是不是太冷血了。
我应该确实不太正常。
第一次伸手触摸上慰灵碑。属于石头冷硬的感觉从指间传递到心里。然后他很冷静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可能把名字刻在这上面?”喃喃自语完这句话。宁次回手,然后抬头看向木叶一如既往晴朗明媚的天空。同时在心里默想:不过是等待罢了,没什么等不起的。蝉语哥,木叶和我都在等你……
感知忍者对于战场的搜索报告源源不断地发回木叶,而上面反反复复白纸黑字写着的是没有发现任何泉蝉语的踪迹。当然,宇智波斑的也没有。
这就是大家一致认为蝉语已经真的和斑同归于尽的原因。再有的,就是当初在战场上面,无论是初代还是二代和四代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对于空间波动甚为敏感的四代肯定,最后那个封印结界绝对是完成了的。而感知能力超群的二代之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人逃出结界的迹象。于是,关于蝉语牺牲的信息就算是盖棺论定。
只是,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相信。而在宁次的坚持下,蝉语的名字也一直没有被当做烈士刻上慰灵碑。少年的坚持透着一股毫无理性可言的执着,他在没有人提起蝉语的时候生活得没有一点不对劲。然而这反而像是更加吓到众人一样,大家都尽可能地满足着他的要求,就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一样。
而在某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上,从睡眠中醒来的宁次,终于说出了在心中酝酿好久的话:“欢迎回来,蝉语哥。”
作者有话要说:不负责任的作者回来啦~
亲爱的们,抱歉啊,拖了这么久才把最后一章放上来……鬼知道着几个月我经历了什么==
结局就是这样了,辉煌终要归于平淡,荣誉也终有暗淡的一天。不变的就是蝉语和宁次的幸福生活啦。而且这样的结局就看大家怎么看了吧,蝉语到底经历了什么,全凭想象。
如果还有番外的话,大概会交代一些蝉语和宁次之后的生活,或者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有时间又有好的脑洞的话就会写。
☆、番外二 双生
“嘶!”被打飞出去的小少年刚想爬起来就被左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刺激的忍不住发出了痛呼。
还站着的成年人一丝不苟地将伸出的手缓缓回,然后站好看向了还在执着着想爬起来的孩子。“蝉语,能够判断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还有一战之力也是作为忍者的基本要求。”
“是。”低垂着头的孩子紧抿着嘴唇看起来分外的不甘心。但他还是很听话地没有再和自己好像扭到的手做斗争,再次抬头撤力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脸上已经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状态。
正抱着儿子等在一边的妇人和看过来的男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其眼中的担忧。妇人把很安静的儿子放到一边的仆人怀里然后关切地走到正兀自喘息着的男孩身边,“蝉语,让阿姨看看你的手臂。”
“嗯。”乖巧地应了一声,蝉语单手撑地坐起身然后把已经肿起来的手伸到妇人的眼前。
“落地之前有很用心地选好角度了吗?伤得不是很严重,找治疗忍者稍微看一下就能很快好起来了哦。”
“谢谢。”
见少年在简短的开口之后又安静下来,妇人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话题。只好起身,“那么,现在蝉语和日差就先休息一下吧。晚饭的话还要再等一会呢。”
“好,你先去忙吧。这里不用多担心。”
“那……”妇人又回头看了眼正在仆人怀里笑得开心的儿子,然后转身弯下腰,“呐,蝉语能不能帮阿姨带一会弟弟呢?”
“啊?”有些意料之外的蝉语慢了半拍才回答:“好……是。”他似乎并不在乎身边的这些大人们在想些什么,无论什么要求、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好像都不能对他产生什么影响,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般变成了执念支撑着他活下去。
只会爬的小孩“咿咿呀呀”地在宽敞的地上兴奋地探索,蝉语确保那个小东西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就没有再关注他。
而这个小生物好像最后还是对坐在他旁边的蝉语产生了兴趣,他在蝉语的注视下把一只手搭上了蝉语的大腿,然后手脚并用的开始往他身上爬。
蝉语镇定地护住宁次幼小的身子让他能够安稳地爬。
这样的姿态好像无形中鼓励了宁次,他白白胖胖的手紧紧地攥着蝉语的衣服,经过了不少努力终于爬上了蝉语的大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已经达成目的的时候,这个可爱的小胖子居然伸手抓住蝉语的衣领开始试图站起身。
这下,就连一直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日向日差都分了点神关注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
然而,第一次站立显然不那么好掌握。宁次在蝉语的注视下连着摔了三次,再次因为失败而趴在蝉语身上的宁次,就算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还是慢慢地撅起了嘴,大大的眼睛里面已经积蓄了不少水汽,似乎一眨眼睛就要掉下一颗大大的泪珠。
就在宁次想放声大哭的时候,蝉语伸手握住了还抓着他衣领的小手。这个动作显然引起了宁次的注意,他抽噎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向了蝉语。接着,那些氤氲许久的水汽就渐渐地开始消失。
“尼尼!尼尼!”
蝉语完全呆愣地看着破涕为笑的宁次,然后又不自觉地被手心中温暖的温度吸引了目光。那一只手很小,就算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孩,也可以一只手把小小的手掌整个握住。他能握住……
“想不到,宁次第一次开口居然是叫的哥哥。蝉语,你们很有缘啊。”
听到日向日差的话,蝉语才重新回过神来。这次他也听清楚了宁次的声音,应该是想喊尼桑的吧。
“啊……真是不可思议……”
“咯咯咯咯”宁次被握住的小手已经挣脱出来,改为用力地握住了蝉语的手指。他好像因为蝉语的开口开心起来,本来溢满眼睛的泪水已经变成了眼睛中细碎闪亮的光点。跳动着动人的光芒,那是活生生的、有温度的生命。
弟弟吗?我的……弟弟?我能保护的弟弟……不!我可不是能轻易拥有幸福和能守得住幸福的人。这种软软的小东西,也绝对不会是属于我能保护的东西!
不自觉地翘起的嘴角在主人意识到之后瞬间被拉平。连带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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