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嫁重生之嫡女难嫁

第 2部分阅读

。”乔从安说话显得柔顺多了,笑盈盈地看着肖氏,初一听觉得舒坦,转眼一想和楚亦瑶说的就是一个意思。
“那可比徽州的楚家差多了。”肖氏身后的楚亦菲略带嫌弃地说道。
“可不是呢,来人,带楚家这几位小姐过去收拾收拾。”乔从安笑着,差人来要带肖氏她们过去,而肖氏就是再气也没法子,楚亦瑶这边打不进,乔从安那又直接给打太极了回来,口中念着她不懂礼数,带着宝贝女儿们去了珍宝阁。
人散了,怡风院又安静了下来,乔从安走了进来,伸手摸了摸楚亦瑶的额头,嗔怪道,“就穿这出来,你也不怕着凉了。”
“里面厚着呢。”楚亦瑶翻开衣领给她看了一下,因为人纤瘦,里面填了厚夹袄都看不出来,外头看着她就是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赢弱的很。
“鬼丫头!”乔从安敲了一下她的头,“珍宝阁那该添置的都别缺了。”
楚亦瑶点点头,“是该添置的不会少,多的也不会,大嫂你放心罢,二婶没有把三个宝贝女儿嫁到这金陵,她是不会回去的。”徽州的楚家自然比金陵的大,可徽州那是什么地方,在金陵购一座大宅子在徽州一样的都可以买三座了,楚亦瑶倒是想她们有骨气地住外面,眼不见为净。
送走了大嫂,楚亦瑶叫了宝蟾回来,让她出去打听二少爷到底在哪里,转而进了大哥楚暮行的书房,若是二哥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她就要先把那群老狐狸给稳住。
从小随着母亲学这些,包括在严家的那些年,楚亦瑶相信自己也能够拿得起这些东西,女子怎么了,母亲当年随着父亲闯金陵的时候,不也是一个弱女子么。
把有关于楚家这些年所有的往来和所经营的货物书籍统统搬回了怡风院,楚亦瑶让孔雀把外室边上的厢房给收拾出来当作书房。
宝蟾回来的很快,说是有人在城内月牙河边的春满楼下看到了楚家的马车,还看到了二少爷的贴身小厮。
楚亦瑶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好一个白日淫宣,“宝蟾,去备马车,我们去接二少爷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第二更~~~~亲们,喜欢的话给凉子撒花花收藏吧,嗷嗷嗷~
☆、独闯
月牙河岸是金陵城中最为奢华的一片地带,那里有着妓院、乐坊、赌坊还有数不清的酒楼,白天和黑夜对那一带来说没有区别,而来往的路上两条贯穿的集市每天都很热闹。
楚亦瑶从马车窗口看向那集市,到处是小贩的吆喝声,在金陵城里,随处可见就是商贩,他们白天做生意,晚上就去月牙河附近消遣,周而复始着这样的日子。
“小姐,到了。”宝蟾在马车外说道,楚亦瑶一身男装打扮走下了马车,抬头一看,春满楼的牌子在傍晚余辉地照映下闪闪发光,二楼三楼那打开的窗户里还有一些女子不断地朝着大街上的人肆无忌惮地打招呼嬉闹。
只消看一圈楚亦瑶就发现了二哥的马车,小厮阿川坐在车尾正朝着夕阳已经在那打瞌睡了,楚亦瑶走了过去示意宝蟾叫醒了他。
阿川一个激灵险些从车尾上摔下来,擦了一把嘴角,张大眼睛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小少爷,越来越熟悉,这脸要是扮上女装和大小姐简直一模一样。
“看够了没有!”耳旁传来大小姐的呵斥声,阿川即刻清醒了,“大。。。大大小姐,您怎么再在这。”
“二少爷在哪个房间。”
“大小姐,这里您不适合进去吧,二少爷不在这,二少爷去了码头了。”阿川躲躲闪闪地说道,宝蟾在一旁好心提醒了一句,“阿川,码头里这有好几里路呢。”
阿川顿时垮下了神色,在楚亦瑶的注视下恹恹地说道,“二少爷来找鸳鸯姑娘了。”
楚亦瑶理了下衣服,淡淡说道,“带路。”
“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哥,长的这般俊俏,可惜年纪小了些,小少爷,可得等几年再来呢。”到了春满楼门口,楚亦瑶被一个老妈妈模样的妇人拦在了门口,那老妈妈一看她就是女扮男装的,不过谁知道这又是什么身份,老妈妈也就没戳穿,喊着她年纪小,不让她进去。
“我们来找人。”宝蟾拿出一锭银子放入了那妈妈的手中,“楚家二少爷在哪里,麻烦妈妈带个路。”
那老妈妈又看了楚亦瑶好几眼,难道是楚二少的冤家找上门来了,也不太像啊,这么小的年纪。
“这,你看我们也不能坏了规矩,这里头那一位咱这春满楼都得罪不起啊,你们就别为难我了。”老妈妈把银子推了回来,宝蟾又拿出一锭加在她手中,那妈妈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如今这时候春满楼里客人也少,与其等着这小姐晚上来闹,不如让她现在上去。
心中一合计,老妈妈心安理得地收起了银两喊了一个小丫鬟过来带她们上去,嘱咐道,“去天宝阁。”
楚亦瑶跟着那小丫鬟上去,阿川和宝蟾跟在后面,到了二楼绕过了回廊,两旁都是取名雅致的阁间,那小丫鬟把她们带到了一扇门前站在一旁守着不动,楚亦瑶走近了几分,没有急着开门,而是侧耳听了一下。
过了没多久,不等敲门楚亦瑶直接把门给推开了,屋子里的乐声戛然而止,一个身着紫纱长裙的女子坐在古琴边怔怔地看着她们,“你们是什么人!”
