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忽然想起赵梦歌,她贴近商湛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骗你,你会怎么样?”商湛低头亲了她一口:“你的话,视情节而定。”何欢唇角的笑意微涩了一下,视情节而定……
、四十回
“你骗了我什么?除了你是何氏的养女;为了虚荣嫁给我之外……”商湛滑进水中从后面圈住她,手指缠上她浮在水面上的发丝,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她,仿佛并不很在意。
何欢摇摇头:“我从没说过我虚荣。”商湛忽的笑了一声,板过她的脸咬了一口:“那么你告诉我;当初为什么答应嫁我?”
何欢闭上眼:“可不可以不说?”商湛在浴缸里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不说你都是我媳妇儿……”他低下头亲她;亲的相当霸道……
何欢亲眼看到两个新出炉的结婚证的时候,真有点傻眼;她还以为这是商湛虚张声势;哪想到真整来了这个;她愕然的拿着结婚证问他:“这怎么来的?”
商湛从她手里抽出来放到床头的抽屉里:“什么怎么来的;你自己签的结婚协议都忘了?”
“我是说;我没根本没去;你自己怎么注册的?”“我也没去?”商湛挺理所当然的开口:“但你老公就有这本事。”语气臭屁的有些幼稚。
何欢不禁笑了一声,泡过澡,身体的疲乏尽去,两人窝在床上说话:“何欢,为什么他叫你乔乔?”这话问的相当酸,那股醋意喷出来,何欢都能闻到酸味,这男人其实挺小心眼的。
但她还说告诉了他“乔是我父亲的姓,乔乔是我以前的名字。”“以前?”商湛低头看她,一提起以前,她眼里总会晕染起一种悲凉,商湛记得,她曾经说过,她一出生就被母亲遗弃了,商湛不禁心疼起来:“你还有我,乔乔,这个名字好听,以后我就这么叫你。”
何欢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男人总能轻易把她从悲伤中拽出来,这一刻,何欢觉得自己相当幸福,虽然知道这种幸福或许是偷来的,她也不在乎。
“媳妇儿想什么呢?”商湛侧身抬起她的小脑袋。
“没什么?”何欢摇摇头,却伸出纤细漂亮的手指,轻轻的沿着他脸部的轮廓描摹,仿佛在画一幅立体的素描。
商湛低笑一声道:“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挺帅的?”
何欢忽然想起刚才。他在电梯里打碎摄像头的动作,点点头:“是很帅。”
“既然觉得你老公帅,媳妇儿,咱们再来一回怎么样?”嘴里这么问着,已经伸嘴噙住何欢的唇,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潮,湿粘,腻的吻,沿着她的唇缓缓滑落……浴袍散开,剥落……这是他商湛的女人,他媳妇儿,她真的很美。
他的唇划过她的身体,引起一连串轻微的颤动,她很敏,感,敏感的,仿佛晨风中抖颤的花儿,带着清晨的露珠香甜芬芳……
引逗的他忍不住去品尝她身体每一处,就像一个探宝者在挖掘未知的宝藏,在香,软的小山上逗留了片刻,终于深入到他最着迷的从林密谷中……商湛兴奋着,拨,弄,舔,舐,仿佛那是世间最极品的美味,在他的唇舌下,何欢迅速攀升到天堂,在极致欢愉中绚烂的绽放了……
这男人真的很会弄,弄的她都成了一个yin荡的女人,终于消停下来,何欢不禁暗暗感叹一会儿,却忽然有些别扭起来。
商湛从背后搂着她,闭着眼,手轻轻抚摸她腰侧的弧线,很轻,很柔,他的表情仿佛一只吃饱了的狼,正在享受着餍足的余韵,薄唇还贴在她耳后,挺不要脸的问:“媳妇儿,你老公的技术好不好?刚才舒不舒服?你哪里的水都喷了我一脸……”
何欢脸一红,忽然转过来身开推开他;没好气的道:“技术是不差,可见经验丰富,我模糊还记得几段商总德情史,某某艳星,某某玉女,甚至,某某国的三级女星……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你倒是给国人报仇了,直接把外国女人弄上了床,是不是需要我在床上也配合你叫几声丫卖蝶啊!”
退去了羞涩尴尬的何欢,相当难对付,商湛忽然抱着她笑了起来:“我还以为我家的小母狼改脾气,变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兔子了,原来是我想错了。”
“你喜欢兔子吗?”“不喜欢。”商湛毫不犹豫的回答,同时还不忘趁机表衷心:“我就喜欢我家的小母狼,不过,媳妇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能不能既往不咎了啊!再说,你以为你男人每个女人都这么伺候啊,也就我媳妇儿有此殊荣……”见何欢又皱起了眉,商湛忙又找补了一句:“都娶媳妇儿了,以后我一定守身如玉,决不让别的女人占一点便宜。”
何欢斜睨着他:“商湛,你觉不觉得你自己脸皮有点厚?”商湛嘻嘻一笑:“脸皮不厚能把我媳妇骗回家吗。”何欢白了他一眼,却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人在家里足不出户的待了三天,商湛说都结婚了,放几天假也应该,第四天商湛赵秘书来了,商湛跟何欢说,公司有点急事,很快就回来,让她在家里等他,然后匆匆出去了。
他走了,何欢才打开关了三天的手机,一开机,杜衡之的电话就顶了进来:“小姐,乔先生醒了,现在人在陆氏医院里……”
何欢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云浩正好从病房里走出来,看见他,何欢有一瞬僵直,还是走了上去。
何欢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冲动,就这么跟着商湛跑了,丢下一大推烂摊子不说,还有她父亲呢,云浩深深看了她很久,开口:“只是有些苏醒的反应,看护发现看电视的时候,叔叔的手指动了两下,昨天送来医院,经过精密检查测试,叔叔是有了一些反应,至于是不是能苏醒,还要看以后的发展,昨天我给你手机,但是你始终关机。”
何欢微微垂头,错开他的目光,半晌吐出几个字:“云浩,谢谢你。”“谢我?谢什么?谢我当年救了你们父女,谢我收养了你,乔乔,你这个谢字怎么说的出口。”
何欢低低说了声:“抱歉,云浩,我……”她没说完,已经被云浩打断:“乔乔,你我之间从来不用说这两个字,我还有事要处理,晚上我再过来。”
何欢忽然道:“云浩,你忙的话,就不要过来了,有我照顾就好。”
云浩身体一僵,直直看着她:“乔乔,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为什么因为商湛因为你想嫁给商湛,你要嫁给商湛?”
