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楼的房门已经全部的关起来了,但是从门缝中那透出来的点点灯火,刘风还是看出其中的规格之大,心中甚是惊叹。但感叹归感叹,现在却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刘风心中慢慢的想着应该如何应对下面的这个所谓的三当家,在兵阁做当家的哪怕是最底层的掌柜,刘风也不信那只是普通的商人。
这是自己与兵家的人第一次接触,或许此人在兵家内部有着不小的地位,所以自己如何的表现对于得到兵家的认可是极为重要的。
楼梯的尽头,一间看起来很雅致的小房间出现在众人面前。小童在门口伸手做礼道,“三位客人,我家三当家做里面等里面等着,请进去吧。”
刘风当下谢过那童子,在门外顿了顿,整理一下襆un牛ψ趴戳丝凑佩愫托≡露诤笳咭捕运ψ诺懔说阃芬院蟊悴辉儆淘ィ噬溃巴肀擦醴缜蠹!?br />
话音落后片刻,房间传来回音,“公子不必多礼还是进来吧。”闻言刘风便推门而入,房间布置的很简洁,几张桌椅,两盆奇花摆在门两侧的小桌上,散发淡淡香气。房间的上首,一位衣着富贵的老人正坐在那端着茶杯,清闻茶香,安详的犹如普通的富家老人。
在刘风他们打量老者的时候,老者也在打量刘风,眼前这个少年看起来气宇轩昂,为人处世很有大家气势。而且看他的样子明明是来有事求自己,最后却变成自己请他而来。
罢了,也许兵家隐世这么多年来,自从二皇子十五年前消失以后再也没出现过优秀的后辈,自己开始变得越来越心乱,沉不住气了吧。示意他们坐下后,让人上了茶水,老者便一脸好奇的看着三人,想知道他们为何而来。
道了谢,刘风端起茶水,吹散开那点点墨香的茶叶,轻泯一口,样子悠然自得。一边的小月儿安静的坐着,而张邈这个时候也一声不吭的在一边很得体的品着茶,顿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拿捏这时间差不多了,太久会让人感到自己傲慢,刘风便站起来再次行礼道,“前辈,晚辈刘风受人所托前来一见。”
后者听到,颇有惊讶的一顿,然后不解的问道,“不知公子是受了何人所托?”
“刘寅。”
“什么”,老者心中震惊无比,十五年来第一次来听到他的消息,当年澜江一战,也是兵家内乱的开始,此后这些仍坚持兵家道义的人隐居在了东禹。
虽然宗派的长老都不相信二皇子已经死了,派出大量的人打探他的消息,就是自己也暗地里一直寻找,可是这十五年从未打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放下手中的茶杯,“公子你刚才是说刘寅?”看到后者点了点头,顿了顿,老者口中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弥万民之流离”
“开乱世之太平”刘风开口接到。老者听到后,终于肯定这个少年所说刘寅真是那个失踪已久的二皇子,心里的开始不平静起来,可还是不露痕迹的问道,“不知公子与刘寅有何关系,而所托又何事?”
这个时候刘风已经不打算隐瞒什么,叔父既然让自己来,那说明东禹这里的兵家还是支持他的。
而眼前这个老者知道兵家道义而且还是兵阁三当家,那也算是兵家的核心人物了,便坦言道,“刘寅乃是晚辈的叔父,而晚辈这次是为它而来”,说完拿出那块麒麟兵家佩。
老者听到刘风说刘寅是他叔父的时候就颇为惊讶,再联想到当年太子刘云未婚妻大司空之女是生有一子,却不知所踪。虽然这是隐秘之事,但是对兵家这种势力雄厚的宗派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这也是他升为护法之后看到以前机密资料后才发现的。
等到刘风拿出玉佩后,老者在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失声叫道,“麒麟玉,是麒麟玉!”愣了片刻后,那老者满是泪水的走到刘风面前,无视刘风三人的惊讶,居然跪下道,“末将刘青拜见少主。”
第一卷:年华未待不染尘 第十九章 奇计为谋
见老者跪在自己的身前,刘风急忙想将他扶起,心中明白老者为什么叫自己少主,难道是他认可自己了?刘风心中随即否定了这一想法,毕竟这兵家之事可不是眼前的人一句话能拍板的。但是老者却不愿起来,接着颤抖的问道,“少主,二皇子他还好么?”