楚亦瑶没有看她直接走进去,在女子对面的床边软榻上正靠着两个男子,同样是诧异的神情,尤其是在看到她出现的时候。
“亦瑶?”其中一个男子终于认出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来这里看看是什么让二哥留恋的连家都不回了。〃楚亦瑶看着鸳鸯,春满楼花魁,果真是美人一个,难怪从登台到如今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把春满楼的蔷薇姑娘给挤了下去。
“你在胡说什么,快回去,这里岂是你一个姑娘家可以来的。”楚暮远起身把她拉到了一边,视线还往鸳鸯姑娘那看,生怕在她面前落下了形象。
“你跟我回去。”如果她没记错,一个月之后就是这鸳鸯姑娘的及笄日,而及笄她也会迎来她的第一个恩客,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二哥再重蹈覆辙,赎这样一个女子回去。
“亦瑶,不要胡闹!”楚暮远低喊了一声,还坐在榻上的王寄霆也走过来了,他和楚暮远相差不过两岁,两家走的近,关系也不错,见到平日里就很娇蛮的楚家小妹居然直接闯春满楼,一同过来劝她。
“寄霆哥,你来这里,满秋姐知道吗?”楚亦瑶抬头瞥了他一眼,王寄霆顿时止了声。
“行了行了,我们回去。”再好的兴致也被她给消磨没了,楚暮远此刻心里就剩下一团的晦气,好不容易鸳鸯姑娘同意见他,这才半个时辰的功夫就被打搅了。
看到门口躲躲闪闪减少自己存在感的阿川,楚暮远瞪了他一眼,楚亦瑶推着他出去,笑着说道,“二哥你们先出去,我这还有话和鸳鸯姑娘说呢。”
里面插闩反锁之后,楚亦瑶回头看着鸳鸯姑娘,也没再客气,“我知道鸳鸯姑娘不甘心留在这春满楼中,不过我们楚府地小,容不下你,还请你另求他人。”
“楚小姐说笑了,这里的姐妹们哪一个不想要有安定的生活。”琴声响起,鸳鸯一手轻轻的拨弄着琴弦,抬头笑看着楚亦瑶。
“所以鸳鸯小姐得瞧的仔细些,年华易老,难抵岁月侵蚀,你与我兄长来说,太老了。”楚亦瑶稚嫩的小脸上绽放一抹甜笑,说的诚恳。。。
离开了春满楼,楚暮远脸色沉凝,和她同上了一辆马车,没等他说什么,楚亦瑶掀开了帘子吩咐阿川去码头,车上两兄妹皆是无语。
到了码头,有不少船只正在卸货,天色渐暗还能清晰地看到各家的旗帜挂在上面,楚家的船在九号码头,来来往往不少工人,一行人到了楚家商船的停靠处,几个管事看到楚暮远的时候皆露出了差异的眼神。
“二少爷。”几个管事纷纷打招呼,楚暮远懒懒地回着,跟着楚亦瑶往里走,里面的船都是卸货掉的,最里侧还停靠着一艘废弃的楚家商船,上面的商行旗帜已经破败不堪。
“二哥,你还记得这艘船不?”楚亦瑶抬头看着那高高的船身,这艘已经有些年岁的船身上布满了青苔,还蛀了不少地方。
“这是楚家当年的第一艘商船。”楚暮远再不理商行里的事也不会不知道楚家当年打拼的第一艘商船,楚亦瑶伸手摸了摸船身,古旧的散发着木头的发霉气息,但怎么都掩盖不去它昔日为楚家所作的贡献。
“二哥,爹和娘走了,大哥也走了,我们只剩下你了。”楚亦瑶喃喃道,耳畔还有那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
“二哥你还记得么,当年这艘船刚刚下海的时候,爹娘带着大哥和你上船。”楚亦瑶回头看他,楚暮远笑了,“那时候你还没出生。”
“二哥,如今大哥不在了,难道你还要继续不闻不问么?”楚亦瑶看着他身后走来的人,轻声说道,“还是你认为,这里的人会等着应竹长大了,心甘情愿的把商行交给他。”
“暮远啊,你怎么过来了。”没等楚暮远开口,背后就传来了朗声的叫喊,二叔楚翰勤大步地朝着这里走来,身后跟着两个管事。