何欢抿抿唇:“云浩,事实上,我已经嫁给了他。”
云浩目光闪过一丝暗光:“那又如何,一纸空文而已,至少,在我眼里这些只是一纸空文。”
撂下话大步而去。
何欢在病房外站了很久,才走进去,父亲静静的躺在哪里,看上去跟过去二十多年里毫无分别,她去办公室问了医生,医生告诉她,对于植物人来说,哪怕有一丝反应,就说明有苏醒的可能,下一步医院准备用传统针灸熏艾的方法进行治疗。
“针灸,薰艾?”其实何欢回国后也想过这个法子,她曾经采访过一个知名老中医,老中医给她讲了很多经络穴位等专业知识,她觉得很适合治疗她父亲的病,只不过,后来因为一些事耽搁,没有立刻付诸行动在,这次正好,她答应配合医院这个治疗方案。
她从医生办公室出来,觉得心情有些沉,为了云浩临走前的目光和态度,她很清楚,云浩不会就此罢手,但他会怎么做,她却能猜出大概,而云浩对上商湛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这不是情敌之间的单打独斗,涉及商氏跟何氏,力量悬殊太大的前提下,胜负毫无悬念。
何欢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但有些东西已经刻进她骨子里,丢舍不开。
何欢走到楼道尽头,略停了停,拐弯直接去了陆氏医院的天台,她并不意外云浩把父亲送来陆氏,她一直知道,云浩对医疗卫生领域有兴趣,这也是何氏没有涉及的领域,所以他对陆氏应该会有野心。但云浩从来不合作,生意上,云浩的手段从来狠辣。
何欢走到天台才回过头来,陆锦州不禁涩然一笑,自己还以为悄悄跟着她,不想她早就发现了,显然,她到这里是有话想对自己说的,而自己也有些事情要问清楚。
陆锦州走过去坐在咖啡座里,冲她笑了笑:“喝杯咖啡吧!当不成情人,不至于朋友也做不了吧!”
何欢略迟疑,还是坐了下来,锦州几乎控制不住把目光落在何欢的身上,她更美了,眉梢眼角都仿佛洋溢着一种淡淡的辉光,是幸福的味道吧!
陆锦州此刻终于相信,不仅商湛来真的,何欢也是,他们两情相悦,而自己却连过客都算不上。
何欢并不婉转,而是直截了当的开口:“最好不要跟何氏谈任何合作项目。”“为什么?”陆锦州不禁挑挑眉,他本来也以为,那天何云浩说有意合作是场面话,没想何云浩的秘书真来找他爸谈合作,为此,他爸足足激动了两天,他爸觉得,这是陆氏进军国际的一条捷径,可现在,何欢却来告诉他不要跟何氏合作。
何欢沉默几秒才道:“云浩所谓的合作就是吞并,或许,一开始你们会看到利益,但很快,陆氏就会并入何氏旗下,他的手段历来如此。”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因为愧疚吗?”陆锦州直直看着她,他眼底有着清晰的落寞跟疑惑:“还有,直到今天,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一个合情合理让我信服的解释。”
、四十一回
何欢看了他很久;站起来说了一句:“现在解释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我先下去了。”刚要走,却被陆锦州一把抓住手臂:“有意义,对你或许没有,对我有;这些日子我始终在纠结;当初你为什么接近我,没有理由不是吗;或许对你来说;那段日子不算什么;对我却意义深刻;我想这辈子恐怕都忘不了了;你放心;我也不是想怎样,我知道你跟商湛……我就是想知道原因,仅此而已……”陆锦州的语气急切而执拗。
何欢微微挣脱开他的手,低声说了一句:“锦州,抱歉,恐怕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原因,真的很抱歉。”说完转身快步而去。
陆锦州颓然坐下,很久才站起来,出了天台,两人都没看见,那边绿树掩映的座位里,正坐着商小蝶。
小蝶原是来找锦州诉苦的,她觉得,最近几天所有的事情都不对了,他哥一门心思惦记着那个何欢,她爸也总不见影儿,不是去公司,就是在外面应酬,她妈也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商家只有她一个人,锦州哥哥也忙,她每次打电话过来只应付几句就说忙。
小蝶最近也不想去上班,因为一上班就听见那些同事八卦何欢,挂靠上何氏,即使只是养女,也仿佛身价百倍,跟何欢一比,自己这个商氏千金连草根儿都不如了,更何况,她哥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了那么一出浪漫的夺妻戏码,一时间,何欢更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能惹得何氏总裁跟她哥两个王子,你争我夺不可开交。
商小蝶很讨厌何欢,从第一次见到她就不喜欢,何欢太漂亮,太优秀,从小到大刻在自己骨子里的优越感,到了何欢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如果说自己的骄傲是外露的,那么何欢就是骨子里的骄傲,即使还不知道她跟何氏有关系的时候,何欢就那么傲,仿佛所有人都要以她为中心。
小蝶心里非常气不愤,可这些她谁也不能说,跟她哥说不可能,她哥现在被何欢迷昏了头,哪还顾得上她这个妹妹,跟妈妈说,根本见不着,小蝶郁闷已极,只能来找陆锦州,想跟他叨叨一下自己的烦心事。
到了陆氏,正赶上陆锦州不在,索性就上了天台,想先喝杯饮料,然后再给陆锦州打电话,却没想到,她刚拿起手机就看到何欢跟她的锦州哥哥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因为旁边正好有个挺高的树遮挡住了她,何欢跟陆锦州都没看见她,但她却能清晰听到他们说话儿。
因为听得异常清楚,小蝶才终于明白过来,当初勾引锦州哥哥的狐狸精不是别人,就是何欢,这一刻,商小蝶觉得自己愚蠢又委屈,她甚至恨不得扑上去抓花何欢的脸,然后再质问锦州哥哥为什么这么对她,竟然是何欢,她曾经多少次跟锦州哥哥说何欢的坏话,她都无法想象,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锦州哥哥心里是什么反应。
从今天看来,两人虽然分手,但锦州哥哥的心里仍然喜欢着何欢,锦州哥哥那种恋慕不舍的目光,那种沉痛却又缠绵的语气,她从没见过,对自己,他总是皱着眉应付了事,或干脆就不说话,哪像面对何欢。
而何欢呢,先勾引了锦州哥哥,现在又要嫁给她哥,还跟那个何氏的总裁不清白,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这些男人都疯了,疯了,为了这么个轻浮浪,荡的女人,如痴如狂,那自己算什么,她什么都不算,不仅她哥,连她的未婚夫都被何欢抢走了,她还稀里糊涂的呢。
商小蝶冲出陆氏医院,开着车在路上瞎逛了一阵,最后决定去找敏儿,敏儿家的小区相当大,她把车子找了个位子停下,刚下车,一辆黑色奥迪a8从身边开了过去,前头的车窗没有关死,留了一条缝,鬼使神差的,商小蝶瞄了一眼,这一瞄不禁愣住了,车里面好像是她妈跟一个年轻的男人。