二皇子,刘风心中一惊那不是叔父么,看来老者与自己的叔父有着莫大渊源。想到叔父,刘风心中又是一阵酸痛,平静了一下自己,望着老人那双期待的眼睛,缓缓道,“叔父,叔父他已经离世了。”
老者闻言犹如雷击一般,一动也不动,半晌后居然嚎啕大哭,嘴里还不断的念着二皇子,让一边的刘风三人看的泪水也随之留了下来。擦了擦眼泪,刘风招呼张邈将老者扶到椅子上,小月儿则把自己的手绢递给了老者。
良久,老者也许是哭累了,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擦干了眼泪,坐在椅子上直直的看着前方。
刘风三人则是静静的站在一边。房间里甚是平静,只有油灯芯不时发出的细微炸响。最后还是老者开口为众人缓缓道来了缘由。
原来老者叫刘青,当年是二皇子刘寅的卫队长,曾经跟着刘寅几度生死的血染沙场。后来刘寅爱惜他才华,将他放到帐下为将,慢慢的提拔于他,后来还将他吸纳到兵家,系统的学习兵法。这让刘青倍受感动,曾发誓今生忠于刘寅,为其家将。后来澜江之战,刘青在后续部队,刘寅出事的时候并不在船上。
等他听到消息发疯似的赶去的时候,刘寅已经不见踪影,他带着手下的兄弟撕掉了朝廷的调令,在澜江正正搜索了一个月,也正是这样他们才逃过了那些叛徒的剿杀。后来刘青带着兄弟随着兵家一起移居到了东禹,在此隐姓埋名下来,凭借这自身的才华,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少主,当年二皇子失踪我们这些老部下就知道他没有死,我们满怀希望的找了他整整十五年啊!”
“十五年来不少兄弟已经离开了人世,二皇子也丝毫没有消息,可是我们依然没有放弃,就连死去的弟兄也吩咐他的后人在寻找。”
“我们希望他可以继续带领我们,哪怕是上战场面对敌人的尖刀,我们也愿意。可是现在却听到这个消息。。。”
说道这刘青又痛苦起来,一旁的刘风更是泪眼朦胧了,眼前的刘青已经不是单纯的一个老人,一个兵阁三当家,一个兵家护法那么简单了,他所展示的是那份对叔父的忠诚和真挚的情谊!
等老人调整好了情绪,“少主,我知道你是当年太子的之子,你不要惊讶,这也是我偶然从兵家机要密件中得知,当年抱走你的是不是二皇子?这些年你们又是如何生活的,为什么我们这样的找却找不到?”
最后老者语气突然阴森起来,一字一句的问,“害死二皇子的是不是那个人模狗样的皇帝?”
老人一下子问了这么似乎有点累了,可还是满眼期待的等着刘风给他答复。刘风被老人这份执着的忠诚深深的打动了,虽然叔父不在了但还是在心中替他感到高兴。
沉默了片刻,刘风便将十五年来的经历为刘青一一道来,当年那夜的截杀以及未记事之前的那些事情是不能说的,免得他们怀疑自己是怪物。
待一切听完之后,老人懊悔的拍着头,说道这些年一直是以玉邴城外围为首要打探目标的,甚至连南蜀和拉提拉帝国都涉及了,却没想到刘寅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的破落小镇生活了十五年。
这也让刘风心中更为难过,叔父贵为皇子,却为了自己甘愿忍受这一切,一滴泪又不知不觉的滑落。
刘青看着眼前三人,思考了许久,缓缓道,“少主,我们得给二皇子报仇,但是目前少主你得壮大自己的势力。二皇子给了你麒麟佩,虽然我认可了,但我只是十二护法之一,要兵家听你掌控还得让九大长老以及其他的护法认可你。”
“不过我可以给你联系长老和其他护法,这些年他们也在关心二皇子的消息,如果告诉他们麒麟佩出,两天之内他们肯定会赶来的。至于剩下的事情就得看少主自己的了,少主看什么时候可以和他们见上一面。”
