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一点都不像是她会做的。”
“蝉语哥,他们就在战场上为了你吵起来了?他们是不是也太随便了?”宁次小声地问蝉语。
“应该不是为了我吧……”蝉语乍一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心里面也是很不平静,甚至是不爽的情绪占了上风,但是他很快就沉下了声音:“当初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仇大苦深的东西存在,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斑虽然因为弟弟被二代目杀掉了因此很讨厌他,可好像也远不到放不下这件事的程度。反而好像比较在意的是初代目捅他一刀的事情?他们,大概是感情太好,所以有了一点看不顺眼的事情都无法容忍吧。”
“你还真是在这种事情上面意外的敏锐呢,怪不得鼬会说你是个相当了解宇智波的人。”带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蝉语身边,听到他和宁次的对话就肯定了他的猜测。
“嗯?我说中了?!”蝉语虽说对自己的分析能力一向有信心,但是刚说出猜测就立刻被肯定也有点发蒙。
“斑他,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因为弟弟的死亡开始觉得唯有力量才是能够用存于世的东西,然后因为柱间那毫不犹豫的一刀,他才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了。你应该能明白,如果村子是一个会逼着兄弟也要挥刀相向的东西,那么那个他和柱间从小坚持的梦想也就在那个时候给他的只有绝望了吧。”
蝉语重新看向还是闹得不可开交的三个人,“照你这么说,我觉得直到木叶建立都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可当年突然返回木叶一副要毁了木叶的架势和初代决斗,难道只能算是斑对柱间最后的试探?但是这就奇怪了,如果没有任何诱因的话,为什么会质疑村子存在的正确性甚至到要用自己和初代目的友情来作为试探的东西?再说了,当初那样的斑也让初代目真的从心里愤怒了吧?他总不会任性到觉得自己随便开个要毁了村子的玩笑,初代目还必须要不觉得他夸张,然后很坚定地告诉他无论是村子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他重要吧?”蝉语这么说出来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和一点点好笑的感觉。
“怎么看都有一种自己作死的感觉?”带土笑嘻嘻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更,但不是完结。七十章整完结。
隔了这么久才继续写,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是之前一直有一种会烂尾的既视感,让我迟迟不想写结局。现在的话虽然也好像不是特别满意,但是总得有个像样的结束是吧!
☆、第六十九章(危机)
蝉语明智的没再开口,只是那眼神,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其实肯定了带土的问题。
带土现在倒是对于恼怒的斑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在察觉到斑已经完全把他忘到了脑后之后他就不再有什么担心的了,他现在凑在蝉语身边给蝉语提示让他把话题扯到斑身上,何尝不是他自己心里有些想法呢?
在场的所有人中,要说了解宇智波斑的,除了千手柱间就是他这个接受了很多宇智波斑记忆的人了。而且,柱间眼中的斑还是那个和他有着相同梦想然后又不顾一切突然翻脸的斑,可以说,对于斑谋划和老去的那段经历完全不知情。所以,其实带土现在是很能理解斑心情的人。
知道了很多关于斑的事情,再一看斑现在显然对于蝉语的出现有些措手不及和那种期待又放不下身段的样子,带土再笨也想得到。能够因为自己弟弟的死就被黑绝激化到现在这样的斑,难道就没有机会因为同样被他看重的蝉语而放下他不顾一切的计划吗?毕竟,蝉语给人的感觉算是完全满足了长辈对于后代的幻想呢,这种情况,对于重感情淡理智的宇智波来说,很难办吧?
“怎么不说话?”带土继续笑着问蝉语,“你是不是也觉得斑他做错了?还是说,在想着试图用什么爱和希望感化他?”
蝉语直觉带土是不安好心的,可是他身上又有什么能够让带土打主意的地方呢?再说,卡卡西就在旁边,蝉语觉得带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这么一想,他也就放下了来自直觉的提醒开口回答:“有什么对错?对于冷冰冰的真理和正义来说,什么样的手段都无所谓,只要能够让世界发展下去,那就会被允许。”刚刚完全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的蝉语现在讲话完完全全地把自己锐利的一面展现出来了。
在周围人因为蝉语的语气和话语中内容而惊讶的时候,他没有停顿地再次说了下去:“只要不傻到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就可以了,因为,无论对或错。对于宇智波来说,让自己处于无人支持的地方都太过危险了。”
“危险?”带土像是对蝉语说的话感兴趣一样重复地问了一遍。
“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在不能期待的地方留有期待,在不能心软的地方放任心软。”几乎是下意识地,蝉语就把自己心里对于斑的看法讲了出来。甚至,好像就连结局都说出来了一样。
虽然蝉语讲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无疑在场的几个大佬都是或多或少在他身上放了几分注意力的。正在激烈争吵的斑和柱间因为他的话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同时转头看向了蝉语。
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二代,而他也是抱着提醒的意思开口的,“蝉语,你刚刚说什么?”
被提醒的蝉语也从和斑的对视中回过神来,他安慰地拍了拍好像对他成为视线的焦点有些不安的宁次,“好像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心里面最软弱的想法说出来了,抱歉。”
听到这里,刚刚还愣神的斑也恢复了正常。他一把甩开初代按住他肩膀的手就向着蝉语走了过去。而就在他身边的初代好像也像是有什么打算一样并没有再次纠缠上去。
而看到他动作的蝉语也抬起头直视浑身缠满了不爽气息的斑。
“小子,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对我们的过去有什么看法或者说教吗!”
“你误会了。”正经的斑带给了蝉语很大的压力,但是为了坚持讲出自己的话他却是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梁。“我说的,是我自己的想法。如果把所有人都抛弃的话,我肯定会在不合时宜的期待和心软的时候被打败的。所以,其实对于我这种把各种感情看得很重的人来说,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像前辈们那个时候抛弃自我的伟大事情。会为了什么就让自己伤害对自己重要的人这种事,大概对我这种私心很重的人来说永远都达不成。”
站在稍后一点位置的卡卡西看着此刻好像完全把自己心里话讲出来甚至还震惊了一大片人的蝉语,在有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却是不由自主地轻笑了起来。
“前辈,蝉语说出了大家好像都下意识回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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