商小蝶来不及仔细看,车子已经快速划了过去,商小蝶想都没想,直接上车尾随着追了出去,车子没开太久,就停在出了小区不远的立交桥下面。
这个桥商小蝶知道,每次经过敏儿都跟她说,因为下面植了很多茂密树,所以这里就成了情侣们最喜欢的地方,尤其把车停进来,在车里干点什么,外人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也没人管。
商小蝶亲眼看着那辆奥迪停在前头两颗树中间,没过一会儿就开始震动起来,以奥迪那车的性能,震动的幅度还这么大,可想而知多激烈。
商小蝶就是再傻,也知道车里正在干的事是什么,她停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车走了过去,她必须确定一下,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妈。
到了近前,直接敲了敲车窗玻璃,一开始没反应,但是能清晰听见车里面的叫声,是有点熟悉,但商小蝶仍是执拗的要确定一下,她私心里觉得这绝不可能。
赵梦歌这两天烦的不行,何欢虽然是她亲生的女儿,别说指望享福,那丫头不搞死她就得偷笑了,还有小蝶的事,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让她每天都活的心惊胆战,生怕这事儿被商铨知道。
这两天她正忙着催梦海把她投在里头的钱先撤出来,她也知道梦海属母狗的,是个只进不出的主儿,但她逼他一逼,能拿回多少是多少,好在她还留了后手,手里还有点保命的钱,实在不行,就跟金东一走了之算了,反正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也过腻了,跟金东找个小国定居,手里这点钱省着点花,到她死应该没问题。
想好了最后的退路,赵梦歌反而不怕了,趁着商铨不在,抽空就来找她的小白脸金东,到楼下打了几个电话,才看见金东磨磨蹭蹭的走出来。
一上车就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赵梦歌心里知道,金东爱玩,外头有不少女人,她平常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她都五十了,金东才三十出头,自己又不经常在他身边儿,他憋得住才怪,她不怕他找女人,因为知道他离不了自己,没有自己,金东狗屁不是,让他回去当他的服务生,他肯定不干,金东好享受,又懒的下力气,眼高手低,除非当小白脸什么都干不了。
亏得生了一副好皮囊,嘴又甜,会哄人,不然饭都吃不上,所以赵梦歌不怕他能跳出自己的手心,只不过,有时候还得敲打他几句。
金东一上车,赵梦歌就扫了他几眼,没好气的道:“怎么下来的这么慢,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人?”
金东忙抱着她亲了一口:“哪有什么女人,有了歌姐,别的女人在我眼里就是一坨屎。”明知他说的瞎话,赵梦歌还是忍不住笑了一声:“你就这张嘴甜,死的都被你说活了。”
金东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道:“我这张嘴可不光会说,伺候起我家歌姐儿来也不含糊。”赵梦歌被他几句话就逗引的yu火上升。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她今年正好五十,商铨又不搭理她,全靠在金东这儿还能享受享受,这一阵子事儿多,有一个月不见金东了,这会儿被他勾上来,哪还挺的住。
再加上金东怕她再问别的,一边开车,手已经伸了过去,从她裙底探了进去,把她的内,裤勾了出来……
这金东本来就靠这个吃饭,又跟了赵梦歌混了几年,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没一会儿,就把赵梦歌伺候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金东知道,这老女人来了性,瞅瞅前头的立交桥,直接钻桥下头去了,扎进去,停在个相对隐蔽的地儿,跨过来,直接撩开赵梦歌的裙子就插了进去,金东其实不排斥干这老女人,别看快五十了,干起来比十七八的小丫头还带劲儿,就是这老女人没事光管他,挺烦的,而且,钱把的贼紧。
赵梦歌就喜欢金东干她时这股狠劲儿,让她不由自主想起当年,乔至峰就不说了,那男人太温吞,商铨虽然不差,可那老家伙总是高高在上,让她伺候着,拿她就不当个人,后来不是有了小蝶,他死也不会娶自己的。
她心里想的是小蝶那个没缘分的亲爹,也不知梦海从哪儿找来的,五大三粗的汉子,干起她来那狠,经常插的她哎哎直叫,过后却又想他。
女人骨子里其实都有受虐因子,赵梦鸽尤其是,金东就把着她的脉,干起事来最合她的心,说狠也狠,说伺候她也能伺候的她欲,仙,欲,死,这也是赵梦歌这么多年都舍不下他,还计划着跟他私奔的原因。
金东刚头在家里干了一半被赵梦歌召唤下来,心里正不满,又想这老女人一个月不找他,这会儿要是惜了力气,说不定这老女人就疑心他,一疑心他,就要控制他的花销,得不尝试,而且,每次这么狠干她的时候,金东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暗爽。
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是商氏的总裁夫人,平常高高在上的贵妇,这会儿在他身下被他干的像一只发春浪,叫的母狗,金东干的很爽。
正爽的时候被人打断,金东脾气上来,一撇头却看见窗外的商小蝶,他不怎么看八卦杂志,所以根本不认识商小蝶,这会儿见是一个鲜嫩漂亮的小丫头,打断他的好事,不免生了几分歹意,瞄了眼身下的赵梦歌,被他干的直翻白眼,根本不知道车外有人敲窗户的事。
金东一伸手按下一半车窗,身下干着赵梦歌,却扭头对商小蝶yin笑着说了一句:“怎么着小妞儿,想一块儿玩玩……”他刚说完,就见小妞脸煞白,嘴里吐出一个字:“妈……”
、四十二回
商小蝶简直无法相信,车里面那个被男人插得的□不已的女人就是自己那个一向高贵典雅的母亲,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她就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她的世界,在今天一天之内彻底颠覆。
她瞪大眼睛看着赵梦歌,也不知道回避,嘴里喃喃的喊着:“妈。”她这声妈叫出来,金东自然吓了一跳,惊愕之余,急忙从赵梦歌身体里退了出来……
赵梦歌也从激情中回神,看到了窗外的小蝶,赵梦歌的慌乱也只一瞬而已,她整理好衣服,推开车门走下来,微微皱了皱眉,看着商小蝶:“你怎么在这里?”