刘风沉吟了片刻,“青叔,那就三天后的晚上吧,小侄也可以做好准备。”刘风不习惯刘青叫他少主,刘青也不喜欢刘风叫他青叔,但是都说服不了对方改口,既然这样两人也就各随各的叫着。
“全依少主,对了,少主,我们这些老兄弟都在期盼着二皇子,现在二皇子走了,少主就是我们的希望,还请少主能见一见大家。”刘青突然恳求般的说道。
“这个自然,还望青叔安排。”刘风赶紧应了下来,这帮对叔父忠心耿耿的将士自己怎能不见一见?替叔父慰问他们,安慰他们这十五年来的执着。
事情谈妥后,刘青挽留刘风到在兵阁住下,这样不但可以照顾他而且也能方便联系。可是刘风心中有愧,十五年来因为自己这些人才没找到叔父,自己暂时还无法正常的面对他们,面对这份忠肝义胆。
告别刘青的时候,老人神情有些落寞,刘风看到他在小童的搀扶下一步一摇的走向楼去,幽黄的灯火照在他那花白的头发上让人感觉甚是憔悴与落寞。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街道上偶尔有一两醉汉走过,晚风略带凉意的吹着,刘风三人默默的向回走着。刘风需要时间来消化今天所见到的,而张邈则是不知道说什么,至于小月儿还是那恬然安静。
回到客栈后,刘风与二人道了一句早点休息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张邈有些不放心,在小月儿央求的目光下,悄悄的溜到刘风的窗外,见他在奋笔疾书便安心下来,和小月儿聊了会天便也去休息了。
房间中的刘风注意到窗外的动静,但他现在却无暇去关心,因为一些之前脑中有些模糊轮廓的东西在今晚回来的路上终于想明白了。
三天后就要和兵家的核心人物见面,能否得到他们的支持是自己复仇计划的第一步,所以必然要好好的准备。既然对象是兵家,那自己就投其所好,剽窃点前世这方面的东西,刘风就不相信前世两千年的智慧结晶搞不定这世的老妖怪们。
看我一书一棋一沙盘颠覆你们的认识,主意已定,刘风又糟糕的发现前世的自己在军事上并不熟悉,这书要出的有心意还真有难度。
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将目光定在了三十六计上,因为孙子兵法自己并不熟知,而且听过的大部分已经和‘诡道’,‘兵阵’有异曲同工之处自然不适合了。想到这,刘风便安奈不住,提笔疾书。
天微亮,张邈推开房门活动活动了身体,结结实实的感觉到一阵舒服,想要到隔壁去看看刘风的状况。恰巧被转过楼梯弯的,手里端着早点的小月儿看见了,赶忙低声唤住了他。
这时候张邈才知道原来昨夜刘风一夜没睡,小月儿早上起来发现后也不敢打扰,去楼下取了早点想等刘风待会停下来一起吃,结果一上来便看到张邈,便赶紧阻止,以怕影响到刘风。
张邈小声的询问刘风在做什么,哪知小月儿也摇了摇头一无所知,想拉着小月儿回房等待,后者却摇头不愿,张邈无奈便接过她手中的早点,陪着站在了刘风门外的走道里。
房间里,刘风放下笔,满意的伸了一懒腰,拿起自己连夜写好的东西,刘风感觉很满意,也不枉自己花了一夜的功夫。
熄灭了油灯,刘风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心情大好的打开房门,却见门口站在对自己微笑的小月儿和那端着早点往里挤的张邈。
放下手中的东西,张邈一脸好奇的凑了上来,“我说玉倌,我和月儿妹妹可是在你门外等候多时了,你看这早点都拿来了,你也总得让我们知道你侧夜未眠在搞什么吧?”
刘风正感觉到肚子饿,招呼着小月儿一起吃早点,一边指着书桌说东西在那自己看。
张邈拿起一块糕点,急忙走到书桌上,却见是一本书,惊讶道,“玉倌,你还真替我默写书籍了,齐修你让我我真是倍加感激啊,咦,‘三十六计’,玉倌这是兵书么?”