“二叔,我和二哥来看看,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生意,怎么能全部劳烦给二叔呢。”楚亦瑶走到楚暮远身边,站在一起一手伸到他身后腰上掐了一下,笑道,“二哥正有事请教二叔您呢。”
楚暮远皱了下眉头,低头看妹妹笑意里带着的警示,遂说道,“二叔,这一批我们卸的是什么货物,好像来来回回好几天了。”
“我说这怎么这么眼熟,亦瑶啊,你可别蒙你二叔,怎么穿成这样过来。”楚翰勤一怔,随即笑着说道,楚亦瑶见他这般转移话题,亲昵地上前挽住了他,撒娇道,“这样穿方便嘛,二叔,如今开春之际,满秋姐上次还说大同那的瓷器他们都到了,为什么我们家的还没有到呢?”
楚翰勤没料到她会问这个,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怎么平日里从来不管商行事的侄子和侄女会过来码头。
“大小姐,大同那的瓷器太贵了,咱们选了别处的,过几天船就可以到了。”楚翰勤身后的一个管事替楚翰勤回答道,楚亦瑶心中冷哼的了一声,面上眨眼疑惑地问道,“为什么啊,大同那的瓷器才漂亮呢,换了别处的不好看没有人要啊二叔。”
楚翰勤看不断撒娇的楚亦瑶,略微有些尴尬,过去楚家商行确实和秦家一样都是要大同那的货,但是大同的瓷器贵,这卖出去的价格再从中一兑赚的就不见多了,丘岳的瓷器和大同的在价格上就便宜了很多,就算多了几天航程,这其中的利润也是多的。
但对商行而言,忽然更换一种买卖的货物也存在风险,这件事本因和楚暮远他们商量,但他不插手商行的事,楚翰勤就自己做主,如今他们问起来,倒不好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唔,还是要提前说一下,这本书的女主和凉子之前的有所不同,相对霸气,比较强势~
嘿嘿,大家还是要接受一下这样的楚姑娘
☆、楚家
楚翰勤想了一下,笑呵呵地对楚亦瑶说道,“如今金陵生意不好做了,几十家商行都是从大同运的货,换了丘岳的,说不定能另外辟出一条路来,你们也知道,暮行出事的那条船,上头还损了不少东西。”
楚亦瑶眼底闪过一抹嗤笑,这不就是在提醒她和二哥,商船出事后,不仅大哥没了,商行还损了一大笔的银子,买不起贵的就买便宜的,总不能生意都不做了。
听闻至此,楚暮远也微皱了眉头,金陵做生意的有哪一个是闭着眼睛的,统统雪亮的很,好的、极好的他们一眼便知,以次充好就是他这个外行人都知道行不通,“二叔,商行的都是些老顾客。”
“暮远啊。”话音刚落,楚翰勤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惋惜,他走过来拍了拍楚暮远的肩膀,“你长大了,二叔也不能瞒你们了。”
楚翰勤把他们带到了楚家正在卸货的船附近,天色已暗,两旁船沿边上都挂了灯,甲板上来来去去的都是工人,码头这搭起来的棚子内放满了楚家的货物,楚翰勤指着这船对楚暮远说道,“按理说,你爹这么多年努力下来的东西,二叔不能说什么,不过这么久以来你也看到了,楚家在金陵虽有一地之席,但比起金陵四大家来说,还是相差甚远,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你爹和你大哥都不肯打破以往的方式,十几年来不管是货运还是合作的商户,都是老的那些,你爹在世的时候肯定常说吧,生意做熟。”
“十几年来就这么些个做熟的,就永远也做不大,而且都是老商户了,你爹和你大哥也不好意思多赚人家的钱,暮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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