商小蝶还真跟刚才一样直愣愣看着她妈,有点缓不过来,好半天才伸手一指车里的金东:“他,他是谁,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爸……”
赵梦歌早看明白了,她谁也指望不上,既指望不上何欢,也指望不上小蝶,既然指望不上,就没必要再扮演慈母的戏码。
赵梦歌毫不愧疚的笑了:“对不起你爸?你爸何尝对的起我,你知道你爸在外头有多少女人?”
商小蝶不禁后退了一步,这样的妈妈冷酷又陌生,为什么顷刻之间什么都变了,她又后退了一步,转身要跑,她下意识想逃避,却被赵梦歌一把拽住,赵梦歌的力气很大,她拽住小蝶让金东打开后面的车门,把小蝶直接推了进去。
商小蝶想拉开车门,车门已经锁上,她有些怕这样的妈妈,还有那个金东,他的眼睛在自己身上划过,露出一种淫,邪,令她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赵梦歌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从小蝶下手最容易,赵梦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我的乖女儿,你跑什么?是想跑回去告诉你爸,还是你那个哥哥,亦或是陆锦州,今儿实话跟你说,你说了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以为你真是商铨的女儿呢?”
商小蝶脸色刷一下惨白:“你说什么?”赵梦歌笑了:“宝贝女儿,别做梦了,你根本不是商家的女儿,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爸跟你哥要是知道你不是商家的骨血,会怎么样?还有你的锦州哥哥?说起来我真白把你养这么大,让你在商家过了二十多年千金大小姐的日子,你却连个男人都勾不住。”
商小蝶每听她说一句话,身子就不由自主瑟缩一下,但是赵梦歌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异常清楚。
赵梦歌说她如果不听她的,她就把自己不是商家女儿的事实告诉父亲,商小蝶忽然发现,被锦州哥哥背叛,都不是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她根本不是商氏千金,她是野种,是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如果这些被父亲和哥哥知道,她商小蝶还有什么,她什么都没了,丢了商氏千金的头衔,她什么都不是,锦州哥哥也不会要她,到那时她怎么办?
她害怕了,她战战兢兢的看着赵梦歌,赵梦歌从她恐慌的眼神来,知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错,小蝶毕竟不是何欢,何欢可以跟她强硬对抗,而小蝶不敢,小蝶懦弱,她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那么就只有听自己的。
赵梦歌轻轻拍了拍她:“别怕,只要你学聪明点儿,妈妈不会把这些说出去的,你名下有百分之十的商氏股份?”
商小蝶脸色又白了一分,她终于知道她妈打的什么主意,她摇了摇唇:“哪些我动不了的。”赵梦歌道:“你傻啊!现在是动不了,可你跟陆锦州一结婚,这股份自然就是你的,到时候你给妈,妈找人卖掉,股份握在手里,哪比得上钱,有了钱还怕什么?”
商小蝶怯怯的道:“可是那样,爸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你以为能瞒住多久,实话告诉你,这事早晚捅出来,就算妈妈不说,别人也会告诉商铨,你真以为你能当一辈子商氏的千金啊!听妈的话,能捞钱的时候就捞,省得赶明儿后悔。”
商小蝶推开车门,踉踉跄跄的跑到自己车里,直到车子开出视线以外,赵梦歌才回头瞪着金东:“怎么?看上我女儿了?”
金东嘻嘻一笑:“哪能,哪能呢,说起来她也算我女儿,对自己女儿有什么念头,岂不成了禽,兽。”赵梦歌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别给我动歪脑筋。”
金东从前头迈过来,一把抱住她亲上来:“有了歌姐儿,金东谁都不要,刚才没被那丫头搅合了好事,我们接着来……”说着,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赵梦歌剥了个精光,把她翻过去,从后面插了进去……
金东最喜欢这个姿势,把贵妇当狗一样cao,心里最爽,不过到底赵梦歌也老了,比不得二十多岁的小丫头,即便保养的再好,皮肤某些细节也能瞧出端倪。
金东闭上眼,眼前浮现的是刚才商小蝶的脸,母女俩真挺像的,要是那个商小蝶在自己身下,不定多爽呢!越想越来劲儿……
赵梦歌跟金东这一对狗男女,直折腾到天黑,才从桥下出来,刚出来就接到赵梦海的电话:“姐,姐,坏事了,乔志峰要醒了,今儿我听见陆氏医院的人说,乔志峰住进了陆氏,正在做传统治疗,很可能就清醒过来,到时候他一指认,可全完了。”
赵梦歌不禁哼了一声:“早跟你说了,你不当回事,这会儿知道着急了。”
赵梦海一听他姐这话头不对,咬咬牙道:“姐,你这是想甩开我?咱丑话可说在前头,如果我进去了,保不齐一慌神嘴一秃噜,就什么都交代了,到时候别说你弟不仁义,咱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
赵梦歌听了气道:“赵梦海,你也不想想,这些年你吃谁的喝谁的,没我你还在街上当小流氓呢。”说完按断手机丢在一边,咬牙切齿的道:“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金东侧头看了她一眼道:“歌姐儿我早说过,赵梦海靠不住,你总说他是你弟弟,如今知道了吧!”
赵梦歌叹口气:“如今我也没别的招儿了,我也想好了后路,你明儿就去办护照,等我再拿点钱,咱们就远走高飞。“
金东目光闪了闪道:“我早说过要走,你总下不了狠心。”
赵梦歌白了他一眼:“什么下不了狠心,不是为了多搂点钱,以后过舒服日子,谁耐烦跟商老头过日子。”
金东倾身亲了她一口:“我就知道歌姐儿心里只有我一个,不过咱俩一块儿走恐怕不妥,目标太大,倒不如分着?”