“‘三十六计’?一边的小月儿闻言不禁接道,“这本书月儿从未见过,难道是哥自己所著?”一边的刘风吃着早点笑而不语。
“玉倌自己所著?”张邈赶紧将手中糕点塞进嘴中,仔细的看起书来,却发现书中共计策略三十六则,言论简洁却又精辟,并且每一计都附几个小故事,显得很有说服力。张邈越看越震惊,想不到刘风竟有如此才华。
等张邈从书中的震撼清醒过来时,发现刘风和小月儿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放下手中的书,不禁赞道,“玉倌大才,吾不及也。”
刘风拍了怕他胸口,“齐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酸溜溜的了,只是偶有所感,你看这书我要是拿到兵家会怎么样。”
张邈沉思了片刻,“玉倌所著虽然只有计谋三十六则,却倒是每一计都是经典之谋,想来必能让兵家之人所感叹。”
听到这,刘风舒心的笑了起来,张邈乃是杂家传人,见识肯定是不少,他能肯定,那说明自己的三十六计还是有可行的,这样心中的信心也增加了许多。
本来刘风想上街逛一逛看有什么材料可以为下面两样东西做准备,可耐不住张邈和小月儿的要求,便在两人愤怒的眼神中躺上了床去。
而后者则一脸奸笑的关上门出去,不过走之前没忘记把刘风的书给带上,说还要琢磨琢磨,看着离去的两人,刘风笑了笑,心情很平静的闭眼休息起来。
第一卷:年华未待不染尘 第二十章 万事已俱
待刘风醒来之时,看到天色已经是中午,想到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还是找月儿和张邈吃个午饭,然后再出门寻找材料制作剩下的两样的东西。
进入到小月儿的房间,小月儿与张邈两人都在,还在看着自己的昨夜所写。待刘风坐下后,感觉气氛怎么怪怪的,抬头却发现两人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一阵心虚,赶紧放下茶杯,刘风在脸上摸了摸,发现并无不妥之处,有些不安的问道,“两位我没做什么错事吧?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这压力很大的。”
无视刘风做作的表情,张邈凑脸上来,盯着刘风看了半天,直到他有点别扭才咽了咽口水,“玉倌,我想看看你的脑中究竟有何物,不然怎能写出这么经典的著作。刚才我和月儿妹妹研究了很久,发现这三十六计其中奥妙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说着张邈拿起一边的铜镜,一脸的不平之色,“玉倌,你看我长的也不比你差多少,也算是一表人才,可是为什么你能写出这么惊世的奇作,而我却不能,这是为什么呢?”
看着一边一脸欢笑却满眼敬佩的小月儿,刘风心情大好的一拍张邈,“齐修你别想了,这都是爹妈给的,你是先天不足。走,吃饭去,等下我们出去逛逛,有些东西还得要买的。”
说完和小月儿便向外走去,身后张邈片刻后突然说道,“哎,我说玉倌,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什么先天不足,这不是畸形的意思嘛!”又照了一下铜镜,“你看我张邈哪里寒碜了,哎,你别走啊,把话说明白”。刘风和小月儿相识一笑,无视身后鬼哭狼嚎的张邈,继续走下楼去。
吃完饭,刘风带着二人去寻找所需的材料,在大街上走了大半个时辰,看了不少的店铺可还是让人不尽意。
又从一家店铺出来,看到刘风脸上的不满神色,张邈忍不住了,“玉倌你到底要找什么,说出来也好让我和月儿妹妹帮你参考一下。”
也罢,张邈是杂家门徒,对这些店铺所卖之物肯定比自己这个从小到大在小镇生活的人了解了多,念到此处,便将自己所想制作象棋和沙盘的材料描述了一下。
当听到刘风要做一种新的棋张邈很是震惊,但是想到前面刘风所著兵书,也就想通了,“玉倌怎么不早点说,玉邴城内有禹朝最大的制作坊澜素斋,只要你提出来的东西都可以制作出来。”闻言刘风大喜赶紧让张邈带他前去。
澜素斋内,刘风最终选了一种温润的白玉石作为象棋的制作材料,然后张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请来了一为长师也就是澜素斋的大师傅一类的角色。