赵梦歌愣了一下:“分着?怎么个分着?”
金东道:“我先出去,把那边安顿好了,你再过去,这样稳妥不说,就是出了事也让商家抓不到把柄,到时候咱俩去哪儿逍遥不行。”
赵梦歌想了想,觉得金东这个计策可行,从包里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卡拿出来:“这里面有五百万,你先拿去安排,不够再管我要,要快,最近事出的太多,我怕不定哪天,真被商铨知道,镚子都拿不走。”
不说赵梦歌这里计划着出逃,再说何欢,从天台下来,手机就响了,她看了眼来电,一接起来,那边就传来商湛挺霸道的声儿:“不在家呆着,跑哪儿去了?”
何欢抿了抿唇:“在医院呢,我爸出了些状况。”她刚说完,就听商湛说了一句:“我我马上过去。”何欢心里一暖,急忙道:“你不用跑了,没事,我很快回去……”没等她说完,那边已经挂断。
何欢摇摇头,进了父亲的病房,让看护出去吃饭,她挽起袖子从洗手间里打了温水,用温毛巾给给父亲擦身体。
躺在床上二十多年,即使每天按摩肌肉,依然有萎缩现象,而父亲的脸,即使没有醒过来也在渐渐老去。
她还记得当年父亲双鬓还是黑,如今已经染上一层霜色,灰白交杂,却眉眼祥和。
何欢的手指碰了碰父亲的眉峰,真会醒过来吗?怎么看上去毫无征兆,何欢微微低头,凑近父亲耳边说了句:“爸,我喜欢上了一个人,虽然不知道我们能走多远,但我贪心的希望,这段路能长一些,再长一些,让我能深刻记住现在的幸福,或许是将来最美丽的回忆,遇见他,我终于相信,我也是可以幸福的,哪怕只有几天也好。”
仿佛意识到什么,何欢回头,果然,商湛走了进来,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何欢端起盆。想进洗手间重新换温水过来,才被商湛接了过去,很快他打了温水出来,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何欢,挽起衬衣袖子,拧毛巾,接着给何欢的父亲擦身。
何欢并没有拦他,而是在一旁静静看着,商湛相当细心,动作有力却也轻缓无比,很专业,何欢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做这些,尤其床上躺的是她的父亲,而商湛就像对待亲生父亲一般,这令何欢心里说不上是种什么感觉。
中途换了两次水,终于擦完了身体,商湛把盆放回洗手间,把衬衣袖子放下来,还把何欢手里的外套拿来穿好,甚至每一个扣子都扣的很严谨,然后,站在床头深深一鞠躬:“爸,第一次见面,我是商湛,您的女婿,您放心,我会对乔乔好,一辈子都对她好。”
何欢眼眶一热,再也忍不住,眼泪刷就落了下来……
、四十三回
商湛走过来牵着何欢的手;给她擦眼泪,霸道却又温柔的道:“不许哭;跟着我不许哭;我想让你笑;你笑的越开心;爸也开心;爸一开心说不定就醒了。”
何欢靠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好;我不哭;我笑……”
门外的云浩死死盯着里面靠在一起的两人,从何欢六岁的时候,他就没见她哭过,即使害怕的时候,她也只会瑟瑟发抖;从来不哭,他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哭了,但在商湛的面前,她却哭了,她哭的如此脆弱无依,而那个可以安慰她的人却不是自己……
云浩甚至觉得,这样的乔乔有些陌生,陌生的令他嫉妒,却又心酸,为了乔乔嫉妒,为了自己心酸,如果没有了乔乔,他还剩下什么,云浩目光忽而变得森然无比。
“何总……”杜衡之低声唤了他一声,何云浩最后看了一眼病房里的两人,转身大步离去,杜衡之暗暗叹口气,这情之一字难解又难言,可着万丈红尘,多少好女子何总都不爱,只爱一个何欢,偏他爱的这个却注定得不到圆满,也不知道两人相遇相逢,命运纠葛缠绕这么多年,究竟是劫还是缘,还有多少无辜的人要牺牲在这场□中,自古美人倾国,就不知商氏这位执行总监,舍不舍得他麾下的江山。
商湛知道,何云浩会对付他,他如此大张旗鼓的从何云浩手里把何欢夺了过来,那厮真要善罢甘休,自己都要看不起他了,虽然这事自己做的的确有些莽撞,但商湛从来也不是个莽夫,他很清楚,以商氏目前的能力,如果跟何氏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但如果连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还谈什么别的,何氏是牛,但今天的何氏,也不是一开始就如此,何氏的江山,也是一刀一枪打下来的,如果这次他惧怕何氏而临阵脱逃,靠着牺牲老婆保住的事业,即使传承下去也是奇耻大辱。
以商氏去搏何氏,是以卵击石,却也是以小博大,虽败犹荣,他怕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就凭他商湛,即使现在的商氏倒了,他仍有信心,重建另一个商氏王国,但如果错过了何欢,他去哪儿再去找第二个,这是他的媳妇儿,什么都能让,媳妇儿能让吗,媳妇儿是疼是爱的,不是做生意的筹码,这一点上何云浩大错特错。
商湛跟何欢回家的时候,街头已是华灯初上,因为商湛坚持要把老丈人挪到陆氏郊外的疗养院里,说哪里的条件更适宜病人恢复,而且,下一个疗程的治疗,也不用非在这里进行不可。
何欢知道,商湛这是小心眼呢,他不想让自己再沾云浩一分一毫,其实她想说,自己跟云浩无论如何也分不清的,云浩是父亲,是兄长,是亲人,即使现在弄到如此地步,云浩永远都是她的亲人,但这个时候她决定尊重商湛,因为她已经带给商湛很多麻烦,即使他不说,何欢也知道,毕竟对云浩的性格,她知之甚详。
现在的何欢却不想去想以后,她想今朝有酒今朝醉,虽然有点及时行乐的意思,但何欢迫切的想抓住这一刻幸福,有点飞蛾扑火的劲头,所以说,爱情既甜蜜又可怕,为了当下这一刻的相守,可以不顾一切。
商湛跟院方打过招呼,就把人挪了过去,安顿好,才从郊外往回返,刚进市区,商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何欢略扫了一眼来电,是商湛的父亲。
商湛伸手拍拍她的脸:“怎么是这个表情?”何欢没说话,商湛忽然把车停在路边,倾身过来直直看着她的眼睛道:“乔乔,相信你男人,我会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他的目光仿佛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何欢忍不住点点头。
商湛接起手机,那边就传来父亲的声音:“如果现在有空回家一趟,如果何欢在你旁边,一块儿回来,我有话说。”父亲的声音异常平缓,这倒出乎商湛的意料之外,他还以为父亲会大发雷霆,毕竟何氏已经相当明显的针对商氏。
何氏从金融入手,却放出风声有意掺入地产界,对于商氏正在计划投标的t城郊外那块地皮颇有兴趣,这是何云浩下的第一步棋,也是给商湛的挑战书,他是指望自己不战而降,做他的大头梦。
只不过,这是自己跟何云浩的博弈,他不想让何欢掺与其中,商湛把车开到楼下,倾身亲了何欢一口:“乖乖上楼,吃点东西睡一觉,我去处理点儿事,马上回来。”
何欢看了他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沉默,商湛相当大男人,既然他表明了不让她参与,她装糊涂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到了这种地步,说什么都晚了,这是她们两人的选择,既然选了就要承受结果。
商湛一进来,就看到陆锦州跟小蝶,不禁挑了挑眉,拍了拍锦州的肩膀:“怪不得你不在医院,原来跑这里来了。”
陆锦州下意识向他身后扫了一眼,不禁有些失望,他这明显的失望,落尽小蝶眼里,小蝶忽然觉得,自己愚蠢的可笑。
还记得上次在烧烤店遇到何欢跟阿清那次,两人明显眉来眼去,她竟然跟个傻瓜一样,什么都没发现不说,还跟着她们去了酒吧,而何欢先勾引了锦州哥哥,现在却又嫁给她哥,不,这不是她哥。
小蝶不由自主想起小时候的事,那时候,她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商湛身后,商湛前很烦她,会扭过头来冷冷的对她说:“滚。”他语气里的森冷,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发寒。
如果商湛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妹妹,会怎么样?想到此,商小蝶不觉抱住了胳膊,向后紧缩在沙发里,仿佛这样能暖和一些,如果可以,她真想重新回到昨天,就在昨天,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商氏千金,今天就成了野种,这是不是别人说的,是她亲生的母亲告诉她的。
商湛的目光扫过小蝶,皱了皱眉:“怎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不大好看。”
商小蝶仿佛吓了一跳,急忙堆起一个笑容来:“哥,我没事,真的,就是今天跟敏儿几个出去玩累了。”
商湛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对锦州道:“你真该多陪陪小蝶,相信我,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老婆比较重要。”
陆锦州唇角微微牵起一个苦笑,如果是自己心爱的哪一个,他也会像商湛一样吧!
商铨轻轻咳嗽一声,站起来道:“小湛跟锦州随我去书房。”
商湛看了陆锦州一眼,两人跟着商铨走了进去,小蝶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望着书房的门发呆,搁在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跑进去,抱着爸爸撒娇,今天她却不敢了,去除了血缘亲情,她在这个家什么都不是,甚至,她连帮佣的阿姨,收拾花园的工人都不如,这一切都是因为何欢,她满腔几乎快溢出来惶恐和恨意,终于找到了个突破口,她开始恨何欢,从以前的讨厌上升到恨……
商铨坐在大书桌后面,看着眼前的商湛和锦州:“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谈谈你们的婚事,我跟震声提了提,既然都要办,锦州跟小蝶的婚礼,不如跟你们一起办,锦州没有意见吧!”
陆锦州愣了一下,想说什么,终是没吭声。
陆锦州出去之后,商湛单独留下了下来:“爸,您没别的话跟我说吗?”
商铨看了儿子很久,他目光中的温情,是商湛从没见过的:“小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以为你爸还会教训你吗,你爸早没这个资格了,我知道你恨爸,从你妈死,你就开始恨爸了,你恨爸娶了赵梦歌对不对?”商湛沉默,这是他们父子三十多年的心结。
商铨微微叹口气道:“爸爸现在问你,我现在让你放弃何欢,你做得到吗?”“不,我不会放弃她的。”商湛几乎斩钉截铁的回答。
“即使以商氏为代价?”商湛毫不犹豫的点头:“即使以何氏为代价,我也不会放弃她,抱歉爸,我爱她,很爱很爱,以前我并不知道爱是什么,甚至无法想象,爱上一个女人是怎样一种感觉,但我现在很清楚的知道,我爱她,如果失去她,即使给我全世界也没用。”
“所以说,儿子你比你老爸强,比你老爸坚定,当年爸做不到的事,我儿子却做到了,爸应该以你为荣。”
商湛看着父亲,迟疑的道:“爸,您怎么了?”今天他父亲太古怪了。
商铨却笑了起来:“爸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你妈,另一个是爸真正爱的女人,当年你祖父让我放弃她,跟你母亲结婚,不然就滚出商家,爸最终选择背弃爱情留在商家,我是个懦弱的男人,因为懦弱,把我自己对爱情的背叛,悉数算在了你母亲头上,而赵梦歌是个意外……”
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后来你母亲走了,她有了小蝶,我才决定娶她进门,直到现在,爸才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没了可以再赚,如果一个人的心没了,这辈子都找不回来,而且爸爸相信你的能力,即使一无所有,我商铨的儿子依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爸现在别无所求,唯一的,就是希望你跟小蝶能幸福,其实,有时想想,做一个平凡的人或许更容易收获幸福。”
、四十四回
商湛从家里出来;一路都在想父亲的话,父亲的神情;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跟母亲的婚姻还有这样的隐情;因为娶了母亲;商氏得以发展成今天的规模;外人看起来光鲜无比的豪门;却埋葬了两个人的幸福。
爸爸的无奈,母亲的无辜,因为爱衍生出恨意;致使母亲郁郁而终;父亲愧悔半生;而自己不是父亲;他会牢牢的把幸福攥在手里,死也不放。
商湛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饭菜香,他放下车钥匙,走近厨房,看见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商湛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
何欢不喜欢有外人在家,从她住进来,就只用钟点工阿姨打扫做饭,商湛也不喜欢,他喜欢家里只有自己跟何欢两个人,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她,只不过,他从来不知道何欢还善厨艺,现在想来,他了解的何欢的事情其实微乎其微,虽然她已经是他媳妇儿,甚至,他还不如锦州了解她。
想到此,商湛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子酸意,跟打翻了七八个醋瓶子一般,他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何欢,低头亲了她一下:“原来我家乔乔还会做饭?怪不得上次跟锦州在齐鲁斋吃饭,他说,吃过比那家更地道的鲁菜,说,是不是你做给他吃的?”