刘风从怀中拿出来了事先写好的要求,和那长师稍加说明,后者便点头保证明天中午一定将东西送到刘风手上。索性无事,刘风便想沙盘也交由这里制作,反正这里对顾客的东西保密,自己也不担心会泄露出去。
交代完毕,刘风留下了定金和地址,出了澜素斋顿感轻松许多,在张邈和小月儿的惊讶目光中,哼着小曲往回走去。
“玉倌,你等等”,身后的张邈急忙跟了上去,抓着刘风的衣袖“玉倌,你所定做的象棋和沙盘究竟有和奥妙,我刚才想了很久,感觉很有玄机却说不出来,玉倌能否跟我说一说。”
得,又来好学来了,刘风暗笑起来,“齐修,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明天中午自然为你揭晓谜题。”然后任张邈怎么问也不肯说,一边的小月儿再次笑了,可是刘风也从她眼中也读到了一些好奇。
接下来的时间,张邈都对刘风横眉冷对,那样子让刘风暗中差点笑了抽筋。照旧,吃好饭三人一起说说话,话题自然离不开刘风今天所做之物,可是凭张邈百般询问,刘风依旧笑而不语。就算张邈拍桌恶语相向依旧没用,最后毫无办法的张邈无力的说了一句,“唉,算了,齐修算你恨,我还是洗洗睡吧。”
不过既然好奇心被调了起来,张邈自然不会放过,第二天一早起来吃了早点便在酒店门口坐了起来,充当起门神,门童以及前台接待的角色。
天到中午的时候,刘风也感觉有点紧张起来,毕竟他不知道澜素斋做的是否与自己预期的一致,因为这些东西对他至关重要。
心不在焉的与小月儿聊着,突然门外传来张邈的大呼小叫,“玉倌,玉倌,哈哈,东西我拿到了。”
刘风立马开门,见张邈身后跟着澜素斋两个伙计,他手中捧着个一尺来长半尺多宽的木盒。而那两个伙计则是抬着个三尺长,两尺宽两尺厚的木盒,木盒上还放着个一尺来宽的盒子。
刘风见了第一眼就欢喜异常,因为这盒子做工就非常的精美,付了剩下的银两,打发走了两个伙计。不等刘风说话,张邈就猴急的打开自己手中的那个木盒,盒中一副精美的象棋展现了出来。
一尺长半尺宽的白玉棋盘上刻画着刘风所说的棋谱,不过只是楚河汉界被他换成了澜江。一边的32颗棋子镌刻着黑红字体,与白色相映起来竟有一种意想不到的美感。这正是自己想要的。
不顾一边张邈催促自己讲解缘由,刘风打开一边的沙盘,里面是一种红色的细沙做成的平面,而那上那的小盒子则是刘风特别要求的用木头制作城堡,河流,山丘与河道,栩栩如生,果然是大的工坊,只是稍微讲解之后做出来得竟如此之妙。
等都看完之后,张邈也已经急得不耐烦了,刘风也不再推脱了,这些东西有了实物讲起就不会那么空洞了。
之前不说先是怕这新事物抽象使他们不能明白,后来只是为了看张邈着急的样子好玩而已。刘风先给他们将了沙盘的作用,听完之后两人都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这对行军作战的重要性。
张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看刘风,然后嘴蠕了蠕,指着桌上一边的象棋。刘风只是拿出32颗棋子摆在了棋盘上,然后将规则跟两人说了以后,便让两人对弈一局。
等到一局结束之后,两人眼光中除了喜欢之外还有深深的震撼。张邈愣了愣,丢下手中的棋子,长叹一声,默不作声,这让一边的刘风有点不知所措。
谁知良久,张邈说了一句,“想我这么帅气英俊,聪慧过人的张齐修就这样将天下第一让位给玉倌了,以后便委屈的做个第二吧。”
一个小插曲过后,自然缠着刘风说一些象棋的奥义,因为刚才的对弈,张邈不仅觉得这比以往所玩的围棋有乐趣多了,而且还犹如战场一般得思考周到步步为营。
刘风前世也就是个业余的象棋爱好者,自然水平一般,在张邈和小月儿对弈几局之后突然发现自己竟无可教授他们了,便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留下玩的不亦乐乎的小月儿。
几个时辰后刘风深深认识到自己所做的错误决定,这两人都是天资聪慧之辈领悟极快,而这象棋又是第一次接触并且对于玩乐缺少的他们来说是很具有诱惑力的。
这不两个人连饭都不吃,好心的刘风拿上去,结果两人匆匆吃完又继续对局,让一边的刘风哭笑不得的收拾那残羹。
直到入夜时分,刘风强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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