何欢关了火转过身来,伸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倾身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后摇摇头:“我没放醋啊,怎么这么大的酸味。”
“好啊!敢笑话你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商湛抱着她一转身,放到大理石台上,低头就噙住她的唇……
嘴里说的那样狠,他的吻却异常温柔,轻轻的在她唇上研磨,时而用牙齿啃,咬一下她的唇,不疼却有些微微的痒,仿佛勾引一般,颇具技巧。
何欢紧紧贴着他,微微闭上眼,享受着这种入骨的亲昵,却被商湛的吻逗引的,有些难耐起来……
她主动去亲他,商湛却放开了她的唇,转而落在她的耳际,轻咬了一口道:“想要了?嗯?原来我媳妇儿是个急性子……”
何欢脸红了红,刚要推开他,却被他钳住手臂,整个抱了起来,让她半坐在在大理石台上,而他的吻,顺着她的耳际颈侧缓缓落下,带起一串滚烫的灼热……
何欢不由微微颤抖着,随着他的吻,她身上的浴袍敞开来……商湛不禁低笑起来:“媳妇儿,早打算着犒劳你老公了是不是?”她里头竟然是光,裸的。
商湛挑开浴袍的腰带,入目便是无限春光,顶灯的光线落在她皙,白的身体上,泛起润泽的光晕,似一块毫无瑕疵的美玉,雪白峰顶上两点秀色,仿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引人采撷攀折……
商湛的唇落在上面,盘桓良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却给那抹轻粉又添上了晶莹的晨露,更加诱人……
他的唇却依次滑落,他的手箍住她的腿,弯,轻轻分开……好久都没有动静,何欢睁开眼,一张小脸更是爆红如血,商湛正在看她哪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仿佛哪里有什么秘密,而他的目光又是那般贪婪,饱含着情,欲……
何欢觉得不好意思,她下意识要并拢腿,却哪里扭得过商湛的力气,而且他忽然倾身,唇落在了上面……
何欢呼吸一滞,浑身颤抖起来,那种温热潮湿的触感,几乎让她疯狂,更何况,他亲的那般深,就像亲吻她的唇一样,忽而轻,忽而重,忽而在外逗留,忽而孤军深入,灵活非常,令何欢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种声音低迷而yin荡,在四周回荡,令人脸红心跳……
忽然他的手指加入进来,内外夹击下,何欢异常丢脸的尖叫出声,瞬间飞到云端缓缓落下,那种感觉软绵绵轻飘飘,她觉得自己都成了棉花,浑身再无一丝可以支撑的力气,但商湛却吻住了她的唇,大异于刚才的温柔缠绵,霸道而强横,如一个悍勇的武士,长驱直入,那种疯狂的频率和节凑,一再引领何欢跟着他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两人做的相当投入,事实上,每次跟商湛做,何欢都有一种要死要活的感觉,过后却又觉得舒服无比,那种彼此拥有,没有丝毫隔阂的感觉,令人分外安心,或许骨子里,何欢缺少安全感,而且,对这段得之不易的爱情,始终存着消极悲观的想法,致使每次做,都觉得或许是最后一次了,带着些许绝望色彩的xing,爱,每一次都能淋漓尽致。
结果,两人吃晚饭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在落地窗前席地而坐,何欢做的菜不多,却荤素搭配相当地道,糖醋排骨都是精选小肋排,挂上红亮香甜的糖醋汁,味道好的,商湛恨不得连碟子都吞下去,还有清蒸鲑鱼,清炒菜心,虾干冬瓜汤,这时候喝最好,入口清爽,浓淡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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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湛放下调羹,满足的叹口气抱怨:“媳妇儿,你这么喂你老公,简直就是居心叵测,是不是想把你老公喂成满身赘肉的肥猪,别的女人就不会看上你老公了?”
何欢噗嗤一声笑了,却相当配合的道:“即使我老公成了肥猪,也是最帅的肥猪。”
“好啊!你骂我是猪。”商湛一个飞扑把她按在地上,何欢急忙伸手去堵他的嘴:“油腻腻的,不许亲我。”那表情嫌弃非常。
商湛不满的道:“敢嫌弃你老公,让你也油腻腻的……”伸舌头在何欢脸上一通狂舔,弄的何欢满脸都是排骨和鱼的腥味,却又觉得痒的不行,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两人扭在一起的结果,不用想也知道,第二天,何欢起来的时候就觉腰酸的跟不是她的一般,商湛已经走了,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商湛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何欢洗了澡出来,才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是云清的,何欢想了想,还是拨了回去,云清是云浩的堂叔伯弟弟,何欢上大学的时候,跟云清同校,云清的性格爽朗诙谐,又是云浩的弟弟,自然而然跟何欢走在一起,云清酷爱音乐,后来借由何欢跟云浩也亲近了起来,兴致来时,三人经常一起玩,那时候云清总吵嚷着要弄一支乐队。
何欢跟云浩却没他这么狂热,云浩管理着何氏,哪里闲功夫搞这个,何欢满心都是报仇,最终只有云清一条道跑到黑,这种执着,一直是何欢最佩服他的地方。
不过,最近他应该很忙才是,不是说要进行世界巡演了吗,怎么还有空给自己打电话,手机通了,那边传来云清欢快的声音:“欢欢,想不想我?”
何欢忍不住笑了一声:“现在的阿清可是鼎鼎大名,粉丝数以万计,我哪敢想,被你那些狂热的小粉丝们知道,估摸灭了我的心都有。”
阿清也笑了起来:“那说正经的,出来吃顿饭吧!我好容易抽出一天空来,欢欢不会忍心拒绝我吧!”何欢刚一迟疑,已经被阿清堵住话头,何欢叹口气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去哪里?”阿清道:“我家怎么样?”
何欢看了看表:“好,我六点到。”
阿清放下手机,对云浩摆摆手:“不至于吧!什么时候你想见欢欢,还用我出马了。”
何云浩不禁苦笑,是啊!他也在想这个问题,那天商湛把乔乔从自己身边带走开始,他想见她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更遑论一起吃饭。
云清翻了翻他桌子上计划书:“怎么?你真要对付商氏啊!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说起来,商氏也是数代经营下来的产业,真完了,有点不近人情吧!”
云浩合起计划书冷冷的道:“不近人情?我只是想让他把乔乔还给我而已。”
云清吹了声口哨:“真像上次我接的那个狗血连续剧的剧情,或许你听不进去,但我还是得说句实话,爱情这玩意儿勉强不来的,即使你勉强得来,也不会幸福。”
云浩涩然一笑:“你以为失去乔乔,我还会有什么幸福?”云清摆摆手:“但至少欢欢幸福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真正爱一个人,就应该做到即使她嫁给别人,还能在心里祝福她。”
云浩有些执拗的道:“乔乔不爱商湛,她只是觉得自己喜欢他而已,我很了解乔乔,她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她心里只有报仇,她嫁给商湛,一开始的目的也是报仇,只不过现在被商湛迷惑,那男人太阴险。”
云清不禁暗暗摇头,精明无比的云浩,一碰到何欢的事,就会失去该有的判断力,或许是他自己根本不想去正视这个问题,何欢跟商湛在一起的新闻,自己看过,那样的何欢是他第一次见,她望着商湛的目光那么专注,晶莹的就仿佛一望到底的涧水,轻易就照见了爱的影子。
“你想过没有,如果搞垮了商氏,欢欢依旧跟着商湛该怎么办?”“不会的,她会回来,我会让她回来,心甘情愿的回到我身边,她本来就是我的不是吗,从她六岁,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是我的。”
、四十五回
何欢放下手机,想怎么跟商湛说这件事;就商湛那个小心眼儿的男人;爱吃醋又爱胡思乱想,云清是云浩的弟弟;以目前商氏跟何氏剑拔弩张的态势;自己跟商湛说了;肯定不许她去
但商湛可以跟云浩斗个你死我活;自己永远不可能;云浩对她有恩;云浩养了她二十二年,对于她,云浩如父如兄;而云清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何欢也相当清楚,估计是云浩拉不下脸来,借由云清打给自己。
即使商湛从来没在自己面前表现过什么,何欢也相当清楚,商氏现在肯定有麻烦了,云浩真要对付商氏轻而易举,就算商湛再有本事,实力在哪儿摆着,不是实力相当的对手,商湛毫无胜算,如果因为自己毁了商氏,商湛会怎样,商家会怎样?
所以何欢必须娶见见云浩,跟他好好谈谈,或许会有转机,虽然她也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何欢还在纠结的时候,商湛打了电话回来:“晚上出去吃饭?”虽然隐瞒是不智的,但目前来说,没有第二种选择:“晚上我想去疗养院陪陪我爸,明天好不好?”“陪爸啊?”话筒那边的商湛的声音仿佛有些异样:“我让司机送你去?”“不,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就好。”何欢有些紧张,但好在商湛也么坚持:“那好路上小心点儿。”何欢暗暗松了口气。
云清住的地方是紧邻古董城的一片迷你别墅区,都是二层小楼,外头围着粉墙黛瓦,里面的楼阁飞檐吊脚,古香古色,颇具古韵的建筑,却又带着些许烟柳如丝的江南风格,自带的迷你小花园收拾的颇有味道。
临着窗子一侧种了芭蕉,长的极好,翠□滴,花园中间造了一个人工荷花池,如今还是夏天,水面清圆,风荷如举,翠绿的荷叶下,养了红鲤,何欢弯腰看了半晌儿,抬头看着云清道:“我怎么记得你从出生就在国外的,怎么会把房子收拾成这样?”
云清举起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笑着道:“可我有一颗中国心。”何欢噗嗤一声乐了,笑容并未扩散开去,就看见了立在台阶上的云浩。
何云浩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了吗?”
何欢却收住笑,只是这么看着云浩,她对云浩的感情很复杂,但所有感情都可以,唯独不能是爱情,云浩太亲太近了,她无法想想跟云浩成为情人或是夫妻的情景,她甚至觉得,那是乱伦,可云浩显然对自己抱着一份执念,为了这份执念,他会毫不留情的对付商湛。
云清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笑着打圆场道:“今天咱们三个终于团聚了,我们吃烧烤好不好?”
何云浩打量周围一圈:“云清,在这里吃烧烤,岂不是焚琴煮鹤。”云清嘿嘿一笑:“那又如何,我乐意谁管的着。”
云浩跟何欢不约而同笑了起来,这就是云清,兴致一来随时随地可以为所欲为。
烧烤是专人送过来的,一条龙服务,只不过准备开始的时候,云浩看看表让服务人员稍等一会儿,说还有客人。
云清跟何欢同时愣了一下,云清疑惑的道:“你还请了别人?谁啊?”
云浩目光扫过何欢,何欢忽然想起,刚才商湛给她打电话时候的语气,她察觉到了商湛的异样,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云浩身上,如果云浩找来商湛,他的目的无非是破坏自己跟商湛的感情,这样的手段未免有些低劣。
她看着云浩直接问他:“是商湛吗?”虽是问话却已相当肯定,云浩目光闪了闪:“乔乔,既然商湛是你执意要嫁的男人,至少我该知道他配不配的上我的乔乔,这并不过分吧!”
何欢一点不信云浩能如此平静的接受商湛,即使他能,商湛也不可能,可是她这次却料错了。
商湛进来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一个礼貌而得体的笑容,即使扫过何欢,这个笑容也没走样,只是眸光略沉,他走过来,倾身亲在了何欢脸上,仿似埋怨的语气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吗?你要见何总裁跟阿清,就大大方方的跟我说,我还能拦着你不成,弄成这样,倒让外人笑话了。”
何云浩目光闪了闪道:“我以为商总不会赏光,略耳闻商氏出了些问题。”
商湛却轻松一笑:“小问题而已,做生意岂会一帆风水,难免遇到些难题,我倒是喜欢这样的挑战。”
何云浩点点头:“对于商总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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